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豪从古董鉴宝开始 第1054节

　　说着乔院长就忙碌起来，从厨房里端出菜放在饭桌上，又拿来两个杯子和一瓶酒。“我正以为回家要一个人喝闷酒，没想到你来了，正好咱们一起喝两杯。”

　　喝过一杯后，李天明问道：“现在区伸志被送到你们医院来了吧？听说还是艾副署长下的命令？”

　　乔院长叹一口气，“这就是安娜医院的难处，安娜医院是荡仔城里排名第一的，任务当然也就最大，艾副署长听说凯瑟医院收了一个病人，病情跟安娜医院先前收过的一个相同，就马上下令将病人转到我们医院来，这样一来，责任都归我们医院了，凯瑟医院就省事了，以后再遇上这类病人，根本不需要再收下，直接推到我们这儿来就是了。”

　　“不过艾副署长的出发点，可能还是合适的，两个相同的病人，分别放在两个医院，还不如放在一起了，治疗起来可以集中资源，也容易控制细菌或病毒的扩散。”

　　“对，这是个客观原因，但他的主观愿望还是在帮凯瑟医院解脱，把这两个破包裹甩给我们，这是显而易见的。”.

第1703章 还是有怨言（求全订）

　　看来乔普净对这个举动还是有怨言的。

　　李天明问道：“区伸志跟豺狗的病况一致，但发病时间有前有后的，你们有没有想过他俩得这个病，之间是有关联的？”

　　乔普净肯定地点点头：“当然想到了，问了他们俩，结果都跟一个人有关。”

　　“是不是区雪兰？”

　　“对，正是这个女人，你知道的吧？”

　　“那你们问过这两个病人，他们自己知不知道是怎么得的病？有这方面的感觉吗？”

　　乔普净端起酒杯呷一口酒，放下说道：“当然问过了，区伸志说不清，倒是那个姓柴的，说他知道为什么得病，不过也不好完全确定。他就是不肯说出来。”

　　这跟李天明在医院围墙外听到的完全吻合。

　　李天明问：“豺狗有没有提到什么宝物的问题？”

　　“宝物？什么宝物？”

　　“你不知道，那就说明他没有提过。豺狗这人好像有点怪吧，居然说知道为什么得病，会不会因为得了病就有点胡猜了？”

　　“我也怀疑他是故弄玄虚，得了重病的人往往会疑神疑鬼的，他没说出来是被人下毒还算好了，有些病人吃坏了肚子就说是被人下毒了，还能振振有词说得出某人，是他的仇人，肯定是这个仇人下的药，但真让他讲清是怎么下的药，在哪里下的，他就乱说一气了。”

　　“现在医院方面还是没有确实的结论吗？既然艾副署长提出把两个病人放在一起，是不是他下一步会有什么措施呢？”

　　乔普净反问：“措施？他哪来的措施？”

　　“比如去向上级汇报，请求月耳国派专家来进行会诊。”

　　“不可能，他是不会向上汇报的。”

　　“为什么？”

　　“因为不值得向上汇报，如果我没有猜错，艾副署长的意思，是把两个病人扔在我们医院，然后由我们作主就行了，能治好最好，治不好那也没办法，他可能还会希望这两个病人马上死掉呢。”

　　李天明惊道：“为什么他会有这个想法？不可能吧？”

　　“不客气说，现在医生和护士，哪个都有这种想法，病人不治而亡，听起来当然不好听，但医生不是神仙，不可能救好每一个病人，救不了的死掉了，别人也不好说三道四，但这两个病人不死不活的，反倒成了大家的累赘，如果没有传染性，那么这么拖着也没什么负担，万一有呢？那等于医院里放着两颗定时炸弹，谁不害怕？医生护士也是人哪。”

　　“如果死掉，就马上处理了，反倒看起来安全吧？”

　　“对呀，处理总比治疗容易吧，弄出去埋了就行了，如果担心尸体身上还带着病菌可能扩散，来个焚尸灭菌也未尝不可，总之连人带菌都销毁，彻底断绝了病源的存在，这样不是更好？”

　　李天明笑起来，“不会是院长连你都有这种愿望吧？”

　　“我也有啊，但我也知道，这两个病人真死了，副作用也不小，如果家属闹腾起来，要找个责任人，那会有谁来顶？当然会是我这个院长，而凯瑟医院就屁事没有，螃蟹这家伙有理由幸灾乐祸了，说不定爱苍蝇就把我拿掉，把他调过来当院长了。”

　　看来乔院长的心态不是很爽，都乱猜疑了，他对爱苍蝇和螃蟹都不信任，觉得他们会把自己当替死鬼推出去，而螃蟹还可能坐收渔利，因为当上安娜公主医院的院长总比在凯瑟医院强多了。

　　不过李天明关心的不是医疗系统的勾心斗角，他们明争暗斗是他们的事，他有他的关心重点。

　　他又试探地问道：“现在你们把区伸志和豺狗放在最北边的隔离病房了吧？”

　　“是的，就放在那里了。”

　　“做了很严密的守卫措施吧，一般人不能放进去吧？”

