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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豪从古董鉴宝开始 第1060节

  庞院长把李天明领进他的办公室,关上门,先递烟,然后长叹一声。

  李天明就看出情况不太好。

  “是不是,你们经过抢救,宣署长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李天明问道。

  庞院长吐了一口烟,闷闷地说道:“现在事情越来越棘手了。”

  “怎么啦,又发生什么了?”

  “宣署长倒是醒了,经过我们奋力抢救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但他身体很虚,完全就是大病未愈的状态。”

  李天明松了一口气,“醒过来就好,身体虚弱是肯定的,毕竟受了这么大一场伤害,都昏过去两次了,是你们的刻苦抢救把他从死亡边缘拉回来的,接下去只要让他慢慢调养就行了。”

  庞院长却摇摇头,“调养,恐怕不容易了。”

  “为什么?”

  “有人要他死。”

  听了这句话,李天明没有再多问,抽着烟,等待庞院长往下说。

  但庞院长也沉默。

  好一会李天明不得不问道:“是有人给你们传话了吗?”

  “对,提要求了。”

  “怎么说?”

  “有人送来一个纸条。”

  庞院长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纸团扔在李天明面前。

  李天明从办公桌上拿起纸团展开,纸的中间写着一个“宣”字,在宣字的左边画着一把尖刀,用一个箭头指向那个宣字,在箭头一横的上面写着两个字:“喀嚓”!

  “这是什么意思,要叫你们拿刀杀掉宣署长吗?”

  “肯定就是这意思了,太明显了,喀嚓不就是要斩他吗?”

  李天明掂了掂纸条,看着庞院长问道:“是不是觉得它有千斤重?”

  “对,压在心头了,叫人喘不过气来。”

  “那你知道这是谁写的吗?”

  “除了他,还有谁呀。”庞院长没有说穿。

  但其实是说穿了的,因为他们讨论过类似的问题,那人非爱苍蝇莫属了。

  “这不是恐吓,而是命令吧。”李天明又问。

  “当然是命令。”

  “那你们愿意执行吗?”

  “哼,怎么可能,这个世界上,医生变成屠夫的不是没有,但绝大多数没那么黑心吧,刚刚还在拼命抢救病人,转眼间却要杀了他?这种事叫哪个医生做得出来?”

  “是给你的命令,要求你做,不是给医生的。”

  “我塔玛做不出来,再说我当这个院长,宣署长一向是器重我的,他不算是个好上司但对我不错的,如果把他搞掉,我不仅不会得到什么功劳,反而让自己陷入危险之境了。”

  李天明情不自禁在办公桌沿上拍了一下,“好,看来庞院长你头脑清醒得很,的确,如果你按此令执行,搞掉宣署长,所以好像执行命令彻底,是对下命令的人忠心不二,可是就因为干的这件事太伤天害理了,绝对不能透露出去,他会是什么想法?天知地知他知你知,他最不放心的就是你知,不就是个后患吗?下一个可能恰恰是轮到你。”

  庞院长咧咧嘴,“对,我也这么想的,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我被他当枪使,回过头来他要把枪扔进炉子里烧掉,或者直接埋进土里的,傻缺才会当他的枪。”

  “那你想怎么做,不听命令,继续护理宣署长吗?”

  “一,命令我不会遵照去做,二,继续护理宣署长也不可能了。”

  “怎么啦?”

  “宣署长失踪了。”

  “啊?……”

  李天明真的吃一惊。

  仙人掌从河滨医院失踪,宣署长从凯瑟医院失踪。

  父子俩都失踪。都在医院失踪,而且几乎是同一天。

  背后是什么道理?

  李天明问:“到底是失踪了,还是你们偷偷把他给转移了?”

  庞院长摇摇头,“我们没有把他转移,他确实是失踪了。”

  “失踪有多种多样,有他自己偷跑了,也有可能是被人接走,他属于哪一种呢?”

