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从破处开始觉醒 第18节

第38章 丟了一串籽，发了一颗芽。

第二天一早就去医院做了尿TT，医生给出结论：怀孕了。

何雨柱扶着孙淑红回到四合院，“媳妇儿，你先回炕上再躺会，不行咱给你爸打电话，下周不去上课了。”

“那不行，学期刚开始不久，孩子们上个学不容易。我这好像也没啥大事。”

“行，听你的，那咱这样，待会我和你一起回公社，然后你接下来不要来回跑了，我两天跑一次。这个没有商量。中饭后我和你一起回潭柘寺。”

孙淑红倒没有意见。下午俩人骑车回娘家，给老丈人汇报了怀孕这件事，也同意孙淑红住娘家的事儿。关照何雨柱也不要天天跑，累着也不行。

何雨柱一般每周有两天安排下乡，不是门头沟，就是房山，目前他没有开发其他地方的打算。他觉得不是时候，有这两个地方，就可以了。但是申请出差可以，这不媳妇怀孕，下乡又是看媳妇，又是能挣出差补贴，多好的事儿啊。

每天报到上班，下午稍稍提前走，到门头沟也就一小时，天气渐渐暖和了，只当是锻炼身体。

今儿没事，去看看马华菜学的如何了？

进了小食堂，马华和刘岚都在择菜，看见了先打招呼“大科长，师父。”

“忙着呢，今儿怎么安排我？刘班长？”

“你就算了吧，反正现在人手够，你到点来后厨吃饭就得。”

刘岚又轻轻的说“那傻…何科长，能不能下次下乡给咱们小食堂几个单独带点肉呀。”

何雨柱想了想“刘岚，可以是可以，不过您们都得闭上你们的大喇叭，这能做到不？”

“你当我们傻？自己得了利，到处宣传。”

“那不一定，大喇叭惯了，一不小心就给秃噜出去了。行吧，我信你们一回，我准备明儿下乡，先紧着你们，不过不会太多，每人整个两三斤问题不大的。谁让咱是小食堂的人呢，肥水不流外人田。”

“还有，刘姐，适当的让我徒弟上上手，炒炒菜，他现在水平应该可以，弄得不好能镇你们一大跟斗。”

“放心吧，马华早就上手炒了。”

“那马华，努力，有不懂的你问我。”

“好的，师父，还有个事，那个，我弟他找您，说您有空找他一趟，他去好几回四合院，没见着您。”

“行，我会去找他的。”

出了小食堂，想着自己肚子里还有几个马屁没拍出去，就去了二楼办公室。

“李主任，我来你你这儿报个到，看看有没有安排？”

“小何啊，来，坐，确实好几天没见你了，这段时间我比较忙。现在采购情况怎么样？”

“刚乡下返回，门头沟和房山方面都有反应说现在春季来临，万物复苏，他们可能会再养一养栏里的牲畜，肉类供应会减少，鸡蛋倒是可以稳定供应。我准备下一步扩大范围，往昌平，延庆方向看看，那边地处八达岭，山连着山，是不是有效果还得去了才知道。”

“行，这事你安排着就行，如果忙不过来，直接这边找个临时工，一起往下跑也是可以的。我给你的名额你也没用完不是。”

“好的，那李主任，不打扰你工作，我先过去，有事你安排。”

“行，去吧。”

何何雨柱出了办公室，想了想，朝走廊尽头走去，看看能不能忽悠许大茂一把。

嘿嘿，忽悠许大茂，很有成就感的。

“许副主任，在呢？”

许大茂看见何雨柱“傻柱，怎么碴？李主任这儿找你做菜。”

“嗯，是啊，我也就能做个菜，我是想提前知道有没有安排，想早点溜号不是。没办法，娶了乡下媳妇，又没法给安排到京城，只能勤着点往下跑，以前咱没吃过肉不知道，现在尝到甜头了，忘不了，憋不住。”

“我说傻柱，你也有今天。哈哈，可笑死我了，你这家伙，难不成以前真没吃过秦淮茹，不可能啊，你见天给饭盒给零花钱的。”

“那不是觉得东旭在我和雨水小时候，也帮过咱嘛，所以拉拔一下。”