　　乔普净马上听出李天明的意思来。

　　“李先生是不是很想亲自探望他们一下？”

　　“是呀，不知能不能实现呢？”

　　乔院长当即摆手：“老弟，那完全是不可能的，你就别想了。”

　　“连你都不允许我进去吗？我倒在想，如果我想去看看他们，你会给我一个防护措施，比如给我穿上防护服，戴上口罩和手套，再由你亲自把我领进去。”

　　“我这一关是好过的，我都委托你调查那个病源情况了，还会不让你进去看病人吗？只是我都没这个权力呀。”

　　“哦，那这个权力在谁手上？是不是艾副署长？”

　　“正是，没有他的批准，任何人都不准把无关人员放进病房里的，说白了，目前区伸志和豺狗，是被完全隔离的，指定专人进行医护，其实医生也出入的少，反正现在都不知道怎么用药，无非让护士给他们输点盐水，弄点葡萄糖，在他们很烦躁时再给他们一些药，让他们安静安静，别的人就不许进去。”

　　李天明听到这里，似乎明白里面的详细情况，可能把病人送到后面后，就是乔普净也不去看过，指定的医生也懒得查病房，查也没什么效果，进出病房的目前只有护士。

　　“那么，现在负责护理他们的，是几名护士？”李天明问。

　　“三个。”

　　“是轮流的吧？”

　　“对，一天二十四小时，每人轮到八小时。”

　　李天明本来想打听护士都有谁，再一想不妥，会引起乔院长警惕的，乔院长既然说明不能放他进去探望病人，那就不要多打听了。

　　两人多喝了几杯，乔院长的话头转到疫情方面。

　　他说他最不放心的就是发生疫情，毕竟自己一家大小都在这儿哪，所以发生疫情是谁都担心的事。

　　李天明却另有想法了，试探地问道：“现在距豺狗进院已经过去三天了，但似乎只有另外一个人得病，那就是区伸志，其他类似的病人好像还没发现吧？”

　　乔普净拍了自己的膝盖一下，“对呀，这其实是一个很不好的苗头，看起来好像挺平静的，但谁会知道还有没有更多的人发病？区伸志为什么会被送到医院？因为他家是富户，家里挺有钱，但如果是穷人家呢，得了此病就以为没得治了，不会往医院送，放在家里等死，那么我们就无法知道有多少人相继得病了，等到越来越多的病人，终于惊动市面时，可能来不及了，疫情就是大爆发，根本不可能遏止了。”

　　李天明问：“那是不是向县府报告，作一些广泛的排查？”.

第1704章 不准进去一观（求全订！）

　　“排查？怎么排，怎么查？荡仔是个县城，要查城中的居民是不难，但荡仔四周有多少村庄？渔民那么多，人员都不是有固定住所的，流动性太大，根本不可能按部就班地进行排查。”

　　“但查总比不查好啊。”

　　乔院长问：“所以我上次要委托你帮着查一查，你也是答应了的，不过我后来一想，这种医学方面的事，让一位侦探去调查，未免是强人所难，所以如果你觉得有困难，那也不必当真，我也是随便说说而已。当然如果你真愿意去查，要人我给人，要钱我给钱，反正现在医院里闲人挺多，都在愁无事可干，薪资要被压缩，而医院是有一笔疫情调查资金的，每年我们需要派几个人去调查一下，实际上在没什么疫情时就是走走过场，意思到了就行，这笔钱够你带上三五个人耗费一月了。”

　　李天明摆摆手说道：“先不忙给我人和钱，我现在是身怀别人委托的，就是区雪兰女士委托我调查她三叔区伸志，这个任务我正在实行中，至于你所说的调查疫情，我也记在心里，会时时留意的，一旦发现有不对的苗头会立刻向你汇报。”

　　乔院长惊问：“区雪兰女士要调查她三叔什么情况？”

　　“不瞒您说吧，区家本来有个玉圭，当成传家宝，这个玉圭到了区女士手上，她从北岸来到香龙岛上，本来是投奔三叔区伸志的，却不料区伸志先生显得很诡异，自己没有出面接待，让别人转送给区女士一个纸条，让区女士住到荡仔北的山野别墅里，但区雪兰在别墅里住下才两天，带来的这个玉圭就不见了……”

　　乔普净听出来了，“她怀疑这个玉圭被她叔叔偷去了？”

　　“正是。”

　　“哎呀喂，这不会是真的吧？”

　　“无法证实，所以才需要我来弄清楚。”

　　乔普净也兴趣大增，对这个话题很热情了，“玉圭是个什么样的？”

　　李天明很意外，“你不了解吗？”

　　难道堂堂的医院院长连个玉圭都不懂吗？

　　乔普净一点不难为情，笑了笑说：“我对玉董一向不感兴趣，我只对医学有兴致，玉圭玉圭，是不是玉雕出的乌龟？”

　　额，玉圭在乔院长心里是个玉龟。

　　李天明还得给这位院长普及一下有关玉圭的历史常识。

　　等讲完了，乔普净大笑，“原来是两个土叠起来的圭，不是乌龟的龟，幸好在你面前，如果在别的有名望的人面前我就失面子了，人家会笑话我连个普通的玉圭是啥玩意儿都不知道。”

