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疯了吧,你在漂亮国捡漏? 第388节
跟张景没有一毛钱关系,这事看来得求到温丽。
不管如何,张景肯定是自己人,虽然人在外面,却从来没有坑过出生地。
不仅没有坑过,反而送回去不少好东西——虽然都是收钱的。
“这件事情我会想办法,”张景岔开话题问,“收购药企的事情呢?”
“杨洁在印地,正在寻找有出售意向的优质药企。”
张景点头,谈到重点话题:“最近有没有可以合法抢劫的项目?
“没有,”尤妮克解释道,“哈林斯铁矿刚刚完成私有化,欠银行很多贷款,不敢动。”
‘不敢动’就是不敢搞事情、不敢作、不敢赌的意思。
“阿赫尔在楼下,她是新雇员,”张景详细介绍,“日尔曼裔,人长的漂亮,喜欢精彩生活,忠诚可用,或许对你有帮助。”
看着养父的眼睛,尤妮克微微歪着头,聪明如她,居然没听懂。
“什么意思?”尤妮克问。
张景直接点醒养女:“她不介意跟别人虐待床单,有很好姿色,可以获得商业情报。”
“。。。。”
一秒钟,一个一个又一个精彩的主意在尤妮克脑子产生。
空间安静七八秒,尤妮克问养父,“这样的,还有更多吗?”
张景想到柴崎,“我试试。”
柴崎是个瘦高个,原本是伊达寺鸣的狗腿。
说是助理,其实主要工作是拉条,提前找女人,提前送去体检,后来被某人忽悠出去单干。
同一时间,柴崎正在距离圣盖博仅仅只有五分钟车程的小东京社区家里看电视。
访谈节目。
包括主持人和两个专家,正在分析非裔一家三口和狗被吊死的案子。
同时还提到这家人失踪的17岁儿子是校霸。
三个人各种讨论。
可以确定的是,因为是先枪杀,后吊死,这是模仿西部大开发时期的传统,告诉不明真相的人,这家人惹到惹不起的人。
争论的焦点是,这家四口人,到底是谁招惹来的灭门之锅。
之所以争论,原因是这家人都是惹祸精,先说老父亲,灰帮成员洗白上岸。
老母亲,极端亚裔仇视者,曾被人录下视频,在街上无辜袭击陌生亚裔人。
20岁的女儿,尸检有毒,可能还卖做面包的面粉。
17岁的儿子,校霸,收保护费,殴打同学,被证实卖面粉。
吵来吵去,谁也说服不了谁,反而得出一个讨论:一家人死的不冤。
不过,柴崎有自己的想法,一家四口,三个死在家里,一个失踪。
他认为大概率是失踪的17岁校霸,招惹的惹不起的人,所以被绑走进行折磨。
这时电话响,柴崎拿起手机接听。
“晚上好张先生。”
“晚上好,”张景邀请,“你在洛杉矶吗?”
“在的。”
“你现在有没有时间?”张景邀请,“一起喝酒。”
“有,”柴崎答应爽快,“梅尔罗斯广场,一丁倭国料理怎么样?”
“我现在过去,大概半小时。”
挂掉电话,张景快速冲洗一个温水澡,换身衣服,驾驶香槟色大牛出门。
就在张景赶去和柴崎喝酒时,今年六十多岁的托马斯返回比弗利山,沃灵福德大道,2571号住宅。
刚刚到家就让他血压飙升。
一群四十多人正在他的别墅后院里开派对,音乐声震天响,酒瓶到处都是,还有男女直接趴在泳池边做运动。
“嘭!”托马斯快步上前,一脚将音箱踢翻。
音乐声停,所有人齐齐看向他。
趴在泳池边正在运动的男青年提上裤子连忙上岸,“爸,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啪!”
托马斯一巴掌打在儿子脸上。
其他人见状识趣离开。
“你比张景还大五岁,”托马斯气愤,“人家把你老子按在地上打,你只知花天酒地玩女人,跟猪有什么区别!”
