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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天下之将门冷后 第267节

元灿心头一跳,想说你要是看着我们还有什么可发展的?她正琢磨着要不要想什么别的方法支开元炯,就听到叶挽道:“一群女人打马吊有什么可看的,看多了会便的鸡婆的。”她一本正经的对元炯说道。

“是啊是啊,叶、叶挽妹妹说的对,一群女人打马吊你一个大男人就不要掺和了。放心吧,有我看着叶挽妹妹呢,不会让她……跑掉的。”元灿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叶挽,见她并没有露出什么不快的神色,不由松了口气。

元炯饶有兴致的展开折扇摇了摇,问道:“你确定你要一起玩?”他虽不知道元灿想干什么,但是总觉得没什么好事。叶挽如今武功尽失……好吧,虽然是他的错,但是她现在的确没有任何招架之力。

叶挽点点头:“嗯,无聊。”她正无聊的想看看,这群女人又想玩什么花招。

“行。”元炯点点头,“那我去亭中转转,最多给你们两个时辰,不许玩的误了时辰。”

“知道啦二哥!”元灿比叶挽流露出更加兴奋的神情。率先一个上前挽住了叶挽,不由分说的拖着她往后院的方向走去。她没有料到事情会进行的如此顺利,元炯素来不好说话,偏偏这个叶挽像是个傻子一样,莫不是真的以为她要拉着叶挽一起去打马吊不成?呵。到时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就不要怪她心狠手辣了!谁叫她长了副这样的脸蛋,谁让她是大燕公主,谁让那位嘲风将军心仪于她,谁让二哥现在也对她另眼相待呢!

她抓着叶挽胳膊的手越发的用力,生怕叶挽临时反悔掉头就跑一样。

叶挽不动声色的像牵线木偶一般被她牵着走,心中琢磨能否借着这次机会避开元炯逃出司马府。

两人可以说是各怀鬼胎,端看谁计胜一筹了。

元灿紧紧牵着叶挽的胳膊,越走越偏僻,越走人越少,一直走到司马府后院的深处。元灿指着一处微微敞开了一条缝的大门道:“喏,就是这里了。走吧。”

在进门之前,叶挽脚步微微一顿,似笑非笑的看着元灿道:“郡主当真想好了,要我一起……‘打马吊’?”

“怎么,难道你现在想反悔不成?”元灿心头一跳。她跟司马晴的计划进行的这么顺利,就差临门一脚了,难道叶挽想这个时候后悔?不行,就算她后悔也没有用,她踢也要把叶挽踢进这院子里。

正说着她的神情陡然一变,收起了脸上挂着的笑意,低声道:“要怪你就怪自己天生长得这么惹人生厌吧,我从来没有这么讨厌过一个人,你知道吗。”话音刚落,她便扯着叶挽的胳膊猛地一用力,将她往那豁开的门缝里推去。

在叶挽整个人闪身而入的一瞬间,旁边草丛里蹲着的司马晴冲了出来将大门狠狠关上,手中还拿着一柄拳头那么大的锁。

司马晴双手颤抖,气喘吁吁道:“能、能成功吗?”

元灿冷笑道:“自然是可以的,她插翅也难飞。”

☆、第242章 少年与美人是同一人

这是司马府后院一处偏僻的院落,许是新搬进来还没有来得及打扫,院中将将铲除了杂草,还没有来得及抹干净连廊扶手上的灰尘,院中也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叶挽被司马晴推了个踉跄,堪堪从门缝中挤进去,肩膀猛地撞在门框上,好不容易才稳住了身形。

大门“砰”的一声在她背后被砸上,紧接着一阵稀里哗啦的落锁声从门外传来,还有两个女子不甚清楚的窃窃私语声。

这个时间总是女子对女子的恶意最大。叶挽无奈的摸摸鼻子。不过这样也好,还要多亏了司马晴和元灿,给了她一个单独呆着的机会。

“哎哟哟,我说晴儿那丫头神神秘秘的要给我什么惊喜,原来……惊喜就是你啊!”院中连廊之后走出一个身影,不怀好意的发出了桀桀的怪笑之声。在司马孝的眼里,叶挽现在就如一株随风漂浮任由风吹雨淋的小草,穿着一身显得十分柔弱的白衣,还一脸痛苦的捂着自己的左肩,当真是我见犹怜。

