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从破处开始觉醒 第45节
“你这也太看不起你爹了,好歹我这兜里也有个千儿八百的。够,放心,你这不是又要给我开工资了吗?不缺钱,缺钱管你要,儿子养爹,天经地义。我怕啥。”
“行嘞,那就行,那怎么着,我给你安排住的那院子正房还行吧?那小俩口,还有个学武,那都是亲戚,你这当长辈的,帮着多管着点,下次庆安那小子就跟着你,手上功夫别藏着掖着了,该教还得好好教。”
“行,傻儿子,你现在不傻了,学会拐弯抹角训你爸了,嗯,长进,哼!”
“爹啊,拐弯抹角那是尊重你,你不听安徽六尺巷的故事吗,凡事不要太计较,让人三尺又何妨。何况让我爹三尺,我应当应分的。”
“行,你有理!怎么茬,今年春节要不亲家那去走一走?”
孙淑红在旁边赶紧搭上话,“爸,你回来了,以后有的是机会,今年因为柱子哥这边事情多,电话说了今年不回乡下,等上班了,让柱子哥再打电话回乡下,让我爹妈他们一起上来,见个面,聊聊。现在京都也住的开。”
“得,那就这么着吧。行嘞,我回那边眯瞪会,傻柱,带我回去!”
“爸,春节不过去好了,你先住雨水那屋,接来送去的麻烦。这边你和一大爷喝酒还有个伴不是,他也退了,你们约着遛遛弯小酒喝着,小曲唱着,不挺惬意嘛…”
“也就那样了,孙子,阳阳,来,扶爷一把。”
何佑椿赶紧扶着何大清去了耳房何雨水那屋悶瞪去了。回来时还嘴里嘟呶“这死沉死沉的,累弯了腰。哎,生活不易啊。”
直接把何雨柱和孙淑红笑弯了腰。
娄晓娥和娄谭氏,何晓三人是年二十八到的自己别墅的。家里应有尽有,也就自己做吃的。娄谭氏听说是何雨柱安排人装修整理的房子还是吃惊不小,以为是女儿娄晓娥骗她来着。
“妈,你以为除了何晓他爸能不遗余力的帮着我,你认为还是让你抓进去的许大茂给安排的,说了还不信,我也不怕你笑话我,我今年还准备让他给我怀个女儿呢。好给何晓有个伴。看他那不情愿的样子,我就要把他拿下,看看究竟谁是如来我佛。”
娄谭氏没听清后面娄晓娥的自言自语,心里正想着自己的打算,“晓娥,那春节咱晓晓要不要去那边拜个年啥的。”
“要去的,我们回来,估计他也不知道,明天我和儿子一起过去拜个年吧。不过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在!”
“那就先不去吧。你们俩明儿陪我去雍和宫吧,去吃一顿罗汉菜。”
“行,那明儿咱仨一起去。”
何雨柱没想到新春佳节就被昔日红颜给安排上生女儿的事了,他初二带着儿子,和自己父亲,一起给自己师父拜年呢。
经过磋商,师傅还是允了何雨柱的请求,答应带个徒弟去复兴门上班,不过是在七月后,因为他七月正常退。这倒也没啥大问题,也没说一开馆就红火的。
何雨柱傍晚还独自去了宋濂家,寒暄后,告诉于莉,让于莉做好准备,担任服装厂的生产车间主任,并安排有好的车工,联系起来,劳动节前后上班生产。
于莉带孩子闲了两年多了,现在儿女双全,宋濂家的铺子又还归来了,日子过得很好,现在又有活干了,那真的是喜事连连。
何雨柱初三去的德胜门,和牛哥几个拜了年。何雨柱安排小鼓进服装厂担任销售经理,并商议让马六和殷九俩人单独脱出来,找地方成立成品家具厂,何雨柱投资1万,占了1/3股份,地方,操作由他们自行安排,何雨柱时不时给画个家具草图。马六觉得占了何雨柱大便宜,非得按一半股份算,被何雨柱给否了。“哥几个,只要咱努力,以后都不缺钱,谁有多抓来花就行了,股份这不要看太重。心往一处使就对了。”
