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1991 第38节
人家这是与生俱来的天赋,老天爷追着喂饭吃,羡慕不来。”
曾鑫反应过来问:“卢安天赋有了,你在赌他未来的名气?”
两人都是美工技校的同事,平日里关系特别好,周昆说了心里话:
“有这画技伴身的卢安现在是龙困浅滩,迟早会一飞冲天,等他将来声名鹊起时,就不是这个价咯。”
曾鑫了解周昆的为人,沉吟一番道:“改天你带我过去看看,我想跟他聊聊。”
周昆会意:“你想向他买画?”
曾鑫说:“是有点想法,但还不能确定。”
画搬走了,3万块钱落袋为安。
重生不到2个月,自己就完成了贫穷到富贵的转换。
卢安走在路上整个人都是飘的,感觉比前世挣了30万、300万还有成就感。
真的成就感爆棚!
搁村里,不跟那些玩命的淘金客比,老卢家也算翻身做主了啊,远远地逃脱了赤贫阶层。
他现在最希望地就是周昆拿着自己的画到处炫耀,到处吹牛逼,把自己的名声在宝庆这一亩三分地打出去。
嗯.要是后续还有人来买画,那就更美了。
他是个实在人,不追求一幅画未来能卖多少钱,只求现在能带来多少好处。
用这份好处换更多的好处。
重生过来的这段日子,他心里逐步有了一个想法,当个举世闻名的画家固然好,但这不是他唯一的追求。
那么多时代风口在等着他呢,随便抓一个不比画画更容易攀上人生高峰?
决定了,就是这么干。画画是爱好不能丢,但其它的更不能丢,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
喜滋滋地回到教室时,晚自习已经开始了。
叶润对他小声说:“来的时候本来想叫你的,发现你家里有客人,我和李冬就没喊你了。”
卢安坐下,一一查看完桌上的期中考试试卷。
统计下总分:589
相比上次的503有了长足进步。
他问:“你多少分?”
叶润怕伤到他自尊心,一开始有些犹豫,但架不住他的眼神还是说了:“614。”
卢安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想法,笑笑送上祝福:“考得挺好,比我多了快30分,你全校多少名?”
叶润用笔在纸上写:10
卢安问:“我呢?”
叶润再次写了个数字:51
写完,叶润一脸担忧地望着他。
卢安说:“别这样痴痴地看我,别个会误会你的。”
叶润白他一眼,脸色变得红晕。
过了会,她在纸条上写:下次能回到第一考室吗?
卢安落笔: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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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梦
看到纸上这个“能”,叶润真心实意地为他感到高兴。
三人从高一相识到现在,经常结伴一起上下学,早就成了最好的朋友。
叶润很是希望卢安成绩能恢复过来,考个好大学。
李冬今天的状态似乎有点不对劲,一副魂守不舍的样子在座位上打摆子。
卢安在纸条上写:李冬是怎么了?是不是病了?
叶润阅读完,回写:饲料厂那个女人今天骑自行车路过的时候没停。
卢安问:就这?
叶润写:那女人旁边还跟着一个骑车的年轻男人,两人有说有笑,李冬说他失恋了,下午在河里洗了个澡。
卢安回:一个厂的同事之间有说有笑不是很正常么?
叶润写:李冬觉得不正常,所以在河里自虐了一番。
卢安叹口气,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叶润瞄了瞄他,问:你叹气干什么?又不是你失恋。
卢安回:没人给我摆摊挣钱了啊。
叶润看他的眼神怪怪的,收好纸条,开始看书。
卢安再次瞧一眼李冬,拿出数学试卷,开始刷题。
数学这门课,没捷径可走,把各种公式融会贯通的唯一方法就是多做题,在做题的过程中加深理解、加深记忆,做到举一反三。
前生他读武大时有个男同学,他说高一时数学一塌糊涂,老师和家长都认为他没数学天赋。后来他不信邪,不仅把高中数学教科书背下来了,还连着背了3本高考课外辅导书,结果高考数学得了满分150。
这可能就是天道酬勤吧,高中数学不比大学数学,理论浅显,在一定程度上还是可以通过勤奋弥补回来的。
一套数学试卷做完,卢安核对答案算了下分数,98分。
啧,不错,有所进步。
虽然离巅峰期还差得有点远。
但他很知足。
晚上回去的时候,李冬抓着卢安的手说:“兄弟,下个周末你得跟我一起摆摊。”
卢安揶揄:“伱不是说我碍着你了么,我一出现王大妈都对你没那么热情了。”
李冬如丧考妣:“畜生啊,王大妈都结婚好多年了,两个麻布袋都快掉到地上了,你总不能让我走路都弯腰拖着它们吧。”
卢安一乐:“你知道袋鼠妈妈和孩子不?母育子,你们俩是绝配,我看没有什么不好的。”
李冬气得龇牙咧嘴一把横抱住他,“混蛋,这个忙你就说帮不帮?”
卢安说:“帮,但只帮一次,我12月不打算摆摊了。”
口头答应的好,心里却说周末孟家老爷子70岁生日,你可别怪我忽悠你。
当天晚上。
他做了个稀奇古怪的梦,梦到前世的俩孩子带着家人给自己上坟。
他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俯瞰了整个过程:墓碑前放有各种各样的水果,还摆了一瓶好酒,烧纸烧香,两孩子哭得稀里哗啦.
卢安猛然被惊醒了,在黑夜中睁开眼睛直愣愣地望着天花发呆,脑海中一片空白。
许久后,他在想:难道那就是自己前生死后的场景?
睡不着了…
闭上眼睛就总是想起梦里的一幕,此刻他感觉很孤单,好想求老天爷让自己回去看看。
哪怕一眼,他也死而无憾了诶。
拉开堂屋门,外面还在下雪,大朵大朵的雪花落在地上发出“沙沙”声,天地间一片死寂。
卢安心血来潮地想去外边走一走,就是想去宽阔的地方走一走,待在这个低矮的屋子里闷得慌。
穿过院门刚出来,他就撞见了李冬,后者鬼鬼祟祟好像刚从外边回来。
“你去哪?”
“你从哪里回来?”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
“我心情不好出来看看。”
“我心情不好弄死了一头狗。”
又是同时开口。
卢安人都麻了,打量一番他:“追着你咬、害你摔了一跤的狗?”
李冬嘿然。
卢安问:“狗呢?”
李冬四处望望,小声说:“人多眼杂,没敢带回来。”
卢安吸口凉气:“意思还真打了?”
李冬两眼往上挤:“不要夸我,为人民服务。”
得咧,卢安转回屋内。
他不能出去了,大半夜的要是被有心人看到,以为自己在外面疯狂作案。
李冬跟着进了院子,把门关好问:“我失恋了心情不好,兄弟你呢?你是为了什么?”
呸!你这算哪门子失恋?
卢安没好气道:“我梦到有狗刨你的坟,你信不?”
李冬竟然点头:“信!所以我死之前要把这些野狗全弄死。”
卢安嘴角抽抽:“这本事你跟谁学的?”
李冬恬不知耻地说:“我爷爷啊,你是没看见,小时候我们家肉多到吃不完。
大到猪肉牛肉狗肉羊肉,小到鸡肉鸭肉鹅肉,连耗子肉都有。”
卢安服气,不想跟这二货说话了,打开窗户吹吹风,透透气,找出历史教材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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