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从破处开始觉醒 第15节

“韩大爷，承你的吉言，一定往宗师那边努力。现在水平达不到那高度。”

“你这么的妄自菲薄呀…”

“韩大爷，有比较才会有伤害。前一阵子，我带着我对象去看望我师傅他老人家，老人家看我带着对象去看他，他非常高兴，亲自下厨给我炒了仨菜，让我也当他面炒了我自己点的菜，他也尝了。我师傅夸是夸我了，说我已经川菜登堂入室，到一流水平了。但是说我有点心浮气躁，菜就有瑕疵。我尝了师傅的菜，才觉得确实我水平差一大截，且得努力。”

韩天一对何雨柱又高看一眼。

聊着，喝着，韩天一突然问“柱子，如果我想让你把我这院子给接了，你接不接？”

何雨柱今天就稍微有点过，酣了，突然听到这么一句，一时没反应过来，“不是，韩大爷，你刚说啥，我没听清。”

“柱子，我过了年就退休了，想回老家，我想让你接了我这小院。我觉得你这人很对我脾气，不想兑给别人，怕别人糟践我这祖宗留给我的院子。”

“你不离开不就完了吗？又不是在京城呆不下去。”

“这不想回老家享享天伦嘛。这一辈子我没结婚，没孩子，我哥家儿子，就我侄儿，原本我想让他来我这，接了我的班，继了我的房，那小子却让我回老家，他养我，就是死活不愿来京城。”

何雨柱沉思了一会，“韩大爷，其实我也挺稀罕你的，你别看我没问你啥，也不知道你干啥工作，我就觉得你挺有内涵，懂的很多，但是很淡然，我就是目前想学你这样式的，也学不来，我现在正在往俗的道路上奔着，但是我就想和恬然自安的人群呆一起，接受熏陶，提醒自己不要太浪。”

第30章 进步，那肯定是要的。

韩天一听了何雨柱一席话，更是看好何雨柱，就越想把祖宅兑给他。

“柱子，我很小就跟随父亲来京城，这些年从来就没机会回去过。我老家山西大同，爷爷当年在朝廷为将，父亲也是行伍之人，为了保护我，让我随了我爷爷的生死兄弟在昌平回龙观出了道，所以我身世来路算清白，但是属于旧人。你能听明白我的意思嘛？”

何雨柱连连点头“嗯，懂。”

“新社会后，政府部门安排到废旧物资回收站，给了营生，到今天17年有余。过了春节年龄到线，可以申请退休。我就想着把屋兑出去，不然哪天这宅子指不定归了谁了。便宜给你小子占了，我心里舒服，说不定哪天我心血来潮想回来看看，还有个落脚的地儿。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何雨柱深以为然，知道按照韩天一这样介绍自己身世，又守着这么大一院，过段时间肯定有人会找他麻烦，弄不好更有意想不到的巧取豪夺的手段也未可知，无法预料，不能冒险。

“韩大爷，我赞同你说的，我同意接手你的屋子，并一定善待它，你如果回来，随时欢迎，随时有一间房空着。而且你侄儿真不来京城的话，我一并帮你把工作也给兑出去，你看可行，行的话，我就去安排。然后你给个数，我得去凑，你这房怎么滴也得小两千。”

“柱子，还有两个月，你去凑吧。回去我也得给侄儿改善下生活，确实需要钱，岗位你按规矩兑300吧，房子你凑1200给我，行吧？”

“那指定不行。这样，你这工作我找人给你给你兑400；屋子，共九间房，按现在行市180一间房，那是大杂院的价，你这独门独院一间200我还占大便宜，我给你凑1800，再多短期估计我这能力达不到。你看成不？你走之前我给凑齐，不耽误你行程。”

