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悠闲生活 第318节
“哎呀,真好。”一顿简单而温馨的年夜饭结束,望着儿子扶着儿媳慢慢上楼,章明洁双手交叉,放于胸前,语气中带着喜悦,“这才是一个家的样子。小玉真是咱们家的福星,老邓你说不是。”
邓高一边悄然点头,一边嘴角扬起淡淡弧度。
“问你呢?”没有得到回答,章明洁略微不高兴。
“是!”邓高只好回道。
“有气无力的。”章明洁并不满意回应,更不满意对方态度,“你坐着干嘛?赶紧过来收拾餐桌啊,别跟个老大爷似的。”
“刘姐呢?”
“这都快十二点了,人家也需要休息,你果然不愧是资本家,这个点还要剥削她们?”章明洁吐槽道。
“叫不孝子来。”邓高仍旧有些不愿意。
他好歹是个大老板,怎么能亲手做这些家务活呢。
“人家小两口现在卿卿我我,你去打扰他俩干嘛?没有个当爸爸的自觉性。”一听这话,章明洁板着脸,看在除夕夜的份上,忍耐住心中怨气,插着腰道,“咱家小涛如今都懂得关心小玉,你竟然都不知道关心我,只知道使唤我,我到你邓家”
没等妻子话说完,邓高瞬间头疼,一边站起身来,一边说道:“好好好,一切都我来行吧。”
“行,你收拾餐具,你抹桌子,你洗碗。”
邓高愣了愣:“那你干嘛?”
章明洁嗑着瓜子,慢条斯理道:“我帮你加油。”
“.”
邓家这个除夕注定是‘风雨飘摇’、‘惊涛骇浪’的,父亲邓高在厨房受罪,儿子邓恒涛在房间挨揍。
“说!你身上的香水味从哪儿来的?”
“你变了。”
“和哪个女人上床了?”
“你变了。”
“我还以为你浪子回头了,想不到狗改不了吃屎。”
“你变了。”
“.”
女人的嗅觉是敏锐的,邓恒涛一靠近,袁玉瞬间闻到他身上淡淡香水味。
一进入房间,宛如变了个人似的,瞪大眼眸,黑发飘荡,紧咬银唇,怒气冲冲的模样。
渣男一边躲避飞来的枕头或者衣裳,一边非常无语。
他根本没干过啥事,这女人咋就发火了呢。
而且,结婚前他俩约法三章的,不理会他的所作所为,这才结几天混啊,立刻反悔。
女人简直太善变了。
更为无语的是,袁玉肚子里怀着小宝宝,邓恒涛还不能出手反击,只得默默忍受,有时候还得担忧对方揍他别动了胎气。
他就想不通,以前那么个温柔、予取予求的女人,为啥会变得这么暴躁?
忽然间,邓恒涛想到周安说的一句话。
女人,天生的演技派。
安哥诚不欺我。
挨完揍之后,他还得安慰这女人:“哎呀,你别生气嘛。”
“要生气,就要生气。”
像个小孩子一样。
“我纯粹闲着无聊罢了,和那女生兜了一圈就回家了。”
“不信!”
“那你咋个才相信吗?”
“嗯”袁玉歪了歪脑袋,“除非.我亲自检验下的身体。”
“也!”邓恒涛顿时一惊,紧抱身子,“色狼。”
以前他总认为这个词语只配得上自己,没想到啊,没想到,你袁玉也是这样的人。
不过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好像倒也可以理解。
“做不做?”
“孩子为重。”
“不行!”袁玉一发狠,径直扑了上去。
“妈耶!”
