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了,快回家练琴吧 第207节
见贾明玉微微点了下头,她就明白了。
“林老师好。”
“奥拓老师好。”
台上季洋学着李安向两位老师鞠了个躬。
林幽幽微笑道,“你是李安的学生?”
昨天李安上场时她听到了那声老师加油。
季洋不卑不亢道:“是的,林老师。”
林幽幽的目光在季洋的脸上停留了一秒,转头和奥拓说了两句话。
奥拓脸上浮现出意外的表情。
林幽幽再次转向季洋:“来吧。”
季洋点头,两步走到施坦威前坐下,连曲目都没报,两组深呼吸后,抬手落键开始了月光三的跑动。
音乐响起,奥拓仿佛看到了昨天某人的影子。
至少有三分像。
台下贾明玉拍了个小视频发给了李安,接着解释了一下。
她一直记着上次李安给她介绍学生买琴的事。
1500的课时费是他和李安的师门姐弟情,不是还人情。
这个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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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你为什么不喜欢番茄酱啊。”
这次是于小北问的。
李安头都大了,“因为老师怕酸。”
亏了两个妈跟着,不然他一个人带三可怎么办。
正说着餐桌上的手机震了一下。
看了看视频又看了看贾明玉的话,李安回复:谢谢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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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结束,三个孩子的周末录音一行算是圆满结束。
李安托徐丽把车琳送到小区门口。
临别前。
“加油,预祝三位下周期中考试顺利!”
小北:“谢谢老师,老师再见。”
小虎:“我考好了有什么奖励吗。”
徐丽:“王小虎。”
小虎:“~”
小车:“老师再见。”
目送两辆车向后离去,李安掉头走进肯德基又买了份午餐,回录音室的路上又买了两包玉溪。
刚走进调音室,就见玻璃墙内的棚里,一个熟悉的身影坐在钢琴前。
“师哥先吃点饭。”
“哎哟,这么客气干啥。”
马腾看着李安手里的东西嘴上不高兴,脸上可乐呵的不行。
说着从口袋里掏出烟,“来点一根。”
望向棚内。
“这也是你师门的吧。”
169.首轮刺探!李安的小心思
正沉浸在演奏中的邓仕祁,显然不知道围观群众已+1。
他此刻的演奏表情要比在舞台上陶醉很多,当然也可能是曲目的原因。
肖邦的旋律总是更优雅一些的。
“师哥,周三上午你在吗?”
李安收回目光转头问道,距离提交初赛视频的日子还,他也该行动了。
腾杰得知李安也要参加这次星海杯全国大赛,多少有些意外。
从他的视角而言,于李安工作所处的环境和工作性质,再去捣鼓这种国内大赛,多少给人有点不务正业的感觉。
短暂的一上午接触,李安给他的感觉是个务实的人。
挺会来事一老弟,“你还不如去参加明年的蓉城杯音乐技能大赛。”
“嗯?”
李安一时间没琢磨清楚这两个比赛之间的冲突在哪里。
腾杰意味深长的笑道:“有魏老师在,你稍微走动走动,那金奖还不是预定。”
蓉城杯音乐技能大在每年的三四月份举行,由蓉城广播电视总台主办,蓉城音乐学院承办,是一场介于专业和业余之间的市级赛事。
简单来说,蓉城杯就是蓉城的星海杯,新海杯就是蓉城的蓉城杯。
不出圈,但在当地算是顶级赛事了。
腾杰这话说的也没毛病,每年蓉城杯钢琴赛事的评委有一半都和魏三碗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就拿马昱说来,今年的专业组奖金第二名,即便大家都知道魏三碗从不参与社会比赛评委工作,但马昱是他的得意子弟,评委席上的人谁能不卖两分薄面。
李安好像明白了,合着腾杰是以为他参加这个比赛是为了那一行行简历啊。
腾杰拿起汉堡,边吃边传授经验道:
“我给你说李安。”
“你们这行现在刷个人简历贼容易,最多一年功夫。”
”听我给你算。”
“蓉城、蓉城周边,每年多少比赛,大大小小至少得七八个,有一半是咱们学校承办的,随便拿几个奖不是和玩一样。”篳趣閣
“这你个人奖项就有了吧。”
“同时呢,你别光自己参加,你得带着学生一起参加,让学生也拿几个奖。”
“这样一来,学生报名费你挣了,课时费你也挣了,优秀指导教师的证书也顺手拿了。”
“每年市级晚会节目那么多,对吧,想想办法上个一两次,自己上也好,带着学生上也好,花不了多少钱,这社会上的名气也有了。”
“然后你把这些个东西洋洋洒洒那么一润色,你再看你的个人履历。”
腾杰吃噎住了,李安递上可乐。
一口可乐灌下,腾杰打了个销魂的嗝:“你说你折腾那没边没影的事干啥。”
精彩。
李安只能说腾杰快把这个圈子里的些个事儿说明白了。
但事实上说得容易做起来可没那么容易,多数情况都得建立在资源的前提下。
你有资源可以这么包装,你没资源谁迪奥你,有些事可不是钱能解决的。
得说对方最后那句说的有意思,没影没边的事你折腾他干啥。
李安想说的是,不就是想整明白那边啊影啊的嘛,不然他折腾个什么劲。
话不投机三句多,就当腾杰也是好心为他着想。
“谢师哥提醒。”
谦虚的说完这句,他就岔开了话题。
听了这么多,他倒是想从对方这打听打听别的事。
那事他还不好问别人,腾杰一准了解。
见腾杰吃的差不多了,李安从兜里掏出烟,腾杰见李安手里的烟还没拆包,忙让他装起来。
接着从桌子上的两包玉溪拿起一包拆开,豪爽道:“你那包别拆了,这包一会你也拿走,咱哥俩一人一包,以后来我这么客气。”
李安心笑这师哥。
“哎杰哥,咱学校现在艺考什么行情?”
腾杰笑着递给李安一支烟:“这事你不比我清楚,我和你师姐一届的,我们那都什么年代了。”
见李安掏出火机给腾杰点上烟,跟着笑道:“我这两年和师门联系不多,瞎跑,这不今年才重新干回老本行。”
腾杰点点头,眯眼问道:“今年有学生?”
李安说是:“学生交给我老师了,后面就牵着不到我了。”
顿了顿讲了个故事,“我老家有个侄女,明年该上高三了,成绩不行啊,靠文化课肯定是上不了大学,我大伯着急,不是看我读了个音乐学院吗,就问我那侄女能不能临时补救一下,学个什么简单点的乐器,到时候再花点钱。”
“这不就是为了孩子上学吗。”
“我大伯想让她来投奔我,可我寻思咱蓉城院好赖也是九大之一啊,那不是花点钱就能办的了的事,孩子没基础啊。”
“然后我大伯就天天就打电话给我絮叨。”
李安把自己都说信了,愁眉叹息道:“哎哟哥你不知道,最近给我愁的。”
嗷,这么回事啊,腾杰明白了,开腔道:“愁啥啊,学个作曲呗,还有一年多的时间呢。”
李安疑惑的接道:“按去年的行情估计得怎么个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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