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二八大杠追尾秦京茹 第55节
所以一大爷这话一出,院里的人都是一惊。
“嘶!”有人倒吸一口冷气:“一大爷,这个事在院里解决就行吧,何至于闹更大呢?”
“就是,真闹上去,和子受到的处分可就严重了。”
“确实没必要,我看和子你把鱼全分给大家这事就算了了。”
院里的人议论纷纷,没有人建议走公,毕竟这对大家都没有什么好处。
几个大妈们,也都劝在院里解决。
毕竟她们的目的是要分鱼,真公了的话,这鱼肯定会被没收,她们一条也分不到。
“公了就公了,反正这个邹和没良心,也不会分鱼给咱们。”贾张氏嘴一歪说道:“一大爷别墨迹了,现在就喊人来吧,这投机倒把的混蛋给逮起来,省得影响咱们院子的人。”
“你这个老虔婆,还有脸说我?”邹和当即开喷:“全院就你家里出了小偷,还有脸出来说话?你也不嫌害臊!”
一听这话,院里人都不自觉的笑了一下,看向贾张氏的眼神里满是鄙夷。
别说邹和现在还没有坐实‘投机倒把’,就是认定了,也比小偷强百倍,这年代偷鸡摸狗,被逮到绑起来乱棍打死都没有人管的。
在这个夜不闭户的年代,家家户户都不锁门,小偷更是被万人唾弃。
之前棒梗偷邹和东西的事,这个全院可是都知道的,贾家还赔了邹和二十元钱。
这事就是贾张氏不要这张老脸,也抵赖不了,当即气的满脸通红,只好说道:“少说其他的事情,今天是在揭发你投机倒把的事……”
“对!贾张氏说的对。”易中海当即插话:“今天这个事,必须严肃处理,院里的各位也不必为这邹和说情,因为他根本不想把这鱼分给大家,所以这个事,也只能公了,我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你说是不是啊邹和?你现在要是知趣服个软,向院里所有人道歉,然后乖乖滴把鱼分给大家,我肯定能网开一面,你有这个魄力吗?”
不等回话,易中海继续说道:“你没有,我早就跟你说了,你格局不行,道德不够高尚,做人不能这个样子,打从你不给贾家捐一分钱我就劝你,你不听我也不怪你,现在你就要为这个性格付出代价,当然,这也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易中海这话说的,算是把邹和的路给堵的死死的。
这个节骨眼,邹和要说把鱼分给大家,就跟下跪求饶没有什么区别了。
但凡有点骨气的人,都不会这样干。
“哈哈,一大爷说的可真好听啊,你说我投机倒把,有证据吗?”邹和微微一笑,开始下套。
“证据?”易中海声音提高一个分贝:“就从你说这些鱼是你下班钓的,这一点,就足以证明这鱼的来路不明,是不是投机倒把,一查遍知。”
“啧~”邹和装作一副发愁的样子,假装思考一会儿,接着,又大声道:“再说一遍,这些鱼来路是我钓的……”
“如果查出来不是呢?”易中海脸上的表情更加自信了,邹和这个样子,肯定是在做最后的挣扎吧?这下不收拾你,我就不姓易。
“如查出来不是的话!我当众下跪向全院的人道歉,并把这鱼分给大家,怎么样?”邹和眼神一眯。
一听这话,一大爷一愣。
不由得两眼放光。
哈哈,邹和这样说,不就是在给自己找台阶吗?
查出来是,用下跪道歉和分鱼,来免于公了。
易中海想了想,让这邹和下跪,似乎更解恨。
“也行……”易中海说道:“既然如此,那么你跪吧?”
“跪什么?”邹和。
“你不说了吗?下跪,向全院的人道歉,然后分鱼,这事算了?”易中海。
“你是听不懂人话吗?我说的前提是,要查出来我是投机倒把……懂人言否?”