两人愉快的结束这顿双方满意的晚餐。

何雨柱准备安排徒弟马华的弟弟马林来接这趟工作，虽然是收废品，但是何雨柱有自己的想法，他要培养马林能帮着收古物。

韩天一好像很早就出门了，反正，何雨柱起床出来洗漱时，院子里没有声响。去门口一看，确实，门是虚掩着的。

也懒得做早餐。出去骑车出门，看到早点店，点了咸豆浆加油条，四个包子解决问题。

正是上班高峰期，马路上还是车水马龙，自行车铃声特别的清脆，此起彼伏，板车的“嗨，借过”声音也不时听到。这离着单位有点远。所以还是花了半个多小时才到单位，抹了桌子，泡了茶，抽根烟提提神。然后变出一包小种正山茶，就上二楼寻找拍马屁的快感。

李爱武有一点好，就是每天来得早。据说他家母老虎经常鞭打李爱武，所以他只要有由头，指定离家越远越好。

”早，主任，我来给你报个到。简单汇报下情况。”

“小何，乡下回来了，怎么样？”

“正是和你说这件事呢。我昨儿回来的，去了潭柘寺公社，让他们给准备些肉，然后我看见他们门头沟甘栗不错，问了价格，甘栗如果我们需要，比供销社便宜五厘，三分五一斤。而且可以给我们编筐，每筐三毛五，不加价。厂里大过年前如果需要，我可以通知他们给我们预备，因为筐需要现编。昨儿个提回来头全羊，宰好的。已经入库了。这段时间潭柘寺应该肉会比较少了。”

“小何，我们知足吧，经过这几次你采购的肉，给厂里工人伙食提高很多了，其他大单位都羡慕我们了呢，昨儿去开会居然棉纺厂主任向我打听，所以要保密。”

“好的，我一定保密。”

“甘栗，十斤三毛五确实不算贵，嗯，我看让他们准备个一万来份吧，职工辛苦一年，过年发个三毛五福利还是可以的。嗯，具体数字我让人事统计下人数，尽早报给你，你安排好就行了。”

“行，还有就是我也去了房山，走访了好几个公社，终于在长阳公社定了货了，不过要从下个月开始供应，数量待定。临时工也在昨天办了手续了，我也不遮着盖着，临时工是公社书记的女儿。”

“女的，小姑娘，能采购吗？”

“我也这么想的，但是书记说她想让女儿进京城开上班，转正前有地方住。只是工种能不能换一换，我看了她女儿资料，高中生，知识分子。”

“其他部门不好安排临时工啊。”

何雨柱分了烟，“主任，我是这样想的，你听听对不对。随着文化革新的推进，接下来肯定会出现宣传的事情，比如排个革新剧啊，出个黑板报，安排个汇演啊，会增多这方面的活动。我好像记得宣传部门缺高中生，你看咱厂花，那于海棠，也就初中毕业许大茂，许副主任也是初中毕业，给他们增加一位高中毕业的临时工，是有帮助的。最主要的是长阳公社张书记说了，只要厂里安排她女儿进京城，到一个相对安逸的岗位上，保证两年转正转户口，他竭尽全力支持我们厂的肉类物资的不间断供应，如果岗位满意，每个月他提供包括猪肉，鸡肉，鸡蛋，羊肉等等肉制品1500斤。如果你同意，他和女儿下周来拜访你，亲自来答应你这个条件。”

“哦，是每个月都供应？1500斤，还好几种物资，这确实是天大的好事。好，我答应了，你安排他们过来，具体时间你提前通知我，我也好接待。这类供应单位，到哪找，不抓在手里，被别的单位撬走了，咱们哭都找不到坟头。”

“那我就联系张书记，尽早安排他们过来，争取早日把这块大肉搬到厂里来。”

“好，小何，你可真是出手不凡呐。”

“好的，主任，那我就去联系，我先下去了。”说着起身准备走。

李爱武突然叫住何雨柱，“小何，你等等，我想起一个事儿，问问你，你干部编制也解决了，这段时间勤勤恳恳厂里不辞辛劳，我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的，你要积极向组织靠拢，你明白吧？”

“主任，这真的可以？我文化程度不高，小学毕业。”

