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海重生,一首漠河舞厅惊艳全场 第196节
#我华夏,千秋愿,何远阔#
#词曲双改,堪称一绝#
不少网友在看到热搜后都惊了。
“交响乐团版本,什么鬼,陈老师用交响乐团来伴奏了?”
“是啊,你敢信,陈老师竟然直接把交响乐团搬上来伴奏,真的极其震撼,我刚听完。”
“我的天,那我得赶紧去听听看。”
“真奢侈,拿交响乐来伴奏,好像陈老师还是乐坛第一人吧。”
“这岂止是奢侈,整个乐坛你问问谁敢拿交响乐团来伴奏,交响乐那么恢宏大气,一般人根本驾驭不住啊。”
“恐怕也只有陈老师有这个底气了吧。”
而戏曲协会的会长苏文成,在这首歌出来之后,也是迫不及待的点来听了听。
陈安跟他说过要改编这首歌,来询问他的意见,毕竟这是华夏戏曲协会的主题曲。
动之前总要问问会长,这也是对苏文成的尊重。
要是别人,无论改的好与坏,苏文成都不会同意,我华夏戏曲协会的主题曲岂容你胡来改编?
但是你要说是陈安要改编,他直接举双手赞成,甚至都没问改编的方向是什么。
他对于陈安简直是无条件信任,你想怎么改都行。
尤其在得知他要开演唱会,在演唱会的舞台上改编这首歌后。
苏文成主动开口询问,需不需要借他几个专业的戏曲演员来做舞美,只要你有需要尽管提,他苏文成能办到的事绝无二话。
陈安闻言也是非常感谢,但他这次交响乐版本的赤怜,确实不用戏曲演员,就谢绝了。
之后苏文成寻思陈安最近在筹备演唱会,肯定也很忙,就算他对改编后的赤伶很感兴趣,他也没张嘴向陈安要彩排视频。
这次可算等到歌曲出来,他坐在沙发上,将手机声音开到最大,点开了歌曲。
那恢宏大气的交响乐,就算只是用手机播放,都把这位年过六十的会长听的一阵心潮澎湃。
一曲结束,苏文成一脸感慨的靠在沙发上自言自语道:“如果说原版的赤怜,唱的是乱世忍看烽火燃山河,那么这一版。”
“唱的就是国泰民安、万家灯火、繁华盛世啊。”
“第一个故事山河破碎,大厦将倾,第二个故事河清海晏,天下太平,陈安仿佛把这两版的赤伶连接在了一起一般,形成一个故事。”
“改的真好啊。”
另一边陈安换了衣服,又继续唱了几首歌,这时后场送来了一个圆凳和麦架。
陈安坐在圆凳上,把麦架调低,这是三个半小时以来,陈安第一次坐着唱歌。
“那么接下来这首歌呢,也是本场演唱会最后一首歌了。”陈安单手扶着麦架看向大家说。
“啊~”
“不要。”
“陈老师。”
全场观众闻言顿时一脸舍不得,皆是高喊起来,怎么快四个小时的演唱会,感觉没一会就完事了呢。
陈安笑着看向不舍的大家道:“还没结束呢,这不是还有一首歌。”
“这首歌是五首新歌里的最后一首,名字叫拆东墙,送给大家。”
随着前奏极其带有华夏特色的乐器响起,有人忍不住开口道。
“这是什么乐器啊,怎么感觉好像没听过,像古筝又不是?”