初五日,红星四合院中院是最热闹的。何雨水一家五口,何大清一家六口,一大爷两口,中午时分,何晓一个人拎着一堆礼品也进了中院拜年,刚好孙树锦一家五口,林庆安两口,孙学武都如约到了红星四合院。
何雨柱和林庆安俩人做菜,倒也是不紧不慢,完成两桌菜。
何大清,何雨水第一次见何晓,真的是见了少年时期的傻柱一样,把何晓看的脸红耳赤的,幸好何红叶解围,拉了自家哥哥,去了耳房,何晓才躲过一时的尴尬。
吃饭时,何晓非常大方的给在座每一位都亲手送了新春礼品,同时也收到十几个红包。他也拿出红包给他小的8个孩发了红包。孙树锦大女儿比何晓大。
中饭后,何雨柱自行车带着红叶和何晓去了娄家给拜了年,娄谭氏听说今年上半年何红叶初中毕业,就对何雨柱提及让何红叶去香江上高中,何雨柱一下子就心动了。对啊,这么好的资源不用白不用,也加强相互的利益往来。
最好的关系就是要成为一根绳上的蚂蚱,对,不是太妥。
那就做一丘之貉,好像很难听。
对,做盟友,亲家,做……
好了,被绕进去了。
第102章 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什刹海的绿柳随风飘荡,带着鹅黄色,温润的春风拂过脸庞,犹如冬季手上皴裂的皮肤上抹上蛤剌油,润滑,舒爽。
复兴门的四合院已经装点完毕,门口挂着两盏红灯笼,中间悬着一古朴横匾,上面依稀能看清楚是用火烤过的四个字“陋室晓酌”,门墙左边钉竖有一差不多色泽的小木牌,明显清漆浆过:“**胡同109號”。
进了院门,照壁上白底黑字书写着全篇刘禹锡的陋室铭,从右到左竖写的,”山不在高,有仙则名,……何陋之有!”
呵呵,陋吗,真的不陋。尤其是中院正屋,会客厅挂着明、清书画立轴真迹六幅,用柔和的灯光专门亮着,能让人看见,又不让光直射伤了字画,餐厅里3面墙上专门掏了展示柜,用灯亮着,玻璃门锁着,里面陈列着各种古董酒器,小碗,小蝶,里面还有一杯水……
这是何雨柱从空间里挑了一些不是太贵重,但一看就是古物的玩意儿,陈列起来的。洗手间点着檀香,休息间铺着薄锦被,会客间各种茶叶,茶具一应俱全。
他给这间正房餐厅定价是100元,从早九点,到晚九点,人数四人内,添人每位加20。
后院前院正屋的消费价都是每位15,倒座房最便宜,8元/位,厢房10元/位,没有菜谱,正房每间都有专用服务员,厢房每院各两位,各管东西面,迎宾两位,来客按时按地领着落座为止,来客均上茶,上暖热小毛巾净面擦手,随时可以更换新的暖毛巾。
这就是目前陋室晓酌的格局和待客之道。
劳动节前一天,周五,悄默声的开始营业,没有鞭炮声,没有锣鼓,好几天没有任何生意上门。只有天黑了看见红灯笼泛着光照着陋室晓酌的匾,油漆还微微反着点光。
早九点开门,晚九点关门。
这天,倒是红叶服装厂已经装机完成,香江运过来的布匹啥的,也从天津港货车拉到仓库,于莉和成栋全俩人开始安排人试工了。
娄晓娥从香江带过来夏装的蓬蓬肩连衣裙马上要开始生产了,粉格子的,蓝色格子的,素色的……
娄晓娥在自家别墅休息,也是这段时间稍显繁忙,又加春困,她还在王府井百货大楼那租了柜台儿,开始售卖从香江发过来的化妆品了,谈妥了按比例结算。真的有点辛苦,这不,躺着躺着,就在沙发上悠然睡着了。
醒来时,感觉身上披着东西,一看,是一毛巾毯,然后看见何雨柱在门口抽着烟。
“傻柱,你来了?”
何雨柱听到娄晓娥叫他,然后掐了烟,走过去在旁边单人沙发上坐下,“娄晓娥,你这一个人在家,院门也不锁,屋门也不关就睡着,你是觉得没有小偷,没有强盗了还是怎么滴!”
“我这屋里,除了一四十岁妇女同志,也没啥好抢的。怕啥,离这不远就是派出所,一般人不敢在这里撒野。你不是上班吗?怎的,逃班,不怕被开除?”