许大茂扔过一支烟来，俩人抽上烟。

“傻柱，你这话说给别人听可以，蒙我那不行，你没动那心思不可能，只不过秦淮茹不让你上手而已，她就单吊着你，看得见吃不着，对你脾气性格门清。也就你傻了吧唧的上当，要换我～姥姥。”

“大茂，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确实动过，没玩过，这是大实话。不过也好，你看咱下乡不是娶了媳妇了。对吧，有模有样，盘子不差，腰身细软，年轻又有文化。”

“嗨，大茂，房山那大姑娘，小媳妇，吱、吱、吱，那叫一个漂亮，那叫一个丰ru肥tun，你是没见，你看调去你们宣传口的那张美丽，那就是样板，漂亮吧？前大灯亮不亮吧，你就说。”

许大茂绝对心动，”傻柱，你就忽悠我。”

”大茂，我媳妇你那天见着了，我现在才知道:女人，还是乡下的漂亮，为啥，乡下山高水好空气好。你看秦淮茹，秦京茹，张美丽，我媳妇，都很漂亮，就是因为乡下水好，空气好。女人是水做的，现在才明白为啥。”

“大茂，你先忙，我下去食堂忙去了。”

走出，下楼，103室进去，关门，泡茶喝。

小样的许大茂，先给你拱拱火，让你心里猫抓着，难受，看你啥时候行动。

午饭后，何雨柱直接去物资站找马林，一打听出去收破烂了。

又回贺大爷家这，在马林那房枕头下了50块钱，又留了条：枕头下搁着钱，东西收着藏好，小心着点。我过几天回来找你。

然后锁门，直接奔潭柘寺而去。

这时候接媳妇比较香，万事没有老婆孩子热炕头来的得劲。

下课依然四点，挺准时，何雨柱看见孙淑红推着斜杠自行车送校园里出来，就上前说“媳妇，你车停学校，我带你。明儿我再送你。”

孙淑红脸红红，又推回去锁了车，出来。何雨柱先让孙淑后座坐好了，才蹬车出发“媳妇，搂着点腰，别给震下座了。走着，回家。”

一边骑一边唱

”郎对花姐对花 ，一对对到田埂下 啊啊啊啊啊啊，丢下一粒籽 发了一棵芽 ，么杆子么叶 开的什么花？ 结的什么籽 磨的什么粉 做的什么粑？ 此花儿叫做哦噢， 呀的呀得儿喂呀 ，得儿喂呀得儿喂呀， 得儿喂的喂尚喂 叫做乔么花。（荞麦花）”

“这啥歌？柱哥。”

“这啊，叫黄梅戏，早先收音机里听严老师唱过，哎，严老师，往后日子可能不好过了。哎……”

第39章 凡事都得掂量着来

“严老师，谁啊？为啥往后日子不好过。”

“媳妇，你语文教师，读过骆驼祥子吧？四世同堂？茶馆？就我说的书的作者，舒先生，那绝对是文坛领袖级人物，去年夏天自己个跳了太平湖了！为啥，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可能太优秀了吧。所以往后多听你爸的，咱都得夹起尾巴做人，才能保平安。不懂？不懂就对了，我也不懂。”

回到孙家，何雨柱主动下厨做饭，弄得丈母娘心疼。何雨柱解释说“妈，你看着我好，喜欢我、心疼我，我特别高兴，我呢亲妈死的早，老爹又跟人跑了，说是孤儿也没啥不对的，你和爸现在就是我亲爸亲妈，淑红是我媳妇，我自己个也要心疼她，何况现在肚子里揣着我们老何家的后，做饭咱应当应分的，以后别和我见外，我三天两头得窝在这儿呢，你别烦我就成。你歇着去，陪淑红说说体己话。我做饭，速度快，不等老爷子到家就能完事了。咱是干这个的。”

