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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天下之将门冷后 第260节

看着地方的小白疯疯癫癫的蹦跳着朝着叶挽离开的方向跑过去,元炯不由无奈的叹了口气。

他也不想,看到褚洄回西秦来呀。

……

临安城作为西秦的都城,在晚霞的映衬下更显得有几分热闹。

叶挽作为临安城的外来人口,就像是往大海中投入的一粒小石子,没有引起城中任何人的注意。不过想来也是,她进城都是坐在元炯的马车里的,全程又因为身体不适昏昏欲睡,又怎么会在意周遭发生的一切呢。

临安城里,一个衣着破烂的青年大汉正喘着粗气,头顶着细密又脏污的汗珠一步一步漫无目的的在城中像没头苍蝇一样的寻找。

他已经在路上走了足足一天的功夫,还是有个去城里收夜香的好心人,看他一双鞋子已经磨的底朝天,走的满脚水泡的模样好心载了他一程,将将的把他带进了城门口,在一个偏僻无人的小巷子里把他放了下来。

作为都城的临安城,若是凭他一个流浪汉的身份想要混进来,实在是有些艰难。好在这个时间还是好心人居多。

大汉看着头顶宛若一片橙色大海的晚霞,不由紧张的吞了口口水,目光游移的四处查看。

首先他要做的应该是找个地方换身衣服,洗一洗满脸的脏污。临安城鲜有乞儿,他栖身在黑暗的小巷子中,越发觉得自己的突兀。

在这里,到底能找到阿挽吗?

……

几千里之外的燕京城此时宛如掀开了锅的水,沉浸在一片人人自危的紧张情绪之中。

历经一个月的时间,在着急忙慌赶着新上任的礼部尚书的安排下,终于顺利的重新完成了科考之试。除却原先那些被京兆尹抓包出来的舞弊考生,因涉嫌与反贼萧羽有所牵连,舞弊案涉案人员皆被判处斩首之刑,全家上下无论官位大小皆革职被判流行。整个燕京城紧跟着京畿营那些被斩首的侍卫们之后,又武断利落的砍了几十人,流放几百人。

而本应最倒霉的叶家,却因着曾家将舞弊案的责任全部推到了萧羽陷害的头上,险险的避过一劫。叶文溪也获得了重新考试的资格。不过这次有翰林院和荣老大人重新准备的试题,叶文溪考的就没有先前那次那般惹人注目了,顶着巨大的压力堪堪的擦着边混了个二百九十多名的名次,勉强中了贡士。

尔后瑞嘉帝亲御殿试,亲自点了状元、榜眼、探花三位,和十余名二甲贡士,勉勉强强的为自此春闱拉下了幕帘。

叶文溪虽然仅仅是三甲贡士,不过这也这已经在叶家的期待之外了。更何况,因那日萧羽反叛逼宫,宫妃中有一位叶姓才女奋不顾身冲出来为曾后挡刀,曾后念其孝心可嘉,特亲提为云妃,连带着中了贡士的叶文溪一起水涨船高。叶文溪被破例点为户部度支主事,原先的户部侍郎顶替死去在叛贼手下的户部尚书一职,以观后效。

这样一来,叶文溪几乎可以说是因为叶云霏的关系水涨船高。叶家本就是做生意发家致富的料,再加上一个身处户部虽还只是小官的叶文溪,叶家二房可以说是一度迎来了美好的春天。喜的苏氏几乎想要为叶文溪连连摆宴三天以作庆祝,堪堪的被叶驰劝阻。

如此一来,叶家两门在燕京中的地位一下子就变得炙手可热起来。

叶家长房收养了当朝萧晚公主十余年,被曾后赐予了相当丰厚的财务赏赐以作感谢。叶骥本人倒是一脸莫名,他仍沉浸在叶挽是个姑娘的消息中无法自拔,转眼就告诉他,他们叶家将养了十几年的义子是个公主,还是当朝太后的亲女,皇帝陛下的亲妹妹,这件事简直就是堪比天方夜谭。更奇怪的是,公主之名将将昭告天下,叶挽……哦不,萧晚公主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消失的无影无踪,举国都在为她的下落而烦恼着,想要去挣取曾后悬赏的万两黄金。

