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情昼夜 第15节
美得不可思议。
暗红色和雪白肌肤的强烈对比,让Alpha眼底发热,身体的每一寸欲望都被勾起。他从迟景的小腿一路向上摸,摸到肩膀时,低头亲吻那处圆润光滑的肩头,吮出几个粉红的痕迹,才勉强放过,转而捻起他的发丝在指间揉搓。
迟景的头发已经被吹干,有段时间没剪,稍长的发丝柔顺服帖地垂在耳侧,将清冷的脸庞都衬得乖巧柔媚起来。
“老婆,要做吗?”已经凌晨四点了,迟景从家里赶来肯定累得够呛。楼渡很硬,但又想让他休息。
迟景确实有点累有点困,不过被楼渡亲亲摸摸弄得很舒服,想要继续。
楼渡拥着他侧躺,手指探入他的后穴,亲着他的肩膀温柔地说:“那我尽量快一点,乖乖。”
“嗯……”迟景闭着眼睛神智有些迷糊,情事让他浑身发热,所有毛孔都张开,呼吸潮热。
楼渡的动作幅度不大,但进得很深,在泥泞湿巢处研磨深顶,每一下都很舒服,很棒。
迟景模模糊糊的,遵从着身体的渴望,向楼渡讨要:“楼渡,摸……”
楼渡没听清他说什么,不过仿佛心有灵犀似的,嘴里含着他的耳垂,一手揉他的乳尖,一手摸他的阴茎。让迟景舒服得轻声嘤咛,宛若飘在空中,陷在云朵里,被层层叠叠柔软的云棉包裹抚摸。
“楼渡嗯啊……老公……老公。”迟景抬了抬下巴,身体有些轻轻地颤抖,声音很轻,说话很慢,含糊颠倒地说:“好酸……想睡,唔,要……”
“嗯,乖。乖老婆……”
楼渡也有些迷蒙飘飘然,情欲充斥他的脑海,怀里抱着的宝贝温热滑嫩,下体埋在湿润绵软的肉穴里。他已经想不到什么别的东西,只凭借着本能抚弄迟景,腰腹一下一下地往里,顶开花瓣,直捣心门。
“结婚……两周年快乐,老婆……”
……
不知何时,房间重归寂静。黎明前的蓝色透过一条没关紧的窗帘缝隙,落在毛绒绒的地毯上,柔和而安静。
两个缠绵相拥的男人在暗红的大床上沉沉熟睡,只有那交错的发梢,还未散尽的情潮,缱绻悱恻。
楼渡醒来时迟景已经不在身边,他很久没有这么舒服地一觉睡到自然醒了。坐起来抓了抓自己的脑袋,又埋进迟景昨晚睡的枕头里,嗅着残留的信息素大喊:“老婆!”
迟景披着深绿色的真丝睡袍,在客厅沙发上喝咖啡,看助理发的工作文件。听到楼渡的喊声,没理他,把手头的文件回了,才端着杯子走到卧室门口。
楼渡还光裸着,抱着他睡过的枕头,露了大半的后背和屁股。
迟景:“……”
楼渡转头见他进来,就撒娇,“老婆,我不想起床。”
迟景冷酷:“宁舟来催过你两次了。”
楼渡唉声叹气。
“严司柏想和你商量X星加开辟军队补给地的事,早上我看了X星的布局。一区二区和三区不能动,另外还要安排居民避难避险。四区是工业重地,根据最新的统计来看,此区大工业不易挪动,不做考虑。五区虽然位置好,地广人稀,但其生态环境维护较好,如果做军需补给地,会破坏其生物多样性,有违联盟环境保护法。六区虽然环境复杂,且气候较为潮湿,但军队开辟的话,这点问题很好解决……”
楼渡看着迟景很是高冷凌冽地阐述X星的补给地问题,模样极其认真严谨。
“老婆。”
迟景被打断了发言,有些不满地皱了皱眉,如果是在他的会议上被人突然这么打断,这个人下一秒就会被请出去。但现在这个人是楼渡。
他还是很好脾气地问:“怎么了?”
“你好棒啊。”竟然还早起帮我处理工作了!要查阅相关资料给出结论,可不三两分钟就能完成的事。他老婆为了让他多睡几个小时,还不知早起做了多少事。楼渡起身蹭到床尾,对着迟景招招手,“你过来。”
迟景依旧皱着眉,不太愿意的模样,顿了两秒,还是向他走过去。
楼渡抛了枕头,抱住迟景的腰,“老婆怎么对我这么好啊。”
迟景不为所动,公事公办地说:“你最好要在二十分钟内回复严司柏。另外我跟他定了你们晚上会议的时间,是七点。”
楼渡蹭蹭蹭拿过床头放着的光脑,三两下跟严司柏确认了军需补给地的地点,不听严司柏之后在那头冷嘲热讽,迅速挂了电话。反正都是些酸溜溜的,嫉妒他有老婆陪的话罢了。又蹭蹭蹭回身抱住迟景,“好了,听你的,定在六区。那么现在我们有至少五个小时可以做爱。”说着就要拉迟景倒下。
迟景赶紧阻止他,举高手上的咖啡杯,不让它撒了,“杯子,杯子!”
楼渡大刀阔斧接过他手上的杯子,痛快地一口饮尽,把空杯子随手放在床尾的架子上,一把拉过迟景倒进大床里。
迟景本来就只披着睡袍,这番折腾过后睡袍的带子都散了,露出大片白嫩光洁的皮肤。
楼渡兴高采烈地拆他的结婚纪念日礼物和生日礼物,开始放松且肆意地散发自己的信息素。
禁欲了好久,又在外连轴转,他一直刻意收敛着信息素,觉得很久没这么舒服地大把大把扔信息素了。至于昨晚的,那仅是小小前菜,尝个嘴,现在才是正餐。
他一散发龙舌兰香,伴侣就被他轻易地勾起了欲望。蜜桃的味道迅速弥漫整个房间,和龙舌兰的味道相互缠绕相融,愈发浓郁,愈发热烈。
他们接了一个带着浓浓咖啡香的吻。而后四肢交缠,用双手,用嘴唇,用呼吸去取悦对方,去宠爱对方的每一寸肌肤。
时间充裕,前戏做了很久,谁也没有不耐烦,直让对方的身体都燃起最猛烈的欲火,每个毛孔都在叫嚣着要更刺激更亲密的情事。
将自己埋进迟景温热湿滑的肉穴时,楼渡突然清醒了似的,整个人都僵住了,一动不动地盯着迟景看。
迟景本来正闭着眼睛,难耐地轻声喘息,却没有等来楼渡的下一步动作,便睁开眼睛疑惑地询问。
楼渡有些不知所措,又有些小小地期待,他把自己埋得更深了些,挽着迟景的双腿挂在自己的臂弯,像是怕惊到迟景似的,小心翼翼地说:“老婆我昨晚,好像没戴套,还射进去了。”并且在迟景身体里埋了不知多久。
他是射完就睡过去的,方才醒来时下体干爽,他就没想起这件事。
迟景不知有没有听清楚听明白,脸颊泛着浅浅的红晕,一点不在意地点点头,伸手拉他的手指,催促他:“动一动,难受。”
楼渡纠结,下一秒就被肉穴引诱般夹了一下,顿时把所有想法抛到九霄云外,揽着迟景的腿好一顿操干。
最后,楼渡咬着迟景后颈的腺体,又是顶着生殖腔外的花瓣儿射的。
射的时候又忐忑又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