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回来后在七零当神棍 第122节
两鬼眼瞪大铜铃大。
秦志刚死了?
“大师,秦志刚真的死了?昨天都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死了?”
不对!
秦志刚死了,那不会扯到他妹妹吧?不行,他得回家!
拾参没理他。
下午三点多,王春梅在基地干活,齐老头在家里做风湿膏,这两天,他做风湿膏在后背村非常畅销,药单已经排到一个月以后了。
不少人是自己用着有效果,就把风湿膏介绍给了亲戚朋友,也有外村的人来求膏药。
齐先见计算着药材,才敢接订单。
拾参回来,他轻松的吐了口气。
“先生,咱们的药材缺了两味,其他两种也不多了。”
拾参去县城的时候,带了些风湿膏走,给古赋声用了两片,多余的对他也没有效果。
他看着订单。
“这么多?”
在一算价钱……
亏得好惨!
一副药膏只卖五分钱!!!
拾参两眼幽幽,齐先见倒是一本正经的解释,“按照您药材的价格来卖钱,那就没有人能用得起了。先生,就算是造福百姓。”
拾参,“我造福百姓,谁来造福我啊?”
齐先见欲言又止。
拾参念念叨叨的又掏了一把药材扔给他,“我带你回来是给我开药铺的,你倒先帮我败家了。”
齐先见有了药材,心里高兴,也不管拾参说什么。
“老齐?”
“……徐兄?”
齐先见听到徐长酒的声音,才发现和拾参回来的还有一人,还是和他旧相识的老兄弟。
齐先见愣住,紧接着神色激动。
……他已经很多年没见过老友了。
徐长酒也激动,当年老齐被批、下放,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他就是有心,也没能力将人捞回来了。
老哥两在相见,情绪都高。
“这些年,你过得可好?你也没有写封信回来给我们这些老家伙,其他我们帮不上忙,给你送点衣物,会做不到?你就是死心眼,怕连累我们吧?”
“好!都好!”
对自己这些年的遭遇,齐先见是不愿意提的。他转了话题,好奇他怎么会和他先生一起回来的。
徐长酒哈哈大笑,拍着齐先见的肩膀,“我给你介绍。我师父!”
齐先见,“!!!”
师父?
“……我记得,你的师父是不衍道长?”
徐长酒感叹的时候,不免小小的得意,“谁让我运气好啊!又碰上了机缘!我前师父……不对啊!老齐,我刚刚听你说风湿膏,你怎么回事?现在帮我师父做药膏?”
齐先见,“……那是我先生。”
老哥两面面相觑,这都撞进一家了?
**
王春梅回家做饭,知道拾参回家了,高兴的放下来心里的大石头。
“参儿……诶?声声也来了?哎呀,娘晚上多做两个菜。声声喜欢吃肉吧?前儿参儿的族兄给家里送了半只狗肉,晚上我闷了。”
古赋声的脸色有轻微的变化。
他是不吃狗肉的。
隔壁又传来哭声,王春梅白眼一翻,插着腰去了厨房。
吴小四从外面跑回来,看到拾参就跑到他面前,两眼执着的看着他,小脸非常委屈。
“哥哥。”
拾参,“谁欺负你了?”
吴小四,“……哥哥。”
拾参,“胡说八道,我欺负你干什么?去厨房帮你婶儿烧火做饭。”
吴小四小眼神怨念,尤其是看到古赋声,那怨念就达到了顶峰。
气哼哼的跑去烧火。
张爱国站在拾参家院门口,眼里羡慕。他吸了下鼻涕,现在他后娘和亲爹都和婶儿吵架了,他也……没脸在去参哥哥家蹭吃。
拾参朝他弹了个小石头,张爱国受惊,跑了。
拾参,“跑什么?回来!”
门口没人。
拾参听到隔壁的咒骂声,就知道他娘和对方闹事了。
“娘!你和爱国后娘吵架了?”
“……呸!谁乐意和她吵!浪费娘的精力!”说到这事,王春梅就上火。柳红章难产,她又是出力还出人参是吧?媒婆和参儿九堂叔也出力是吧?结果一顿饭都没请他们吃就算了,回来就在村里哭嚎啊,对她是一顿指责……
她这暴脾气是能忍的吗?
就和柳红章大吵了一架,柳红章刚从医院回来,还虚弱着,村里不少婆娘就看不过眼,替柳红章说话。
她炸锅了。
把张驴拉出来,当着全村的面,把事情说清楚。
村里人都知道张驴是老实人,人木讷嘴笨,不会说话,也不会撒谎。
结果好家伙,直接就给她背了黑锅。
王春梅是能吃亏的人吗?毫不客气的怼了回去。
“以后我王春梅但凡沾了你们张家一根头发丝,我王春梅这辈子都不得好死……”
这时候媒婆和拾参九堂叔赶来了。
两人都黑了脸,将张驴和柳红章夫妻骂了个狗血淋头……
全村的人,“!!!”
刚刚还同情柳红章的婆娘们,“……”
感觉脸好疼,灰溜溜的散了。
拾参和古赋声都是同款一言难尽的表情。
他也觉得自己的萝卜须子喂了狗。
王春梅嗤笑两声,“齐老叔弄了风湿膏来,村里人都来咱家买。那女人又动了心思,她自己没脸来找我,就让爱国拿钱来买。娘就站在墙头下,对着她骂了回去,娘就是把药膏扔臭水沟里,也不会买给她。从大早上开始,她就在那骂街了……娘还怕她了?”
之前她怀着孩子,都是让着她些,不是怕她。现在都卸货了,还怕个鸟!
拾参,“……对!不卖她!”
他扔了多少药材进去才弄出来的药膏,卖出去就收回来五分钱?
敢让他娘受气,还想要好东西。
呵!
拾参脸上无情的嘲讽,徐老头学了个十足十,他和老兄弟唠嗑的同时,也是竖着耳朵听八卦的。
他倒是挺喜欢王春梅的性子,大大方方不扭捏,敢说敢骂有担当!
第129章 老祖刻小人
张驴坐在门口,痛苦的将脸埋在手心里。
眼泪从指缝里滴到腿上。
屋里是柳红章尖锐的谩骂声,从前她对他娘和大儿子有意见,在他面前也会大骂,但是好歹不会太过分,可现在呢……
稍有不顺心,动则对他和他娘打骂。
张驴木讷的双眼,有种惊恐。
爱国奶扛着锄头回来,看着坐在台阶上的张驴,沉默的将锄头靠在墙角,拖着疲惫的身子,进厨房做饭。
只是,在进厨房的时候,说了句,“锄头拿去登记了。”
张驴木然的起身,拿了锄头出门。
“张克家,你是死人吗?我难受你没眼睛看啊?你儿子在哭你耳聋了?张克家,你滚进来……”
张驴真想摀住耳朵,当听不见。
张爱国蹲在门口,看到张驴出门,他抹了把泪,跑了。张驴张张嘴,到底没把人喊回家。
张发祥几个下工,回来王春梅家吃晚饭,几个大男人这几天的日子过得好,嘴里就冒荤话,和张驴碰了个面,几个人高亢的声音瞬间收住。
有人的地方,最怕的就是空气突然安静。
张发祥呵呵笑,“还锄头啊?”
张驴木然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