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鉴宝,我竟成了国宝级专家? 第110节
权英,你个死女人真会害人……
怪不得她会失态?
真的是,丢人丢大发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有这么多人在!”
“没关系的……”
“嘁……”电话里又传来何安邦嫌弃的声音,也不知道在说谁,“男未婚,女未嫁,檀郎谢女,天造地设、天经地义……怕什么?”
哄笑声更大了……
可想而知,陈静姝现在的心情和表情……
李定安心里发急,却无可奈何……
“你能不能先说正事?”
吕本之一把推开何安邦,抢过手机,“定安,除了首饰和酒器,还有什么东西?”
谢天谢地,解围的来了,先帮陈静姝把这尴尬的气氛糊弄过去再说……
李定安猛呼了一口气,几乎是一股脑,没一点隐瞒:“有一块珑,一块璜,一只琥,全是礼器,而且明显都刻有代表皇帝的铭纹,既便不是从前几任皇帝手里传下来的,也绝对是光绪在大会典中用来祭祀过神灵的重器……”
稍一顿,李定安又说,“还有册封载漪为端郡王的银册,上面有光绪和慈禧的双玺?”
旁边顿时传来一阵惊呼:“什么,礼器……XJ哪来的这种东西?”
“不是,你就没听后面:册封载漪为‘端郡王’的银册?”
“嗯……这东西不对?”
“当然不对……载漪的父亲是瑞敏郡王奕誌,既便是册封,也是册封他为瑞郡王,那他这个端郡王的‘端’,是怎么来的?”
“不知道!”
“而且还是双玺?”
“对啊,听都没听过?”
一瞬间,吕本之的声音提高了好几十个分贝:“确实是端郡王,还是双玺?”
“确定!”
“东西有没有问题?”
“好假包换……这东西的来历有点复杂,但绝对是真的,电话里也说不清楚……吕教授,你等我回去再给你解释吧……”
稍想了想,李定安又说,“或者你问一下吴教授,他绝对清楚……”
“既便要问,也要见到东西……这样,你先回来!”
吕本之猛舒了一口气,“还有,你千万别卖……只要东西没问题,故宫就要了……包括玉器,全要了……多少钱好说……”
“啊……”李定安愣了愣,“吕院长,这几样东西,我不打算卖……”
“不卖?定安,你听我说,这东西太少见了……你不能不卖……”
吕本之一下就急了,说话语无伦次的,但好像又被何安邦扯到了一边。
“你吓唬他干什么……你得先让他回来,不然说个毛线……没事,定安,不卖就不卖,咱回来再说……”
我去,这意思,怎么听着不对?
好像要埋伏自己似的?
正狐疑,又传来轻柔的声音:“嗯……你,哪天回来?”
“啊后天,也可能是大后天……”
“好,那我挂了……”
然后,李定安就跟个木头似的,盯着手机,瞳孔里却没有一丝焦距。
心里更是虚的厉害。
不是虚何安邦,更不是虚吕本之。
说不卖就不卖,关系再好也不卖……
问题是,到了京城后,怎么面对陈静姝?
真的像是鬼上身,压根就没过脑子,嘴一秃噜,就说了出来……
这下怎么办?
今天就这么多了!
第122章 骗子和智障
明明是晴天,天却是雾蒙蒙的,像是罩了一层毛玻璃。
车水马龙,人流如织,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铅油味。
没错,光这味道,京城特色没跑了……
库里南在前面领路,后面跟着一辆印有“雨田”字样的货柜车,一前一后,驶入国博的院子。
何安邦眼睛一亮,磨着拳擦着掌:“快,关门、卸货!”
顿时,叉车、装载机、滑轮式龙门架,并十几个工作人员拿着撬棍、绳索,一窝蜂似的围了上来。
这架势,像极了工地上打群架时的情景,雷玉章和雷明真都懵了。
李定安哭笑不得,跳下了车:“你卸货就卸货,关门干什么?”
