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从破处开始觉醒 第36节

如何雨柱预料的一样，三大爷第二天一早就等着何雨柱送孩子上学呢。路上就问了，

“柱子，那于莉找你是……？”

“三大爷，其实是找我媳妇，上次说街道办会有一个临时工名额，她就想让我帮着给我媳妇说一说。街道办现在要安置人员那么多，哪里可能有名额多出来，我媳妇还说了，接到通知，近期又有一批复转军人要回来，空岗位根本没戏。”

“那于莉再婚你没问问？”

“三大爷，那是人家私事，再说我一个四十的男人问妇女同志这问题，我怎么可能张这口，对吧。孩子我倒是问了下，这是第二胎，第一胎女孩，四岁了。”

“哦，四岁了，原来离开解成后不到一年就又结婚了。”

何雨柱不再接茬，到了学校看秋秋拉着阳阳进去后，就直接去厂里上班了。

刚开了办公室，后勤吴副处就进来，还关了门。

何雨柱让他先坐下抽根烟，他自己去锅炉房打开水。

喝着祁门红，抽着烟，

“小何，杨厂长找你谈话了是吧？”

“谈过了，让我从膳食科脱出来，专门做接待工作，说以后各地钢厂要交流学习，未来接待工作会很多。”

“那你答应了？”

“吴处，你说我不答应能行吗？你看我现在，早上去你那领了物资，派了工作，就可以翘二郎腿了，最多忙的时候去帮下忙，做做几锅菜，顺便把你那侄调教调教。多惬意啊。可是不成了，马上要上紧箍咒了。好日子算到头了哦。”

“小何，厂里都说你和杨厂长关系好。老杨给你安排个好岗位？”

“吴处，其实，要说厂里关系，我个人觉得咱俩关系挺好，你拉拔我，我呢也默默支持你，我也不想往上爬，你也不用担心我撬你的墙角，相互信任，互相理解，荣辱与共，有那么点肝胆相照的味道。杨厂长以前见我手艺好，别的厂想挖我，提拔我当厨师班长的，我也就跟着厂长出去给做了几回饭而已。你看你吴处就不一样，把我从工人变成干部，还是我的入党介绍人。你品，你细品。”说着喝了一口茶，味道还真是不错，嗯，祁门红，可以继续买。

“小何，你说的在理，哎，杨厂长知道我以前和李主任关系铁，这下李主任去哪咱都不知道，我日子估计也不会太好过了哦。”

“吴处，应该不会，杨厂长没那么小家子气，诺大一个单位，一万多号人呢，总得有人帮着管理，用生不如用熟，杨厂长以前在位时，你不就是管着膳食科一摊的嘛，最多升正处困难点。你说呢？”

“嗨，没事，也就再十年多点吧，退休了，不升就不升了。行，有空约你外面去喝一杯，对了，我侄儿你还得上上心。”

“交给我，你把心放肚子里。那小子过年没在家做菜？应该也有些模样了。”

“小何，那我先回去了”

第81章 人不能面，搓圆捏扁

“吴处，今儿小弟还真有事儿找你打听呢？事情急，厂里又不便，所以让你受累跑一趟。”

“不累，您这大厨亲自操刀做菜，别说跑一趟，我天天跑都觉得值。啥事？只要我知道的，知无不言。”

于是何雨柱把8号办婚礼的事儿从头到脚，简明扼要，突出重点的讲了三分钟。

“吴处，龚主任这人你了解吗？我怎么觉得他好像要拿我的意思呢。”

“那你准备怎么办？”

“我在你来之前，给厂长撂话了，要办，可以，自己准备东西，我们厨师只管做菜，不问来客。”

“龚主任是今年4月份杨厂长亲自提上来的，你这有点和厂长打擂台，不适合吧？”

“问题是我凭啥给他冒着生命危险去搞物资。他龚主任又不是我儿子。他以为很简单，我欠他的呀。这活真接不了。”

“小何，采购肉你确实采购的了，不过我也认为你不能做。”

“是，吴处，明人不说暗话，让我去采购肉确实弄得到，绝对比黑市便宜点，猪肉一块，鸡2块一只，弄个百八十斤还是轻松的。不然你说每逢过年，我能变出来。真金白银去淘换来的。我和龚主任又不熟，我才没那么傻呢，傻柱，傻柱，一去不复返了。”

“嘿嘿，不傻啦，那就好。”

“吴处，给出个主意呗。后勤这块你总比我懂。”

