大唐皇帝李治 第417节
李治突然开心的笑起来,四下里寂静无声,后面九位姐姐呆呆的看着唯一一个最xiǎo的“xiǎo妹”第一个踏上杀场,看着她独自也是第一个承欢李治身下,李治揽住她的腰,脱尽了她的一切可以遮羞的物事,在上官婉儿耳边低语喘息:“别怕,姑父很温柔的。”
光滑似蜀锦,李治轻吻落下来的瞬间,让上官婉儿有恍惚和窒息的感觉,肌肤上激起一层酥润的麻栗,那种身体渐渐滚烫,是从未感受果断,一具娇羞的**在李治身下本能不自然的扭动着。
光滑雪白,细若无骨,像是琉璃的yù,巧夺天工的雕刻而成,这是从未有人踏足的少nv领地,摇曳着年轻的活力与缠绵,李治温柔的抱起了上官婉儿,自己赤果果的坐在床沿上,肌肤相亲,像是抱着一团滚烫的火,一丝丝的燃烧到灵魂中。
“姑父,婉儿喜欢上你,不计较一切去追,你日后千万不要对不起婉儿,婉儿虽xiǎo,做出的选择却不想错误,长大了后悔。”上官婉儿突然哭着道,她知道下一刻她即将会失去甚么了。
“姑父喜欢水灵灵的白菜,没江山还可以知足长乐,没漂亮的妹子姑父连活下去的心思都没有了。”李治笑着吻着她漂亮的xiǎo脸蛋,轻笑着说:“姑父相信我的xiǎo婉儿今天也许不是最jīng彩的nv人,但是十年后,上官婉儿必是能令天下男子自残羞愧,成为后世无数如你这般年纪花季少男们梦中的情人,成为少nv笔下大爱的传奇nv子,姑父相信,上官婉儿必将名扬千古,成为古今对夺目耀眼的nv人之一。”
上官婉儿只道姑父在开玩笑,花言巧语,也不当真,但心里却喜的想要大叫一声**一下才舒服,一边chōu泣一边嘟着嘴:“就会骗婉儿,逗人家开心,还不是想要婉儿身子,都到你怀里了,自己不要怪谁来着。”
李治低声一笑,也不解释,上官婉儿啊上官婉儿,后世校园的言情杂志上你的大名可比一个区区的李治虎多了,有的nv人天生就是,哪怕年纪xiǎo,还没为谁绽放,但莲花的清新不俗从她的还是花骨朵就已经卓然不群,命中注定了,譬如你,上官婉儿,注定这一世是朕的nv人,注定名扬天下后仍然痛快徜徉在我的怀抱里。
李治的手臂那样有力,高高举起上官婉儿,这几乎让她有些疼了,可是更多的是恐惧和欢喜,因为她已经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接触一个昂扬的坚硬,她能感觉到那东西在摩擦自己秘处,好可恶的姑父,好难受。
摩擦的越来越快,李治豆大的汗水从额头滑过,李子衿、李离娄。单玲yù、郑素弱、崔惊鸿、卢婉兮都看呆了,瘫在地上的王灼华扭过头太久,却感不到一丝酸痛,似乎连她们也在等待那一刻。
时间似乎都在此时静止,风停了,只余下跳动的心,在一团锦绣绣塌上,摩擦够了,感觉上官婉儿已经湿润了,李治手轻轻往下一放,上官婉儿身子重力加速度落下,那一瞬间,上官婉儿感觉三魂七魄似乎一霎那伴着自己的心飞走了。
“嗯”一声,猛地皱紧眉máo,屏住呼吸,痛得上官婉儿紧紧的搂住李治,身体颤抖更厉害了。
一阵温热,李治大腿处突然滑落下点点鲜红,宛若最凄美的朱砂。
李治的动作突然凝固,不敢再动丝毫,轻声道:“婉儿…你这辈子只会有姑父一个男人,不会再有第二个,哪怕有一天姑父真的欺负惨你了,也不要投到别的男人怀抱,姑父会受不了这种报复的,好吗?”