  “如果他是被人接走,那就存在危险了,到底是什么人来接走他,我们也不清楚,而且既然是偷偷接走,不让我们医院知道,那就是怀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我自然会想到是不是跟递纸条那人有关?但情况好像不是这样的。”

  “你认为是他自己偷跑掉了?”

  “是的。”

  “可你刚刚不是说,他醒过来了,但很虚弱吗?他怎么有能力跑出医院?”

  庞院长吸了几口烟,猜测道:“我说他虚弱,并不等于说他连爬都爬不起来,连路都走不了,他只是按正常人来衡量显得虚一点,可他醒来后就嚷嚷肚子饿,然后我们给他端来半碗粥,他说不行,要吃面条,端来面条,他一气就吃了两碗。”

  李天明吓了一跳,“他刚刚经历一场抢救,元气大损,怎么能一下子吃这么多。”

  “是呀,我们当时也劝他少吃点,吃得猛了会出事的,他的体质还挡不住,但他说没事,他平时体质好,既然醒过来了,就像往常一样需要吃饭,肯定消化得了。”

  “然后呢,他吃完面,你们没有再看管他?”

  “我是去忙别的了,杂事很多,哪能守在他病房里,再说有主治医生具体负责,我反倒是辅助一下。”

  “可他怎么失踪的,如果真是自己偷跑的,连医生护士都没有发现吗?”

  “医生也回到办公室去了,只有护士负责照看,但护士也不可能寸步不离地呆在病房,总要离开一下,比如去拿点药,或者自己去方便,喝水,结果等护士回来一看病房里空了,然后,就找不到他了。”.

第1716章 署长业已溜掉(求全订!)

  “医院里都找过了?”

  “都找过了。”

  “你们把他放在哪个病房,病房在几楼的?”

  “一楼,后院的特理病房,因为从抢救室里推出来近一点,再说特理病房条件好,那里也幽静,不会受到外来人的打扰,家属要探望病人也需要经过医生护士同意,不然也进不去。”

  李天明知道其实不用多问,反正是宣署长不在医院里了,至于他是怎么跑出去的,其实不重要了,医院不是监狱,再说他是管制署的署长,在医生护士面前有威,就算医生护士眼见他往外走也不敢去拦。

  “那么,他会是从大门出去吗?”李天明问。

  庞院长摇摇头,“不可能从大门出去,门口有四个人守着,四双眼睛,还会发现不了一个病人溜出去?医院里东南西北各个方向都有门的,一般北门是锁着的,但西门东门虽然关上的但从里面可以打开往外走的。”

  “可宣署长为什么要跑呢,难道他已经嗅到危险的空气了吗?”

  “是呀,他极有可能已经感觉到危险迫近,也许他第一次醒过来就已经觉得呆在医院十分危险,最好早点离开,只是马上又昏过去,再次醒来后他就算拼了命也要逃离医院了。”

  李天明思索着问:“你觉得宣署长这么慌张而去,是不是对你们医院不太放心?”

  “是啊,我也想到这一点,他对我们医院不放心,实际是对我不信任。”

  “倒也不一定对你不信任,而是害怕医生护士里有不可靠的人,就算你这个院长不害他,其他人呢,说不准啊,所以他索性一走为安,不留在医院接受治疗。”

  庞院长问道:“依你看,他离开我们医院后,会不会投奔到其他医院里去。”

  “不一定。”

  “可他毕竟身体有恙,昏迷两次,属于重症病人,侥幸醒来,元气并没有恢复,他会找另一家自以为可靠的医院去接受治疗吗?”

  李天明摇摇头,“宣署长不是一般人,他应该对各医院的情况很了解,最了解下面的院长以及医护人员对他是什么态度,可能觉得想来想去没有一个医院是绝对稳妥的,他不太可能从一个医院逃离又投向另一家。”

  “那他是回家休养吗?”

  “是不是回家,你没有派人去打探吗?”

