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许凶我 第109节
不自在的蜷了蜷脚趾,他闷闷的说:“好了没?”
楚向天将金链子掏出来,小心的戴在他脚腕上。
傅湉的皮肤很白,脚腕以及连着的小腿很细,他两指就能圈住。金色本来是有些俗气的颜色,但被他极白的皮肤一衬,反而添了几分贵气。
但楚向天心里没想正经事,买的链子也不太正经,傅湉感受到脚腕上的冰凉,睁开眼动了动脚,那细细的金链子上挂着的小铃铛就叮叮当当响起来,莫名多了几分情色。
楚向天握着那截细瘦的脚腕挪不开眼睛。睁开眼的傅湉想抽回来,却不想一动,小铃铛也跟着响,立刻尴尬的顿住动作,等回过味儿来,傅湉气的踹了某个发愣的人一脚,凶巴巴道:“取下来。”
“戴着,”楚向天勾起唇,在他脚背上亲了亲,“多好看。”
他不肯动,傅湉只好缩回脚自己取,结果半蹲着的男人也跟着欺身过来,就好像……是他把人拉过来的一样。
双手撑在两侧,傅湉被他逼迫的半躺在被褥上,气势顿时弱了不少,腾腾的热流从耳根蔓延到了脖颈,红了一大片。
“你又要干嘛?”男人几乎快要贴到他脸上,傅湉示弱的转开脸,避开他灼热的视线。
顺势用鼻尖蹭蹭他的耳朵,楚向天轻声的笑,“早上还说我是内人,夫君现在就不认账了吗?”
第74章
傅湉被他问的心里一颤, 知道这人还惦记着吃饭时候自己说他是内人的事, 现在是要来找场子了。
男人的鼻息越发灼热, 傅湉感觉到耳根到脖颈那一片被烫着一样,心里咚咚的打鼓,最后只要咬着唇示弱, “没有不认账。”
楚向天勾起一个恶劣的笑容, 抓着这个小小的把柄不肯放, 又低喃着问, “那谁是内人?”
傅湉吸吸鼻子,沉默了一会儿, 感到握着脚腕的那只手还在若有似无的摩挲,吓得立马说:“我是内人……”
他委屈的不得了, 两人在一起后楚向天还没这么欺负过他, 连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我才是内人。”
要是往常, 楚向天见他要哭了,肯定恨不得立马将人抱在怀里哄着, 可刚才被刺激的太狠,这副快哭的样子落在楚向天眼里,反而像烈火里又浇了一碗油。
有些凶狠的吻上去,傅湉被他吓得打了个嗝儿,接着就被他狂风暴雨般的亲吻夺走了神志……
他被压在被褥间,男人精壮的身体虚虚压在他上方,傅湉迷迷糊糊的半闭着眼睛,呼吸间全是男人的气息。
楚向天的动作很凶,先是咬着他的唇用牙齿 磨,然后又嫌不够似的,将舌头也伸进嘴里,勾着他的好一通纠缠。傅湉感觉自己快被他整个吃了,但又咬不过他,只能被动的勾着他的脖子,像一株风雨中无助缠绕在大树上的藤蔓。
“叫相公。”
楚向天喘着气停下来,克制着翻涌的情欲,在他脸上咬了一口。
傅湉嘴唇被他咬破了,有点刺刺的痛,他闭着嘴巴,赌气的不肯说话。
楚向天轻笑一声,声音带着沙沙的哑,傅湉颤了一下,布满水雾的黑眼睛委屈的看向他。
心里的那团火忽然就压了下去,楚向天怜惜的在他额头碰了碰,连唇都带着滚烫的温度,然后这滚烫的温度,又落在轻颤的睫羽上,带着温柔的安抚意味。
傅湉轻轻的喘着气,楚向天的唇落在他的脖颈处,辗转着亲吻了一会儿,留下一片湿漉漉的痕迹,又往下移去。
“别……”傅湉有些害怕的蜷缩起身体,手指攥住了男人解衣裳的手。
“别怕,我帮你,憋着不难受?”
在他鼓起一块的地方揉了揉,听见身下的小少爷发出一声破碎的呻吟,他含住那只小巧的耳垂舔了舔,一手握住他的手,一手解开衣带,顺着敞开的衣襟滑了进去。
小少爷养的好,一身皮肤比最好锦缎还要滑手,楚向天的手在敏感的腰窝打着转,刺激的傅湉向上弓了弓腰,随着动作,脚腕上的铃铛又发出一阵脆响。
傅湉立刻尴尬的停住了动作,楚向天沉沉笑,将他的手绕在自己的脖颈上,腾出另外一只手垫在他脑后,在腰窝打转的大手则移到了前面。
最脆弱的地方被有些粗糙的大手握住,傅湉控住不住的蹬了蹬腿,叮叮当当的脆响敲击着耳膜,羞耻中又夹杂着从未体验过快感。
他瞪大了眼睛,纤长的脖颈扬起,像一条脱水的鱼,楚向天一边给他套弄着,一边低头去舔他的喉结。
“呜……”
喉间发出一声似哭非哭的声音,手指紧紧掐着男人的肩膀。
见他一副快受不住的模样,楚向天心里的恶劣全被勾了出来,叼着他的耳朵轻声问,“宝贝儿,舒不舒服?”
傅湉摇头,发出低低的呜咽。
“不舒服?”停下手中的动作,楚向天抵着他的鼻尖轻轻的蹭,“那我不弄了。”
忽然停下来,层层堆叠的快感被迫中断,傅湉迷茫的睁开眼睛,下意识的挺了挺腰。
精致的玉柱主动在他虚虚蜷着的掌心摩擦,可怜的溢出几滴精水。
“还要不要?”楚向天又问。
傅湉红着眼睛说要的,楚向天亲亲他的眼睛,拇指在马眼轻轻的磨,缓缓道:“那说几句好听的。”
傅湉睁大了眼睛不知道说什么,双腿无意识的并在一起蹭动,房间里除了急促的喘息声,就只有断断续续的叮铃声。
“叫相公。”楚向天耐心教他,仿佛一点也感觉不到涨的快要爆炸的某处。
“相公……”
被他磨的受不了,傅湉带着哭腔叫了一声,“要……快点……呜……”
“真乖。”俯下身亲亲他,鼻尖蹭过胸膛小腹,然后停在了滴着精水的玉柱上。
小少爷皮肤白,连这里的颜色也浅,憋了这么一会儿,也还是深深的肉红色。
楚向天用鼻尖蹭了蹭,然后伸出舌头在敏感的马眼上舔了一下。
屋子里猛然响起一阵急促的铃声,傅湉低呼一声,腰部狠狠的弹起来又落下去,连大腿根都在微微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