“呵呵,不见棺材不掉泪是吧?”易中海笑了:“那现在就查。”
说着,易中海就准备安排人。
“慢着!”邹和说道:“我话还没说完呢!你急什么?”
“你还想说什么?”易中海。
“如果查出来是我投机倒把的话,我说到做到,那么如果查不出来呢?一大爷你打算怎么做?你上来就诬陷我投机倒把,这事不可能就这么算了吧?”
“呵呵,行,既然你都说了。”易中海自信一笑:“那我也把话放在这里,如果查不出来,我易中海亲自向你下跪道歉,并且把这鱼……”
“你没鱼,这鱼是我的……”邹和。
“那就向你下跪道歉,再给你一百块钱!这没问题了吧?”
易中海自信不已,一个小时钓这么多鱼?绝无可能!
这必赢的局,在易中海看来,这邹和就是知道投机倒把罪大,想要用下跪道歉和分鱼来免除公了,之所以再问一下自己,只不过是一个败将在做最后的挣扎罢了。
别说下跪道歉了,就是打赌吃翔易中海也会直接跟上。
“好!”邹和笑了。
“给我查!”易中海大手一挥,开始安排,当即有种意气风发的快感。
‘突然有点期待,一会儿这邹和输了,下跪道歉的模样了,哈哈哈哈!’易中海心里想着,嘴都快笑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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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的自信不无道理,一个多小时就能钓上来几十斤鱼,这事没有人会信,即使是亲眼所见的三大爷,这会走到路上,也感觉到一阵恍惚,不由得喃喃自语:“刚才和子真的钓了几十斤鱼吗?还是我在做梦?”
这样说,当然不是阎埠贵得了健忘症,而是那邹和钓鱼的场面太过壮观,壮观到让人觉得很不真实,几乎是那邹和的鱼钓一沉入水面,鱼就会立即咬钩然后把鱼漂拉沉,接着邹和就开始发力往上拽鱼,把鱼搞上岸之后,又下饵抛竿入水,鱼儿立即又咬钩了,邹和又猛提鱼,一切都好像是邹和跟那河中的鱼串通好的一样,挂着饵料的钩一落入水中,鱼就在一种做梦的感觉。
所以当听完三大爷的讲述之后,全院的人都是一脸的震惊。
“真有此事?”
有人来了一句,大家就都议论了起来。
“这也太玄了吧?我怎么这么不信呢?”
“放下去就吃钩,意思就是说邹和一个小时的时间,就是不停的在提鱼上岸呗?”
“是……”三大爷阎埠贵说道:“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但我说的都是实话,和子这鱼真是他钓上来的,我亲眼所见,还帮着提过一条大的,临走时还帮着捆绳推车了呢,所以啊,这个事,你们真是误会和子了。”
阎埠贵在后面走路回来的,慢一些,一回来就听说这事,立即就跑过来说了实情,毕竟这事真是冤枉的,他跟邹和无仇,没有理由不说出实情。
只是阎埠贵讲的句句属实,说的清清楚楚,院里的人们,也都不太相信。
“如果这是真的,这太夸张了吧!”
“确实有点夸张啊,我怎么有点不信呢?”
不少人表示质疑。
“哼!”这时,贾张氏说道:“这个事没这么简单,刚才我可是看见三大爷的小儿子阎解旷抱着一条鱼从后院出来,肯定是这三大爷收了邹和的礼,然后出来做假证的。”
一听这话,现场的人又是一惊。
易中海刚才还因为阎埠贵所说而有些担忧的表情,也一下子舒展开来:“真有此事?”
“千真万确,我亲眼所见!”贾张氏咬牙切齿:“有一句假话我天打雷劈!”
