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疯了吧,你在漂亮国捡漏? 第54节
接着开始午餐,下午两点离开庄园。
“张大哥,你怎么想?”回程途中,丁佳琪坐副驾驶位。
“我要回去查查资料,听说那边都是黑土地,不知道第聂伯河畔是什么情况?还有战争也要考虑。”
“黑土地没错,”丁佳琪介绍道,“就是位置太重要,它位于WKL东北、正东、东南、正南、西南,五个方向的中心,而且这五个方向皆战争。”
“所以才会被贱卖,”张景一边开车,一边聊天,“风险和机遇并存。”
“张大哥,你有多少钱?”丁佳琪问出关心问题。
“不到3亿米元。”
丁佳琪内心一颤,她完全不知道张景如此有钱,难道是上次去香江后有的?
“是寻宝获得?”
“嗯。”
“好厉害,”丁佳琪满眼小星星,“我要更努力才能跟上你的脚步。”
丁佳琪其实已经很好。
比如上上次派对,张景和屈小青抢羊头,她把羊头分给海法、米丽卡、狄琳、戴维,得所有人认可。
她还能得到酒庄、马场所有员工尊重,包括艾吉丝。
不仅这些,她在面对珍妮弗、梅利夫人、温丽时,皆做到不卑不亢,思路清晰。
最重要的是丁佳琪心底有善良。
张景从阿拉斯加回来时,为安心享受20吨白银,为摆脱嫌疑,本打算坑可怜老戴金和他犯有抑郁症的女儿米丽卡。
是丁佳琪提醒他,做事情要问心无愧,所以米丽卡被留在马场照顾。
这样的宝藏女孩,简直是神内助。
第78节 科技改变生活
返回马场,身着灰色风衣、蓝色牛仔裤的艾吉丝正在凶狠训斥安迪和海法。
属于秋后算账。
骂安迪意外坠马,蠢到无药可救。
骂海法只跑第四,没有发挥大将军实力,不配成为骑士。
因为艾吉丝看上去火气太旺,米丽卡、狄龙、费莱几人在不远处大气不敢喘。
无论是理论,还是事实,马场训马、比赛和马有关一切,艾吉丝权力最大。
芭比属于经理,负责采购、财务、规划之类工作。
张景名义上是老板,实际什么都不管,大将军跑多少米,死不了跑多少米,报名参加什么比赛,全部是艾吉丝决定。
只要马场主脑子正常,一般不会反对驯马师安排。
所以她有权力训斥骑师。
另外从奖金比例也能看出来地位高低,驯马师10%,骑师5%,养营师没有。
不仅如此,把大将军和死不了交易给别人,艾吉丝也有提成拿,属于行业行规,写进合同里的。
然,无论是安迪,还是海法身上都有冤屈,是张景要求他们出工不出力。
张景想法简单纯朴,开始表现平庸,赔率会越抬越高。
没想到‘死不了’是个争强好强地憨憨,骑师掉下马,它还能跑第一,相当无语。
‘大将军’表现正常,比较好控制。
看到张景和丁佳琪肩并肩走过来,艾吉丝挥过来屠龙刀,“让安迪离开马场,让海法去喂马,重新找骑师。”
安迪和海法表情凄苦。
张景给他们安慰眼神,对艾吉丝劝道,“赛马有第二次机会,也再给他们一次机会。”
“我是驯马师,了解大将军和死不了,它们之所以跑不好,完全是因为骑师不合格。”
“艾吉丝,这事我也有责任,再给他们一次机会。”张景力劝。
“你也有责任?”艾吉丝敏感抓住问题核心。
“是地,赛前我买大将军和死不了各一千块第一名,这给安迪和海法造成很大压力。”
“下周六,”艾吉丝警告,“是今年西雅图杯最后机会。”
挥手遣散众人,张景向艾吉丝坦白,“我想知道,大将军和死不了到底是什么水平?”