  “已经有人去看了,还没回来。”

  “那就等派去的人回来再说。”

  这时有人进来了,正是庞院长派去宣署长家打探情况的,那人说宣署长家屋门紧闭,看起来家里一个人也没有。

  李天明问:“宣署长的太太住在哪里?”

  庞院长说宣太太随一个参观团去月耳国了,估计要两个月后才回来。

  “他家平时有没有雇佣人?”

  “以前有过,但后来又辞了,这段时间应该没有吧。”

  “你知道他家以前雇的佣人是谁,目前在哪里吗?”

  庞院长想了想,提到了一个女佣,叫阿蚌,在他家做过两年,现在好像到茂林麻纺厂去做工了。

  “这家厂在哪里?”

  “荡仔南。”

  “好,那就到茂林麻纺厂去找找这位阿蚌,也许可以从她嘴里获得一些信息。”

  “可她早就离开宣家了,你能从她嘴里打听到什么?你不会以为宣署长从我们医院离开去投靠阿蚌了吧?”

  李天明笑了笑,“这个可能性不是没有,有些佣人,特别是年轻女佣,对主人是相当忠心的,即使离开了也很念旧,宣署长无路可走,去找阿蚌帮忙,也不失为一条出路。”

  庞院长对这个问题琢磨了一下,还是觉得不太可能,“宣署长连我这个院长都不信任,他会信任已经不做的女佣吗?女佣不是他的亲戚,不是侄,不是外甥,不是干女儿,再说阿蚌做工的地方是家工厂,人员众多,阿蚌作为普通女工当然会跟许多女工同上工同下班,宿舍也不是她一个人一间,肯定好几个人同住,即使宣署长真去找她,叫她怎么接收?别人会怎么看待,二十多岁的青嫩妹子接了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这老头不是她的亲戚长辈,只不过是她以前做工的东家,大家不是要嘀嘀咕咕?事情恐怕会传扬开来,宣署长难道不怕吗?”

  李天明点点头,对庞院长的分析表示认同。他说道:“宣署长究竟会不会去找阿蚌,还是不当成一种可能性了,我去找她主要问问阿蚌,知不知道东家有什么比较亲近的人,在现在落魄般的时刻,有没有地方可以去投靠?”

  庞院长也赞成了。“那好,你去找找阿蚌吧,能打听到宣署长的情况最好。”

  最后李天明提出想亲眼看看宣署长住过的病房,庞院长就陪他去看,李天明一看就明白了,这个病房虽然在后院的后面,其实离西门很近,宣署长从病房里出来,要溜出西门只需要几秒钟。

  西门外面就是河岸,关键是河岸分成两部分,河堤很高很陡,而且长满了多种杂树,形成一道屏障,而下面的河滩又挺平坦,缓缓地伸入河水中,假如一个人在河滩上走,医院的楼窗里也望不着,因为被灌木杂树给挡住了。

  “他出了门,肯定是从树木间下河堤,到下面河难上,再沿着河滩由此向南或向北走了。”李天明猜测着。

  庞院长说对,他也是这样想的。

  李天明特地钻过篱笆似的杂树缝隙下到河滩,果然在河滩上发现了脚印,这些脚印不是皮鞋留下的,而是赤脚的,而宣署长当初被送来医院时是穿着皮鞋的,而护士给他换了一双拖鞋,让他可以穿着在病房里走走,活动一下,看来宣署长连拖鞋也没穿,赤脚逃出了医院。

  此事传出去,像机关枪又要到茶馆去大肆渲染一番了,一个本来对医院有着管理权的署长,竟然如丧家犬般逃出抢救他的医院,听起来是不是很好笑?

  很多事的发展就这么莫名其妙,几天前当安娜公主医院接收了豺狗这个疑难病人后,宣署长马上带人封闭了医院,那时李天明第一次见到他,他是何等威风,何等得意,他对医院是一言九鼎,医院的人在他面前噤若寒蝉,谁敢说个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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