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回来后在七零当神棍 第127节
拾参眼皮一抽,“张!志!国!”
村里人知道他能掐会算这事,一定是张志国八卦出去的,也就他能这么大嘴巴。
古赋声想想张志国的秉性,的确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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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老头蹲在半山腰,拿着他的五帝钱给后背村算卦。
整座山的正四位方向,拾参摆着聚灵阵。只几天没上山,山上草木疯长郁郁葱葱,还有不少的小动物,惬意的在草木中卧、躺!
徐老头是修道之人,对灵气有感知。
走进这座山的时候,他就感受到了不同,似乎只在瞬间,他就如毛头小子一般,身上充满了劲。
“好地方!”
他畅快淋漓的大吼声,并没有惊走周围的小动物们。它们反而齐齐看向徐老头,又和徐老头对了个眼后,慢腾腾的挪开双眼。
徐老头,“……”
他感觉到了来自小动物们的鄙视!!!
拾参和古赋声来了后,小动物们疯了,争先恐后的朝他们蹦跳过去,好几只兔子因为长得小、腿短,跑不过其他动物,被踩死在草地上。
徐老头,“!!!”
古赋声见过更大型、更大只的野兽们围到小少年身边的场景,对眼前这一幕,分毫不惊。
他现在能引气入体,当然也感受到山里灵气的波动。
“是聚灵阵吧。”
拾参随手拧了几只进袋子里,将其他的小动物打发了,小动物们不肯走,就啃着他的鞋子,委屈巴巴的叫着。
拾参伸出无影脚,将它们一个个踹回了老窝。
“没错。有这些聚灵阵,也只能种得起普通的灵果。”
古赋声看向四个正方位,颇有兴趣。
拾家前院和后院,都有聚灵阵。
但山上的聚灵阵的效果似乎更明显,和拾家的聚灵阵有明显的不同。
拾参诧异,“怎么会认为聚灵阵不同呢?哦!的确不同!家里的聚灵阵用的是石头摆的,山上的是用玉石,且家里的阵法比山上的小型,只这两者区别。”
古赋声动了动唇角,到底没笑出来。
徐老头听说聚灵阵,一颗心就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又麻又疼的。他想学阵法啊,可他师父不教啊!
拾参看向他手里的五帝钱,“你们三清观给人算命,是用你手里的东西?”
徐老头殷勤的将五帝钱递过去,“这五帝钱在业内,排行在前十,算得上是有名的法器了。师父看两眼?”
拾参没接,“看什么,是真的。”
这五帝钱跟了徐长酒几十年,他当然知道是真的,就是想从拾参口中听到”真”这个字眼罢了。
“当年,好几个老家伙想从我手里买走它,都被我骂跑了。”
拾参不听他嘚瑟,拉着古赋声去引灵气挖坑种树了。
在南方位,有一颗参天古树,拾参将古赋声扔到树杈上,自己掏出金勺子蹲地上挖坑。
“委屈你啊,又是挖鼻毛又是挖树坑,以后我对你好一点,不许闹别扭啊。”
金勺子,“!!!”
古赋声盘腿坐在树干上,看向坐在轮椅上,正一勺挖一坑的小少年,许久后,无声的笑了。
挖了十几个坑,拾参就斜躺在轮椅上,一本正经道,“你现在是个大勺子了,是能干活能打架的勺子,你不能总依赖着我这个主人知道吗?去吧!剩下的坑,你好好挖,我就在这里等着你。好好干!”
金勺子被无情的扔出去挖坑。
他从储物袋里掏出紫竹茶,斜躺着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头上的苍天大树遮阴,前面是金勺子卖力的挖坑,就差高歌一曲舞一段了。
徐老头不经意的抬眸一看,“!!!”
王春梅今天没去新房基地干活,她留在家里带孩子,等半晌午后,就开始洗菜做饭。
隔壁突然传来一阵哭嚎声。
王春梅下意识的看向屋里,睡着的小东西没被声音吵醒。
王春梅听了一耳朵,刚刚的哭嚎声是柳红章老娘的。柳红章是柳家村人,柳家村和后背村相差四里路,张驴应该是早上去报的丧,这半晌午丈母娘就来了。
她和柳红章不对付,柳红章老娘的脾气能有多好?看柳红章就知道了!
