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20年,我归来即最强天师 第4节
“这个不是没可能,悦雯你说的同事是不是姓王的那个女的?”热裤少女好像想起什么。
当陈悦雯点头承认。
知性御姐不由闭上嘴,她们都知道陈悦雯公司有一个竞争对象,正是姓王,对方向来跟陈悦雯竞争升职位。
“雯雯你别多想了,咒人啥的怎么可能嘛,世界上没有鬼的。”
知性御姐显然属于唯物主义。
她并不信鬼神一说。
但说归说,不论是她还是热裤少女都不由自主向看陈悦雯肩膀,连陈悦雯也在看。
“先去医院做个检查先。”
知性御姐盯着陈悦雯肩膀道,此时的她们全然看不见,也察觉不到陈悦雯肩膀上正趴着个鬼婴儿。
鬼婴儿正双手手脚抓在其肩膀上,牢牢挂住,身体虽小,但多少也有几斤重。
肩膀长时间压着几斤重的‘东西’,哪怕是个健壮男性也撑不住,更何况是陈悦雯。
然而还远远不止。
鬼婴儿张开口,满口黑色牙齿,就要朝着陈悦雯肩膀咬去。
这一咬就算陈悦雯看不见,多半也会让她感觉到吃痛。
但就在鬼婴儿即将咬下时候。
嗡!
明明是夏日,阴风毫无征兆刮起,很冷,陈悦雯三女无不抖了个激灵。
就连鬼婴儿都打寒颤,似有所感,那颗小小的鬼脑袋360度扭转,往后方一看,通体漆黑的鬼瞳刹那收缩。
后方离地两米的空气中,泛起水波纹般涟漪。
一只冒着紫色火焰的庞然鬼手,自涟漪横穿而出,五指齐张,不给鬼婴儿半点反应,抓住其脑袋。
鬼婴发出惊恐大叫。
哪怕陈悦雯她们都是听见。
毫无征兆的婴儿般惨叫,惊诧而起,她们吓得来不及去关注阴风,连忙扫过四周。
然而。
周遭除了几个成年人,别说是婴儿了,就是个小孩都没有,可这一声惨叫太近了,简直就像从耳畔传来,距离十分近。
惨叫来得快,去得也快。
此时的鬼婴,确切的说是古曼童,它被硕大鬼手抓住脑袋,任凭怎么挣扎都是徒劳,挣脱不掉。
伴着悠悠一句话自涟漪中响起——
“区区泰国小鬼,也敢动尊上的有缘人。”
说罢,硕大鬼手盈盈一握,似捏鸡蛋般捏爆古曼童脑袋,随之抓起落在陈悦雯肩膀上的古曼童无头尸体,手缩了回去。
涟漪紧随逐渐消失不见。
在这期间,隐隐可听得到,涟漪中有咀嚼声,仿佛在吃奥尔良的鸡脆骨般,嘎嘣嘎嘣响。
陈悦雯此时正惊吓查看周遭。
回想起刚才凄厉婴儿叫声,她不觉得是幻听,声音太大声了,震得她耳朵都差点耳鸣。
只是保险起见,她还是打算先问闺蜜们,确定不是幻听。
“你们有听见到?”
