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随身携带物流园 第516节
特别是他们之前一直担心的个人财产问题现在也不再提及,更多的则是将关注的点放在政策上,未来他们可以在哪些领域投资,是所有城市都开放还是规定他们只能在几个规定的城市投资。
尽管所有人都想到了江澈肯定能够搞定,却没想到最后这一天的进度飞快,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
糜老早就恢复了对江澈的喜爱,现在江澈的工作如此出色,在糜老心里早就把江澈当成宝了,现在听到曾老居然这么训斥自己的‘宝儿’,糜老的倔脾气又犯了,接上话头就是一阵喷。
听着糜老机关枪似得一阵突突,江澈有些懵了。
在江澈的印象中老一辈革命者中,糜老是最不待见他的,上次能够去参加小女儿江佳韵的满月酒,就已经让江澈很惊讶了,没想到还能帮着自己说话。
“我说他不是为了让他进步么,你倒好,这么一整反倒我成坏人了。”
“你啊!~”
“倔起来没有比你糜老倔更倔的,惯起孩子也没有比你更会惯孩子的。”被糜老呛呛了几句,曾老指着他笑着摇了摇头。
“我怎么就惯孩子了,江澈工作做的好,本应该表扬的。”
“你倒好,人家才进门你就一顿训斥,哪有这么教育孩子的。”
“不是我说你,江澈这孩子笑的多真诚了,怎么到你嘴里就成猥琐了。”
之前有多么厌恶江澈,现在就有多么喜欢江澈。
现在不管江澈做什么事,在糜老眼里都是好的,哪里能容得下别人说江澈不好,据理力争的坚持着自己的观点。
“好、好、好。”
“你说的都对,是我看错了成吧?”
和糜老一起共事几十年了,哪里不知道糜老头的倔脾气又开始发作了。
这老头倔起来,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今天自己要是不服个软,这老家伙能因为这个事情和自己掰扯一天。
为了不影响后面的工作,而且也只是一件小事,没必要和他较这个真。
再说了想教育江澈什么时候不能教育他两句,何必非得在糜老头的面前。
江澈这个三十多岁的‘孩子’,则像一个小学生一样委屈巴巴的站在一角一言不敢发,看着两位大佬在打嘴仗。
卓方平看了看江澈再想到糜老一口一个‘孩子’,这么大一只还被称呼为‘孩子’,卓方平差点笑笑出了声。
要不是担心糜老把枪口对准他,早就笑趴下了。
即便这样,卓方平耸动的肩膀,在证明他忍得很辛苦。
“知道自己错了就好。”
“哎?~江澈你怎么还站着呢,快找个地方坐下。”
“老曾,不是我说你,江澈来了也不说给他杯水喝喝。”听到曾老认输了,糜老像是斗胜的公鸡一般,骄傲的抓了一把自己的大背头,这才看到江澈还像个电线杆一样,站着一动不动。
不仅越俎代庖安排着江澈坐下,还起身从桌子上拿了一个干净的杯子准备亲自给江澈倒水。
“哎呦,糜老。”
“使不得,使不得,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江澈紧忙抢下糜老手中的水杯自己给自己倒上。
不管糜老之前是多么瞧不上自己,那也是因为江澈先做了违反纪律的事情。
即便糜老当初那么讨厌江澈,也没有因私废公,刻意针对江澈。
自从糜老参加过江佳韵的满月酒后,只要是涉及到江澈的讨论,糜老必然是第一个开口夸赞江澈的。
再加上糜老为革命贡献了一辈子,江澈要是敢让其给自己倒水,等着吃唾沫吧。
“曾老,您叫我有什么事要吩咐的么?”
倒好水,江澈恭恭敬敬的给在场的每一人发了支烟后,这才坐下。
“你自己看看现在是什么日期了,上次我是怎么和你说的?”
“你都多久没来找老头子我聊天了?”
“这是私事。”
“公事,原本是想教训你几句的。”
“不过现在有护着你的人在场,只能改成夸奖你了。”
“下面就让让卓同志和你说吧。”
曾老弹了弹烟灰,先是板着脸说江澈不守时,答应过他常来看看,这都一个多月了也没来看看他。
就这么简单的说了一句,就看到糜老的脸色又要变,赶忙转开话题。
“是这样的。”
“我们向滇省、桂省先后投放了三批共一百余辆‘播种机’。”
“经过两个多月的作业,在其境内林地、山坡、草场等区域约四百多平方公里,共布置了八百余万枚各式地雷。”
“前天,前方传来消息。”
“‘播种机’立功了!”