第358章 我爱你
正月初二,回娘家,出嫁的女儿要回娘家,夫婿要同行,所以俗称迎婿日。
陆玉兰瞧着自家儿子不由深深叹了口气,还没将侯梦婷娶回家,周安忍耐不住思念,兴冲冲准备前往未来老丈人家。
两人才分开三四天而已,哪有这般难熬。
真是女大不中留,儿大不由娘啊。
“妈你别垂头丧气的,开心点。”周安丢下行李,一把抱住老母亲肩膀,安慰道,“等到今年你未来儿媳进门后就不会再这样了,你以后别嫌我烦就行。”
顿了下,继续说道:“要想让人家女儿成为周家人,就要花费心思。”
周安了解陆玉兰。
尽管对他是严厉了点,但深爱着儿子。
一年到头好不容易见一次面,希望陪伴更多时间。
天底下母亲皆是如此。
不过周安内心发誓,这是最后一次离别。
“切!”陆玉兰收拾好心情,一脸不屑,“你小子成天净干些赔本买卖,我觉得婷婷还没咱周家人,你快成为侯家人了。”
旁边的几位长辈微微一笑,大家不是眼瞎,都看得出来,周安对侯梦婷深厚情意。
叫他改名姓侯,可能一句话的事。
没办法,他老周家男人都这个德行。
说好听点叫情种。
说难听点叫怨种。
幸好的是,周家男人眼光不错,寻到适合的另一半。
“哎!”陆玉兰叹了口气,折了折儿子衣袖,“东北那边天气冷,不像咱们这儿,你一下飞机多添几件衣服,别冻着了;我给淑华带了点土特产,你交给她.”
为了儿媳,陆玉兰没有阻拦。
周老师提了提眼镜,轻描淡写道:“好了好了,别磨叽了,他这么大个人,处理得好自己事情。”
“哼!”本来略微沮丧的陆玉兰瞬间清醒,瞥了眼丈夫,冷哼一声,“不是你自己身上掉的肉,当然不心疼了。”
“.”周老师尴尬地摸了摸鼻梁。
周安瞧了眼父亲,暗自一叹。
没有金光钻,别拦瓷器活,你老人家还是那么不懂事。
二叔周时拍了拍周安肩膀,仔细打量一番,颇为高兴地说道:“我还记得你小时候跟在我屁股后面的样子,想不到转眼间,你小子也要成家立业了,时间过得真快啊。”
“二叔,我结婚的时候,红包大吗?”周安问道。
“小安你了解我的。”
“抠门!”周安翻了个白眼。
“哎,怎么说话的。”周时一本正经道,“咱俩关系还用得红包轻重来衡量吗?”
“用得着!”
“.”
周安和几位长辈简单寒暄几句,特别安慰了下奶奶,奶奶是个内柔外刚的女人,见到孙子离开,一时间控制不住情绪,流下眼泪。
老人总是这般容易破防。
不过——相比以往,这次是开心的眼泪。
“汪汪汪!”一群人安慰好老人的时候,七月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
“去哪儿?”周安回答道,“见你麻麻去。”
“汪汪汪!”闻言后,七月摇晃着尾巴,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
“滚!”周安一个字,直截了当,打消这蠢狗的念头,蹲下身子,摸了摸它脑袋,“狗是不能上飞机的,特别是蠢狗。并且,瞧瞧你自己这幅德行,白里透着黑,也好意思见你麻麻?”
七月这蠢狗回到老家,犹如小鸟飞出囚笼,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整天在外边瞎晃悠,不是和陆玉兰看店,就是和别的小狗玩耍,一身白皙如雪的毛发变得脏兮兮的。
哪还有半点萨摩耶的可爱样子。
周安仅从其清澈见底的眼神,才发现这是自家狗子。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听到这话,七月立马急了,好似破防一般。
狗怎么了?没有上飞机的权利?
这是歧视,赤裸裸的歧视。
你们铲屎官要记住,我才是主人,你们是我的奴仆。
“嘻嘻!”周安倒是极为高兴,“哥们记住,你永远是条狗,一条蠢狗,一条喂不熟的白眼狼的小狗。”
旁边的陆玉兰实在看不过去:“欺负七月算什么本事,你赶紧滚,别在我眼前晃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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