丈母娘乐了，这女婿。自从女婿来家家里翻天覆地的变化，女儿现在嫁人怀上了不说，俩媳妇现在时不时过来拍她马屁，都是因为觉得女婿能干，让帮扶呢。

晚饭间孙淑红问了孙德生有关舒先生的事。孙德生给女儿做了解释。其实他自己也闹不清，为啥现在学生不好好上学，要闹腾，尤其是高中生，都学会罢课了。工人不做工，农民不种地，吃啥？真的是。还好目前他没让潭柘寺公社出太大的圈，打砸现象，有，他也制止不过来，也有想要把他书记位子给夺了的人，这不今天被他二儿子孙树锦给抓起来了，关在公社教育呢。孙德生知道有时候就是得强硬，铁腕。因为这不是过家家，这是战场。

晚上翁婿俩又深度的交换了意见，俩人都收获很多指导意见，而后各自找自己媳妇去了。

第二天送了媳妇去学校，嘱咐媳妇不要和学生起冲突，等他来接下课。就直扑房山刘各庄，找了刘新民，收了他手里的货。告诉他轻易不要再收东西，有百分百把握再收。就留了10块钱，到长阳公社大院和张书记闲聊一顿，回潭柘寺，送回媳妇就赶回京城，去贺大爷那院子找马林。

马林每天回家吃饭，然后住在这里。何雨柱卤到时，门锁着的，知道马林回自己家了，也不着急，今天留宿这边，反正这里有七八套被褥。

到东厢房厨房，发炉子，院子里吊了水，空间蔬菜，肉，面粉，大米，都有。一个多点小时时间，何雨柱炒了一个回锅肉，一个肥油土豆片，弄了点花生米，蒸了点米饭，东厢房打了莲花白酒，悠闲自得的喝酒，哼小曲儿……

马林到九点才来，何雨柱早已吃饱喝足，泡了茶。

“何叔，今儿你在？”

“马林，你和马华各论各的，以后叫我大哥，叫叔把我给叫老了，今儿我不是专候着你的，你不是有事找我嘛？”

“何哥，你给了钱，就没事了。当然你来了，我给哥说一声。哥，去西厢房。”

然后拉着何雨柱起身，先把大门插严实了，去了西厢房他住的隔壁房间堆杂物那间，扒开上面的木板，“看，哥，这是这段时间收到玩意儿，你给看看，是不是对路。”

何雨柱看到不少瓷器，看了很多清三代的，有光绪的，居然还看到一件咸丰年间的赏瓶，还有一些玉器，青铜器。

“哥，这儿有一件木器，你给看看是不是你喜欢的，这家好像我收了东西后没几天给查抄了，我也没多待。就这炕桌样式的。”

何雨柱抬起仔细看了看，又小心翻过来看了看，“整板的海黄树叶型茶几，包浆自然，鬼脸明确，禅意十足，所谓一茶一叶一菩提，就是这个意思。马林，这多少收的？”

“那家非要50，我只有30块，最后也给了，30是不是收贵了，一个月工资呢。”

“不贵，马林，这样，看来你手头还是需要多点钱，不过你手里拿太多钱不好。我把钱给你，你搁家里。用的时候自己拿，我不太来这里，最近你嫂子查出来怀了孩子了，我得先紧着嫂子，老往乡下跑，我每次过来，给你补足金额，就放你炕洞吧，拿个盒子装起，天热了，也不烧炕了，防止万一有人跳墙来偷摸的。”

“哥，其实我还碰到很多出手珠宝，金器，和金条的。我不敢收。”

“嗯，这样，金条你就不要碰了，那玩意费钱咱掏不起，金器，珠宝，首饰你可以入手，现在不会太贵，你看着办，尽量压一压价，合适就拿上，有一样：看准人，别冲动，我们不是指着这个发财，安全最重要。”

“行，我明白了，以前听贺大爷带我的时候，他教过我如何看别人脸色的了，历练历练会好的。”

“嗯，不错，呐，这200块你说放哪吧，下次我给你补足找的到地儿。”

“就这屋炕洞吧，堆杂物的，不显眼。”

“行，那你去休息吧，哥把你收的整理一下，拿去四合院搁着，这白天没人。”

“好嘞，你且看一看，有事您招呼。我去打水洗把脸。”

何雨柱对于马林带给他的惊喜是绝对称的上是天大的惊喜。100块钱收了瓷器，青铜，玉，近20件物件，还有个30块的茶几，，也就是70块收了十几件，我的个亲娘，几块钱一件。这真的是，算了，不说了，收了空间最保险。然后假装从厢房搬去正屋，来来回回好几趟。

