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朽神医 第669节
苗思晴鼓起勇气，试探着将手搭在空的肩上。
这一次，她没有像曹琳刚刚一样拍了个空。
夏秋和曹琳都将这一切看在眼里。
夏秋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苗思晴带走空之后，曹琳忍不住了：“喂，夏秋，你一点都不害怕吗？我刚刚手已经穿过他的头了，但是却什么都没碰到！”
“冷静！”夏秋：“我们早就知道龙组拥有我们无法理解的东西。对不对？”
曹琳无奈点点头。
他们甚至知道传说中的黑白无常都是龙组的正式成员。
按理说没什么东西值得他们惊讶了。
可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真的看到这样超自然的现象，曹琳还需要一点时间适应。
曹琳：“我去透透气，刚刚那一下真把我吓得不轻。我这会儿心跳还没完全恢复呢。”
“去吧，不过小心一点。”夏秋：“你还记得陈平说的那句话吧。‘敌人无处不在’。”
刚刚转过身的曹琳立刻改变主意：“算了算了，我还是跟你站在一起比较有安全感。现在怎么办？如果威胁空的敌人也是这个样子怎么办？”
“我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夏秋：“等着吧。等苗思晴带空熟悉了环境我好好问问话。”
苗思晴带着空逛了一圈，消除了他的戒心。
夏秋甚至能从这个小男孩脸上读到一些表情，实属不易。
夏秋偷偷冲苗思晴竖起大拇指。
“空，过来这边坐。”
空回过头看了一眼苗思晴。
苗思晴投去鼓励的眼神。
空硬着头皮坐到夏秋对面。
夏秋：“你知道什么人在追杀你吗？”
空摇了摇头。
夏秋眉头挑了挑，继续问道：“那你知道你为什么会被人追杀吗？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事情？”
这一次空点头了。
夏秋大受鼓舞。
他连忙追问道：“你看到了什么？”
“陈平告诉过我，你们都没有权限。我不能告诉你们我看到的内容。”
夏秋那个恨啊！
他心中大骂：“陈平，我跟你没完！”
让他保护空又不让告诉他内幕，这不是摆明了拿他当枪使嘛！回头夏秋死都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死的！
夏秋本想诱导空将事情的真相说出来，苗思晴却微微点点头。
夏秋无奈。
苗思晴是对的。
不管空之前经历了什么，今晚对他来说都是刻骨铭心的一夜。
在这个时候逼问他不想说的东西，只会让他的戒心更重。
夏秋拍了拍空的头，却拍了个空。
他努力挤出一点笑容说道：“空，你一定累了吧。让苗思晴带你去休息。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放心吧，陈平既然把你交给了我，我一定会保护你！”
苗思晴走过去拉起了空的手。
看着这一幕，夏秋跟曹琳都羡慕嫉妒恨。
曹琳很不忿：“靠，为什么苗思晴就可以碰到他，我们碰到的只有空气。”
“因为你们俩目的都太明确了！”苗小月信誓旦旦地说道：“我姐就不一样。她是发自内心的关心空！”
夏秋：“你很懂的样子。”
“那当然！我当初被我姐带回苗家的时候内心跟空一样敏感，那时候就是我姐安慰的我。”
“既然如此今晚你跟你姐一起守夜班吧。”夏秋打了个哈欠：“我跟琳琳去睡了。晚安。”
言毕，夏秋厚颜无耻的溜了。
可是躺在床上，夏秋跟曹琳根本毫无睡意。
曹琳：“夏秋，你说到空到底是人是鬼啊？”
“人我知道，但是鬼的定义是什么？”夏秋：“亡灵算鬼吗？骷髅算鬼吗？琳琳，别执着这个问题的答案了。我们现在面对的是普通人根本无法定义的生物。”