叶家二房一门则是出了一位英勇就义以身护国的皇妃,日后将尽得瑞嘉帝的荣宠。

而众位官员百般打听之下才知道,原来这一笔写不出两个叶字,这两个在燕京风极一时的叶家竟然是出自同根同源,就是一年前的云州首富叶家。再一打听,原来这叶家和当初的曾家还算是世交,同为云州出来的世家。一时间燕京各位权贵猜测纷纷,这叶家是不是要像三十年前的曾家一样,再出一位荣冠后宫盛宠不衰的皇后了。

后来再纷纷一猜测,大抵是不可能的。因为还有一位姓曾的在宫中为妃呢,就是曾家国公的亲女婉妃娘娘呀!

虽曾家经过此役元气大伤,朝中势力几乎洗清一半,但三十年以来的旧威余存,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叶家若是想要取曾家而代之还是不太可能的事情。这一曾一叶,届时后宫之中只怕又将有一番争妍斗丽了。

叶骥听着燕京百姓你一眼我一语的议论“曾叶之争”,懵懵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怎么就不知道他叶家有意图与曾家争霸权倾朝野的野心?他就是个只会之乎者也的文人,谁来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叶文淞扶着已经开始显怀的荣氏,对叶骥道:“父亲,不用担心。如今二弟与我一起同朝为官,我们互相照应着,不会出什么事情的。”

叶骥瞪了他一眼心中的担心更甚。不要以为他忘了苏氏还曾经想要他们帮着去问试题的事情。如今叶文溪也入了朝,不知道到底是好是坏。

☆、第235章 将军不在的第N天,想他想他想他

除却这是西秦的烈王府让叶挽觉得有些怪怪的以外,其余平日里过的好像跟在山中那间小院子里也没有什么不同。

烈王府的客院自是不必说的,无论是院子打理装饰还是府中下人,都让人挑不出任何的问题来。叶挽又不是一个精致的人,跟烈王府的丫鬟们一对比感觉自己活得糙的简直像个大老爷们儿。不过也是了,谁让她前十几年都是被当成男孩子养,自己又兴冲冲的去了军营里呢。

不过唯一没有改变的是,围着她转的人多了,不止哑丫头一个,她还是每日都生活在各种各样的监视之下。

叶挽到现在也没有研究明白,既然送来的食物中都没有下药,也离开也寺庙的那个院子,元炯到底是用什么样的方法让她这么长一段时间都保持着在软骨散的药力之下的呢?

哑丫头半夜也不会点上什么莫名其妙的熏香,难道药是下在衣服上的?很有这个可能,毕竟她原先的衣物已经被搜去了,身上的武器之类的东西也已经不在身边,甚至元炯连首饰都没给她留一个。她每天穿着的衣物都是哑丫头准备的,保不准就是些什么在药水里浸泡了七七四十九天的变态衣服。

叶挽陷入了沉思,仔细想想她好像并没有什么时间泡澡,多数时候都是哑丫头准备了装满热水的小木盆来让她擦身。起先她还以为在寺里那个小院子中没条件苛刻,没有木桶给她沐浴,现在在烈王府住了几日还是沿用了当时的习惯,每天晚上打水让她擦身子,就相当的可疑了。

叶挽眼前一亮,越想越觉得可能。她琢磨着要不晚上脱光了睡一觉试试看测试一下到底药是不是下在衣物之上的。

她盯着哑丫头端来的一盆洗漱的清水出神,水中倒映着一个刚睡醒没多久还带着起床气的清隽女子,正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睡眼迷蒙的样子好似已经习惯了现在的处境。除去没有自由之外手脚无力之外,吃得好睡得好,再这么将养下去她都怕元炯直接把她养成了一个废人,没有药物的作用身手也会直接倒退个十万八千里。哦……还有就是,没有某个冷面兽心烦人下流的色胚,让她多少觉得心里空荡荡的难受。