第二天，马林走的早，何雨柱起来，又蒸了点馒头，做了点小米粥，用容器装了，收了空间备用，吃了早点，刷了锅碗，去了单位。原本准备今天给刘岚她们肉的，他想了想不能够这么快。肉，咱有，但是这不能让人觉得这是件容易的事儿。

所以到了食堂，刘岚还真就来问了。何雨柱悄悄说“刘姐，乡下现在运动也是和城里一样，如火如荼，不好弄肉，不过人家公社书记说了，给我点面子，能划拉点肉给我个人，比黑市能便宜点，最多50斤，大肥膘没跑，一块钱一斤，下次给我留着，还有鸡蛋可以多给点，8毛一斤。你们看看要不要，要咱就给你们过几天去跑一趟，你牵个头，悄悄登记一下，我好去安排，不过这批东西最好到厂外给你们。明白？”

刘岚总和李爱武一起，知道现在情况确实不是很太平，“行，待会我就问下他们几位，给你个数字，到时先拿去我家，让他们都去我家拿就得。”

“今儿用不用我帮忙做菜，不用我就回办公室窝着了？”

“去吧，好歹你是咱领导。有需要知会你。待会儿我来给你数字。”

第40章 漫山叶红秋收时

时间，原本没这个东西。人为的定了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后，就有了参照。这不，何雨柱时不时的下乡，李爱武这段时间也没有啥特殊招待，吴科长知道段时间计划外物资难弄，都没主动找何雨柱。何雨柱在给了小食堂人员采购了50斤肉，若干斤鸡蛋，凑足收了刘岚100块后，小食堂不需要何雨柱做杂事。何雨柱乐得清闲，每个月偷偷给杨振华家送点肉，蛋，偶尔回到四合院给老太太做一顿好饭菜，去韩家小院补充下本钱，收古物，基本上都在乡下和媳妇孙淑红腻着，等到肚子显怀了，才发现渐渐进入夏季了。

城里城外确实运动气氛浓烈，何雨柱只是看着，不参与，不评论。他深深知道，要明哲保身，要身处事外。目前自己太弱小，经不起大浪的拍打。所以老老实实的上班，下班，哄媳妇比较合适。

何雨水倒是回过一次四合院，没碰着何雨柱，从老太太嘴里才知道嫂子怀孕多月，有点她唏嘘怎么就没怀上，开了何雨柱主屋大门，留了字条，才悻悻而返。

何雨柱期间去过一次昌平，走访了几个公社，没太多可以采购的点，不能白来，顺便去看了八达岭长城，水关长城，从山脚农家买了点腊肉，母鸡等物资。来回真的太远了，单趟就得三小时，看来去延庆还是算了：上去全是坡，骑车不可能，回来也是坡，谁敢往下冲。

门头沟的旧玩意，收的很有意思，直接上门，告诉凡是古代玩意主动上交，还能获得奖励，不然搜查出来充公不算，还得受教育。这算是破四旧行动的温柔方式了。大量的旧物就被孙树锦带回民兵连部，然后每次何雨柱去挑了东西，其他的公开销毁，不留任何把柄给别人。

何雨柱现在不管这手段是巧取豪夺也好，坑蒙拐骗也好，他凭他的先知先觉先把他能力范围内的把一部分能保护的东西先保护起来，让自己也有了立身之本。这是关键的。门头沟和房山都是京城文明的发源地所在，尤其是房山，大约四五十万年前，就有人在这片土地上定居，繁衍生息，历史底蕴浓厚。

何雨柱去找张全发谈了收旧物这件事，张全发最后答应尽量留住，等何雨柱来挑，然后出钱购买。

何雨柱听了后，答应每周必去长阳。张全发很有头脑，把他关系好的公社书记说了个遍，这玩意儿能变现，造成了房山各地轰轰烈烈的宣传，开展破四旧活动，因此还得到上级部门嘉奖。

张全发花了半年，拢共收了几千件疑似古物的东西，前前后后从何雨柱这挣了五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