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里的读书人 第682节
所以,她让易中海帮忙找找有没有这样的部门。
至于那混蛋的什么研发科,她倒是想去,就怕被人轰出来。
可惜,易中海想也不想的就直接回绝了。
轧钢厂,没有这样的部门。
或许以后有,但以前没有。
秦淮茹没办法,只能认命。
只是刚用孩子的借口来试探下,能不能晚去早归,就被易中海给回绝了。
“一大爷,您看能不能帮忙搞点麦乳精,我这要是去了,孩子饿了怎么办?”
这话易中海听了点头,答应帮忙。
一旁的傻柱也是凑合,保证去做席面的时候给留意下。
事情说完,就等着去轧钢厂报道了。
三人说会话,秦淮茹跟傻柱便出了门。
“柱子,这些天多谢你帮忙了!”
“棒梗和小当给你添了不少麻烦。”
傻柱穿着短袖,双手插兜,夜晚有点凉,不在意的说着,“帮点忙的都是小事。”
“再说了,这俩孩子也不把我当外人,家里什么东西比我都熟悉。我看着也是喜欢。”
秦淮茹笑着,就喜欢听傻柱说这个。
“对了,进轧钢厂需要注意什么吗?”
“哎呀,这你可问对人了。这轧钢厂啊,看着人不少,但人就分那么几种。”
“一种是当官的,一种是工人。”
“你别看是当官的,可没什么了不起,咱们可是轧钢厂的工人阶级,工人,咱们光荣,是这个。”
傻柱伸出大拇指。
秦淮茹被傻柱说的心动了,以前她就是个农民,嫁给贾东旭后,依旧是农民。
可现在,工人阶级的大门正向她敞开,感觉自己都要踏上一条康庄大道呢。
以后,她也是城里人了啊。
“对了,柱子,那,老师属于工人阶级吗?”
“老师?”
傻柱抬头看向一旁的杨小涛家,屋子里灯光两者,嘴里哂笑,“这老师当然不是工人阶级了。”
“就以前的知识分子啊,都是有钱人。归根结底,就是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的。”
“工人,工人,只有进了工厂的才算,老师?那也是知识分子,怎么能算呢。”
“嗯,我知道了。”
两人说着笑起来,各自回家。
若是杨小涛在这里听到傻柱的一本正经的胡扯,肯定会笑的肚子疼。
老师是知识分子,但知识分子不一定都是老师。
也不是所有的老师都是从旧社会走出来的,国内教育的逐步重视,一大批从农民、工人中涌现出来的教师,正在辛勤培育者祖国的花朵。
他们,跟工人一样,从事着脑力劳动,同样属于工人阶级。
“组长,你休息休息吧。”
“有消息我第一时间叫你。”
小波看着眼睛布满红血丝的组长,担忧说着。
余组长则是摇摇头,看着墙板上的两行字,眉头紧皱。
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
去留无意,漫随天外云卷云舒。
眼睛留在‘去’字上,仿佛要看穿一般。
自从抓捕两名敌人后,刘俊宏招了,并且逮出不少腐化分子,清洁了队伍。
但真正的源头,蝴蝶的两个手下,飞蛾跟蚂蚱仍是一点线索没有。
那女的嘴巴很硬,没有交代的意思。
这要是在解放前,他有太多办法让她开口。
六尺之躯,那经得起摧残。
或许真正的勇士有,但绝不是这种被忽悠的小姑娘。
可惜,上面政策如此,他只能慢慢熬了。
好在,东方不亮西方亮。
讲过几个月的摸排调查,科长那里传来一个关键消息。
经过大量的摸排,对李曼近五年的活动轨迹进行集中调查后,发现有三处地方是她每年在固定的时间段上,都要去的。
其中一处就是在四九城外。
经过排查后确定,那里就是李曼是‘死信箱’,也就是秘密传递信息的地方。
之所以没有经常去,估计是担心暴露。
再就是国内管控严格,不可能让你随便乱跑。
李曼能够来是用各种借口,以前是上学来参观,后来是走亲戚,过生日等等。
而那‘死信箱’并不是什么隐秘的地,反而是一个标志性建筑,一副刻在门口的对联。
若非负责打扫卫生的老人提了一句,调查人员还真难发现。
原来,每年都有人来用朱砂描一个字,你描就是了,可就描一个是什么意思?
还每次描不同的字,毫无规律。
不过,再提审李曼的时候,余组长将这副对联说出后,明显捕捉到李曼神情的变化。
这更让他确定,这里面有文章。
于是,又一次排查开始。
看到底是谁,在这里描字。
现在,就是等待结果的时候了。
铃铃铃
好久的沉默,突然想起电话声。
小波立马上去接起来,听到对面人的说话,脸上露出笑容。
“组长,有人看到过。”
“在哪?”
“西芫街道办。”
“你在这留守,其他人跟我走!”
余组长带着三人坐上院里的车,负责看守大门的立马打开门,随后车子消失在夜幕中。
半夜十二点,余组长带人来到街道办。
正在等候的辖区派出所所长正在等着,门口还有公安守卫。
“余组长,这位是街道办负责生育计划的周叶同志。”
说完看向一个四五十岁的妇女,“周婶,有什么事,一定要如实说。”
周婶有些紧张,不过作为媒婆很快就能进入角色。
何况,这次要是真的,那可是立功表现啊。
余组长坐在一旁,态度和蔼,“周婶是吧,不要紧张。”
“咱们是抓坏人,这些破坏分子隐藏起来,对咱们美好的生活是个隐患,你也不想回到以前那种饱受欺压的日子吧。”
听到这话,周婶脸上露出一股愤怒,眼下的日子,家里人丁兴旺,都能吃上饭活下来,不想她父母,兄妹九个,就她跟最小的弟弟活下来,其他的要么饿死了,要么送人了。
谁要敢破坏她的生活,就是她的敌人。
“这位同志,您说吧,我知道的都告诉您。”
“好。你说见过有人在门上描字?”
“对。我见过!”
“那是,去年吧,我去那边给人说媒,正好路过。当时看了一眼,没当回事。这次公安调查,听街道主任说起,这才想起来。”
“你是什么时候路过的?”
“嗯,我记得是给南边二娃子说媒,应该是六月中旬。”
余组长听了点头,时间对得上。
“那人容貌能记住吗?”
屋子里有点紧张,都看着周婶。
“您还别说,真是问对人了。”
周婶自信的拍拍胸口,她平常要给人说媒,所以对双方的容貌很是上心,为的就是在介绍时候有的谈。
这种职业病,让她见到谁都下意识的当成自己的任务,着重看下。
余组长听了周婶这话,立马对身后的一人招手,“小陈,准备画笔。”
身后一人掏出画板,铅笔橡皮。
“周婶,我问,你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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