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了,快回家练琴吧 第114节
小米:好的,陈八万先生
感觉到陈璇那边的情绪没有刚才那么高涨了,李安想想两个人今天都挺累了。
细水长流,恋爱更是。
八万一:我们休息吧?
小米:等我一下,我在查点东西
八万一:查什么
小米:不告诉你
李安刷了会朋友圈,忽然发现马涛发的朋友圈。
马涛晚上也去城南巷了?
也无所谓,随手给对方点了个赞。
小米:查好啦
八万一:那,晚安?
小米:晚安,今晚不想叮闹钟了,明天早晨起床叫我
小米:/z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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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注定有带着甜蜜入眠,注定有人失眠。
七夕属于每一对恋爱中的人,同时也属于每一对在爱中曾失意的人。
观山壹号大院,孙雨曼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眠。
陈璇看得没错,那个她曾暗恋两年的男孩只是想和她玩玩而已。
她把所有都交给了对方,换了个不过是一次又一次劈腿。
所以她希望陈璇这次看人依旧是对的。
但是话又说回来。
爱情这件事,又有能说的准未来呢。
或许属于李安和陈璇的爱情之路或许才刚刚开始。
未来等待着他们的是什么,没人知道。
而可以肯定的是时间不会为爱情而停留,就像第二天的太阳还会照常升起。
几日的时间,就这么一晃过去了大半。
昱东的众人越发忙碌乐了起来。
117.风格与规划,季洋的喜讯
一组人的群体风格和一个时代的风格为何有时会被混淆,其合法原因是,一种群体风格常常似乎实现了该时代模糊不清的渴望抱负。
查尔斯罗森在的古典风格中阐述,一种风格可以比喻性的描述为一种语言探索、凝练的语言方式。
在这个过程中,它本身变成了一种方言、或是可以自足的语言体系,也正是这种凝练聚焦,使所谓的个人风格或艺术家的独特性成为可能。
连日来在车尔尼299的练习中,李安基于对古典时期音乐运作体系的个人理解,通过对每一首作品的运动发展轨迹进行仔细观察,有些意外的发现了蕴藏在其作品中的动态潜能。
车尔尼并不死板。
这种发现使迫使他不得不以更加明锐的耳朵和尖锐的感知去重新体验手指下的音乐。
尝试解读过后,他抓住了一些车尔尼作品与时代风格之间的联系。
或许抛开伟大的钢琴教育家这一身份不提,车尔尼在音乐历史地位中的独树一帜也并不全然是作为贝多芬的弟子和李斯特的老师。
身处两位时代巨匠的中间,他确实已经是最特别的存在。
在那个演奏家都喜欢用炫技讨好观众的时代,车尔尼却坚持用简约而实用的音乐线条,为二百年后的今天留下了一部部经典的钢琴练习作品。
这其中或许有作为一名教育工作者在那个时代迫于生计的妥协,或许也有一种超越世代的高瞻远瞩也说不定。
但无论如何车尔尼的音乐风格在今天依旧是无数钢琴研习者含糊不清的渴望抱负。
每个人都想参透其中的奥秘,又为的是什么呢。
为了走进心中神圣的艺术殿堂,还是为了一小时多挣几十块的课时费。
一串明亮清晰的连跳旋律进行,钢琴上的大拇指和中指、无名指是三根手指如同在飓风中泡椒鸡爪,在一阵急速抽疯中最后翩然落下。
“噹!”
伴随着两声连续强度适中的和弦,李安指顿手腕压下一瞬将双手抬起。
只留下琴箱里回荡出的丝丝柔美音波让午后的困乏得到了些许舒缓。
两秒过后李安收回踩在踏板上的右脚。
“呼——————”
无论为了什么您得都先练啊,是不是。
光想不练,视为骗。
经过七夕前后两日的短期放松,李安这几天在钢琴前的状态愈发**。
有点焕发手指第二春的感觉。
三月之约过去了大半个月,他已经完成了299区集中一半曲目的原调演奏,预计六月中旬就可以开启移调练习。
关掉节拍器,李安拿起手机看了一眼,然后起身轻轻开门,把挂在门把上的外卖拿了进来。
两个牛肉夹馍加一瓶矿泉水,这就是他的午饭。
没有汤汤水水的,张口就能干,有肉有病,美的不要不要的。篳趣閣
三二他就把两个肉夹馍干出来了。
再一口冰爽解渴的矿泉水下肚。
“啊。”
胃的幸福就是这么简单。
八万一:谢谢陈老师的午饭,吃的好饱
小米:够就好,我本来还担心两个不够你吃,回办公室休息一会吗?
八万一:不休息了,下午排练与一开始今天又没时间练琴了
小米:好,加油!我趴一会。
李安放下手机到走廊里走了几圈,活动了一下身体,回到琴房打开节拍器继续开始了车尔尼299的音乐畅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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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结束过后这几天每天除了正常工作以外,李安大部分的时间还是扎在了钢琴前。
其实这还是他一直以来的生活写照,与以往不同的是他现在带着更明确的目标。
与陈璇在这一阶段感情上的某种落实让他对未来的生活充满了更多的设想。
作为一名钢琴演奏者也好、钢琴老师也罢,他唯有用不断练琴、不断求新求进的态度来下苦功、用更强大的自身实力来武装自己。
然后一边经营好目前的工作生活。
一边积攒能量等下一个机会。
这是他关于下半年生活、职业、爱情三者间,就眼下情况做出的初步规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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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李安正在排练的时候郑海涛给他打来电话,他挂了回复对方忙,接着课间休息的时候出去给对方回了过去。
“哥,老师这边走了个艺考生,去海市找曾志杰学了。”
“怎么回事?”他问。
“嗐,我估摸孩子家里一开始就没打算上咱们学校,这不一个电话就直接走人了,连预交给老师的课时费都不要了。”
“学生程度怎么样?”
“真挺牛逼的,我觉得得和我大二期末考试的时候差不多一个水平。”
这就是艺考期间的不确定性,有时连魏主任和俞教授这样掌管一定“生杀大权”的大牛都把握不住。
“老师挺生气?”
“还行吧,这事要搁前几年他老人家不炸了都怪了,可能也是这两年抱上孙子了,脾气好多了,也没说啥,就让明玉姐把剩下几节课的课时费给人退了回去。”
“这孩子是明玉师姐给老师推荐的?”
“可不吗,当时明玉师姐给老师说这孩子要考咱们学校,再加上这个孩子底子好,所以老师这一年对这孩子特别上心,结果最后整这么个事。”
在李安的记忆里,明玉师姐是耿直的热心肠,看来对方当时也不清楚。
想想也能理解,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人家孩子有能力,家里有条件,凭什么不奔着更好的海院去使使劲。
听陈海涛的口气和许宏信、包括他记忆力的魏老师和贾明玉都一个样,耿直死板但讲义气。
他想这大概这就是蓉城这片壤养育出的子子孙孙根植在血液里的基因吧。
总归算是个好消息,季洋少了一个强大的竞争对手。
“行我知道了。”
“你那个学生最近怎么样,进度还可以吗。”
“还不错,挺能练的。”
电话那头一顿了顿,“漂亮不?”
李安笑:“怎么着?”
郑海涛:“哈哈哈,关心一下未来的师妹嘛,哎哥,你明天晚上几点来着。”
李安:“明天是第一场,没有我的节目,我的节目在后两场。”
郑海涛:“明白,还有个事,明玉姐也去,我建议你还是提前给她打个招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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