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疯了吧,你在漂亮国捡漏? 第544节
可站在张景的角度思考,阿诺尔德属于找死。
好在张景不是疯子,退一步道,“能不能请你保密今天的对话,不会告诉第二个人。”
“没问题,”阿诺尔德看似不在意道,“1991年10月那件东西只能依靠铁路运输,准备送到外-蒙;
中途东西被敌人用直升飞机抢走;
飞机被两发榴弹击伤,冒着黑烟往铁路的东北方向斜飞,它飞不远。”
张景连忙拿出手机,打开地图,先找到外-蒙,再找到图瓦共和国。
铁路是重要线索。
仔细一看,张景惊讶发现,铁路经过图瓦境内只有约35公里。
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是铁路沿途需要照顾到更多地区。
35公里类似一个人头的耳朵。
飞机抢走东西后往东北方向斜飞,方向是图瓦共和国深处,后面区域宽度陡然增加到200公里。
但阿诺尔德说,飞机被击伤,飞不远。
说不定飞行员也已经死掉,飞机一直留在原地,谁也说不清楚。
再说35公里,能够设伏的地方大概不多,实地走过后,应该可以找到。
如此,找到飞机好像不难?
给阿诺尔德发五万米元奖金,辞别妻女,张景当天飞走。
先到大毛都城。
老朋友沃尔科夫从前线回来述职,也在都城。
沃尔科夫是夏娜的父亲,前线一名普通指挥官,张景决定见见对方。
郊区。
位于一片白桦林旁边的两层小洋楼前院门口,张景见到沃尔科夫。
这是一个光头,肉鼻子,稀牙齿,形象有那么几分像赫-鲁-晓-夫的的男人。
另外,沃尔科夫早年离婚,后来一直单身,一个人即上班又带娃,把夏娜养大很不容易。
还因为不能给女儿一个完整家,男人心里对女儿十分疼爱。
“谢谢,”沃尔科夫主动拥抱张景,“感谢你一次又一次保护夏娜。”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张景握着沃尔科夫的双手道,“我向来言而有信,答应的事情一定会做到。”
沃尔科夫赞赏点头,张景是真的很靠谱,连夏娜自己都会认为坐牢。
是张景把弯掉的法官给掰直。
“进屋坐,”沃尔科夫邀请道,“我给你准备了伏特加和烤羊肉。”
张景点头,经过杂草刚刚割过的院子,第一次走进夏娜小时候生活的环境。
以为单身男人住的房子又脏又乱,结果不是。
家里不算多么干净,却还算整洁,没有东扔西放。
另外,房子里有许多夏娜小时候的相片。
“请吧,”沃尔科夫把张景带到餐桌前,“我昨天刚从前线回来,食物昨天买的,还算新鲜,就是手艺可能不啥样。”
张景先到水龙头洗手,然后坐到餐桌前。
接下去是喝酒时间。
沃尔科夫是真喝,40度伏特加,每杯约50毫升,每次都是一口闷。
张景假装喝,酒看似送进嘴巴里,其实倒进秘银空间,故意把衣服打湿一点,让自己闻起来都是酒味。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沃尔科夫带着一丝醉意问张景,“你知道我为什么从前线回来吗?”
很明显,沃尔科夫想聊天,张景配合摇头,表示不知。
“有一个升迁机会,”沃尔科夫聊天道,“我和另外两个同事竞争。”
“竞争?”张景心脏跳跳,眼前这个光头男人再升一步就是少将,好奇问,“比什么?”
“当然是比战果。”
“你的胜率大吗?”
“很小,”话到这里沃尔科夫重重叹气道,“我最近指挥的两场战斗接连以失败告终。”
“这...”张景表情尴尬,没想到沃尔科夫这么菜,“希望你能旗开得胜,日子越过越好。”
“其实升不升职对于我来说并不重要,”沃尔科夫身上酒气浓厚道,“我更希望平安活到战争结束,争取早点和安娜团聚;
但是校级军官阵亡率太高,将军活到最后概率更大。”
“校级已经是较高等级指挥官,何况你是上校,”张景不明白,“阵亡率不多吧?”
