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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敌国皇帝的崽后我跑了 第19节

  风一吹,沈眠冷的瑟瑟发抖,脸上一副羸弱姿态,楚迟砚也没管他。

  他蹲了下来,擒住小皇帝冰凉的手腕:“你就没什么要跟我解释的?”

  沈眠一张脸冻得苍白,连嘴唇都没了颜色,他挣了挣,发现楚迟砚这次的力气尤为大,真像是要把他的手给捏断似的。

  而且楚迟砚脸色很阴沉,阴沉的吓人。

  “我、我是……我只是还没准备好……”

  “没准备好?我想想看,第一次是你摔断了腿,第二次你偷吃泻药,第三次你又来泡冷水,你在把我当傻子?你不是没准备好,只是去准备了其他的东西。”

  “我给过你机会,让你跟我坦白,但是你没有。”

  沈眠都能隐隐听到自己手腕处传来的声响,逼得他眼泪都噙满了,一时想不了其他:“疼……”

  楚迟砚不为所动:“只是痛而已,你该庆幸你还活着。”

  他给了沈眠很大的容忍,从来没有一个人敢这么耍他,就算有,尸骨可能都找不到了,他们的下场会很惨。

  楚迟砚知道自己从来就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他想杀一个人,往往要先给他最大的痛苦。

  但是沈眠,一次一次的在挑战着他的底线。

  他怒火中烧,好多年没这么生气了,但这次他却下不去手。

  燥热之疾发作起来他会残,暴非常,偏偏只有贴着小皇帝才会有缓解的效果。

  但这些,他没告诉谢思年。

  沈眠觉得楚迟砚会杀了他,他活不过今晚了。

  没想到白穿一场,死得比书里的小皇帝还要早。

  他说话都带上了哭腔:“我只是不想做而已,是你逼我的……”

  “我不愿意也有错吗……我不喜欢这样……”

  楚迟砚:“不是你喜不喜欢,我们做了交换。”

  沈眠:“那明明就是你单方面的强迫!”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流眼泪的,有的是怕的,也有被痛的。

  流着眼泪吼人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强做倔强。

  他低着头,眼泪就一滴一滴的全滴在了地上。

  沈眠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楚迟砚扛起来,扔在了床上。

  扔上床时,沈眠的膝盖手肘都碰到了坚硬的床边,痛的他冷汗直冒。

  不过他可不敢揉,忍住痛,一咕隆爬起来,警惕的盯着楚迟砚看。

  楚迟砚看他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冷笑一声。

  沈眠内心突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楚迟砚这副样子让他胆寒,他可是暴君啊,将人凌迟眼睛都不眨一下的那种。

  只见楚迟砚拿出了绳子,沈眠:“你、你要干什么?”

  楚迟砚没理他,沈眠挣扎那点力气在他看来根本不值一提。

  沈眠真的怕了,他怕楚迟砚有什么特殊爱好。

  为了和谐,书里并没有仔细描写过暴君的房事,所以沈眠也不知道这狗东西到底有没有那方面的倾向。

  楚迟砚对沈眠的咒骂不为所动。

  他看了眼沈眠因为挣扎而被磨红的手腕。

  “省着点,不然到时候没力气哭。”

第15章 高热(已修)

  楚迟砚没管沈眠了,他去了另一个房间睡。

  他下了决心,这次非得给这小东西长长记性。

  他不准任何人靠近这间屋子,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能进去。

  没一会儿,沈眠的头发就被全部被打湿了。

  但房里没人,沈眠找不到人帮自己。

  他觉得自己简直是太倒霉了,要论心计,他根本玩不过楚迟砚。

  这狗比就是狗比,没一件事是人能干出来的。

  沈眠没办法,他动都不敢怎么动,这就好比一个口渴的人走在沙漠中,你明明就坐在水池边,但你就是喝不到水。

  他的意志力慢慢薄弱,眼泪又汹涌了起来。

  不过还是没忘记骂楚迟砚。

  楚迟砚隔壁,沈眠的声音很大,他的耳力也很好。

  将沈眠骂他的一字不差都听进去了。

  但他没什么反应,就跟没听到一般。

  吴州站在一旁有些尴尬,虽然不知道殿下怎么就和小皇帝闹翻了,不过这小皇帝如此口不择言,殿下竟然也没将他舌头割了?

