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观:开局求雨被拍成了纪录片 第108节
他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只为收集少男精气?那至于费这么大的周章么?
“封你入画之人长什么样子你可还记得?”
“相貌我并没有看清,只记得此人身穿一件大红袍,身材很是高大。”孟翠莲老老实实的回答。
林牧略一思索,迈步来到屋外,朗声对前院喊道:“麻烦派个人去将金公子还有金老先生请来。”
就听前院一阵骚动,然后有人回道:“好的道长。”
片刻之后就见金盛和金鸣尘匆匆赶了过来。
等进屋后一见跪在地上的孟翠莲,父子二人全都吓了一跳。
金鸣尘一眼便认出了这正是纠缠自己的女鬼,不禁吓得面色一白。
“道……道长,这……。”
“这就是纠缠你的那个女鬼了。”
金鸣尘眼神复杂的看了这女鬼一眼,然后叹了口气。
“姑娘,你我阴阳两隔,又素不相识,你为何要害我?”
孟翠莲低头不语,脸上满是羞愧之色。
金盛则长出一口气,不管怎样罪魁祸首是抓住了。
“道长,您打算如何处置于她?”金盛问道。
林牧没有回应,反而一扬手中的画。
“金公子,这张画你是怎么得来的?”
“这画……。”金鸣尘接过画来一看,突然想到了什么。
“我想起来了,这张画是跟着这本书一起来的,当时我翻看这本书的时候还在奇怪,里面怎么会有一张画呢。”
“只是这画画的实在拙劣,所以我只是扫了一眼便又叠了回去,并没有放在心上。”
然后金鸣尘小心翼翼的问道:“这画跟她……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实际上这个女鬼就是一直寄居在这张画里,所以来了那么多道士也没将她揪出来。”
金鸣尘面色一白。
谁能想到险些害死自己的会是一张画呢。
“既然这张画跟这本书是一起的,那这本书又是怎么来的呢?”
“是我一位同窗好友赠予我的。”
“谁?”不等林牧问起,金盛便率先开口道,眼中隐含怒气。
在他看来自己儿子险些因这本书而死,那这个赠书之人绝对难辞其咎。
金鸣尘的面色也有些难看,“是骆丕。”
“又是这个家伙,不是告诉过你不要跟这个家伙交往了吗?”金盛有些恼怒,然后才向林牧解释道。
“这个骆丕乃是附近村镇的一个学子,家境算是不错,可为人鄙薄猥琐,甚至曾经勾引我儿去那烟花柳巷,后来被我知道后就不允许他来了,没想到他居然出此毒计害我儿,真真可杀。”
“父亲,事情还没查清,不能这么说,没准骆丕也不知道这件事呢。”
金盛更怒,“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替他说话?”
“好了好了。”林牧打断了他们父子二人的争执。
“这骆丕住在什么地方你可知道?”
金鸣尘点点头,“自然知道,而且离此并不远。”
“好,待会你领我去一趟。”
而后林牧一指地上跪着的孟翠莲。
“她,你打算如何处置?”
孟翠莲身体轻颤。
在被林牧打断散形之后,此时的她已经被禁锢住,哪里也去不了了。
所以在听到这句话后她抬起头来满脸哀求的看着金鸣尘。
金鸣尘眼中现出复杂之色。
若论此事他当然应该恨孟翠莲。
因为她,自己险些身死。
可金鸣尘是个很传统的人,哪怕这个孟翠莲是个女鬼,可自己跟她毕竟有过夫妻之实。
而且听林牧所言,她也是个苦命人,生前被夫家虐待,死后又被邪人所控。
害自己也并非出自她的本意,而是身不由己。
想到这他不禁求情道:“林道长,这女子虽然害的我险些身死,可毕竟情有可原,不如……。”
“不行!”不等金鸣尘说完,金盛便断然拒绝,然后冲林牧说道。
“林道长,人鬼殊途,不管她有什么隐情,但害人这件事终归是她做的,若是就这么放过她的话,岂不是太便宜她了?”