上官婉儿的脸那样红,嘴唇红肿的,听到李治的话,开心的咧开嘴,“嗯,答应你,到时候你不要我了,我就咬掉你的祸根,让你也不能去喜新厌旧。”
“好啊,待会就让你好好咬一咬,咬个够。”
不多一时,李治开始轻柔的动作起来,上官婉儿的呻.yín声从若有若无到渐渐剧烈起来,直到不到半柱香后,一声压抑不住的尖叫后,彻底瘫软在大床上,下.体狼藉一片,独自chōu搐呢。
李治不敢尽兴的从床上爬起来,打量了大床上的上官婉儿和自己腿上沾有的血迹,转过身,走向剩下的九nv,今天注定是一场大决战。
台下十年功,台上一分钟,十二年休息道家气功,导引术,该**震撼一次了。
望见李治一步步bī近,几nv下意识的退后了几步,像一群刚刚沐浴chūn露的xiǎo白菜,等待李治这头会跳会跑有思想会回旋踢的风sāo牲口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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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大明宫华灯初上,夏末的残星初现,残月一钩斜挂在天空上,金黄的霞光温柔的洒进了大明宫角落,洒进了神龙殿中。
特地打造的床榻上,铺满了锦绣被褥,锦绣堆中,尽是一群赤.luǒ绝sè美nv的酮.体,金刚佛陀也能立马破功的存在,在她们当中,李治微闭双目,脸sè微微苍白,面露苦笑,苦中有乐,脸sè不停的变化,颇为有趣,两个娇俏美丽的nv人,枕在他的大腿上,鼻中发出微微的鼾声,竟是nv文青李离娄和柔若无骨的郑素弱。
夕阳如血,李治随意一扫,穿上也是处处梅花点点开,血迹斑斑跟个凶案现场一样,自豪感是有了,但看到这么多那啥子的血,还是挺渗人的,有点恶心,不过这话李治可不敢luàn说,否则非被在此就地正法,逆推到死的。
当初哪个牲口一语道破天机,说装bī遭雷劈的,一定要见见,知己,智者啊,也许是白天说的太多了,煽情煽的一干nv人恨的咬牙切齿,恨的心痒痒的,床上从最开始李治主动发起攻击,到最后实在架不住九大妹子的连横,不要命的索求,幸好上官婉儿年纪尚浅,只再要了一次而已,自己最后一次shè就在她身体里,然后就再也挺不起来了。
从窗外照shè进来是夕阳,李治暗地里嘀咕,那些古籍里经常听说有大虎人打偏后宫无敌手,那嫪.毐更是玩的赵姬连亲身儿子都不要了,自己咋没这个本事一次挑番十个nv人呢。
古人不见今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可以让四十五辆车同时行驶的朱雀大街,美轮美奂的大明宫,莲叶接天、荷花映日的太液池,丝竹弦乐声闻于天的华清宫,长安chūnsè谁为主,古来尽属红楼nv,真是别样的大唐啊,要不是今天李治jīng.虫上脑,还真没注意到一些容易忽略的东西。
如果说后世的nv子往往更像是林妹妹一样脆弱易伤、多愁善感,思来如武媚娘这样的大唐nv子恰似国sè天香的盛世牡丹,雍容华贵中带着自信、jī情与张扬。
泪光点点、娇喘微微,病如西子胜三分,那整天吐血吃yào的nv子在唐代并不多见,也不受人待见。
李治听过不少民间的传奇,有李靖夫人张出尘的红拂nv,有红线nv比较仙侠的一夜千里,于戒备森严的郡衙中盗出金盒,又有逾墙越舍身如飞鸟,更时常在有脑后藏有隐形神剑的虎nv聂隐娘。
对于这些,李治也就一笑了之,然后xiǎo说是现实的一面镜子,它代表着那个时代市井百姓最神往的佳话cháo流,撇开xiǎo说,李治心寒的发现无论是自己的姑姑平阳公主巾帼英雄揭竿而起,功盖天下不让须眉,更难得是死亦荣光,得了个盖棺定论,连名将屈突通都屡屡败在其手,说起来就让老爷们儿心酸啊。
还有还在世的魏衡之妻崇义夫人,当年被贼将房企地抢去做了姬妾,寻常妹子到这个地步常常是自己一哭二闹然后真的抹脖子上吊,但大唐似乎天生就是华夏历史上的一朵奇葩,这个崇义夫人竟趁贼醉卧,一刀砍了他的头,并带着他的首级献给官军,夫妻重聚,手挥白杨刀,清昼杀仇家。罗袖洒赤血,英声凌紫霞。夫妻白头到老,一则佳话。
这都是发生在李治父辈们之间的事,很多人现在自己还能偶尔见到,当面根本看不出甚么,可不得不承认,大唐的妹子,绝对比明清时的妹子强健太多。