  果然殿下只待小皇帝与众不同。

  沈眠前前后后骂了很久,本来嗓子就哭哑了,到后来干脆痛得连吼都吼不出来了。

  他耗了许多体力,此刻也没什么力气了。

  时间都过去了大半夜,沈眠很难受,他不知道这漫长的夜晚要什么时候才能过去,最后竟也委屈地哭了起来。

  他哭不出声音,只是有点很细微的呜咽声,听起来可怜得很。

  没一会儿,门就被打开了。

  楚迟砚一脸寒意的走进来,他没动,只是静静地站着。

  ……

  沈眠不知道那一晚是怎么过去的。

  反正最后他整个人就像是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

  不过这一事件最后的结果倒也如他所愿,沈眠发高热了。

  吃什么吐什么,一张小脸烧得通红,神志不清,迷迷糊糊还哭哭啼啼的。

  最后楚迟砚叫来了谢思年,虽说谢思年不安好心,不过他医术也确实高超。

  谢思年看到床上的沈眠:“怎么弄成这样了?”

  楚迟砚:“泡了冷水,发的高热。”

  谢思年把了脉:“我知道是发高热,不只是泡冷水吧,你是不是给他用什么东西了?”

  楚迟砚也不隐瞒:“是,不过与你无关。”

  谢思年皱眉,虽说他长相风流,举手投足间也是一副随性风流模样,但他不笑的时候,那双桃花眼便也显得冷淡许多。

  他们无声对峙,谁也不让谁。

  吴州站一旁没说话,他也不敢说话,这俩人他谁也惹不起。

  只是忍不住想,小侯爷和他家殿下这么多年,这甩脸子还是头一次。

  半晌,谢思年先开口:“虽然你不是人,但你也没必要跟一个小孩儿过不去。”

  谢思年:“你没必要吓他。”

  楚迟砚冷笑一声:“你在教我做事?”

  谢思年也不遑相让:“不然呢?”

  吴州见气氛不大对,顶着被拍飞的风险,劝道:“小侯爷,我家殿下不是那个意思。”

  谢思年也不想再和他多争论,给沈眠写药方去了。

  -

  沈眠这一觉睡得不是很好,梦里,楚迟砚的手指和他身体里的玉让他几近崩溃,他像是一条缺了水的鱼,在濒死的边缘疯狂挣扎。

  他很缺水,喉咙很干,就在这时,好像有人掐着他的腮帮,唇上传来柔软的触感,温热的水被灌了进来。

  就是这水有点苦。

  又回到了那个梦,虽然解了一时的干渴,但他还是缺水,他想挣扎着回到海里,然后挣着挣着,突然就见渔夫装扮的楚迟砚拿过来一把鱼叉,猛地一下就插在了他的身上!

  他醒了。

  醒来是刺眼的白,然后就是某人笑嘻嘻的脸。

  “你醒了?”谢思年笑脸盈盈,配上那双桃花眼,少年公子,英俊得很。

  “你怎么……咳咳咳咳!”本来想问谢思年为什么会在这里的,不过一开口就咳得不行。

  谢思年知道深眠要说什么:“你生病了,我来给你看病,你知道,我是个神医。”

  沈眠觉得这人真是太自恋了:“哪有自己说自己是神医的。”

  谢思年笑了笑:“我不就是?”

  沈眠还虚弱着,脸色苍白,嘴唇也有些干裂了,他不想再和谢思年打嘴炮,只是奇怪居然没看到楚迟砚。

  也是,那狗逼那天晚上这么折磨他,肯定没想到自己还没死成。

  气死爷了!

  羞耻!

  他一个人生闷气,气得脸都红了。

  “想到什么了?”谢思年摸了一把他的脸:“脸这么红?”

  沈眠瞪他,考虑到这人作风问题:“你不要对我动手动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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