“我是到街道办去有事,接下来不是青年节嘛,准备一起搞一期团员活动嘛。”
娄晓娥突然凑近何雨柱,直接坐在何雨柱大腿上,双手环着何雨柱的脖子“傻柱,你有没有想我?”然后凑口亲了何雨柱一口。
何雨柱很尴尬,很不自然,“娄晓娥,娥子,下去,别这个样子,你这,这太过分了?”
“呵,许你到我家来显摆你和你媳妇的恩爱,不许我抢我男人呐?”
“娥子,我这也不是你男人呐,你快放开手。”
“不是我男人,那何晓哪来的?石头里蹦出来的猴子嘛?傻柱,我又没说和你结婚,你怕啥。”
“娥子,咱是干部好吧,别,别这样,你这诱惑真的有点大,饶过我吧。”
“呵呵,我就是那石窟里的白骨精,你这唐僧肉送上门来,岂有不吃之理。傻柱,春节时,我和我妈说过了,我跟你,她同意了。我还想再要个女儿,给何晓做个伴。你答应我。”用手摇着何雨柱的脖子,凑到何雨柱耳朵说,“傻柱,要我,爱我。”
何雨柱心里跑过一万匹马,耳根发烫,迅速蔓延到全身,“娥子,你这样,我真的挡不住。”何雨柱突然感觉有一段广告词脑海里喷薄而出,“哦,不不不,美好的感觉是卡口卡乐,挡不住的感觉……”
人死鸟巢天,不死万万年,“娥子,你这是又来一次,真的要出事的,你可想好,我可不离婚娶你。”
娄晓娥已经开始进入战斗状态,“傻柱,抱我去楼上,快……”
何雨柱内心挡住了糖衣炮弹,身体也扛过了对方的炮弹覆盖式攻击,但是真的没有抗住第三波次的刺刀见红的肉搏战,阵地土崩瓦解,溃不成军,一败涂地,缴械投降……
不过这次醒来情景和十几年前有所不同,换成娄晓娥醒来,旁边没有人,枕头边有一纸条:“厨房有饭菜,热了自己吃。”
娄晓娥阴谋得逞,拿着纸条笑,“傻柱,看你还能逃得出老娘的五指山。”
编外话:说心里话,我还真不想这么写,不过实际上这是应该发生的事情,你说有几个正人君子能抗的住。
我最喜欢的杨绛先生曾经在她的作品里写到:
一见钟情不过是见色起意,日久生情不过是权衡利弊。爱情这东西,始于颜值,陷于才华,忠于肉体,迷于声音。最后,折于物质,败于现实。愿你执迷不悟时伤不至深,愿你幡然醒悟时为期不晚!生活,一半烟火,一半情欢,幸福,一半争取,一半随缘;人生,一半清醒一半释然。相遇总是有原因的,不是恩赐就是教训,离开的都是风景,留下的才是人生,能轻易失去的东西都谈不上遗憾,但愿以后的日子清闲,抬头遇见皆是柔情。
请读者可以展开讨论,这时的何雨柱究竟算不算渣男。我觉得不是,因为换你,你能扛不住嘛?
赏心乐事共谁论?
