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身许华夏,国士无双 第204节
一共有两组对照试验,第一组,通过氢键标记法,将重氢水进行特殊标记。
然后倒入同样体积的普通水。
然后根据检测结果,分别绘制出被氢键标记的重氢水和普通水的波形图。
这个实验需要迅速成象,因为重氢水的污染能力过强。
第二组实验,则是取一定体积的普通水,施加波源,记录波形图。
然后再将水中滴入一滴重氢水,并记录波形稳定之后的图像。
这两组实验分别用不同方法测出了两组重氢水和普通水的波形图。
如果这两组对照试验的波形图一致,则足够证明猜想的准确性。
而结果也不负众望。
……
顾知秋听了沈千澈的实验思路,也是默默赞叹。
“那这么看来,可信度还是很高了的。”
“如果数据可靠的话,”他低头分析着数据:“你在最后的假想也是没问题的。”
在沈千澈的实验数据最后面,提出了傅里叶级数对确实元素的破解可行性。
“我数学学的不是特别好,但是我觉得这应该是个方法。”
“但这个解决方法,可不简单啊……”顾知秋喃喃道。
现在沈千澈算是又给他抛了一个解密游戏。
不过这个解密游戏可比当初信安总署让他破解的要难得多。
傅立叶级数是为周期函数服务的,可以把周期函数分解成一系列正交函数组,打通了时域和频域的关系。
并且由傅立叶级数推倒傅立叶变换,又实现了满足狄利克雷条件的普通函数的频域变换。
可以说,如果没有傅里叶级数,电子与通讯领域全部失业。
上过大学,学习工科的我们,都知道傅里叶的大名。
但很少有人知道,傅里叶级数其实是由热传导演变过来的。
换句话说,傅里叶提出傅里叶级数和傅里叶变换的时候,是为了解释分子热运动。
结果被后人拿来发展出了各种电子通讯科技,电磁波调频、音频、人工智能乃至绘画……反而完全忽略了其在热传导上的作用。
而现在,回来了,一切都回来了。
风水轮流转,果然是从哪儿出现的,还得回到哪儿去。
当然,在破解之前,还是要简单介绍一下这位让无数大学生自闭的傅里叶级数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用文科生的话来解释:你眼中看似落叶纷飞变化无常的世界,实际只是躺在上帝怀中一份早已谱好的乐章。
用理科生的话来解释:一切复杂事物,都可以用傅里叶级数解释,一切周期函数,都可以看做是不同振幅、不同相位正弦波的叠加。
这种抽象的概念很难用文字表述清楚,所以这里还是需要用小学生都能理解的方法来解释——
假如你是一号圆上的某一点,在这个圆绕着圆心的旋转的同时,你的运动图像也将呈现一个圆形。
而假如一号圆的圆心,是在二号圆的边上的时候,当这两个圆都同时旋转的时候,那你现在的运动图像便难以确定了。
接着,当你发现二号圆的圆心其实在三号圆的边上的时候,三个圆一同旋转,你的运动图像就更加不可确定了。
随着叠加的越多,图形就越复杂,也就是说靠这些圆圈可以描述出无数种可能。
傅里叶级数的简单解释
……
因此,顾知秋现在面临的问题是。
在成百上千个圆圈中,有一个圆圈缺失了。
而你现在有两个波形图,分别是这个圆圈存在时的波形,和这个圆圈消失时的波形。
求,消失的这个圆圈半径多大,转速多快。
这是一个让人绝望的数学题。
他们有逻辑关系,但还不如没有。
因为无数个波的叠加,形成了现在沈千澈给到的波形图。
想把这些波形图拆开……分别罗列清楚,这太难了。
顾知秋能想到的一共是两步。
第一步,得到每一个元素的波形图。
第二步,逐步抽出某种元素,不断尝试,直到得到重氢水的波形图为止。
当然,每一步都有问题。
有一些元素很难单独抽离检测。
而就算真的锁定为钫元素,不同衰变情况下的钫元素放进水中,因为相位差的存在也会导致出现不同的波形图。
所以,只能通过数学方法,计算出缺失的那个波形图的频率、周期。
从而通过频率、周期来锁定是什么元素。
并且判断出应该把这个元素以什么样的“姿态”重新放进水中。
用傅里叶级数做图(难度≈顾神的任务难度÷五百万)
第259章 全国之力
汽车的轰鸣声从别墅外传来,顾知秋下放了进门权限。
沈千澈直勾勾的看着客厅外的红旗超跑,眼神中充满了羡慕。
但顾知秋什么都没有察觉到。
那仔细的看着厚厚的实验数据,目光盯着复杂的波形图。
脑海中模拟着无数条路。
这种难度的傅里叶级数求解,其困难程度让顾知秋瞠目结舌。
“对了,我之前听说,你在帮信安总署破解密文的时候,试着制作了一个Ⅰ-Ⅰ型破译器?”侯国强问道。
“嗯。”
“可以用那个破解吗?”
顾知秋摇了摇头。
“难度不在一个等级上。”
密文的制造和接收,本来都是靠着破解仪器来实现信息交换的。
而这么复杂得逻辑,破解软件造不出来。
因此如果当时丑国有能力用这样的加密方式,那华夏方面基本就可以束手就擒了。
因为这不但代表了丑国密文制造者的数学水平极高,也表明了,密文破解者的计算机水平已经超越了一个时代。
“那你想想,有什么解决的办法吗?时间很急。”侯国强沉声道。
“我在想,”顾知秋也有些头大。
但面临的问题难度实在是过于大了。
人类的科技水平总有上限,而人类的技巧只能在低于自己科研水平的领域才凑效。
修电动车的人很容易给自行车换轮胎,但你让他给坦克换胎,他是怎么也做不到的。
近百种元素衰变和水分子共同形成的波形图,也是这样。
顾知秋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一个可以简化的方法。
到头来只能用最笨的方法,一个一个试。
“假如我们把缺失的元素暂定为钫元素,那实验难度会小多少?”
顾知秋摇了摇头:“我不清楚,无穷多除以无穷多是多少?”
哪怕确定了钫元素,抽出不同衰变程度下的钫元素,其波形图都不同,所以还是不停的实验。
侯国强叹了口气,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了。
顾知秋道:“要么问丑国要实验数据,要么动员全球的科研精英进行试验。”
“第一个方案李老已经在进行了,”侯国强问:“第二个方案大概需要多长时间?”
顾知秋一怔,回头看向侯老:“你能动员全球的科研精英?”
“尽力一试,凭借现在华夏的号召力,应该不难。”
“那如果用第二个方案的话,我也没办法给个准确的答案……或许一天,或许永远。”
仍然是分母为无穷个的计算题。
就如同买彩票,假如中奖率是亿分之一,那一万个人最多各买一万次,总能中奖。
但无穷多的时候,或许到头来还是运气。
“看来还是要把希望寄托在方案一上。”
“嗯,”顾知秋点头道:“丑国那边能够得到重氢水,就证明他们的实验数据中有我们想要的答案,与其这么漫无目的的去尝试,不如直接把他手中的给抢过来。”
“方案一是好……”侯国强叹道:“但方案二还要逐步推进,因为我们不能把命运放在别人手上,尤其是丑国。”
根据丑国的反应,以及几次会议的结论。
现在华夏的参事院基本已经肯定了丑国的态度。
哪怕世界真的全面末日了,他们也会死鸭子嘴硬,打死不承认自己和重氢水有关系。
而且丑国现在半死不活的样子,末日对他们反而有利。
因此,想要让他们交出实验数据,是几乎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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