“你这是在骂自己吗?”青年捂着脸问。
感觉要被气死,托马斯越来越感觉需要健身,女人靠不住,儿子靠不住,剩下只能靠自己。
可寻宝不是一个人的事情。
先是在可可岛死掉十人,又失去阿赫尔,他急需要得力助手。
眼前这个废物儿子指望不上了,重新生养也来不及。
只能去寻找曾经被他遗弃的私生子或者是私生女,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个能打的。
张景不知道托马斯烦恼,次日返回堪纷农场,徐泽洪和史蒂夫·纳什已经在等。
史蒂夫·纳什,70岁,白人,满头白发,中等身高,轻微胖。
鉴定过君士坦丁大帝经书和恐怖雕塑,优点是嘴巴严。
“咝!”
站在车库门口,徐泽洪倒吸一口冷,“小胡子的大鹰徽!”
2米高,当然大。
张景比较俗气,看着两个专家问,“它值多少钱?”
“2006年乌拉圭近海打捞上来一件来自军舰上的鹰徽,两米高青铜材质,海水浸泡七十余年,当时拍卖价格是5500万米元。”
史蒂夫介绍道:“这件也是两米左右,保存更好,如果能确定到它的出处,价值或许更高。”
张景点头,指向两幅油画。
看向两幅油画,史蒂直咧嘴,好像遇到什么很古怪的事情。
第563节 诚实守信
阳光正好,海风轻吹,棕树慢摇。
车库门口,张景问七十岁的史蒂夫,“这幅画有什么问题吗?”
“这是《从圣可马船坞看到的码头》它地真迹收藏在大都会博物馆里。”
张景看向尺寸为124*204厘米地大型油画,画的内容很多,看着却清爽,近处是一座繁忙海域,远处是蓝天白云。
“或者博物馆里那张是假地,”张景提醒,“你再仔细看看。”
史蒂夫点头,带上手套,不用太久,再次确定道,“这是一幅临摹作品,画家是塞思K。斯威策,创作时间是1838年,刚好比原创晚一百年。”
“值多少钱?”张景最后挣扎问。
“大概30万刀。”
“哇哦,”张景眼睛明亮,“不亏啊!”
毕竟手绘,也有一百年历史,30万米元是合理价理。
接着是第二幅油画。
尺寸128*102厘米,画里是两个小孩,一前一后,都不到两岁地样子,画风感觉很怪。
看出张景疑惑,史蒂夫解释道:
“这应该是一幅宫廷画像,前面地小孩是一个侏儒,他应该有三四岁;
后面的小孩应该只有一两岁,左手持剑,右手执指挥棒,看背景和着装应该是王子,”
“中世纪有那么一段时间侏儒很受欧洲王室欢迎,他们的任务是陪伴和取悦王室成员和宾客,类似小丑。”
张景奇怪,“既然是这样,为什么我没有在其它画作里见过侏儒?”
“不是每一个画家都能驾驭这种画风,”史蒂夫微笑介绍,“就比如这幅,侏儒在前占半幅空间之多,王子在后,却一眼能看出王子的尊贵,侏儒的低微。”
张景喜上眉梢,“这幅是真迹?画家是谁?”
“迭戈。委拉斯凯兹,中世纪西斑牙画家,他的主要成就是西斑牙第一个大画家,很有实力。”
史蒂夫说的和阿赫尔之前说的完全吻合。
“它值多少钱?”张景关心问。
“单就艺术而言,它的质量很高,价格可能没有想象的那么高,估值约五百万米元左右”
呃,张景惊呆。
塞尚大师的《窗外花园》卖掉四千多万米元,对比之下,相差太多。
看出张景疑惑,史蒂夫解释道,“画里的王子应该是西斑王室成员,西斑牙王室比较穷,所以价格卖不上去。”
张景:“。。。”
“那倒不一定,”徐泽洪笑呵呵道:“西斑牙王室有两个公主,小公主总是活动在银幕前;
大公主身份一直是谜,但算算日子,她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可以把这幅卖给大公主的追求者,一定可以卖高价。”
张景诧异看向徐泽洪,果然是——老奸巨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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