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开局从娶妻致富开始 第71节

娄晓娥可是受过良好的教育，这番话含沙射影，把许大茂和王铁牛说得面红耳赤，就连李副厂长也下不来台了。

“李副厂长，我说你也不调查取证，这就把我给开除了？您这官威也太大了，好歹也得问问杨厂长吧？”

何雨柱揣着双手，慢条斯理地说着，可是这话的杀伤力却是巨大，所有厂级领导心里都是咯噔一下。

刚才李副厂长确实是话多语失，不要说开除何雨柱这种干部，就是一个普通工人也得杨厂长拍板才行。

现在事情摆在这里，完全就是一场闹剧，说好听点这是误会，说不好听点完全就是打击报复，污蔑陷害。

杨厂长一语不发，坐在那里脸色非常平静，可谁都能看得出来，这正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先兆！

李副厂长已经慌了，到了现在没别的办法，必须赶紧拉几个垫背的，不然非牵连到自己不可！

“许大茂，王铁牛，你们两个混蛋干的好事！居然敢污蔑陷害厂里的干部，知道是什么后果吗！”

许大茂腿一软，直接瘫在椅子上，王铁牛更完蛋，两行马尿已经从脸上奔流而出！

第126章 暴风雨前的平静

会议室里面的人心情各异，而何雨柱已经坐下稳稳地开始数钱了。

许大茂和王铁牛走进会议室的时候，情绪极其的亢奋，几乎冲到了人生巅峰的状态。

而现在两个人如丧考妣，情绪跌到了一生中的最低点。

产生的巨额负面情绪落差如长江之水滚滚而来，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2000，3000，4000，5000…

因为买车花得精光的金额迅速增长，眨眼之间已经达到了8000出头，何雨柱明白，这还不是收官的时候。

杨厂长现在一直面色平和地坐在主位上，并没有宣布对这两块料的处理意见，但是所有人都知道，这位大厂长心中极其愤怒。

在整个轧钢厂都知道一个公开的秘密，那就是杨成长真正发怒的时候反而极其平静，上了岁数的老工人都知道几个段子。

说是这位大厂长劈头盖脸批评训话那没什么，发完火之后的处理意见都是高高举起，轻轻落下。

可如果和风细雨，说话的时候甚至会注意你的情绪，那可就坏事了！

因为接下来的处理意见一定是暴雨雷霆，让人不寒而栗！

“何雨柱同志，哦，还有他的爱人，叫娄晓娥是吧？你们先坐，首先我代表轧钢厂的厂领导对你们表示歉意。”

“不管这件事情是谁做的，有没有经过领导的批准，但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当领导的绝不推卸责任。”

就这几句话一说，连李副厂长也感到后脊梁发凉，他还是头一次看到杨厂长如此平静。

这件事情还没有处分谁，就先来了和自我批评，可想而知，对许大茂，王铁牛这两块料的处理有多重！

杨厂长面色温和，嘴角甚至带着一丝微笑，轻声问道：“你叫许大茂？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咱们厂的放映员吧？”

现在许大茂如同惊弓之鸟，听到杨厂长叫自己的名字，像一根标枪般就站了起来。

“报告领导，我就是许大茂，这件事情我错了，请严厉的处分吧！”

杨厂长笑了，轻轻摆了下手：“老话说得好，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不要说你们普通职工，就是我们也不能做到面面俱到的。”

“比如说这件事吧，我作为总厂厂长都不知情，可见平时对干部的管理有多疏忽，下一次的党小组会议我一定做深刻检讨。”

许大茂知道自己完了，杨厂长一个劲地做自我批评，这简直就是把手中的钢刀磨亮，下一步就要奔脖子来了！

果然，杨厂长话锋一转，说道：“咱们对待犯了错误的员工绝不能一棒子打死，惩前毖后，治病救人嘛。”

“许大茂是个放映员，平时肯定看了不少电影，这脑子的想象力那就非常的天马行空。你看，自己就想象出一段完美的情节。”

“在没有真凭实据的情况下，人家就能觉得何雨柱这个三代雇农出生的工人阶级家里有金条，这事儿谁敢想？反正我是不敢。”