　　李天明笑道：“其实我对这东西也不了解，只不过是董富商委托我找人和找玉圭时，对我介绍了一番，我也是现炒现卖，不过我小时候曾经见过真正的玉圭，对这个东西有点印象。”

　　“既然是玉做的，那一定是白色的吧？”

　　“肯定是白色的，皇家的东西，是上好的白玉做的，基本都是和田玉。”

　　乔院长点点头，但对这个东西也不是特别感兴趣，叹口气说：“老古董，很多人趋之若鹜，可在我看来也就那样了，也许有的东西确实值钱，但很多只不过是老一点而已，在我眼里还是古人的字画更有欣赏价值，叮叮当当的东西又重又笨，着实不喜欢。”

　　然后又问道：“那个玉圭，既然到了区雪兰手中，为什么区伸志还要偷走？这个说法合理吗？”

　　“区雪兰怀疑三叔把玉圭看成区家总家族的传家宝，他也是想拥有的，但如果当面向她要，她肯定不给，所以只能采取偷的手法，把玉圭悄悄拿走了。”

　　“区女士委托你调查她三叔，却不料她三叔得了怪病，被送到医院来了，而你见不到区伸志本人，也无法证实他是不是拿了玉圭，对吧？”

　　李天明做个苦脸，“对呀，调查一个人，有几种方法，一是盯梢，看他暗中干什么，二是外围了解，就是向他的熟人和熟悉他的人打听有关他的情况，从中筛选中有用的信息，三嘛就是直接跟他自己面对面交谈，哪怕来一次交锋也好，现在有两项都实施不起，盯梢盯谁？他在医院躺着呢，没有任何自身的行动，要跟他面对面地交流也无可能，只剩下在外围打听，我已经找了几个人，打听了一些情况，更有一个自称是她女儿的女孩子出现，其实那个女孩不是她亲女儿，是他二哥的女儿，也是区雪兰二叔的女儿，这个女孩自称也是来追踪玉圭的，因为玉圭也有她父亲一份，等于是她轮到一份传承，所以也追来香龙岛了，综合种种信息来看，区伸志可能真的干出偷拿侄女玉圭的勾当了，现在当务之急还是见到他本人，让他亲口承认有没有偷，如果偷了的话玉圭放在哪里了？”

　　乔院长当即摇摇手：“你的目的倒很有道理，是为了调查那个玉圭在不在区伸志那里，可你的行动是不可能实现的，至少在目前没有实行的可能，因为你根本进不去病房，怎么跟区伸志见面？”

　　“所以我找你来了，你是院长，总能想出办法帮我吧？”

　　“不行，李侦探哪，我跟你推心置腹说实话，这个忙我是帮不了的，首先我不能帮你，这是肯定的，原因你也懂，那个病房是个禁区，也许真的可怕，既然艾副署长下命令不准别人进，而且我们医院也下了禁令，我作为院长怎么能出尔反尔，抢先违反？还有就是我也不能让你冒这个险进去，以便被传染上。其次就算我愿意帮你，但也过不了守卫那一关的，守卫不是我派的，不是本院的力量，而是管制署的，他们只听艾副署长的命令，我是指挥不动他们的，即使我带着你也会被拦截的，所以你不要想当然了。”

　　李天明不想立刻放弃，继续软缠硬磨，“如果你愿意带我去，我肯定有办法通过守卫这一关，这个我来想办法。”

　　“你有什么办法？”.

第1705章 逢人遭遇劫掠（求全订！）

　　“可以把我化装成医生嘛，穿白大褂，戴口罩，手里拿个听诊器或其他的诊病工具，背个药箱也行，你在前面，我跟着你，到了守卫面前你就说带个请来的专家去看看，守卫一听是你请来的专家，还会阻止吗？”

　　乔院长笑起来，“你想得倒美，可惜也行不通的。”

　　“为什么？”

　　“因为艾副署长有令，除了指定的医生，即使我带着人进去，也得先经过他的批准，要带着他亲笔写的纸条才准进入。”

　　“那你干脆带着我，到管制署去面见他，就说我是北岸来的专家，你想带我进去看看病人，或许我能识出他们得的什么病。”

　　“可是你根本不是专家呀，而爱苍蝇是真正的医生，他向你问起有关医学问题，你回答得出来吗？三言两语他就看出你是个冒牌的，到时连我都吃不了兜着走，不是犯了欺骗上峰之罪了？”

　　反正说来说去，乔院长始终认为无法进去见两个病人。

　　“那就是说，没有一点点办法？”李天明眼巴巴地问。

　　乔普净摇摇头，“不可能有办法，有办法也用不得，我看这事你得耐心了，等吧，等区伸志的病情好起来，或者被确定没有什么传染性，你再进去不迟。到那时你爱怎么问他就怎么问，不受约束了。”

　　李天明只好嗯了一声，“看来也只能如此了。”

　　然后两人举杯，一阵畅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