他已经色令智昏,连想都没有想这个女子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什么会和他们同坐一桌。比起考虑这个考虑那个的,美人就在眼前就应当好好把握才是。

“怎么了,肩膀撞疼了?小可怜,让公子来帮你揉揉怎么样?”司马孝一双三角眼散发着淫秽的光,仿佛已经从头到脚将叶挽剥了个干净。刚刚他被元灿推进来的时候撞到了门框,还发出了沉闷的撞击声,只怕叶挽的肩膀附近现在已经红的不像样子了吧……白皙的皮肤上分明的映着红痕,想想就觉得有些刺激。

叶挽见司马孝轻手轻脚的越发靠近,不由觉得好笑道:“司马公子难道就不动脑筋想想我是什么人,你们兄妹俩是不是被人利用了吗?”她心中明悟,原来元灿和司马晴打的是这个主意。为什么这个时代的女人总就是能想出这些个方法来对付自己讨厌的人呢?污了讨厌之人的清白就好像能毁掉她整个人生一样。

不过说来也是了,在这时代就是这样的。不管你是无辜还是有意,只要你丢失了贞操,那就是罪大恶极十恶不赦的荡妇。少女嫁不出去,妇女要被浸猪笼,并且往往叫嚣的最甚的就是同一性别的女人。

其实在二十一世纪也是这样,她还记得以前看到过新闻上总是将被害人的照片放出来,而强奸犯的脸却结结实实的打了马赛克,到底是为什么会促成这样的风气?就好像女人被强奸了就是她们的错一样。

“本公子管你是什么人呢,在西秦有烈王府做靠山,有谁敢利用我司马家?”司马孝冷哼道,并不想动脑子去考虑叶挽到底是个什么背景。因为他开宴时来得晚,并没有听到先前大家讨论叶挽的事情。他一边慢条斯理的解着自己的裤腰带,一边邪笑道,“你当少爷我眼拙,真以为你就是个贞洁烈女?告诉你,少爷这些年上过的女人比你吃的饭还要多,是否尝过情欲滋味是否是当真什么都不懂纯洁无瑕的处子少爷我一眼就能看出来!瞧你年纪也不大的样子,少搁这儿跟少爷我装什么大半蒜。老老实实的跟少爷来度个良宵……哦不对,现在是正午,老老实实跟少爷来个白日宣淫,我就大发慈悲纳你做个贵妾,如何?”

他一个人兀自说的开心,却没有看到叶挽根本就懒得理会他,只是打量着四周的院墙看看能不能翻墙而过。这里应当是司马府最靠边的院落了,如果凑巧的话翻过院墙应当是能直接到外头去的。

“喂,少爷跟你说话呢!”司马孝不满的喊道。他自说自话的脱了外衣外裤,只留一条亵裤穿在身上,猛地朝叶挽伸出了手。

叶挽现在身手尽失,手脚无力,只得弯下腰从司马孝的胳膊底下钻过去。饶是这样的小动作也耗费了她不少力气,轻喘着气道:“司马公子,你当真不记得我是谁了?”

“老子管你是谁!”司马孝淫笑着看着她,“原来你喜欢玩老鹰捉小鸡呀?那感情好,老子在花楼里也爱跟姑娘们这么玩。嘿嘿,倒是也能增添几分情趣呢。”

他一会儿从本公子变成了少爷,一会儿又从少爷变成了老子,平日里没什么存在感总是被人挤兑的自卑感可见一斑。

“你不要你的霏儿妹妹了吗?”叶挽笑道。

司马孝一滞,陡然变了副神色,骂道:“老子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那本来就是个薄有姿色的小贱人罢了,老子见识短浅,在云州那个乡下地方还当她是什么绝世美人,现在看看也不过如此。不光不能跟你比,连临安这儿不少花楼里的姐们儿都比不上。”