“哎，那很多前辈还没读过书的都有，小学毕业，没关系。你可以通过自己学习，或其他途径学习，然后厂里写推荐信参加中学毕业考试嘛，只要你通过考试，就能发毕业证，有没有信心。”

“主任，你可真是我的再生父母，这，这，太行了。主任，不是我今天和你抱怨，我还真是自学来着，以前学习吧，真的是因为许大茂，许大茂经常拿他中学毕业嘲笑我文盲，大字认识不到一筐。现在你给了我这么好的机会，我一定在明年初中毕业考的时候通过考试，让许大茂看看。”

“哎，许大茂现在也算走上领导岗位了，你和和他搞好团结，你和他都是我的助手，左膀右臂，好好沟通。”

“那行，听主任的。我待会就去和他沟通沟通。争取更好的为主任您，哦，不，为厂里服务。”

“行，那你回头给写个入党申请书，我给你当介绍人。”

何雨柱连忙装的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主任，那使不得，太掉你份了，你给我当介绍人，你和我之间差距太大，你安排保卫科曹科长和财务金科长给我当介绍人比较妥当，不然我哪受得起！”

曹科长和金科长都是李的心腹，这样的安排等于一件事拍了三个人的马屁，何乐而不为呢，以后保卫和财务趟着走，想想都觉得自己急智。

李爱武仔细一想，也对。“行，就按你说的，早日交申请，他们俩我会通知的。”

“感谢主任栽培。主任，那我先过去，和许副主任去联络下阶级感情。”

“对，这就对了嘛，去吧。”

何雨柱指着撂桌上的纸包，“主任，前几天路过前门大街，听庆林春伙计介绍这茶不错，就买了两包，这包你尝一尝，好喝我再去买。那我先颠了。”

第31章 活着，温饱后才能思……

“许大茂，呦，忙着呐？”

许大茂正在擦皮鞋，嘴里叼着烟，屁股往上撅。一副很猥琐的样子。

何雨柱看见桌上放着盒烟，顾自拿起抽了一根出来点上“抽烟要抽八达岭，长城盘绕到如今，一根两根做好汉，大茂昨夜有奸情。大茂昨夜被隔壁院的寡妇踹下床了吧？呦，这精神头，可以，小皮鞋铮亮，眼里闪着淫光。药效还行？”

“傻柱，大清早不要乱说话。好歹哥们也是领导。”

“你就说吧，药效如何吧？别觉得药效好，就忘了我的忠告，你还记得吗？呵呵，良药苦口你吃了，忠言逆耳你不听，有你后悔的时候。”

许大茂这才反应过来，“对哦，你确实说过。完了完了完了。傻柱，要不要紧？快，你给把把脉！”

“没啥大事儿，和命没关的事儿都是小事，最多也就断子绝孙罢了。”

“那哪成呐，救我…傻柱。”

“那行，这半包八达岭我就笑纳了，好歹也值一毛四。”

许大茂有点急，连忙拉开抽屉，拿出一整包递给何雨柱“别一毛四了，两毛八行不行？”

“行，大茂，也就你，别人我真不愿意搭理。我呢，是厨子，不是医生，但是，药食同源。十全大补汤现在你不能用，因为刚吃了药，只能食补。炖个羊肉萝卜汤吧，然后要注意自己放屁，闻闻，能闻到屁的臭味了，估计就没啥事了。”

“我这，谁闻屁呀，再说临时去哪买羊肉，你这不为难我嘛？”

“大茂，看在你诚意的份上，我给你指条路。”何雨柱扬了扬许大茂给的烟。

“快说，可急死我了。”

“大茂，任何事不要急，急了就出事，你看，昨晚你猴急，出事了。对吧，李主任就教育我，泰山崩于前不变色。你掏两块钱找我们吴科长到手勤冷库买三斤吧。”

“行”

“大茂，你会做羊肉萝卜汤嘛？要不要我帮忙做一做？”

“那敢情好。”