对这个孟翠莲,金盛可谓深恶痛绝。
毕竟他就金鸣尘这么一个独子,若不是林牧及时出现,金鸣尘现在估计已经一命呜呼了。
而金鸣尘一死,自己也就没活下去的意思了。
所以金盛真恨不得将孟翠莲除之而后快。
林牧点点头,“金老先生说的不错。”
说着他低头看向孟翠莲,“你听到了么,苦主并不打算放过你。”
孟翠莲潸然泪下,一句话不说,只是叩头不止。
金鸣尘有些心疼,却也不敢说什么了。
“不过你也确实有情可原,所以你放心,我不会让你魂飞魄散,只是让你身归地府,你之错与对,下面应有公断。”
听到林牧的话,本已绝望的孟翠莲犹如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即点头道:“多谢道长多谢道长。”
如她这种孤魂野鬼能去地府已经是莫大的恩典了,因为去了地府便意味着自己还有投胎转世的机会。
所以她才会对林牧如此感激。
林牧又看向金盛,“金老先生,这么处理你可满意?”
金盛也并不是非要杀孟翠莲不可,现在听林牧要将她送入地府,那以后自然不可能再纠缠自己儿子了,因此点头道。
“一切听凭道长做主。”
林牧点点头,写下一道奏疏,焚化之后便算是给了孟翠莲一道通关文牒。
而后又念了一段度化经文,孟翠莲便沉入地下,往地府而去。
做完这一切后林牧对金鸣尘说道:“走,现在我们便去那骆丕家。”
第108章 离奇暴毙 个中蹊跷
下了一天一夜的雨,道路泥泞湿滑,哪怕踩着高高的木屐也难以行走。
好在金家有钱,所以每人都给配了一头走驴,就算这样行进的速度依然很缓慢。
林牧也不着急,一边走一边询问起关于这骆丕的情况。
金鸣尘言道:“林道长,实不相瞒,我跟这骆丕乃是幼时同窗,当时我们同在一个私塾之中开蒙。”
“此人小时候就很不安分,学习也不甚上进,先生很不喜欢他,可他对我不错,经常给我带各种好吃的,所以我们才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哼,从小就看这小子不是什么好东西。”一旁的金盛冷哼道。
他实在放心不下大病刚愈的儿子,因此也一起跟着来了。
“那后面他有什么变化没?”林牧问道。
金鸣尘皱眉思索片刻,最终摇了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因为等开蒙之后我就回家上私学了,后面跟骆丕虽然还有交往,但具体性格如何就不太清楚了。”
“不过我听传闻说他成年之后变得更加放荡不羁,学业也荒废了。”
“此人家中还有什么人没有?”
“只有一个老母亲还在世。”
林牧若有所思,仅凭从金鸣尘口中得到的信息来看,这骆丕虽然为人荒诞放荡,但也不至于做出以邪术害人的事来。
不过这也只是金鸣尘的一面之词而已,一切还得见到本人之后才能下定论。
骆丕的家距离金家并不远。
走驴虽然速度缓慢,但一个多小时之后还是来到了所在的村落。
可刚一进村众人便察觉到了气氛不对。
因为本该平静的村庄此时居然十分热闹。
许多村民都聚集在村中的一所大宅子前,宅门之上则悬挂着白灯笼,并以白绸挂门。
金鸣尘心里咯噔一下,翻身下了走驴,拽住一个村民便问道“麻烦问一下,这是在办什么丧事?”
这村民一看金鸣尘的年岁和打扮,不禁叹了口气,“您是骆少爷的同窗吧,可惜您来晚一步,骆少爷已经在一个多时辰前病故了。”
这句话落在金鸣尘耳中真好似晴天霹雳一般。
林牧则是目光一闪。
这么巧,自己刚带着人来,结果这骆丕就死了?
金盛则走到近前,压低声音问道:“林道长,您看现在怎么办?”
“进去看看吧,这人死得未免太巧了。”林牧说道。
金盛点点头。
他也有这个疑惑。
这时已经有人进去通禀了一声,而后从骆家府宅之中走出一位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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