这几句话连挖苦带损，那真叫骂人不带脏字，将许大茂说得面无人色，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按理说无线工人阶级是应该开除厂籍的，但是，还是那句话，不能把人一棒子打死，我个人建议留厂察看。”

“当然了，再要是干放映员那就是把人给害了，想象力实在太丰富了，应该找一个踏踏实实的工作岗位。”

杨厂长一边说，一边用眼睛扫视着周围的厂级干部，脸上虽然挂着笑，但是眼神极为严肃。

“现在各部门的领导都在，咱们群策群力，给许大茂找一个新的工作岗位，都出出主意，让他接接地气，踏踏实实地活着。”

这话刚一落地，李副厂长知道机会来了，现在必须舍车保帅，哪还管得了许大茂的死活！

赶忙说道：“咱们厂烧锅炉每天需要大量的燃煤供应，要好多个青壮劳力用小推车运送，实在太占用人力了。”

“现在车间工作那么忙，抽不出那么多的人，我让他们上前方车间支援生产去了，现在这推煤的活没人干，我瞅许大茂就挺合适。”

这话一说，好几个领导都有点忍俊不禁，把头侧过去，免得让别人发现，因为这个活实在是太折腾人了。

轧钢厂是上万人的大厂，因为工作环境恶劣，每天下班的时候，职工都要在厂子里洗澡，烧锅炉烧开水任务很重。

几乎每个车间都有自己的锅炉房，用小推车一车车推煤那可是个重体力活，看这意思是要把人全取消，让许大茂一个人包圆啊！

杨厂长听了，点点头：“老李这个提议很好嘛，这个工作好，接地气。各个车间都推推煤，人累了就没时间奇思妙想了。”

“大家还有什么好的提议？工作辛不辛苦在其次，主要是要让许大茂同志接触到第一线劳动人民，让他改造思想。”

那些厂级领导一看，基本上这会议基调就定了，锅炉房推煤的活都安排上了，那自己还客气什么。

“我们厂料库过几天要倒腾，那里天车吊滑车都安装不了，都是靠人搬的，实在不行让许大茂同志帮帮忙吧。”

“咱们厂卫生环境每次下来检查都被批，确实是生产太忙，一个人都得当两人用。许大茂同志下班可以帮忙扫扫地，拔拔草…”

这些厂级领导看热闹不怕事儿大，也特别厌烦这种背地里捅刀子搞事情的人，一个个都出了主意。

杨厂长的脸色一直没有变化，依旧那么的温和，手里还拿着个小本本，用钢笔逐条记下来。

“嗯，看来还得群策群力啊，那就让许大茂同志走马上任，我看锻炼期暂定为一年，一年之后再看看成果如何。”

许大茂已经是欲哭无泪，死的心都有。平日里干放映员养尊处优，下乡放电影外快还不老少。

现在干的这都是啥活？说城市劳动改造也不为过啊！

可这也是留在厂里的唯一机会，只要敢说个不字，等待自己的就是开除厂籍，那时候连饭辙都没了。

“我…一定好好干，用辛勤的汗水洗刷今天的耻辱，呜呜…”许大茂像个三岁孩子般痛哭了起来。

何雨柱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就这套工作安排下来，情绪金额已经破万，自己又当回了万元户！

第127章 奇怪的求情

许大茂现在能坐在这里还没完全瘫在地上，就已经是难能可贵了，可即便是这样，杨厂长也并没有放过他。

“许大茂同志，虽然这次事情性质极其恶劣，但是我也要肯定你一点，那就是对于坏分子的警惕性。”

“到底是什么让你觉得何雨柱家里有金条？总不会无缘无故在家一拍脑瓜顶就去抄家吧？这里面肯定有人指点，到底是谁？”

杨厂长表情非常平和，但是一双眼睛却炯炯有神，盯住许大茂不放！

不会是一个能领导万人大厂的好干部，一眼就看出事情的关键所在！

要说在平时，许大茂肯定是矢口否认，但是现在心理防线早就是全面崩塌，人家问什么就说什么。

“这事我也冤枉啊，都是我们院里三位大爷点的眼药。”许大茂带着哭腔说道。

“我们院里三个大爷那天来我家串门，说娄晓娥家里家大业大，肯定有财产隐藏起来了，我这才动了歪心思…”

