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观:给动物讲道的我被直播了 第253节
不过话说回来,程帆一直都没想到,这所谓的牛头,竟是一个头套!
见众人答应保密,牛头满意地晃了晃脑袋。
旋即凑过来,看向程帆身后,探出脑袋好奇地看着的莎莎。
“小丫头,不光是他们,你也要给我保密。”
“啊!你能看到我?!”
莎莎又惊又喜。
“哞!能看到,幽冥阴火嘛,难怪阎君要见你。”
似是为了打消莎莎的畏惧之心,牛头指了指自己头套上晃荡着的小白花。
“别害怕。看到没,这是一个小丫头送给我的,咱可是大大的好人。”
“走,咱带你们去找那老家伙。”
闻言,程帆和城隍神终于松了口气。
有牛头领路,面见冥君应当是畅通无阻了。
牛头做了个请的手势,冲身后的阴兵吆喝一声:
“愣着干嘛?给咱地府的贵客让道,麻溜儿的!一个个都皮痒了不成?”
一声令下,阴兵们立刻让出了一条直通酆都的路。
不出片刻,牛头便带着程帆几人到了酆都城。
城门口的阴差见到牛头,纷纷躬身行礼。
几人畅通无阻地进了酆都城。
和程帆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这酆都城虽是阴曹地府,却并非一座鬼气森森的城池,看上去竟有几分人气。
当然,这人气指的不是活人的气息,而是人来人往的烟火气。
一些布局竟和人间的山城一般无二。
牛头看到莎莎一副刘姥姥进大观园,东瞅瞅,西看看的样子。
不由得哈哈大笑了起来。
“小丫头,怎么样?这酆都城不比人间差吧?”
莎莎点了点头,好奇道:“这座城市我挺熟的,我以前好像去过。”
牛头得意道:“那可不,这里虽然是阴曹地府,却也知道与时俱进。”
“阎君将山城丰照搬了下来,再加以改源"发;自;小.说,群:9;8、0?2,0;5?8'5:6!!进。有些眼熟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好家伙!
连酆都城都现代化了?
难怪城隍一点儿都不怕在地府开直播。
那还会有人相信这里是阴曹地府吗?
莎莎不解地问道:“为何要改源"发;自;小.说,群:9;8、0?2,0;5?8'5:6!!?原本的酆都城是什么样子?”
牛头歪了歪头,说道:“起初我等都是不愿意整改源"发;自;小.说,群:9;8、0?2,0;5?8'5:6!!的,毕竟这是一件违背传统的事情。”
“但……当不少年轻人意外离世,来到酆都城之后,他们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
“这地方真的是阴曹地府?未免太过时了吧?还有更过分的,不少人说我们这些鬼神是土包子!”
“一句两句也就罢了,听得多了谁也受不了。于是阎君力排众议,将山城丰都搬了下来。从此再也没有人说咱过时了。”
程帆奇道:“那如今世上的人离世,魂魄来到酆都,岂不是变成了一场旅行?而非怀疑自己真的死了?”
牛头闻言怔了怔,叹了一口气。
“咱见多了生离死别,苦命鸳鸯,还有带着怨恨,不甘下来的人。”
“他们对人间眷恋过重,大多都对不愿乖乖地投胎。若是能让他们将这里当成一次旅行,意识不到自己真死了,乖乖投胎,又有啥不好?”
牛头转过身,看向程帆几人。
“你们不知道,咱最怕的就是那些带着仇怨下来的刺儿头。”
“要是一趟旅行就能斩断那些烦人的因果,让仇恨都过去,减少麻烦事儿。咱这当元帅的也乐得清闲。”
牛头似是在回答程帆,实则是在自言自语。
程帆笑了笑,淡淡道:“如此说来确实很好。那些身怀仇怨之人尚且如此,此举对那些心地善良,遭遇横死,苦命鸳鸯而言,更让人释怀。”
牛头忽然伸出大手,揽住程帆的肩膀。
泪眼汪汪道:“小道士,你说的太对了。”
牛头指了指头顶的小白花。
“这小白花,便是一个身患重病,不到十岁的小女娃送给咱的。”
“小女娃问咱:牛头叔叔,你要带我去哪儿玩儿呀?”
“咱当时就说,叔叔陪你来一趟说走就走的旅行。那小女娃可高兴了……咱也可高兴了。”
牛头哈哈一笑,温柔地摸了摸耳朵。
他不愿碰到小白花,哪怕是已经将它用法力固化在头套上了,依然害怕不小心碰掉。
看到老牛一副“情根深种”的模样,程帆的嘴角不由得扬起一丝弧度。
就在这时,不远处忽然传来一声冷哼。
“堂堂勾魂元帅,竟跟活人勾肩搭背,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第287章 你也要跟阎王爷抢人?
来人穿着一身通体漆黑,绣着红线的官服。
头顶一尊凡间皇帝那样的冠冕。
龙行虎步,气势非凡。
见到来人,牛头心里一紧。
牛脑袋一昂,两只硕大的鼻孔喷出一团白气。
“老子跟谁勾肩搭背,关你鸟事儿?”
程帆悄然耳语道:“元帅,不知这位是?”
“哼!一个吃人不吐骨头,周扒皮似的老板罢了!”
“上班迟到要挨鞭子,下班加班俩小时,连加班费都不给!辛苦工作一两年,工钱都不带涨的。”
“你们说,他是不是黑心老板?”
牛头当面对众人说来人的坏话,撩拨他的心火。
莎莎绷着小脸,生气地说道:“太黑心了吧!牛头叔叔,你别跟他干了,来观主哥哥的道观里面帮手,他人可好了。”
“哈哈哈哈!小丫头说得好!道玄小子,那就这么说定了!”
程帆:“……?”
嘴角一顿抽搐。
牛哥,咱就是说,不再考虑考虑吗?
把牛头拉拢到自家小道观?
且不说观里放不下这尊大神。
胆敢跟阎王爷抢手下,那岂不是嫌命长?
一想到阎王爷,程帆忽然心头一跳。
听牛头刚才的话中所说,此人似乎正是他的顶头上司。
这气势,这装束,难不成……
“哼!不知所谓!”
那人被气得脸色一黑,却拿着牛头没什么办法,便狠狠地瞪了程帆一眼,甩袖离去。
程帆无语地摇了摇头,这还什么都没做就被牛头拖下了水。
这货怕不是个天坑……
目送那人离去,牛头微微松了口气。
又紧了紧程帆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模样。
程帆转过头看了城隍神一眼。
却见他黑着一张脸,一言不发。
“城隍大人,你为何脸色黑色像是锅底?”
城隍神幽怨地看了牛头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被牛头悄悄下了禁制,说不出话。
程帆还欲追问,被牛头元帅强行拽走了。
莎莎笑嘻嘻地跟了上去,几人一路有说有笑,唯有城隍神一直垮着脸。
不多时,在牛头的威慑下,众人一路行至阎君的办公处。
刚一进门,便听到一道温和磁性的声音传来。
“你这家伙,又把阎君气得够呛,就不能消停一阵儿?”
众人闻言望去,那人穿着和牛头相似,头上顶着一个松松垮垮的骏马头套。
不用问,这位就是传闻中的马面了。
他口中的阎君,恐怕就是被牛头刚才挤兑走的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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