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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宴爷心尖撩火 第269节

  “让他过来。”

  是凌容。

  宴忱也走了进来,同样做了消毒处理,问他,“怎么样?”

  凌容表情不太好,沉默了一会,“已经抢救了半个小时,病人还没有复生的迹象。”

  接到宴少的电话后,他就把专门负责重要人物安全的医生召集了过来,但是依旧没用。

  病人已经没了生命迹象。

  “除颤仪给我。”

  一直没有说话的月淮,突地清冷出声。

  凌容下意识看了宴忱一眼。

  月淮见没人动,自己去拿除颤仪,又去拿凝胶。

  宴忱压住月淮的手,“淮淮,你乖,不要让爷爷走得不安心。”

  月淮挥开他的手,把凝胶往月老爷子胸口抹,“爷爷不会有事。”

  他是神医,他还活了这么多年,他不可能救不回来爷爷。

  宴忱阻止住月淮的动作,伸出手,想要抱住他,却被他闪开。

  他的眸里闪过担忧,“淮淮。”

  月淮充耳不闻,打开除颤仪的开关,按到月老爷子的胸口。

  “砰。”

  “砰。”

  “砰砰砰。”

  一下,两下,三下,无论多少下,心电图还是一如平静。

  宴忱心疼的不行,按住月淮还要继续动作的手,“乖,淮淮乖,没事,哥哥陪你。”

  月淮双眸有一瞬间的红,唇瓣颤了颤,仿佛没听见宴忱的话,“还有办法,肯定还有办法。”

  对了。

  灵气。

  他可以用灵气给爷爷输进去。

  他又一次甩开宴忱的手,捏信月老爷子的手腕,将体内的灵气疯狂的往他身体里输。

  灵力透支的厉害,不过眨眼间,他的脸色就变得比纸还惨白。

  而病床上的月老爷子还是一动不动。

  他到底是没有睁开眼,再看月淮一眼。

第228章 碾碎月意泽的骨头

  输到最后,月淮整个人都开始摇摇欲坠,仿佛是从水里捞出来的,衣服被汗水打湿。

  宴忱强硬地掰开他的手,将他牢牢禁锢在怀里,语气罕见的严厉。

  “淮淮,你想让爷爷走都不安心吗?”

  月淮挣扎的动作猛地一凝,浑身轻颤。

  不安心?爷爷会不安心吗?

  宴忱见他听进去了,轻吁了一口气,“你乖,不要让爷爷不安心,我们去处理接下来的事。”

  接下来的事?

  月淮眸子轻轻眨了眨,声音透着沙哑,“你放开我。”

  宴忱全身绷紧了一下。

  他害怕淮淮又像刚才那样,孤注一掷的疯狂。

  月淮轻吐气,“你放心,我不会再输灵力,我只是想看看爷爷生前发生了什么事。”

  他现在灵力耗尽了,就算想输,也没有办法再输。

  但是他不相信,爷爷会走得这么突然,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在这期间,凌容他们一直没有说话,见月淮平静下来,都不由松了口气。

  宴忱垂眸,看了他一眼,缓缓松手,“好。别再动内劲。”

  他以为月淮动的是内劲。

  月淮点头,朝手术床前走。

  月老爷子躺在床上,已经没了气息,灰败的脸上再也不见生前慈爱的笑意。

  月淮心口一疼,突然像脱了力,直直朝前栽去。

  宴忱眼明手快地扶住他,“淮淮,你没事吧?”

  月淮苍白着脸摇头,“没事。”

  宴忱桃花眸里全是担忧,“先去歇歇?”

  月淮又一次摇头,“不行。”

  时间太久,爷爷的意识就散了,到时候什么也看不到。

  宴忱用力抿唇,将他往怀里带了带,“那你靠着我。”

  月淮点头,靠在宴忱怀里缓了缓,然后咬破手指,往月老爷子眉心滴了一点,虚虚搭在上面。

  普通卦算是需要工具的,但是爷爷不一样,是他的至亲之人,他只能用滴血的方式算。

  手指一点,月老爷子生前的最后一幕缓缓出现在脑海里。

  月淮闭了闭眸,将手收回来,眉间是无边无际的冰霜。

  “扶我出去。”

  宴忱弯腰,将他打横抱起来,往手术室外面走。

  月骥霆他们还等在外面,看见月淮出来,开口就是劈头盖脸一阵骂。

  “月淮,我问你,不和月氏合作的事是不是你让人干的?”

  月淮像是没听见,拍了拍宴忱的手,示意他把自己放下来,然后视线扫了一圈,声音很淡。

  “月意泽呢?”

  月骥霆气道:“你找小泽干什么?我再问你一下,是不是你教唆的?”

  宴忱把月淮放到椅子上坐着,担心他冷,又把外套脱下来,披到他身上。

  “我让人去找?”

  同样没搭理月骥霆。

  顾苏郁和石头也站到了月淮身侧,担忧地望着他。

  月淮摇头,手掌搭到铁皮椅子的扶手上,轻轻一捏,然后松开。

  只见坚硬的扶手不但被他给捏了下来,竟然还化成了一片粉末。

  月骥霆瞳孔紧缩,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望着月淮的眼神,像在看从地狱爬出来的厉鬼。

  月淮拍了拍手,还是清冷无情绪的语调,“我再问你一次,月意泽呢?”

  月楚河深吸一口气,走出来,“出去买水了,还没回来。小淮,爷爷怎么样?”

  月淮没理,耷了耷眼皮,望着宴忱,“你让石头帮忙处理一下爷爷的事,我在这里等他。”

  宴忱就半蹲在月淮面前,见他手掌被划出伤口,心疼地吹了吹,“好,我让石头去办,还有吗?”

  月淮摇头,“没有了,我不太懂这些事情,你看着弄吧。”

  宴忱嗯了一声,对顾苏郁招手,“去弄个创口贴过来,你哥哥手受伤了。”

  顾苏郁乖巧点头,把刚刚接来的热水递过去,“哥哥,你喝水。”

  宴忱把水接过来,递给他,然后起身,潋滟的桃花眸,没有情绪的看着月骥霆,“月总,有些事,等葬礼办完,我们再算。”

  他语调一向是华丽慵懒的,落进耳里,会让人止不住的愉悦。

  可是月骥霆现在只觉得冷,他甚至忍不住往后退了两步。

  “宴少,你这话什么意思?”

  宴忱勾唇,笑意薄凉,没有解释,只是坐到了月淮身侧。

  等了差不多十分钟,月意泽回来了。

  月意泽是去咖啡厅买咖啡了,因为人多,所以排了好一会队。

  看见月淮和宴忱,他有些惊慌,捏了捏手指,才压住。

  季晓臻连忙扯住他的胳膊,哭着道:“小泽,你终于回来了,快去看看你爷爷吧。”

  她的动作有点大。

  月意泽手里的咖啡溅出来,烫得他手指一缩,他没顾上,眼神闪烁,“爷爷怎么了?”

  季晓臻泣不成声,“已经……已经去了。”

  月意泽慌了一瞬,片刻后,苍白着脸,“我去看爷爷。”

  他说着,匆忙把咖啡塞给了一旁的管家,打算去手术室。

  “不急。”

  突地,一道声音打断了他。

  月意泽抬头,对上月淮冷霜般的眸子,心头一惊,下意识避开。

  月淮把身上的外套拿掉,虚浮着脚步,走到月意泽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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