“到目前为止,”沃尔科夫透露道,“校级军官总体阵亡已经超过两百人。”
张景眉头跳跳,没想到这么多。
有夏娜这层关系,张景希望沃尔科夫最好不要死,最好能升职。
遗憾的是,能力有限,别的地方帮不到,唯有在精神上面帮一把。
于是张景为对方打气道,“我相信你一定能行,毕竟上校可不是好惹的。”
第756节 临终托孤
手里端着酒杯,看着沃尔科夫的眼睛。
张景真心祝福道,“大毛人是勇敢的,我相信你们一定行。”
“你知道阿列克谢一世吗?”沃尔科夫三分醉七分醒问,“你知道沙-俄历史上为什么有那么多苦难吗?那么多叛徒吗?”
张景摇头,他连大国历史都没有搞清楚。
“贪-污行为太多,”沃尔科夫心累道,“表面看我指挥的摩化团每年获得到的资金不少,实际没有几毛钱用在士兵身上;
士兵也知道,所以打仗斗志不高,出工不出力。”
张景惊呆。
“我不怪他们,真的,”沃尔科夫垂头丧气道,“我不怪他们出工不出力,不怪他们丢弃装备。”
“这酒真好,”张景打断沃尔科夫说胡话,担心说下去出问题,“烤羊肉也很好吃。”
“放心吧,”沃尔科夫把张景当真朋友,说话不把门,“这屋里没有监听设备。”
张景四周打量一圈,重新看向沃尔科夫问,“你贪了吗?”
“呵呵,”沃尔科夫表情嘲笑,“不然怎么会是上校?”
张景想到一个电视剧段子。
B对C道,“你不拿,我怎么拿?我不拿,A怎么拿?A拿不到,S拿什么?”
“士兵出不力,我这个指挥又只有半桶水,”沃尔科夫吐槽,“不仅没有上升机会,还因为失败次数太多,对战局影响较大,很有可能会成为儆猴的鸡。”
这时张景终于明白,为什么有这顿酒席。
原来是——临终托孤。
“你放心吧,”张景承诺道,“如果你出事,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夏娜。”
“呸!”沃尔科夫把酒杯猛地放在桌子上,“本来我就不想死,你这么一说,我更不敢死。”
“我说错了什么?”张景不明白问。
沃尔科夫反问,“‘好好照顾’是怎么照顾?”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你有没有想过打夏娜的主意?”
“没有,”张景肯定摇头,“生娃变,有点恐怖。”
沃尔科夫相信了,旋即被气得说不出话,其实他心里希望张景对夏娜做点什么。
毕竟这个世界上可靠的人已经所剩不多。
“我不想死,”沃尔科夫理整情绪道,“你能不能帮我?”
“不行,”张景拒绝果断,“我也不想死。”
“有没有可以信任,又有指挥能力的花旗国人,”沃尔科夫假装醉酒,道出真实目的,“我需要一个参谋。”
“这个...”
张景傻眼,沃尔科夫真聪明,小毛家里有许多西方脱掉军-装的雇佣-兵,这是打算以夷制夷吗?
但是,张景犹豫了。
总体来说他是中立的,最初结识沃尔科夫是因为老戴金、香农追杀滑如泥鳅的印地人,过程并不顺利,被抓进局子。
为减少刑期,只能上战争。
担心两个老男人阵亡,张景找到他们的指挥官,也就是沃尔科夫——砸钱。
后来事情顺利,老戴和香农在战争上一直苟到最后发现900年古董十字架。
沃尔科夫将十字架从战区送到大毛都城,交换他照顾夏娜。
一直以来都是合作互惠关系,这次打算白-嫖吗?
见张景犹豫,沃尔科夫担心道,“这是我最后的希望,你一定不希望夏娜没有父亲吧?”
“这件事情不行,”张景缓缓摇头道,“不是‘钱’的事。”
沃尔科夫若有所思...
九十分钟后张景离开沃尔科夫住处,租飞机向东飞。
全程约3600公里,中途在叶卡捷琳堡降落加油,到达图瓦共和国境内克孜勒机场降落。
机场在图瓦东部,张景从当地人手里买来一架单发,五手古董老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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