到了现在这个地步，许大茂恨不得把所有的人都拉下水，只有这样才有人跟他一起背锅扛雷，自己的罪状也能少一点。

“三位大爷？他们都叫什么？是轧钢厂的职工吗？”杨厂长问道。

许大茂赶忙说道：“有两个是，还有一个是个教员，一大爷易中海在咱们厂是个8级钳工，二大爷刘海中是个7级锻工。”

“至于三大爷阎埠贵不是咱们厂的职工，是学校里的教员。平时在院里面就是他们三个说了算，我也不敢不听人家指派啊…”

在座的都是厂级领导，再有就是各车间的车间主任，一听名字就知道是谁，也都站起来，把易中海和刘海中的情况汇报了。

杨厂长点点头：“看来所谓的一大爷二大爷都是老职工了，按理说不应该犯这种乱扣帽子的错误。”

“既然他们胡乱开炮，导致许大茂犯了严重错误，那也多多少少应该负点连带责任嘛，各位觉得怎么处理合适？”

这就叫管理上的艺术，如果现在拍板定下来怎么处理这两个人，凭借手中的权力，当然没有任何人敢说个不字。

可是杨厂长却把皮球踢给了大家，得罪人不能一个人得罪所有人，让其他的干部也发表意见，这样责任就会均摊。

而大家伙都对大厂长有相当的敬畏，自然也会踊跃发表看法，不可能有冷场的情况发生。

果不其然，杨厂长这番话刚一说完，锻工车间的主任就站了起来。

“刘海中年纪不小了，要是论起技术能力来相当不错，这点在锻工车间每个人都知道，这点地实事求是。”

“可是他这人毛病也同样明显，喜欢贪便宜传小话，还有人反映利用厂里的机器干私活，因为年纪大资格老，我一直也没当回事。”

“现在看起来，这个刘海中真是应该敲打敲打才行，不然恐怕错误越犯越重，到那时候可就害了他了！”

不得不说，锻工车间的主任也是个人才，这番话先是把刘海中捧得高高的，然后话锋一转一通贬损。

到了临末了还做了一个自我批评，真是面面俱到，而且也定下了狠狠收拾刘海中的伏笔。

杨厂长点了下头，果然是响鼓不用重槌敲，锻工车间的主任确实有点机灵劲儿，以后看来要着重提拔！

“那你觉得怎么处理合适呢？用什么理由处理刘海中才能够让大家伙服气，这点相当重要。”杨厂长说道。

“我觉得刘海中胡乱怀疑人民群众，导致了何雨柱同志蒙受冤屈，能算得上一个造谣生事，我个人建议扣发全年奖金。”

锻工车间的车间主任话刚一说出口，杨厂长大声说道：“好，就这么定了！”

这就叫权利，话说出口随之而来的就是行政上的处罚，经济上蒙受的严重损失！

在60年代初，除了每个月的固定工资，还会有几块钱的额外奖金。

像是轧钢厂这种国之重器，奖金的份额那也不老少，虽然只有几块钱，可以相当于普通学徒工1／3的月工资。

全年奖金扣下来，基本上的损失好几十块，搁谁身上都肉疼得很，更不用说刘海中这种吝啬鬼了。

看到锻工车间的主任露了脸，旁边修机车间的主任也坐不住了。

易中海就是他们车间的，算得上元老级的工人，平时当成宝贝疙瘩一样，实在舍不得处分。

可是看今天这个意思，杨厂长铁了心要收拾所有对付何雨柱的人，想要装糊涂蒙混过去根本不可能。

修机车间的主任也只得说道：“易中海是个8级钳工，工人干到这份上可不容易啊，在咱们厂也属于技术大拿了。”

“可是功不能抵过，错误就是错误，那…那能不能只扣他半年奖金，毕竟易中海这人平时还算不错。”

修机车间的主任心肠比较软，又心疼手底下这个技术骨干，所以开口求了个情。

没想到杨厂长脸上的表情依旧温和，嘴里却半点也不通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