“是扬琴,这种传统民乐器除了陈老师之外,真的没什么人会把它用在流行歌的编曲里,看来这又是一首华夏风歌曲啊。”
前奏里这时出现了马蹄声,陈安温和的声线也在此时开口,就仿佛在讲故事一般。
“公元六五九年,十五岁,他接他爹的班。”
“考不取功名的后果是接手自家酒馆。”
“又听说同乡谁已经赴京坐上小官。”
“他的梦,往来客谁能买单。”
一名女生看着台上的陈老师忍不住说道:“我怎么感觉现在的陈老师突然身上出现了一些说书人的气质啊。”
“代代叹,世道难,人心乱,可又能怎么办。”
“他女人的美丽对比映衬出他的难看。”
“朋友说她不爱,没有爱,只是贪他小财。”
唱到这,陈安摇了摇头轻笑一声,就好像替他不值一般。
“可他爱,连菜都自己去买。”
这一声轻笑直接让全场观众一瞬间都有些恍惚了,好像陈安根本不是在唱歌,他真的就是在说一个身边朋友的故事。
“我的天,陈老师真的在唱歌吗,我怎么感觉他就是在跟我们讲一个故事啊。”
“我第一次在歌里听故事,这感觉真的绝了啊。”
“好有代入感啊,我甚至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后边发生了什么,这感觉也太奇妙了。”
陈安在台上继续娓娓讲述这个故事。
“掌柜的小破酒馆被人拆了东墙后来。”
“衙门说按一平米八吊钱来跟他折算。”
“他不干他不干,百年招牌祖祖辈辈流传下来。”
“挣得并不快但人熟地熟还算落个自在。”
此时全场都已经沉浸在陈安的故事里,甚至连荧光棒都不挥了,一个个聚精会神的听着歌,就仿佛真的在听书一般。
莫莹莹在台下看着陈安,双手按在大腿上不自觉眨了眨眼,她现在都下意识的在为故事里的男孩担心。
“掌柜的小破酒馆被人拆了东墙后来。”
“有人看见他冒雪背着行囊暗夜离开。”
“丢下老丢下少,他是否也曾无奈。”
“一去若回来,老家的酒香还在不在。”
第310章 一个人的音乐剧
大家在听到那句‘丢下老丢下少,他是否也曾无奈’的时候,都是忍不住心里一酸,感到揪心不已。
那一幅冒雪离去的背影,任谁看了都会起可怜之心。
“代代叹,世道难,人心乱,可又能怎么办。”
“他女人的美丽对比映衬出他的难看。”
“朋友说她不爱,没有爱,只是贪他小财。”
再次唱到这里,陈安只是叹息了一声,没有轻笑。
可这声叹息,却包含太多的悲悯与不忍了。
“可他爱,连菜都自己去买。”
不少观众此时都满心同情,只觉得心中沉闷不已。
“掌柜的小破酒馆被人拆了东墙后来。”
“衙门说按一平米八吊钱来跟他折算。”
“他不干他不干,百年招牌祖祖辈辈流传下来。”
“挣得并不快但人熟地熟还算落个自在。”
一名女孩此时一脸动容,忍不住说道:“他就是想好好过自己的小日子而已,他有什么错啊,为什么要被这样对待?”
旁边的男生闻言苦笑一声摇了摇头,很多事情没办法说的啊。
“掌柜的小破酒馆被人拆了东墙后来。”
“有人看见他冒雪背着行囊暗夜离开。”
“丢下老丢下少,他是否也曾无奈。”
“一去若回来,老家的酒香还在不在。”
主角的这副可怜样子,让不少人都联想到了自己或者家人曾经的经历。
他的样子,又何尝不是劳苦百姓们的缩影呢?
一名男生想到了自己的母亲,忍不住抹了抹眼角的泪水。
他母亲从他两岁的时候跟他那个烂赌的父亲离婚后,就一个人出来摆摊养活他们娘俩。
十几年来,他在自己母亲身上见过太多的不公与欺压,每天他们娘俩像耗子一样的东躲西藏,只为卖出那几块钱的生活费。
他在那时候就立下誓言,一定要让自己母亲以后过上好日子。
索性他还算争气,考入一所名校,现在在一家公司当管理层,他的母亲再也不用出去摆摊受苦了。
“掌柜的小破酒馆被人拆干净了后来。”
“有人说那夜他被打到走路一瘸一拐。”
这个结尾一出,不少人顿时难受的“啊”了出来。
“为什么啊,他就想平平淡淡的过完这一生啊。”
“我还等着看他把墙补上,继续招待那些老顾客呢,怎么就拆干净了啊。”
“听到他被揍到走路一瘸一拐的时候,我顿时感觉心里像是被狠狠攥了一下,满心难过却又不知道怎么发泄。”
陈安的声音有些叹然,继续开口道。
“兴也苦,亡也苦,青史总让人无奈。”
“更迭了朝代,当时的明月换波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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