他这话说的就有失偏颇了,叶云霏若是什么庸脂俗粉,怕也没那个资格能进宫为妃。

从前叶驰还有将叶云霏许配给司马孝的意思,叶家举家搬迁入京之后也就不了了之了。更何况现在叶云霏还入宫做了宫妃,听元炯说她为曾后挡剑,立了大功,被封为云妃。也难怪司马孝现在会这副提到她就恨得牙痒痒的情态了。

不过司马孝到底不是叶骊,叶云霏也不是曾后,否则若司马孝情深一些也来个追入燕京誓死相随的戏码就有意思了。

“不对,你怎么会知道霏妹妹的事情?你是谁?”司马孝骂完便清醒过来。叶云霏与他青梅竹马长得,但到底都是云州的往事,没道理会被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奇奇怪怪的女子知道的。“难道你也是云州人?”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眼前这女子跟他们是老乡了。

可是在云州二十多年,也没听说过哪家哪户有这么漂亮的姑娘呀?

叶挽嗤笑了一声,上下睨了一眼司马孝暴露在太阳底下的虚胖白肉,哂笑道:“司马公子,那日在六面玲珑输给在下这么多银子之后,回去之后你可有挨司马知州的屁股呀?”她笑声清脆,也不似其余大家闺秀那般讲究“掩唇轻笑”“笑不露齿”,反而有种自然大方的美感。

只是她说出来的话让司马孝大吃一惊,没有过多的精力去在乎她的笑声,一张脸陡然变得扭曲古怪起来。司马孝怔愣了片刻,咬牙切齿道:“你……是你?!”他好色好赌,赌技虽不佳,但从来也没有一次输过这么多钱的经历。还是输给了一个看上去粉雕玉镯十三四岁的毛头小子!

那日输光了身上唯一一张千两金票,还因为是在六面玲珑的赌坊地盘上不能去找他的麻烦。他身为堂堂一州之长的公子,在云州的地盘上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亏?!偏偏还因为花家赌坊不允许任何输家找茬,他想暗地里给叶挽的好看都不行!那日回家之后藏了几天,却还是被父亲发现了端倪,好好的挨了一顿家法。因那金票是叶家二房的叶驰私下里与父亲有所交易的钱财,如果被人发现了父亲的官运只怕会出问题。不过也好在叶挽是叶家的人,用自家的金票也不会被人说什么闲话,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是、是你……你是叶挽!”司马孝额头的青筋微跳,他想私下里给叶挽使绊子,却收到了他急匆匆的赶去羡州参军的消息。他手没这么长,伸不到羡州,只得打落牙齿活血吞,自己忍下这口恶气。时间久了也就忘记了。

现在,现在竟然告诉他那个该死的红衣小少年就是眼下自己面前这个白衣美人?真是见鬼了!

叶挽啧声道:“看来司马公子平日里沉迷花街柳巷,鲜少听外头的传闻呀。”如今可以说是全大燕全西秦、说不定全北汉全南疆都知道了她是女子身份的事情,司马孝还云里雾里的露出这样大惊失色的表情,可怜了司马宥拖着这样一个傻蛋儿子不辞辛苦的跑来西秦,还要焦头烂额的为儿子的以后做考虑。

“好……好!原来是你!”司马孝阴着脸,脸上的神色因为气愤更加癫狂了起来。如果说刚才他还是因为淫欲邪念而面含春色,那现在就是因为仇视报复而产生的疯狂的病态。“你可真是让老子想念的紧,老子做梦都想找你报复。现在可好了,真是太好了,真想让所有人都看看那位举世闻名的叶都尉在老子胯下娇喘低吟的迷人模样!”说着他猛地朝着叶挽扑了过来。

司马孝再弱鸡也是个二十好几的大男人,无论是动作还是力气还是身高都远胜于叶挽。他脸色涨得酥红,一想到仇人即将被自己压在身下就兴奋的低喘起来。

“你,你别想跑……”司马孝喃喃骂道,想狗一样被叶挽溜着跑。

叶挽思考着如果借着司马孝踩着上院墙跳出去的几率有多大,一边无力的喘着气躲避司马孝的大手。元炯给她喂的到底是什么药?为什么跑几步就觉得脾肺像是被榨干了一样抽疼!就好像是在部队里跑一千五百米时候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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