诸如武媚娘、萧淑然,没有缠足的畸型xiǎo脚,像男子一样打马球、蹴鞠,武媚娘骑马打猎的英武nv王,每每让李治yù罢不能,这也成了武媚娘**李治的一个大大的手段,还有历史上那位在长安市中耍把式卖yào一身腱子ròu的薛怀义,居然被太平公主指使的一群宫中壮妇按倒在地,一顿棍bāng活活打死,反观明朝,宫nv们,数人合力,居然连个昏睡中被酒sè丹yào掏空了的嘉靖皇帝都搞不掂,纯属废料。
在这个绵延万里,威振八方的大帝国中,有着枭一样的男人,母老虎一样绝sè红颜,越美丽便越虎啊。
绣塌大床中,一个刚刚晋身美yàn少fù的nv子娇慵无限地抬起头来,看着李治喘着气在发呆,想起今天大半天自己这些人鼓足了气要杀杀他的威风,最终在众姐妹同心同力同德的奋斗下,成功条翻了李治,逆推万岁,不过这之后就有点变味了,逆推后,自己一干人似乎食髓知味,竟开始主动,无尽的索取。
这个男人最后终于撑不住了,喊姐姐,求饶了,想到这,nv人不由微微一笑,悄悄地掀起被子,刚抬腿,便皱紧了眉头,杀敌八百自损一千啊,自己这是自找的啊。
纤手促狭的伸过去,轻抚着李治下面的鼻涕虫,鲜红的**凑过去,伸出柔滑的**,竟主动轻轻地tiǎn舐起来,丝毫没有后世明清nv子yù语还羞,不敢见人的娇柔,豪放的摧枯拉朽。
旁边的王灼华微微醒转,青丝散落在颈边,脸颊淑红,睡眼惺忪,肌肤如白缎,躺在重重锦绣之中,伸出修长纤细的藕臂,然后触手摸去,却是一片冰冷。她一惊,困意全消,突然有些心慌,顿时坐起身来,有隐隐的痛楚,那般鲜明的传递全身,提醒她,抬起头来,便看见李子衿竟替在他tiǎnnòng,不由瞪大眼睛,吃了一惊,随后诡异的笑了笑。
撅起雪白的屁股,撑起花朵般美yàn的身子,自己也爬向前伏去,伸出粉红**,与李子衿一同服侍着李治,玩死这个混蛋王八蛋,然后尽情的嘲笑他。
李治无动于衷的被占着便宜,没有一丝表情,过了好一阵才低下头看着两个美nv,平静道:“李子衿xiǎo姐,还有王灼华xiǎo姐,你们就不能走自己的道路,坚定不移的和朕做对,不要翻脸和翻书一样,只是上过一次床,就和朕好的恨不得挂在朕的裤腰带上,矜持一点会死啊……”
王灼华chūn眼朦胧从李治**抬起头来,冷冷的道:“因为我发现这个威力更强,陛下你现在要是能走的动路,能蹦能跳还会你风sāo的回旋踢,以后你想要甚么姿势,哪怕口口声声的嫩菊也给你玩,你行吗?”
李治脸sè苍白,道:“王灼华,我草你妹的。”
王灼华皱了皱眉头,哼道:“臣妾只有一个弟弟,有本事你去啊。”她盯着赵甲第的眼睛,微笑道:“我在唐时明月里说过,我会让你后悔的,难得找到这个好法子。”
“王灼华你脑残是不是?”李治不屑道,伸手在她滑腻的tún部上狠狠的róu捏,道,“后悔?是像今天一样在床上不知廉耻地配合朕?想让朕阳.痿?真不愧是王家大xiǎo姐,能想出这么白痴的主意,你难道不知道多少男人做梦都想有这样的惩罚吗?刚才在床上不知是谁说受不了了,要死了。搞的你快活了,最后还在朕肩上咬一口,属狗的啊。”
王灼华大怒,一口咬住李治的xiǎo兄弟,李治立马大惊,败退,道:“那个,好妹子,哥玩笑中,相公这不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嘛,好妹子,你轻点,相公只有一个xiǎo兄弟,咬了你这辈子就做活寡妇了,哭的还是你自己不是。”
“床上跟情圣一样,床下低俗的跟个**客一样,更何况,别人羡慕是别人的事,伺候你本来就是我的本分,谈不上吃亏的,反正怎样都是要尽本分的,能惩罚干嘛不用呢。”王灼华恨恨的含糊不清道,吐出李治的子,往地上“呸呸呸”的象征xìng的吐了几口唾沫,看着仍然软软的xiǎo鼻涕虫,冷眼鄙视,拉过李子衿,嘲笑道:“别服侍他了,他不行了。”
“不行你大爷,老子明天一个人光顾你,日的一个月也下不了床。”李治嘴角勾起个弧度,很可怕的威胁,但怎么听来有一种留恋的意味呢?不过这王灼华还真的人间,甚么姿势都能摆,身体软的跟没骨头一样,大腿放在耳边竟也十分轻松。
“有本事你就来了,看是你这头牛厉害,还是我这田地八风不动,波澜不惊。”王灼华僵硬的微笑,心中还是忌惮不已,今天可是是十个姐妹联手干番了这牲口,自己一个人?猛地王灼华再也笑不出来了。
“怕就说,嘴硬的鸭子飞不走,只会被人敲碎嘴,变着法子的。”李治一针见血,语破天机,变相的威胁这妞。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