“小何，主意我还真没有，不过我是听说当时杨厂长准备这接待中心的时候，龚主任就想着过来这里的，奈何这里主任是科级，他才放弃的，他现在是副处级别，所以是不是他准备找他的人过来接替你，这个可能性还是有的。我就是建议你先稳住，明天去厂里当面再向厂长汇报一下这个情况，最多厂长从我冷库里调物资过来，那就和你没关系了，你不插手领物资就行了。还有，千万不要意气用事，随便撂挑子。你今天这个位置来之不易。听进去了没有？”

“那是，不能随便撂挑子，我媳妇都快赶上我了，我哪能随便说不干就不干呢，他想让人顶我，可以，但是要拿出实力。再说了，我科级干部换哪里都是科级，我又不犯错误，对吧，吴处？你说万一他们换，我去哪里比较合适？”

“你还真想换？那哥哥给你条路子，你去宣传科，宣传科长年底退了，刚好有位置，主要空啊，现在样板戏也不排了，闲在自由。或者去团委，也可以考虑。”

“吴处，好去处啊，那行，首选宣传科，我要去好好领导领导许大茂那货。有一年他居然抓我迟到，罚我四毛钱，这仇得报回来。行，那你是在这喝茶等我，还是随我去厨房看我做菜训你侄儿？”

“一起去吧，看看大厨的风采。”

“那，走着。”

第二天，何雨柱一早就去杨振华办公室。

“厂长，就8号那个事，厂里和龚主任是怎么安排的，要尽快定下来，我们好安排起来，不然耽误人家良辰吉日，担待不起？”

“不是说了，接待中心负责吗？”

“厂长，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接待中心没物资准备。”

“去后勤提啊。”

“厂长，那谁出领料单？不至于让我填领料单吧？”

杨振华有点生气，“小何，这点小事，你都办不好？”

何雨柱很平静的回答“杨厂长，我大女儿今年9岁，才刚三年级。谁女儿结婚谁操心，我没有想做其他孩子爹的义务和想法。”

杨振华“你，你”，坐下拿起电话，“龚主任，你过来我办公室一趟，立刻，马上。”摔挂了电话。

何雨柱古井不波，退到旁边椅子上坐下，点了根烟，耐心等待。

龚主任敲门进来后，看见何雨柱坐在旁边，大约知道是问啥事情了，直接问厂长，“厂长，你找我？”

“龚主任，你女儿8号的事情，你和何主任当面说交代清楚。”

“交代过了呀，按七桌人准备，其他的接待中心准备就行了呀。”

何雨柱在旁边没搭腔，继续抽着烟。

杨厂长回了话“龚主任，今天何主任过来和我说，你既没领用物资也没自购物资，接待中心没有材料。”

“不是何主任能量大，能搞到物资的嘛？我都打听了。”

何雨柱适时的回答：“龚主任，你向谁打听到，我有那么大能耐，你把他叫过来，我问问他，他哪只眼睛看到我能力这么强了，我还真不知道自己有这能耐。再说了，是你女儿嫁人，我是拿了你付的工钱了，还是给我打喜儿了，我要上赶着给你操办宴席，你给厂长说清楚，不然这黑锅我背不起。”

“这早年间不是你给采购的肉食嘛？”

“早年间那也是厂里联系好的，我只是跑跑腿，去拉回来而已。你能力大，级别高，这事还是得你自己上比较合适。”

“何主任，这和级别有关系吗？这不是你管着接待吗？”

“接待和采购物资有关系吗？照你这么说，你办公室主任不得亲自修好办公楼，置好办公桌，然后成为办公室主任，那要基建处干啥呢？”

“你这不是无理取闹嘛？”

“我怎么无理了？我怎么取闹了，说具体点，我好改正错误。”

“你，你，我不和你说。厂长，你看这事？”

杨振华打圆场“小何，你就不能想想办法？”

“杨厂长，那我得要有这个能力。，我没这能力，你让我上哪儿变出来。

我也听出来了，龚主任他拿我们接待中心当国营饭馆呢，那也行，你当我们饭馆不是，那行吧，七桌，每桌18块，七八五十六，一百二十六，我给你找安排去，酒自备，粮票每人三两。”

“18块，那我要你们干嘛。”

“龚主任，合着你是想占公家便宜？还是18块贵了？也有12块的，有多少钱办多大事，也是4冷八热。你决定。”

“我，我，厂长，你说怎么办吧？”

杨振华一时没吭声，何雨柱站起来，“杨厂长，既然龚主任没想好，那我就先走了。我一早就过来这里，还没来得及去中心报到呢，龚主任那边啥时候买了菜过来了，我们就当帮忙，给做熟。我就一厨子，见啥材料做啥菜。厂长，我就走了。”

