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宴爷心尖撩火 第155节
月淮眸子耷了耷,不怎么正形的站着,打了个哈欠。
江照不太好意思,又有点急,“宴哥,你要叫什么人?不行我先进去叫我妈,让她想想办法。”
他来古武界的次数不多,偶尔来一次,也是他爸带着进去,从来不知道古武界还有这种规矩。
宴忱先是好笑地看了困得不行的月淮一眼,手臂一伸,圈着他的劲腰,将他牢牢困在怀里。
随后,挑着眼皮看江照,“叫什么哥,叫大爹。”
淮淮是他的人,换而言之,江照也是他的好大儿。
叫淮淮爹,那就得叫他大爹。
江照:“……”
什么乱七八糟的。
第144章 又被打脸了
晚上的夜风有点冷。
月淮靠在宴忱怀里,有点困,耷着眸,懒洋洋打哈欠。
过了大概五分钟,大门里面走出来一个人。
对方四十岁左右的年纪,寒冷的天气,却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外衫,如鹰隼般的厉目暗含精光。
两个守卫看到他,陡然一惊,规矩的行礼,“大总管。”
冯源没理,目光盯着宴忱,惊喜万分。
“大长老,真的是你?我以为我听错了。”
大长老?
两位守卫见鬼般地瞪大眼,盯着宴忱,不可置信。
大长老是他们古武界神般的传说,从来只闻其名,不见其貌,古武实力相当强,是古武界唯一一个到达古武十一级的人。
顶峰是十二级,目前还没有人能达到。
江照也愣了,瞪着眼,望着宴忱,像在做梦。
宴忱圈着月淮的腰,桃花眸弯着,漫不经心的语气,“有事,过来一趟。”
冯源激动的搓手,赶紧把宴忱往里面迎,“您能回来真是太好了,快,我带您进去。”
这一次,两个守卫没敢拦。
开玩笑,古武界的大长老,谁敢动。
不但不敢动,还一脸敬畏地,恭敬地行礼,将宴忱请了进去。
直到来到古武界的大厅,江照还是有点懵,眼睛不停地往宴忱身上瞄。
大长老?宴哥?
不只是江照,程墨和石头也是半天回不了神。
月淮慢吞吞看了宴忱一眼,坐到实木雕花木椅上,端起茶喝了一口。
大长老?
还挺意外的。
冯源和宴忱聊了一会,听说他是为傅薄寒来的,面色有一瞬间的凝重。
“家主的毒确实很麻烦,古医界说有可能不是毒,而是蛊。”
蛊的起源已经无从考证,只知道是苗族那边的产物。古医界医术厉害,但是对蛊却没有办法。
江照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事,抿着唇角,眼中闪过悲愤。
没在大厅多呆,和冯源聊了几句后,几人去了傅薄寒的住所。
江挽鹿守在房间,听见门响,一抬头看到月淮,愣了一瞬,“小月淮,你怎么来了?”
月淮淡淡打招呼,随意的态度中带着礼貌,“听江照说叔叔病了,过来看看。”
江挽鹿脸上带着疲色,可能因为哭过,眼圈微微泛红。
听完月淮的解释,她微不可闻的皱了下眉。
她挺喜欢月淮的,知道在学校里,月淮帮江照很多,但是他只是一个高中生,能对薄寒的毒有什么办法?
除了江挽鹿,还有几个古武界的长老,以及古医界的神医姜月云。
姜月云是古医界年轻一辈中最优秀的女弟子,年龄只有二十四,医术却超群。
甚至有很多人认为,她会是古医界下一任的家。
姜月去抬眸,淡淡看了月淮一眼,又把目光收回去。
没有什么太多情绪。
连她这个古医界的人都拿傅薄寒的毒没办法,这个少年来了又有什么用?
江照有点急,“妈,你就让……月淮看看,他的医术挺好的。”
姜月云态度挺淡的,语气也显得温和,“江少主,傅家主的病不是你想像中的那么简单,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治好的。”
古医界的长老也觉得江照在胡闹,声音有点严厉。
“江少主,我称呼你一声少主,不是为了让你在古武界乱来的。”
家主的那么厉害,连姜云月都棘手,这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窜出来的少年有什么样?
真是胡闹!
要不是看在家主的面子上,他现在就把人赶出去。
冯源为难地看了宴忱一眼。
宴忱没坐,就站在门口的位置,单手插兜,肆懒的华贵。
抬着眉梢,扫着刚刚说话的长老,“人是我带来的,能不能治,我说了算。”
长老这才注意到宴忱,布满褶皱的脸遍布阴沉,目光有点冷,带着淡淡的怒和不屑。
“你又是什么人?我们古武界何时有你说话的份?”
说话特别的不客气。
他把宴忱当成了江照请来的人。
也不怪他不知道宴忱的身份,宴忱在古武界呆的时间不多,满打满算,只有一年。
认识他的人少之又少。
冯源沉脸,呵斥,“王长老,注意你的态度,他是我们的大长老。”
王长老表情陡地一凝,不可置信的模样,惊叫出声,“你……你说什么?”
大长老?
怎么可能是大长老?
宴忱懒懒的,抬着眸,从口袋里拿出一支令牌扔过去。
牌子是仿古的,长方形,上面印着古武界的标,标下面篆体字。
宴忱。
大长老。
月淮看见那只令牌,微微顿了顿,淡淡移开。
王长老接过令牌,心神俱骇,慌忙站起来,行了个礼。
“大……大长老。”
古武界的令牌是有讲究的,普通弟子的令牌只刻标识,再刻一把剑。
而长老的,则是刻名字和称号。
王长老认识字,也认出了宴忱的身份。
宴忱慢悠悠的,泛着笑的眸扫到大长老身上,“现在能治了吗?”
王长老点头,讪讪地站到了一边,“一切皆听大长老安排。”
姜云月不由地抬头,看向宴忱。
目光落到他妖孽般俊美的脸上,微微一顿,脸控制不住的红。
她抿了抿唇角,还是温和的语气,“这位大长老,虽然这是你们的家事,我没有置喙的余地,但我还是想给你们一句忠告,傅家主的毒并不那么简单。”
说完,让开位置,退到了一边。
宴忱依旧笑着,只是桃花眸底里蕴着拒人于千里的冷淡,声音懒洋洋的。
“谢谢姜小姐提醒。”
他知道姜云月的身份。
其他人没有多想,只有冯源略带诧异地看了宴忱一眼。
如果他记得不错,他好像并没有给大长老说过姜云月的身份。
月淮等人让开,走到床边,去看傅薄寒的脸。
傅薄寒的脸色很灰,那种如同即将油尽灯古的灰,呼吸格外的弱,胸膛几乎没有起伏。
江照不由焦急,“爹……不是,月皇,有救吗?”
江挽鹿也焦急地望着月淮,眼中带着淡淡的希冀,但更多的是担心。
月淮耷着眸,眉间依旧是惯常的肆懒,没有什么情绪的回,“有。”
姜云月微愣,不由地看月淮。
少年大概只有十七八岁,一张脸格外出色,但是却并不像医者,他身上甚至没有医者身上常带的草药味。
莫名的,她忍不住开口,“这位先生,容我再提醒你一句,傅家主的毒并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