花下销魂,月下销魂。
第103章 情得报,恩也得报
“媳妇儿,你说咱秋秋去香江念书,你怎么想?”何雨柱当天晚上临睡前问孙淑红。
“哥,这个合适吗?反正我是不太放心的,儿行千里母担忧。我真的放不下呢,”
“媳妇,这不还有她亲哥在那边的嘛。我倒是愿意秋秋出去闯一下。我这几天听说啊,现在京城很多人都去漂亮国留学了,申请还很难,需要签证,我想如果秋秋去了香江,以后去不烈颠国会容易一些,秋秋读书还不错,不像阳阳,我觉得可以一试,春节时,谭姨还说起这事儿呢。”
“哥,我只是舍不得,到时候问问秋秋自己吧,她愿意去,我这当妈的也不拦着。”
孙淑红有些担忧的抱着何雨柱,情绪有些低落。
“媳妇,我没让秋秋不回来,她即便留学了,也要回国报效的。祖国多好啊,只是现在不是在发展中嘛,没有人家发达。再说了,不急的,你别多想了,我的错,咱不去了,不提了,好吧。”
何雨柱有点不知所措的安慰孙淑红,只是效果不明显,加之白天做了对不起孙淑红的事儿,心里也有些悲戚,只是搂着孙淑红,也不知道啥时候两人都睡过去了。
半个月后,陋室晓酌突然生意大火,每天中午,晚上的,客满。尤其是中院顶级豪华房,当第一次有人享受了之后,菜绝对不错。环境那是顶级,服务非常到位,主要还是字画和橱窗瓷器,惊叹。
每天营业额居然超过2000,这是个天花板数字。对于区区小店,每天营业额达到几乎上限,是非常不多见的。一个月以后,江湖传言里不称陋室晓酌了,直接说“你定了一百零九号桌了嘛?”指的就是陋室晓酌。
何雨柱倒没有任何意外,当下顾客和店家都没有太关注服务其实胜过一切,宾至如归要体现在行动上,细节上,当一个人突然享受到贵族般的待遇他对于菜品瑕疵都会有所忽略。
何雨柱只是去了一趟,告诫包括他爹在内的所有人,细节决定成败。就按照预定的来,不能忽视,不然千里长堤,一朝毁于蚁穴。
服装开始量产,颜色,款式,布料都是独一无二,成栋全发挥自己特色,拿着样品跑遍京城东西南北中,从寄售到抢货,短期内打响红叶服装的牌子。尤其是于莉,在儿童节前夕,没有请示,专门做了一批小尺码儿童裙,既省布料,价格也不低,短短三天售卖一万件,后续订货无数。
何雨柱是听小鼓报告的这一情况。何雨柱于是又去了别墅,免不了受了一顿非常乐意的欺负,让娄晓娥出面,提升于莉为服装厂副厂长,主持厂内工作,工资翻番。并且开始让于莉统计工人人均产出,开始推行奖惩制度,按件计酬制度。
一切都顺利推行,唯独何雨柱在厂里就受了排挤。
他现在在单位基本没太多表现,按部就班的工作,书记交给的任务按时完成。也仅此而已。
厂长对于何雨柱真的不熟悉,甚至连他做菜全厂第一,都没人反映,倒省了何雨柱很多事。
现在有人居然提出何雨柱小学毕业当团委副书记有些不妥,就匿名告到厂办了。这不,厂长电话追来找谈话了。
“小何,你到厂里几年了?怎么很少见你嘛?”
“厂长,我53年冬天到的厂里上班了,到今年冬天整30年了。至于你看不到我,主要是厂长现在主要精力在抓生产,我又是在团委任副职,所以见到机会相对少一些。”
“哦,原来如此。这次叫你过来啊,是因为目前按上级要求,中层以上干部都需要初中及以上文凭才能担任,有人写信说小何你还是小学文化?”
“厂长,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当年你来厂里时,是你提拔我去的团委担任副书记的,感谢厂长的培养,当时我就觉得担任团委工作不比以前接待中心的工作,所以我自己加强了学习,报读了中央广播电视大学,已经在去年底完成所有学业,获得国家承认本科学历,并连续两年获得优秀学员,成绩优异,获得学士学位。我还没来得及来报销学费呢。厂长你这一提,我倒想起来,改天来报销两年半的学费。”
“哦,是这样吗?”
“有据可查,学历证和学位证在我办公室呢,厂长,你稍等,我去取。”
“小何,那倒不用,我相信你说的,那就没事了。有人举报,我也不得不询问,对吧?”
“好的,厂长日理万机,还能关心下属,我们应该学习的。这也是我的不对,应该多请示汇报。以后我隔三差五的来向厂长汇报思想。在此我检讨错误。”
厂长听出话外音,非常不喜,又无可挑剔,“小何,汇报就不必了,你先回吧。”
“好的,厂长。那我先下去,有事再向厂长汇报。”
出的门去,何雨柱真的很想辞职不干了,转念一想没那必要,他辞职也没啥用,媳妇孙淑红还在街道办呢,不至于俩人都辞职,不恰当,反正外面现在也不用他干嘛,服装厂有娄晓娥,餐馆有他爸和师傅盯着,不用他,登记的都不是他的名字,不怕。做他的隐形富家翁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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