随后就没再管俩人脸色，跨出了办公室大门，下楼而去。

第82章 成败得失，欣然接受

末儿了，这8号婚宴之事还是不了了之。

10月21日，报纸，收音机，正式播报了，今年开始恢复高考，让适合条件的青年踊跃参加报名。

厂里喇叭也在中午时播报了好几遍，支持适合条件的青年男女报名考试。一时，热闹非凡，大家相互讨论，奔走相告，各处淘换课本、学习资料。

孙淑红确定了自己的想法，并没有因为何雨柱的绝对支持的态度，改变自己放弃考试的想法。

其实，权衡之下，她有工作，有孩子，凑啥热闹。所以这消息对于何雨柱一家，对于在红星院的住户几乎没有太多的生活影响，该干嘛还在干嘛。

孙淑红倒是在街道办感受到到了踊跃报名的热情，韦主任还主动找孙淑红谈话，支持孙淑红考试，并给予保留职位的待遇。孙淑红感激后，还是没报名。

招待中心开始忙了，来自全国各钢厂的骨干培训派学习团队来红星厂学习、实习的八十多位同志到达接待中心，为期一个月。

从早点供应，晚餐供应，中餐在厂里解决，虽然时间上有所拖沓外，其他还是井井有条。何雨柱根据实际情况，报厂里批准，临时调整作息时间：接待中心人员，早点完了后，从十点到下午两点，轮休四小时，晚上上到7点的时间调整，将接待中心工作人员的怨言抹杀在萌芽之中。

接待工作在1个多月后圆满完成，学习人员非常满意，还有专门写信给部里要求嘉奖红星厂接待中心的。

部里致电红星厂，表扬了接待中心的这次接待任务。杨厂长也比较满意这个结果，证明上半年成立接待中心的决策是正确的，也特意打电话给何雨柱表示嘉奖。这是喜宴时间后杨振华第一次主动打电话给何雨柱。

何雨柱无所谓嘉奖与否，他已经决定不再迎合附会，不再像以前那样了。春风已经吹过来了，他不再有以前那种对生活，对局势的紧迫害怕感。如果拍马屁，拍大领导不比拍谁强。他要走出自己的道。

接待中心，接待完了之后，十几号人也在何主任的安排下，吃了一顿有肉，有鱼，有鸡的嘉奖席。何雨柱还自费掏腰包给每一位发了一包栗子糕。

一番行动后，好像龚主任想找茬也没有太好的借口，据后勤吴副处反馈回来的消息，龚主任偃旗息鼓了。

何雨柱也无所谓，到哪不是科级干部，只是接待中心地处厂外，他逃班方便，此地一把手，想出去就出去了，不用看人脸色，打报告请假而已。接待工作基本稳定，偶尔部里有重要人物过来，杨厂长才会要求何雨柱亲自炒菜，其他时间基本都是张德贵做炒菜，有时候放手让吴连国也来那么几锅。刘岚更是轻松，基本就是摆桌子，上菜之类的活，轻松又愉快。

客房住宿股应晓丹也管理的不错，虽然年龄稍微小点，28，也不算小，和米丽及其他几个配合不错。忙的时候，两个股相互帮助，所以餐厅，和住宿人员都相处的非常融洽。

袁伟民也很有干劲，因为何雨柱基本放权给他，一般都是他说了算。

经过这次各钢厂骨干培训单接待以后，大家积累了很多经验，又运用到实际工作中，所以游刃有余的运转着不太忙的接待中心。

天冷了，糕点生意又开始回升销量，每月销量超过1万五千包，只是现在毛哥不供白糖，，现在从另一个人那拿白糖，价格稍微高了那么一点。没办法，贵也得拿。

何雨柱总是在晚上去潭柘寺，悄么声的运送白糖，红糖，然后又取回糕点。，这几年下来，因为安排比较紧凑，居然也没有怀疑。那正好。这样就不错，不然何雨柱睡不下。

虽然服装生意不做了，快年底了，何雨柱盘算了下今年好像也存了两万多，还不错，胜在量大。何雨柱还是挺乐。

12月下旬，高考成绩放榜，红星厂有7名人员被录取为恢复高考后的首批大学生。何雨柱进厂子就听到喇叭里的祝贺词，居然听到宣传科张美丽被京都师范大学录取了。何雨柱还是从心底里佩服这小姑娘的，虽然现在结婚生了孩子了，虽然有些安逸，可读书上进心真心不错。半年多没见了。

这想起宣传科，这冤家许大茂也不知道忙啥呢。这家伙是不是又在倒腾土特产。

对，快过年了，让小鼓开始倒腾肉的时候到了，如此要好好安排一下。

还是先去杨厂长这报到吧，打电话过啦来，不是做菜就是做菜。能有啥好事呢。

果不其然，还居然让何雨柱去部里做菜。何雨柱老大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