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1
一年前的暴雨夜,秦郁之把浑身湿透,缩在屋檐角落瑟瑟发抖的阙安接回了家。
一年后的秦家,满地碎玻璃和暗红色液体。
阙安垂眸,站在一片血红色里,声音苦涩朝秦郁之道:
“养我这么久,原来我只是秦总的一条狗。”
秦郁之神色冷淡,手上扫地的动作没停:
“这句话你说过一百五十八遍,在你每次打碎我的红酒后。但请你明白说骚话没用,今晚不准吃饭。”
阙安炸毛了,控诉道:
“拆家是二哈的天性,不能怪我!”
直到有一天——
秦郁之盯着阙安不小心露出来的狼尾巴。
阙安小心翼翼藏起尾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