曹琳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好吧！所以我们的敌人也是一样的咯？不知道光明魔法对他们有没有效果。要不要让空试一下？”
夏秋翻了个白眼：“陈平是让我保护空，不是让我杀死空！”
曹琳哑口无言。
都不知道敌人是什么样的存在，要怎么保护空呢？
这个问题也同样困扰着夏秋……
第八百七十五章 现在是悬疑小说了？
难以定义的保护目标，更难以去揣测的敌人。
这样诡异的局面下，夏秋跟曹琳都难以入睡。
可是他们知道，未来只会更加艰难，他们必须养精蓄锐面对即将到来的敌人！
一夜无话。
次日，夏秋跟曹琳去拜访空的时候心情很微妙。
空是人是鬼的问题让两人心里都有些打鼓。
曹琳小声嘀咕道：“他该不会到了白天就不见了吧？”
夏秋横了曹琳一眼。
曹琳摊开手：“说说而已，别当真！”
两人推开门，空依然跟昨晚一样安安静静的坐在沙发上。
曹琳和夏秋见状整齐划一的松了一口气。
借着给空倒水的契机曹琳有尝试碰了一下空，可是连他的衣服都没碰到。
曹琳脚步匆匆退回夏秋身边，小声问道：“刚刚你看见了没有？白天也碰不到！”
“看到了，你别老试探人家了！”
另外一边，苗家姐妹跟空的关系似乎很不错。
两人都能碰到他。
这让曹琳有些嫉妒。
曹琳将苗小月拉到厨房：“喂，为什么你能碰到空我却碰不到？是不是他对我有戒心！”
“我也不知道啊。我从来没像你一样拍在空气上。”苗小月一脸玩味地打量着曹琳，脸上表情仿佛在说：“你是不是应该从自己身上找原因？”
曹琳恨得牙痒痒，这太欺负人了吧！
白天，曹琳几次有意无意想去碰一下空。
她甚至特意找机会悄悄从背后靠近。
可是无一例外，她每次都扑了个空！
这让曹琳很受挫：“喂，夏秋，他该不会是故意针对我们俩的吧？”
“事情没这么简单。”夏秋：“我现在有点看明白了。谁能碰到他谁不能碰到他，似乎不取决于对他友善不友善。甚至空自己可能也无法控制。这完全是一种……怎么形容呢。”
“阴阳。”苗思晴说出了夏秋难以描述的概念。“空隐约跟我透露了一些他的事情。虽然语焉不详，但他似乎是介于阴阳之间的生命体。”
“对！这样就能说的通了！”
曹琳一脸懵逼：“说得通什么？他到底是什么情况？”
夏秋解释道：“如果说阴阳你不明白，生死你总懂了吧？空就是介于生和死之间的生物。”
“……”曹琳整个人都不好了：“你怕不是在逗我吧？要么生要么死，怎么才能介于生死之间？”
夏秋和苗思晴默契的指向坐在沙发上看小猪佩奇动画片的空。
“呃……”曹琳：“这……那我们能不能碰到他又代表什么？难道我和夏秋死了，而苗思晴你跟小月活着。或者是反过来？”
“所以说生死的描述并不准确，阴阳才对。”夏秋：“要是我没有理解错的话，过了某个时间点情况会反过来。我跟你能碰到空，而苗思晴跟苗小月将无法再碰到空。”
苗思晴：“没错！我在跟空聊天的时候他也提到了。总是有一半的人能碰到他，一半的人碰不到他。每过两个月就会转换一次。”
夏秋很快就接受了这个设定：“难怪龙组要两个月后才能安排人来交接呢。因为能保护空的人现在刚好都无法接触到他！行了，这个话题到此为止吧。”
曹琳依然难以理解。
“喂喂喂，你们别这么就跳过去了啊。那空到底算什么？”
“准确的描述是既生又死的生物。”夏秋：“这从他出身的那一刻就决定了。”
曹琳：“不对啊！你知道的跟我一样少，你怎么突然就这么明白了？”
夏秋龇了龇嘴露出一口大白牙：“我中学的时候曾经在灵异小说里看到过类似的描述。通过某种方式让死胎完整的经历十月怀胎生下来，就会造就这样特殊的生命体。传说这样的生物可以沟通阴阳两界。”
曹琳一脸不信，看向苗思晴：“是这么回事吗？”
“具体细节我没追问，但夏秋的描述应该不会偏差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