“我分析过所有赛马,如果骑师不差,大将军和死不了有80%概率冲进决赛,15-20%分别得到1600和3200决赛冠军。”
大脑快速思考,张景语不惊人死不休问,“考虑到几家博~彩公司赌盘,我们如何才能利益最大化?”
艾吉丝跳脚,“这不符合体育竞技精神,如果曝光,会被人唾弃!”
“呵呵,”张景表情不屑,“别装纯。”
艾吉丝收起伪装,一本正经,“我喜欢你为钱不择手段。”
“我也欣赏你唯利是图。”
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
艾吉丝早有腹稿。
“‘死不了’好胜心太强,实力也很强,让它一直强下去,关键时刻让它输掉,这是一次机会,有机会获得大收益。”
“‘大将军’第一场表现不佳,但它是有实力的,后面让它一直表现平凡,决赛时20%冠军机会可以博一次惊天动地。”
张景很心动,担心问,“违法吗?”
“不符合体育精神,绝对不违法,如果事情被曝光,你、我、冠军马场会被所有比赛封杀。”
张景深吸一口冷空气,一字一句道,“我喜欢挑战!”
“我也是。”
艾吉丝字字有力。
。。。。
从周末开始,‘死不了’保持原有训练强度。
大将军训练强度提升20%,它耐力很好,如果速度再快一点,成为黑马可能性更大。
艾吉丝打算拿出全部身家,赌在两匹马身上。
张景也拼命,拿出半亿参赌,本就赤条条地来,输掉也无所谓。
接下去几天时间,艾吉丝一直精神紧绷。
张景也不得闲,每天早起练力气,白天跑各个仓库公司,参加垃圾拍卖,以期待找到值钱物品。
丁佳琪和屈小青周一到周五上课,她们总是形影不离,甚至睡觉也在一起。
因为天天在一起,丁佳琪发现最近一段时间屈小青总是走神,一副心不在焉模样。
“是不是武大又找你麻烦?”
午后,学校宿舍内,丁佳琪问屈小青。
屈小青又在走神,居然没听见。
“屈小青!”丁佳琪大声喊。
“什么?”屈小青发呆吓一跳。
“你最近几天什么情况?你在想什么?”丁佳琪问。
“没什么,”屈小青恢复正常,“就是在想怎么拆散你跟张景。”
“你能不能正常一点。”
“佳琪,”屈小青表情认真,“你怎么不听劝呢。”
“你为什么总是针对张大哥?”
“我没有针对张景,只是不想你受委屈。”
丁佳琪失笑,“我能受什么委屈?”
屈小青决定摊牌,“周六晚上,张景醉酒,我解开他手机。”
“你说手机很干净。”
“有人往他手机发来一份康复报告。”
丁佳琪心里一愣,“谁发地?什么康复报告?”
“孙婷是谁?”屈小青问丁佳琪。
“孙婷是一家青旅店老板,四十五岁,张大哥在西疆两年,有一年半时间都住在她那里,一个爱开玩笑地人,性格很好,跟谁都不会脸红,”丁佳琪问好友,“这有什么问题吗?”
“张景得过菜花,西疆第一人民医院出具地康复报告,寄到旅馆;
旅馆老板一直忘拆,周六才把报告内容发到他手机上,还嘲笑张景玩的特别开放。”
丁佳琪呵呵,“你没有接触过孙婷,那是个特别逗的人。”
屈小青打开手机送到好友跟前,“看,有红章,有张景的名字。”
“假的,”丁佳琪只是淡淡撇一眼,聊天道:“孙婷像是老玩童,为捉弄别人,曾经还违造别人签名,因此进看守所。”
屈小青依然不信,出手机拨通张景电话,并打开扩音。
“你在哪?”
“有事吗?”张景回答漫不经心。
“你是不是得过菜花?”
“神经病!”气骂一句,张景直接挂断电话,继续参加仓库卖拍。
主持人嘴巴跟机关枪似的,加上人多,一不留神就会错过加价。
“看吧,”丁佳琪耸耸,“在张大哥心里你像疯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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