王春梅将洗好的菜放进厨房,现在时间早,她先做了炖菜。
两只奶羊在前院里绑着,拾参挤的羊奶已经喝完了,她拿着罐子去挤羊奶,两只奶羊看到她略显暴躁,等她蹲下来的时候,后蹄不安的走动着。
王春梅好声好气的哄着它们,就怕被它们一脚给踢出去。
“杀人了,张家小子杀人了啊……杀人了啊……”
杀猪似的声音冒出来,王春梅的手一哆嗦,好不容易挤的羊奶摔在了地上。两只奶羊也被这声音吓到了,纷纷挤到墙角跟,虎视眈眈的对着王春梅。
“张克家杀了我姑娘,是他杀了我姑娘……我姑娘死得冤吶……死得冤吶……”
王春梅瞬间黑了脸。
第133章 老祖的影子
原本王春梅是不想理隔壁的。
谁管他们是吵架、打架还是杀人放火啊!
她好好的想挤罐子羊奶,偏隔壁喊打喊杀,惊了奶羊,在她脸上踹了一脚。被只羊踢了脚她自认倒霉,偏那喊打喊杀冲着张驴后又转骂张爱国,瓶瓶罐罐摔摔打打。
王春梅气死了。
风风火火跑去隔壁,手里的罐子就朝柳红章的老娘砸了过去,“放你娘的屁!爱国没娘,有我护着呢!老虔婆,你敢往他身上泼脏水,你看老娘不撕了你的嘴。”
柳红章的老娘被砸在身边的罐子砸懵了瞬,哭嚎声顿了下,紧接着就跳起来,冲着王春梅骂。
“小娼妇……”
“闭嘴。”
王春梅抄起门口两个拳头大的石头,拿出砍刀的气势,脸色阴沉,“我和张家没关系,你别和我吵!我懒得理你!”
柳红章老娘被她气得气血上涌,“你个……”
王春梅一石头砸过去,柳红章老娘吓得尖叫。
“你当我说的话是放屁?你出门打听打听,我王春梅怵过谁?”
柳红章老娘,“……”
王春梅呵了声,“张爱国,你出来。”
至于怂在台阶上的张驴,她连个眼神都没给。
张爱国藏在屋里的后门,他听到王春梅的声音,没敢动。
柳红章的娘大喊大叫,骂他杀了柳红章的时候,他就绷不住,狠狠的咬住自己的手臂,斯斯抽气声从嘴缝里冒出来,眼睛里一片血红和恐惧。
“臭小子!快出来!”
王春梅推开房门,屋里没人。还奇怪他能跑去哪,正好走,就觉得不对劲,在房门后找到了人。
小小身躯蜷缩在角落里,又可怜又可气。
王春梅将他拧出来,“出息了!婶喊你听到没有?”张爱国垂着头,不敢看王春梅。王春梅猜想他是被柳红章给吓到了,用力揉他的脑袋,将人抱起来,“怂着干什么!你爹不管你,还有婶呢!跟婶回家!”
柳红章的娘双手拍大腿,大声骂,“狼崽子,是他害了我姑娘,他不能走……”
王春梅怒火中烧,“闭嘴!老虔婆!”
柳红章的娘凄厉的嚎,“杀人了……杀人了啊……大伙都来看看……”
王春梅猛地走过去,拽住她的手往外拖。柳红章的娘愣了下,要将手抽回来,但王春梅力气比她的大,不给她挣脱。
“你,你松手,不松手我喊了……”
喊!
你不喊我都要帮你喊!
王春梅将老虔婆仍在张家院门外,“我告诉你柳红章怎么死的,自己作死的!”
村民们知道柳红章死了,本来就对她的事有兴趣,虽然是半晌午时候,也有不少人在村子里走动,尤其是半大孩子。
王春梅将柳红章作死的事揭了个干净,看着傻眼的老婆子,“还闹吗?”
柳红章的娘,“……”
知道自己姑娘是怎么死的,被当着人的面揭了个干净,她的拒绝承认的。
“你浑说,我姑娘就是被张家父子害的……”
张爱国趴在王春梅的肩上,身子轻颤。
王春梅拍拍张爱国的后背,安抚他别害怕,懒得和老婆子纠缠,抱着张爱国回了家。
柳红章的娘有心将王春梅拦住,但被王春梅盯着,她心里就冒虚,只能回去折腾张驴,她姑娘死了,张驴总得出钱给她一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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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有什么样的老娘,就能养出什么样的姑娘。
王春梅嫌弃老婆子,还好不是她亲娘,否则,她都得拿条内裤来兜脸。
将张爱国放在地上,打了水给他擦脸擦手。
“傻小子,你怕什么!你后娘那就是活该!好了,擦把脸,去找你小四哥哥玩去!”
张爱国垂着头没吭声。
王春梅揉他的脑袋,“抬头给婶看看,真吓着了?”
柳红章死的现场,她是看过的,那是满地血,她一个大人看着都渗人,更别说小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