“这样，待会你和我们吴科长打声招呼，就说中午你出五块钱请他吃个饭，然后告诉他让何雨柱到后勤买五块钱钱的食材，然后你拿着条子去财务金科长那交钱，顺便也请下金科长，，当然如果你再大气点，再加两块钱，把李主任也一起请了更好，我中午借着小食堂的灶眼给你做了，顺便蹭一顿饭。我不白吃你菜，我出两瓶莲花白，怎么样？五块的话，保证你三荤三素；七块，四荤四素。”

”傻柱，你这是拿我。“”

“那你随意，我费劲吧啦帮你拉和儿，你出个五块七块的不乐意，得，算我没说。拜拜了您呐。”

何雨柱把手里的香烟拍在许大茂三屉桌上，直接出门，下楼，到103自己办公室，自己掏出大前门抽着，整理了下思路，拎起话筒，摇了几圈摇把，“总机，给我接个外线，对，接房山县长阳公社，好，我等着。”挂了电话机。

两分钟后，电话铃响，何雨柱摘了话筒，“喂，长阳公社吗，我找张书记，张全发张书记。

哦，张书记您好，我红星轧钢厂小何啊，对，对，那个我和你汇报下，你女儿的手续办完了，你和你闺女啥时候有空？对，来一趟你也放心不是。

张书记，这样，你方便下周三你给我们厂准备五头猪，我呢申请车子过来拉，然后顺道就把你们俩给接过来，这样成吗？……

还有……”何雨柱用手捂着话筒说“张书记，我呢给我们主任是这样讲的，你给我们厂只要给你闺女换个轻巧活，两年转正，你才同意每月给一千五百斤肉呢。……

哈哈，主要我是觉得你闺女，小姑娘，文化高，干后勤委屈她了，所以才想了这么个招，你不会怪我吧……哎，张书记，您客气，应该的，我给招来的，有法儿指定关照她的，您放心，退一万步不还有她爷奶在海淀的嘛，……放心您呐，……那就这样说定了，下周三，我来接您。……对，咱是一家人。……对，对，你好我好大家好。……行，来了我下厨，……一定，一定。好嘞，回见。”

何雨柱挂了电话，得，又忽悠了五头猪。

电话完毕，何雨柱起身去小食堂。

”刘大美妇女同志，今儿啥菜谱？”

“呦，傻柱，来视察工作？今儿这么早来后厨，开饭且等会儿。要不今儿你给炒个大锅？猪肉土豆片。”

“行啊，我那傻徒弟去哪旮旯了？让他滚过来切墩。”

“麻花儿，你师傅叫你。”

马华在隔壁洗菜，听到立马过来“师傅，您今儿上手？那我给你打下手。”

“行，土豆切片。待会我炒菜时看着点，主要是顺序，火候，，看食材颜色变化，边听边切土豆，切片要均匀，这样熟的时间会一致，不会出现有的熟了，有的还生的。多教臂力，腰力，翻大锅要稳准狠。”……

何雨柱做了土豆肉片，又炒了肉沫茄子，随后就拿了饭菜票买了饭菜先吃了。早上四个包子咋就不顶饿。完了对正要去窗口打菜的马华说“待会忙完了去我办公室一趟，有事找您。”

饭后躺一会。关了门，柜子里取出军大衣，小临时床上躺着想孙淑红，还真就睡过去了。

马华下午一点过来103办公室，不适时宜的把何雨柱从美好的梦中提溜到现实中，何雨柱幽怨难平，却不能直言相对，只能窝在那床上问马华“华子，马林翻了年到18没？”

“19了，师父”

“那马林目前在干什么营生？”

“街道办事处领点零活，糊火柴盒，刷酒瓶子之类的，能挣个五块，六块的。”

“那先这么着，师傅给马林找了份正式工，过了大年后我领他去上班，是物资回收站，估计从走街窜巷收废旧物资做起，你问下马林乐意不乐意，明天上班时回我个话。”

马华听了，大喜过望，“师傅，真的？哪有不乐意的，我替他应了。”

“你还是问他自己，没有人能提别人决定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