易中海叫来阎解旷,一问还真有此事。
当即现场的人都一片愕然的表情。
三大爷家收了邹和的鱼,那他说的话,很自然,就不被人信服。
所有人都一脸的‘原来如此’的表情,认定了这三大爷就是收了礼然后来做伪证的,毕竟三大爷是出了名的会算计,爱占小便宜就是他,能干出这事了,倒也合情合理。
“没想到啊阎埠贵,你竟然为了一条鱼,去作假证?”易中海恨的牙痒痒,一脸的怒其不争的表情。
“我还真不知道……”三大爷阎埠贵心中又喜又忧,喜是和子真给自己家一条鱼,忧是因为这条鱼,自己的真话一下子失去了公信力,只好解释道:“我一回来就来后院作证了,根本不知道和子给了解旷鱼,我说的真是实话,我可以拿我的人格担保。”
“人格但保?哼!你拿什么担保,也没有人会相信你。”易中海咆哮道:“都到了这个时候,三大爷你还嘴硬吗?这不明摆着的事实吗?你家收了和子的鱼,然后为他作证,就想拿这个假证,把这个事给糊弄过去?你以为全院的人,都是傻子吗?”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说了我说的是实话。”阎埠贵本来昨天被易中海骂过就有气,这用人格担保还是不信就是对他的二次侮辱,加上又知道邹和真给了自家鱼对其心生感激,说起话来很自然的言辞激烈很多:“说真话你不信还诬陷我作假证,我看一大爷你就是老糊涂了,最近怎么老想着找和子的事?人家钓个鱼,碍着你什么事了?”
“哼!是不是钓来的,一查便知,空口说空话,有什么意思?”易中海依旧不行。
“三大爷别跟这老不死的置气,这就是一条疯狗,逮谁咬谁。”邹和开口:“这刚骂了全院的人,又无故找我事,我会让他付出代价的,一大爷快点叫人来查吧,别墨迹了。”
“放心,一会儿保卫科的人就来。”易中海一脸鄙夷:“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一会儿真相查出来,有你哭的。”
易中海想到接下来邹和被证死是投机倒把之后下跪求饶的场面,就内心忍不住的激动起来,就像是几十年前跟一大妈新婚洞房一样激动,终于可以整这个邹和一回了,让你还不给我面子,让你还不听我的‘教育’,这下不整你一回大的,我跟你姓。
很快,在易中海焦急激动的等待中,保卫科的人来了。
一个负责跑腿喊人的保卫科员介绍道:“这六个人里,三人是轧钢厂的,三人是附近居民,都是知道情况的人,有四个人也是下午在东庄河边钓鱼的,这两个人,是在那里围观的人,他们应该都知道情况。”
保卫科长:“行,你们讲讲当时的情况吧,有没有发现邹和去钓鱼?有就有,没有就说没有,实话实说就行。”
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率先站了出来,一脸震惊:“见了,那邹和确实神了,一直连续提鱼,我都看傻了,放下钩就去看,结果就看到他一条接着一条的提鱼,一会儿就钓了几十斤。”
“对!我还帮忙一块拉了一个五斤多的鲤鱼呢。”一个壮汉也出来作证。
“确实是,这是我见过钓鱼最牛的人了,没有之一,我回家跟我媳妇讲,我媳妇都说我在说鬼话,根本不信。”一个年轻一点的人说道。
“他走了之后,我们在那里讨论了半天,才知道那人是轧钢厂的邹和,我还想着第二天去找他拜师呢。”一个干瘦青年说着:“你们这是怎么了?院里围这么多人,都是来找邹和拜师的吗?”
……
几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把那场景给说了出来。
听着几人的讲述,现场的人,都愣住了。
一大爷更是呆若木鸡,仿佛被施了定身术一样僵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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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邹和在河边钓鱼本来就引起了无数的围观,知道这事的人非常多。
亲眼见证这事的人都被邹和狂拉鱼的场面给震惊了,自然对这事印象深刻,保卫科的人只是随便一问,就在附近找到几个知情者。
在几个人证统一口径的叙述下,这事也算水落实出来了。
保卫科另外几个走访调查的人也回来了。
“问了不少人,都听说这个事了,那鱼,确实是人家邹和钓的。”一个保卫科员说道。
这件事真相大白了。
院里的人表情各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