“废话,万一你反悔,跑了怎么办?”
何安邦嗤笑了一句,又和雷玉章握着手。
价值好几千万的东西,又是从几千公里外运过来的,身为“雨田物流”的老板,雷玉章当然要过来看一眼。
至于雷明真,纯属打酱油……
寒喧了几句,开始卸货,从后到前,先卸的就是那几件石器。
当看到那一对石鼓时,别说雷玉章和雷明真,就连何安邦都愣了。
怪不得问李定安要准备什么东西时,李定安特意要求,最好多备几件起重设备。
就这玩意,一樽怎么也得有好几吨……
“这东西……也是从乌兹别克运来的?”
“当然!”李定安点着头,“当时见到这东西,我比你还震惊:就想不通,当年载漪是怎么把它运出去的,运出去的意义又在哪里?”
何安邦摇了摇头:天知道……
最显眼的就是这玩意,还有两对石锁,几件寿山石雕的摆件,剩下的全部装着箱。工作人员一件一件的搬下车,先运到库棚底下,然后拆箱、分类,最后运到操作间。
都是经常从事考古的专业人员,根本用不着李定安操心,何安邦招呼着他和雷玉章往操作间走。
边走,何安邦边指着清单上面的银册和礼器:“电话里问伱你不说,现在总能开个价了吧?”
“我不开,就按国博和故宫的程序走,该多少多少……哪怕你不给钱都行!”
稍一顿,李定安表情很是认真,“但租期至多半年!”
何安邦都懵了:“半年才能展览几场,都不够馆员们研究的?”
“就半年!”
他的态度异常坚决,何安邦下意识的愣了愣。
常言财不露白,要是一般人,这样的东西肯定是能藏多严实就藏多严实,管你天王老子来:我租个鸟?
所以说,李定安已经相当可以了。
半年就半年吧……
何安邦点着头:“那除了玉器和银册,还有什么你不准备卖的东西,我一块租了!”
“留着也没什么意义,都卖了吧!”
何安邦顿时来了精神:“真卖?”
李定安顿了顿,有些狐疑:“都是很寻常的御器,你们应该不缺。”
“国博和故宫当然不缺御器,但其他博物馆缺啊?”何安邦拿出了手机,“不然我让你拉到这里干嘛,真当国博的装卸工好使唤?”
李定安稍一怔,才想起来:部里正在开会,各省市文管单位、博物馆的主要负责人全在。反正是随手的事,何安邦顺带着就帮他推销了……
他叹了口气:“谢谢了!”
“咱俩什么关系?”何安邦边打电话边转着眼珠,“你要真谢,租期再延半年就行!”
“那就算了!”李定安摆着手,意思是和你客气纯属多余。
何安邦“嗤”的一声:“虚情假意!”
雷玉章好不羡慕。
说实话,他认识的领导不少,但把关系处到这么随便的份上的,那是一个都没有……
操作间非常大,四面全是长案,靠墙是柜子,但摆的不是文物,而是各式各样的考古工具和光学仪器,一看就是馆员们平时研究和修复文物的地儿。
箱子一件接一件的运了进来,东西也一件接一件的取了出来,摆在了长案上。
何安邦的眼睛也越来越亮。
珑,少阳,意为春,指东方,典载:春分卯时,祭于朝日坛。
琥,少阴,意为秋,指西方,典载:秋分酉时,祭于夕月坛。
璜,老阴,意为冬,指北方,典载:冬至,大祀天于圜丘(天坛)。
全是皇帝用来于大典中祭礼四方与四季的重器,唯独少了一块代表南方的璧,或是琮。
也是巧,故宫和国博都有璧和琮,而且不止一块。
但不巧的是,国博恰好缺珑,故宫恰好缺璜,却谁也不愿意让给谁。
所以说,又巧了,李定安这三件刚好能给两家都凑齐活了。
可惜,不管是何安邦还是吕本之怎么劝,李定安都是咬死不松口:不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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