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回来后在七零当神棍 第94节
王春梅招呼他吃饭,“起来了?和小四睡的好吧?那孩子也不知道会不会踢被子,你要睡不好就和我说,就在屋里在搭一个床,就是房间小,会转不开来。”
齐老头,“不必。”
他坐了会,就起身洗漱,桌上已经分好了碗筷,他就在碗里装上饭。
王春梅也没阻止,要想和他们相处下去,总不能把自己当个外人,只要不见外了,大家都能好好处。
“参儿早上送回来的包子,齐老叔你尝尝味。听说乡上的国营饭店里的包子味道好,不知道能不能比得上。”
齐老头开口,“我有幸吃过京都一家俬房菜做的包子,那味道好。”
他尝了口,脸色微诧。
他是医者,对食材味道,要敏感些。
这包子的口味就和他那家俬房菜包子的味道一样……
齐老头看向靠在门框上犯懒的少年。
他到京都?
可,不可能的!
昨晚上他还在家里,喝的醉醺醺的,如何能去京都?
齐老头凝视着手里的包子,舔了舔舌尖,似乎在辨别自己是不是味觉出现了毛病。
“有包子!”
这一顿早饭,几个大男人都感叹,“弟妹啊,你说你顿顿弄好吃的,等你家房子盖好后,我哥几个可怎么办呦!不得天天惦记着你的伙食?”
几个大男人都是照着拾卫北来喊王春梅的。
从前也没这么客气,这几天倒是清楚了王春梅的脾气,就把称呼给改了。
王春梅呵呵笑,“吃不惯啊,那还不简单!盖完房子总得下地赚工分吧?我不爱下地,也干不来,你们帮我赚工分不就行了。”
张发祥觉得行。
他们赚工分为了什么?
为了粮!
王春梅家里的伙食,可能顶上他们干三五天的活计了,没有比这个更占便宜的事。
拾铁柱的小孙子十三岁,黑不溜秋的家伙长得猴精猴精的。
他啃着包子,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婶,我也可以赚工分。”
王春梅又给他拿了个包子,让他吃慢点,半大小子吃死老子,这孩子在家里就是吃不饱,才长得瘦。
今天不用搬砖,她也让他帮忙搬碎石头了。
“成,婶也惦记着你。”
吃完早饭,大家歇了会,就去做活了。王春梅给他们吃的好,他们也不能偷懒,只能更卖力的干活,争取早日把房子盖好。
拾参领着齐老头上山种树。
齐老头身上的死气散了不少,整个人看着就精神许多,人也更干净些。拾参还挺满意的。
他背靠大树,咬着根草,翘脚晃悠悠的。
“老头,你种慢九九八十一棵树,我们就能有药铺了。”
齐老头沉默、费力的用锄头挖树坑。
拾参打了个嗝,嘟囔一声,不知道从哪掏出顶帽子来,盖住整张脸,闭眼睡觉。
风声徐徐。
清凉柔和。
齐老头站着感受了片刻,才看向用帽子盖住脸睡觉的少年,少年坐姿歪斜,翘着的脚左摆右晃,一看就知道是不规矩的人。
齐老头看了会,心微凉又暖后,才重新举起锄头,继续挖树坑。
只是这一次,他却没有在感受到力不从心的感觉了。
拾参睡了两个小时,打着哈欠起来,从山顶往下看,整个后背村尽收眼底。村民们在田地里干农活,也是嘻嘻囔囔的说着玩笑。
拾参背着手,“老头,没事别乱走,我去去就回来。”
说话的片刻,人已经走出视线外。
后背村的近山连山脉,是和罗家村、李家村和吴家噶连着的,周柳勤口中藏宝物的其中一个地方,就是在吴家噶的山上。
吴家噶的山势低,树少。
这种山头,是绝对没人能想到藏了东西的。
太显眼了。
拾参晃悠悠的踩着山头,用了障眼法,将一个山头的宝物都掏空了。
等他回来,齐老头就坐在他之前靠着睡觉的那棵大树上,看到他的时候,就撑着锄头起身,打算继续挖树坑。
拾参坐在他身边,打开储物袋,将刚刚挖回来的东西,一样一样往外掏。
刚开始的是玉石。
这东西是拾参最需要的,所以他先掏了出来。
“啧!也不知道打劫了哪家土财主!”