“当时你正在招待湘江代表团便没有告诉你这个喜讯。”
说起这件事,卓方平顿时眉飞色舞。
当初‘播种机’刚刚研发出来的时候,凭借着变态的‘播种’速度获得了上下一致的认可。
都认为它能够在以后的战场上能够大放异彩,没成想首秀就这么惊艳。
而江澈听到这些消息则是目瞪口呆。
江澈带着这个好消息离开了曾老的办公室,坐在车里心情既激动又有些担心。
担心,江波所在的华南区在前一世便是急先锋,相信这一次也同样是排头兵。
越想越慌,越想越烦躁,江澈也没了再去工地的心情,烟头一丢直开车回家。
江澈回到家的第一件事便想给江波家里拨去电话,可刚拿起电话江澈又放了下来。
不用猜都知道江波作为华南区的尖子,肯定是要放出的。
知道归知道,可江澈的心根本没法平静。
更关键的是,这件事江澈还没法和别人说,即便是一奶同胞的妹妹都不能泄露一丁点。
白玉冰还带着孩子回娘家给白玉石大儿子过生日去了,江澈憋得慌还没人能够倾诉,整了两把花生米就着白酒,滋溜滋溜的喝了大半瓶。
第512章 错、错、错
原本想把自己灌醉,喝个不省人事,省得再去想那些事情,而自己却又无可奈何的一种无力感。
可喝着喝着,江澈怎么也喝不下去了。
摇摇晃晃的把东西收拾好后,江澈准备和以往一样,洗了个热水澡便睡觉。
躺在床上,江澈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越睡越清醒,越躺越难受,总是感觉心口被堵着一般压的他喘不过来气。
醉眼朦胧的拿起床头闹钟,盯着看了好一会,才看清时间才八点多钟。
看到时间才这么早,再加上心里久久无法平静,江澈索性也不睡了,套上衣服便想出去蹓跶溜达。
可现在天也黑了,去谁家呢?
想了想前两天答应送江玲玲一套化妆品,到现在也没给送过去,于是决定今天晚上给送去,正好走着去走着回权当散心。
在库房中找了一套化妆品后,锁上门,江澈晃晃悠悠的离开了口袋胡同。
快要走到江玲玲家的胡同,江澈出了一身的汗,感觉头也没那么晕了,还以为就要醒酒了,没成来一阵冷风吹来,酒精直达脑门,江澈直接化身人形喷泉吐了个稀里哗啦。
“唔!~”
躲在墙角吐了一阵,江澈这才觉得舒服了一点。
此时江澈的大脑已经被酒精麻痹,看什么都是在飘,踉踉跄跄的走进胡同前行数十步,踩到结冰的地面,脚下一个没踩稳,猛地向前冲去。
“哎呦!~”
“这是谁啊,冷不丁的怆上来,差点没把我怆死。”
江澈撞的不是别人,正是刚从娘家回来的于莉。
和阎解成离婚后,于莉带着孩子没地方去,回了娘家。
之前每次回家都是笑脸相迎的弟媳,就是因为自己在娘家住的久了,每天不是阴阳怪气的说着怪话,就是撂脸子给她们娘俩看。
于莉当然知道弟媳妇的转变为什么这么大。
一是因为娘家本身住房就紧张,自己在带着孩子回来,挤占了他们的住房空间。
另一个原因无非是自己离了婚,她生怕自己住的时间久了,会霸占以后属于他们的房子。
被江铃玲劝说接受了江澈送的房子后,于莉当天连夜搬离了娘家。
搬进小院儿的第一天晚上,一想到这些天的压抑,这些天的委屈,于莉终于敢哭出声。
再想到自己这些年一直帮衬着弟弟一家,自己只是一时遇到波折,他媳妇如此对待自己却没说帮自己说说话,于莉便决定以后再也不和弟弟一家来往。
于莉想的挺美,可爹妈和弟弟住在一起,只要她还回去看老娘,就不可能和弟弟没联系。
起初于莉每次带着于启林回去看老娘,为了不和弟弟一家有交集,都是匆匆来,放下东西和老娘说了几句便匆匆离开。
可后来实在是不忍心看到老娘伤心,才同意留下吃饭。
第一次的饭桌上,于弟和弟媳又换回了曾经的笑脸,不仅好话会说了,还一个劲的给于启林夹菜。
尽管于莉没有给他们好脸色,可是于弟和弟媳全然不在意,只要于莉带着礼品来看老娘,必然是好吃好喝招待着。
虽然对弟弟这般势利有些心寒,但是这也是于莉想要的关系。
只谈金钱,不谈感情,免得以后又被所谓的姐弟情深欺骗的找不着东西南北又一次受伤。
今天于莉和往常一样,带着孩子回娘家看看老娘。
临走的时候,小侄子抱着于启林怎么说都不愿意让他走,想让表哥陪他玩。
大人的恩怨跟孩子没关系,再加上明天休息日于启林也不用上学,于莉便独自回了家。
没成想到了家门前,刚掏出钥匙打算开门,就被一醉汉撞了个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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