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结婚后我带娃溜了 第11节
“我的要求,生孩子产生的费用,检查费、手术费、住院费,还有婴儿的奶粉钱,尿布钱……只要是关于孩子的,都由傅寒川负责,我只管生。”
陈律师询问地看了一眼傅寒川,傅寒川微微颔首。
阮可夏继续说,“手术完如果我不能自理,需要人照顾,傅寒川要负责请护工。”
陈律师啪啪打字,“好的。”
“协议结束之后,我不会出孩子的抚养费。”
“因为我的职业性质,对外不能公开双方的婚姻关系。”
……
阮可夏一口气把自己的要求说完,喝口水润润嗓子,“最后一条,生完孩子等我身体恢复,协议就结束。”
傅寒川总算开口,反驳了这一条,“一年太短,起码等孩子一岁。两年期限。”
阮可夏想想,同意了。
傅寒川:“在爷爷面前,你要配合我。”
陈律师写,[阮可夏有义务配合傅寒川在傅远森面前扮演丈夫角色,不可透露双方的协议内容。]
阮可夏补充,“在爷爷看不到的地方,你不能约束我跟谁交往。”
傅寒川说,“但是我希望你在协议期间,不要和别人确立恋爱关系。”
阮可夏不认同,“凭什么?”
傅寒川:“被爷爷察觉,我会很困扰。”
阮可夏思索片刻,“行。”
两年之后他才二十一岁,他本来也没打算这么早谈恋爱,“两年之后协议结束,到时候你可别求着我再继续陪你演戏。”
傅寒川:“你也是,别赖着不肯走。”
阮可夏无语,“你真逗,我为什么会赖着不走?”
天天对着座冰山,他是受虐狂吗?
傅寒川语气如常,“喜欢上我,也说不定。”
阮可夏嘴角抽了抽,“你脸皮真厚,□□都轰不出个坑。”
陈律师擦汗,还没见过谁敢这么跟傅寒川说话,偏偏阮可夏还嘱咐他,“陈律师,写上,到时候谁继续纠缠谁是狗。”
陈律师看向傅寒川,傅寒川说,“就这样写。”
“……诶。”
就没见过这么儿戏的协议。
陈律师在傅家做法务工作十年有余,也相当于看着傅寒川长大,这位少爷十几岁时就是一副冷淡的性子,还没见他像今天这么……这么幼稚过。
这个阮可夏,真是不简单。
作者有话要说:
阮可夏:谁是狗?
傅寒川: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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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feel”小天使的火箭炮和“烟雨润心田,白衣袭梦乡”小天使的地雷(づ ̄3 ̄)づ
第8章
在傅远森的建议下,傅寒川和阮可夏于一个黄道吉日走进了民政局。
傅寒川当然已经打点好一切,他们需要像每一对来登记的普通情侣一样,将整个流程走完,只不过最后拿到的结婚证,是没有登记进系统的结婚证,也就是假证。
“两位帅哥,靠近一点嘛,”摄影师苦口婆心,“干嘛离那么远,不要害羞啦。”
两个人尴尬地向彼此挪动一点,傅寒川很绅士地确保没有碰到对方肩膀。
摄影师:“来,微笑……老公长那么帅,笑得开心一点哈。”
阮可夏嘴角僵住,被“老公”这个称呼冷到了。
傅寒川倒很配合,竟真的挂上淡淡的笑。
拍完证件照还不算完。
由于离婚率逐年上升,婚姻登记比过去多了不少步骤。
其中一项就是必念结婚宣誓词。
“我,阮可夏,郑重发誓,接受傅寒川成为我的丈夫,不论祸福贵贱,疾病还是健康,都、都爱你,珍视你,直至死亡。”
念完,阮可夏抖落一身鸡皮疙瘩。
什么爱不爱的,太羞耻了,太遭罪了。
负责登记的小姐姐对着两张面无表情的帅脸,反复确认,“自愿的吗?是自愿的吧?”