“悦雯,你也听见了?”热裤少女回答间,却不住环顾周围,显然还在找声源。
“你们是说……一个婴儿尖叫吗。”知性御姐扶着起伏的胸膛也问道。
她的话道出,顿时引来陈悦雯和热裤少女瞩目,然后齐齐点头,目光中都是泛起惊吓。
这会是傍晚时分。
晚霞挥洒半边天,路灯都是嗤嗤一盏盏亮起,将逐渐昏暗的街道给照亮,她们的身影都在路灯下被照得老长。
好端端的突然惊起诡异婴儿叫,是个人都得吓一跳害怕,更别提三个二十来岁的女孩。
她们再三确定周围没婴儿,不敢在此停留,连忙快步跑离这里。
……
第5章 降头法师
直到跑了老远。
陈悦雯她们才停下。
“听不到那个婴儿叫声了。”
热裤少女气喘吁吁,双手撑于膝盖,目光来回环视,仔细听先前的婴儿叫声是否还在。
“我也听不到了。”陈悦雯手又搭上肩膀,犹豫了下还是出声:“那个……我的肩膀好像又不酸了。”
等到放松下来,她发现肩膀彻彻底底的不痛、不酸、不沉,什么毛病都没有。
“你确定?”热裤少女此时因跑得太快,脸蛋浮现丝淡红,看起来更诱人。
说实话,在这大傍晚的老街道,又是碰到婴儿叫,陈悦雯肩膀又莫名其妙酸痛又恢复,两者想不联系在一起都难。
饶是一向唯物主义的知性御姐也无法淡定。
“悦雯,你不会真撞鬼了吧。”热裤少女咋呼道:“从你泰国洽谈合同回来,你的肩膀时不时疼,还一天天倒霉,你该不会是在泰国撞鬼了吧。”
知性御姐也在这个时候补刀:“泰国那边不是挺邪乎。”
虽然不愿意相信这些,但刚才的阴风、婴儿叫太吓人,换做任何人都没办法去选择无视,忍不住去往诡异方面靠。
陈悦雯也不例外。
她没有说话,但眼神不言而喻,确实害怕了。
……回去就把泰国玉坠子丢掉。
心想之余,陈悦雯没闲着,即刻动身回家。
热裤少女两人也是随其一同回去,遇到这种情况,哪里还有心思喝奶茶,还是赶紧回去吧。
途中。
在知性御姐询问下,陈悦雯把去泰国前后详细事情全盘道出,最终越想越不对劲,要是陈悦雯真撞鬼,大概率就是王姓女同事所为。
而随陈悦雯把事情讲出。
她们身后悠悠有声普通人所听不见的话音荡起。
声若冬日深山,厚重间森寒如白骨。
“此女当真歹毒,胆敢请国外邪祟残害自家大夏人,该杀!”
……
与此同时。
泰国,曼谷,老街区巷子里。
一独栋老房地下室,其房间布置森森,两旁墙壁摆放梯形木桌,陈列一尊尊长相奇形怪状的魔般雕塑,兽头人身,有的三头六臂,尖牙利嘴。
墙上挂着琳琅满目、大小不一的头骨,有兽骨,也有人骨,成串挂设,并贴了各种鬼画符般的符纸。
而在房内正中间摆放一供奉桌上……
与寻常供品不同,摆放的是一盆不知是兽类的血,一根粗壮的香插在血盆中,诡异得保持直立不倒。
香袅袅弥漫,将本就诡异的房间蒙上一层朦胧诡谲。
除此外。
供奉桌前正盘坐一个赤膊上身,且身上纹有张牙舞爪的鬼神纹身的中年人。
口中不断念叨听不懂的泰国话语,不断有香在其一呼一吸时飘进鼻腔,但就在他双手掐着奇怪手印,准备进行下一步修炼时候。
咔——
似瓦罐片被掰断,突兀在房间内迸出。
中年人挑眉,停止念经,顺着动静往左边的梯形木桌上看,声源来自那里,出自一尊陈列的雕像。
雕像通体漆黑,为蜷缩婴儿造型,上面绑有五毒虫的血染过的绳子,五花大绑,绑住雕像,仿佛生怕雕像会跑似的。
他定睛看去。
漆黑婴儿雕像的头整个龟裂开,碎片散落在桌边,掉落在地,就连绳子都寸寸崩断,隐隐听得见凄厉的婴儿鬼叫。
一切发生很短暂,但都被中年人捕捉到。
“鬼童死了?”中年人操起一口泰语振振有词,闪过丝惊讶:“不对,我的鬼童被吃了。”
得知真相。
中年人起身来到鬼童雕像碎片前。
手中多出一把由婴儿肋骨磨成的骨匕,划破掌心,令渗出的血滴落在碎片和碎绳上,将它们揉搓在一块,口中喃喃念叨某种咒语。
咒语晦涩难懂。
只是念到了好一阵,中年人高兴不起来,眉头紧紧皱起,脸上更是有温怒:
“吃的干干净净,怎么可能,那不是就一个普通大夏女人吗,碰到同行了吗。”
他想起此次派出鬼童的原因……去慢慢害死一个名为‘陈悦雯’的大夏女人。
究其原因。
他是在前些天,被一个自称王荷的女人找上门,对方给了钱,请他给陈悦雯下降头,本以为是一门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生意。
结果古曼童居然被吃掉了,一点渣都不剩。
中年人张口谩骂一声泰语国粹,然后拿起桌上手机,拨通一通电话。
没多久。
电话被打通,另一头说话的是名女性,听声音,年纪不算大,顶了天三十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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