从前在将军府里,褚洄也不是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在的。大多数时候他都忙得很,谋划这个谋划那个的,鲜少有时间陪她。

不过现在一下子从“鲜少有时间陪她”变成了“没有人陪她”,实在让她一下子接受不了。

就像……就像是失恋了一样难受。掰掰手指头算算,好像已经快一个半月都没有见到褚洄了。他们最后说的一句话还是在燕宫里,褚洄让她多加小心……小心着小心着就把自己弄得这般狼狈,直接被人运出了大燕的边境,形同废物一般。据元炯所说,大燕境内的西秦势力好像都被褚洄端的差不多了,他现在一定很生气吧。

烈王的意思是想要让褚洄回西秦来,回烈王府来,认祖归宗。不过他们现在好像失去了褚洄的踪迹,他人既不在大燕也不在西秦,不知道正在怎么苦恼着既不顺从烈王的意思又能顺利的把自己弄出烈王府呢。

叶挽微微俯身,盯着水中的自己发了好一阵呆,伸出素手撩起清水泼湿自己的脸。

她泼的随意,濡湿了自己的额发和胸前的衣襟。水滴顺着白皙细腻的脸颊滚下来,滴滴答答的落回铜盆之中。叶挽俯着身,双手无力的撑在桌面上,头微微低垂。

穿越过来一年多了,碰到过各种各样麻烦的大事。剿匪,查案,打仗,逼宫,仿佛一直都是顺风顺水的模样。她有疼她爱护她的叔公,有一帮得力的兄弟,有如姚清书花滢那样和这个时代其他女子不同特立独行的好朋友,还有像褚洄那般耀眼夺目优秀无比的男朋友,这一年多来顺利的让她几乎都要忘了自己是个和这个时代格格不入的人。

原本想着她以一介女儿身混入军营是罪犯欺君,想要混出军营便退休找个地方招猫逗狗的闲散一生。她的志向不算远大,如果能一辈子混吃等死那简直就是她心之所向。后来认识了褚洄,才默默地觉得好像身处风口浪尖的滋味也不错,每一天都充满了惊悚和欢喜。

她撑着桌子的手指微微用力,指尖隐隐发白,水中那个清晰的倒影随着她手掌的颤动越发的模糊起来,惊起了片片漩涡的涟漪。随之那铜盆像是被什么冲撞了一样,整个翻了个身,顺着桌面滚下去,在地砖上发出了刺耳的“丁铃咣啷”的声响。

清水肆意的将绣着精细百鸟朝贺图的桌布打湿,在地砖上溅出一片一片大面积的水污。声音之大惊扰了院子里的小白,十分有灵性的发出了“嗷呜嗷呜”的询问的叫声,一副担心叶挽出了什么事的模样。

铜盆滚了一个轱辘,停在一双蓝缎银花的锦靴面前,被那双脚轻点了一下原地打了几个滚,然后幽幽停下,好像刚刚发出嘈杂刺耳的响声的不是它一样。

叶挽站在原地轻喘着气,不过就是掀了一个装满了水的铜盆,就耗了她这么多力气。铜盆甚至都没被掀远,只是在桌上原地翻了个身,顺着桌边滚了下去……她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额角湿漉的发丝还在往下滴着水。“进来都不知道要敲门的吗?”她淡道。

蓝缎银花锦靴的主人没有因为她不善的语气而感到生气,只是笑眼盈盈的摇了摇手中折扇。即使这个天气的清晨还不算热,带着微微凉意,也阻挡不了他轻摇折扇兀自风流的模样。“大清早的,阿挽怎么发这么大的脾气?”

“没什么,女人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心情暴躁,你懂得。”叶挽讥嘲的掀了掀嘴唇。不过奇怪的是,已经一个半月了,加上来西秦前几天,她已经快两个月都没有来月信了,又不可能是因为怀孕,因为难以启齿的是她跟褚洄这么干擦枪不走火的到现在都还是个雏儿。那么很大一部分原因肯定是因为元炯给她下的软骨散的药物作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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