经过一系列流程,他们终于拿到了两张能够以假乱真的假证。
阮可夏有气无力地说,“4块5微信转你了,我先回家了。”他现在要跟傅寒川分得清清楚楚,每天被眼神鄙视实在受不了。
傅寒川无语又好笑地收了结婚证的钱,“还没结束,跟我去爷爷家。”
阮可夏心累,但没办法,做戏要做全套。
傅寒川的车在胡同里七拐八拐,开进一个古朴的大四合院。
傅远森家表面看起来接地气,但阮可夏知道,四合院在这种位置,已经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闹中取静,这才是低调的奢华。
阮可夏挂上笑脸,把结婚证拿给傅远森看。
傅远森打开,笑着看了一会,说了句恭喜,又还给他。
阮可夏和傅寒川都松了口气。
傅远森说,“我交代厨师做一桌好菜,你们吃过了再走。小阮过来,我有东西给你。”
阮可夏看看傅寒川,傅寒川颔首,让他去。
傅远森交给他一个红色的盒子。
阮可夏打开,里面是一对玉佩。
他也是见过世面的,这样成色的玉,在拍卖市场上该是有市无价。
“傅爷爷,这不行,我不能要……”
他一个假结婚的,怎么受得起这么贵重的东西。
傅远森板起脸,“怎么还叫傅爷爷?”
阮可夏立刻改口,“爷爷,您的心意我收到了,玉佩我就不要了,太贵重了。”
傅远森轻描淡写,“不值什么钱。这是你奶奶留给孙子和孙媳妇的,今天总算能送出去。拿走,别放在我这里占地方。”
这也叫不值什么钱?他们家到底是多有钱。
阮可夏捧着盒子,不知如何是好。
傅寒川走过来说,“爷爷给你的,拿着。”
阮可夏只好收了,“谢谢爷爷。”
吃饭的时候,阮可夏说,“爷爷,我想趁这段时间出国去学习。”
这是他跟傅寒川说好的。
虽然现在没什么人关注他,但留在国内,大着肚子的照片如果被拍到,影响以后的发展。
而且原主高中毕业就不上学了,阮可夏在自己原来的大学才大二,刚好趁怀孕这段时间,去学一些他感兴趣的东西。
傅寒川自然同意。
他更加不想放阮可夏在家扰乱他的生活。
傅远森表示赞同,“也好,国外在这方面的医疗比国内更成熟。让傅寒川找人帮你办手续。”
阮可夏点头,非常乖巧。
傅寒川想,原来不是不会装乖,只是懒得跟他装而已。
两个人离开之前,傅远森把傅寒川叫进书房。
“我知道你不喜欢他,但小阮是个不错的孩子。”傅远森说,“你不用急着反驳,我这个年纪,看过的人太多了。到底有没有坏心眼,我一搭眼就能分辨出来。”
傅寒川:“嗯。”
傅远森:“不管怎么说,他身世可怜。而且是他生孩子,付出的要比你多得多,即使不喜欢,也要善待他。”
傅寒川:“是,我知道了。”
其实他对阮可夏的印象已经和最初有些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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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走后,王管家匆匆走进傅远森的书房,“傅先生,我去确认过了,跟您想的一样。”
傅远森笑了,“想骗我,嫩了点儿。”
王管家:“那您要拆穿他们吗?”
傅远森意味深长地问,“你不觉得寒川有哪里不一样吗?”
王管家仔细想想,“还真有点不一样。好像少爷面对小阮先生的时候,表情比平时丰富了些。”
傅远森拄着拐杖站起身,“算了,让他们自己折腾去吧。陪我出去遛遛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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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寒川开车送阮可夏到楼下,阮可夏把玉佩递给傅寒川,“这个还你。”
傅寒川没接,“给你就收着。”
阮可夏小心翼翼地把盒子放在车上,“无功不受禄。我的要求都写在协议里了,再说这东西我拿了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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