齐老头期初没当一回事,以少年的本事,几块玉器,也算不得是什么好东西。
但,在拾参接二连三的往外掏出瓷器、尊像、书画时,他的眼神变了。手里的锄头砸在地上,呼吸都重了几分。
他蹲下,小心翼翼的将画捧在手上。
双手颤抖,眼里狂热。
“顾恺之!!!苦口陈篇,庄言警世……”
是顾恺之《女史箴图》!
没错了!
相传顾恺之的真迹早已失传,后流芳百世的,也是摹本。
这就算是摹本,那也是不可多得的宝物了。
他对《女史箴图》颇有专研,只恨他此刻眼力不清,不能辨真伪啊。
恼恨啊!
第105章 风湿痛药膏
拾参看眼癫狂样的老头。
他手上的那幅画,倒是有几分古重的气息。
还有微弱的灵气。
“喜欢?”
齐老头没应声,他的双眼都快粘到画上了。
这有一挚友,痴迷书画,若是让他知晓顾恺之的这幅画作,只怕得癫狂啊。
拾参捡了四块手指头大小的玉石,朝四正方向扔过去以此做聚灵阵阵眼,在这里灵气稀薄的世界,想要弄个灵植园,可不是容易的事。
幸好!天地灵气不够,他还有金手指来凑!
“别看了,东西是千年古物,你要喜欢,送给你?”
齐老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仔细检查过画质,每对比一处,他这心窝就激动两分。
是真迹,一定是真迹没错了……
拾参挑眉,除了玉器外,其他的瓶瓶罐罐、书本画册都重新塞进了储物袋里,伸了个懒腰,“老头,回家了。”
当然,齐老头现在眼里只有他手里的那幅画,其他东西容不下他的眼里。
越是验证真伪的细节,他这心啊,反而不敢相信它是真迹了。
囔囔嘀咕好半晌,他才恍惚的抬头。
结果,周身空无一人。
就连少年掏出来的古物,也一并没有了。
齐老头,“……”
王春梅都是十一点回家做饭的,拾参回来的时候,她刚把米掏好放锅里。
“娘,你上回不是说咱家没有缸腌肉吗?这两个怎么样?够不够大?”
拾参拧着两个瓷缸,有拾孝身板高,一股子酱油味。估摸着是古代人用来装酱油的。
王春梅诧异,在灶肚里添了两块干柴,凑过去打量。缸肚大,盘口小,还有盖子。
“这缸好啊,也能腌酸菜、萝卜!哎,还有酱油味!参儿,这缸好!”
腌酸菜啊!
拾参又掏了两块盘子大的石头给她,用来压盖。
王春梅,“正好你五婶说白菜要烂地里了,娘吃完饭就找你五婶去,问她买些白菜回来,娘腌一缸白菜试试味。”
她口中的五婶,是拾参的堂五婶。
两家的关系平平,在年前的时候,王春梅还和拾参五婶的二儿媳打了一架,那女人是个辣婆娘,说话做事怎么泼辣怎么来的。她就不惯着那女人,反正为了点农活的事,就打上了。
后来还是五婶偷摸着给她送了一棵大白菜,她才懒得在和那女人怄气的。
拾参哦了声,“五婶的风湿好了吗?”
王春梅让他将缸放到屋檐下,“风湿痛哪这么容易就养好?你五婶也是个老牛,痛得死去活来,两腿都迈不动路了,还死要干活。参儿,你上回弄的那个药汁,你五婶能喝吗?”
拾参摇头,“喝不了!”
王春梅满脸嫌弃,也不知道是在嫌弃那黑漆漆臭烘烘药汁,还是在嫌弃参儿五婶没福气,用不到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