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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豪从古董鉴宝开始 第1062节

  李天明埋怨道:“这叫我请客呀,故意考验我,以为我只请得起几个素菜,你就算要素的也不能点得那么差,香覃蘑菇,山笋池藕,总得点些好吃的才行吧。”

  最后还是李天明出手,点了个马鲛,林子鸡,红烧田蛙。

  再来一盆油肠。

  思思吓得连连摆手:“叫这么多吃不完的。”

  “我说小妹,看你也不胖,还是请你多吃点啊。”

  不过酒就免了,叫店老板泡来两杯红糖茶,因为思思不会喝酒,李天明也就不喝酒了。

  一边吃,思思就问了:“李哥哥,昨天我把你送到河滨医院门口,你后来见到区老爷了吗?”

  “你们还不知道,他已经不在河滨医院,被转院了吗?”

  “转院了?转到哪里去了?”

  看思思有些茫然,李天明真的好惊诧,思思既然不知情,那么毫无疑问裴太太也不知道。区伸志被连转了两院,从河滨转到凯瑟,又被从凯瑟转到安娜公主去了,区伸志的老婆居然并没有得到信息。

  这使李天明一下子想起橡皮筋的说法来,一些病人治不好,死的还被当成活着,要继续向病人家属收取正常治疗的医疗费,而还没死的却提前送到停尸间去,来个速冻而死,为的是怕这种病会有传染性,据说人在将死的时候,体内的病毒就会在一霎那间喷薄而出,所以医院要在病人咽气前速将病人送进停尸间,因为停尸间温度低,病毒出来也无法存活,当场被冻死,那样就安全多了。

  这种秘密,病人家属从未听说过,如果不是橡皮筋借着酒力讲出来的,李天明也不会懂得这个局面,现在他就担心这两个病人会不会也落得相似下场。

  李天明就把区伸志已经转到安娜公主医院去了,跟豺狗养在一起的直相讲了一遍。

  思思惊得差点筷子掉地上,她愣愣地问:“那是不是因为,区老爷的病太严重了?连凯瑟医院也没能力治?”

  “其实转到安娜公主医院去也一样,他们医院也治不了,关键是到现在为止,一直搞不清这是什么病症。”

  “那区老爷会怎么样,是不是马上会死掉的?”思思到底是哑巴的女儿,对东家是从内心里关心的,几乎要哭起来.

第1719章 区伸志的反应(求全订!)

  李天明也安慰不了,假话安慰也没啥意义。他叹了一口气说道:“现在我就在等聂护士的消息。”

  “聂护士怎么啦?”

  “我让她给区伸志传个话,打听一下他的状况,如果区伸志能好好地回答这个聂护士的问题,那么当然最好了,从中可以听出他是什么态度。”

  “区老爷的态度?什么态度?”

  李天明差点说,是试试对那个玉圭去向的态度,但转而一想不对,思思跟这事没什么关系,何必要跟她讲起那个玉圭呢?

  他急忙话头一转,“要听听他对得这个病是什么想法,有没有察觉是怎么得上的,如果能讲清楚,对于医生的治疗方案会有很好的参考价值的。”

  “那倒是,这个病他到底在哪里得上的,还是挺重要的,能想得起来最好。”

  两个人匆匆吃了点,思思说要回山野别墅去,把区老爷的状况赶紧告诉太太。

  思思走后李天明才叫了一瓶酒,慢慢地喝了一阵,才往安娜公主医院那里踱去。

  在那座桥边停下来,等着聂小鹈下班。

  快十二点时才见聂小鹈过桥来了。

  两人一边并肩走,聂小鹈一边将经过讲给李天明听。

  “我把你的话转给区伸志听了。”

  “怎么样,他听了,有什么反应吗?”

  “他反问我,这话是什么人让我带给他的。”

  “你怎么回答?”

  “我说是她侄女。他说不可能。”

  “为什么会说不可能?”

  “我也问他了,你怎么认为不可能呢?他说他侄女绝不会对他这个叔叔问这种话的。然后他就使劲盯着我问,到底是什么人提出来的?”

  “你干脆告诉他,是他侄女请了一个侦探来调查了,正是那个李侦探讲的,看他如何反应。”

  聂小鹈叹了一口气,“我不敢这么说,看他都那个样子了,我担心说得重了让他心理负担过重,别一着急就坏事了……”

  “你是担心他心里害怕,一着急就昏过去吧?”

  “岂止昏过去,看他们两个,虽然还挺清醒的,但看起来就是行将就木之人,随时好像要完蛋,我实在说不出这种吓他的话。”

  李天明问:“是不是你担心,玉圭真是他偷的?不然担心什么呢?”

  聂小鹈嗯了一声,“你说到区雪兰小姐有个随身携带的玉圭不见了,怀疑是三叔区伸志偷去了,如果不是他偷的,那么对他说什么,他也不怕,但真是他偷的,他是受不得那个质问的,一旦察觉是露馅了,可能心里猛一急,就缓不过劲来了。”

  李天明还是夸赞她几句,“不愧是护士,全心都替病人着想,维护他们可怜的自尊心,也是在维护他们的生命,可能我是个侦探,只考虑怎么来试探出他的内心,没有你这么考虑仔细,也许有些操之过急了。”

  聂小鹈又话头一转,“不过,倒是另一位,却抢过话头,批评区伸志说,你干都干了,还在乎人家怀疑吗,你可以死不认账,但自己心里有鬼,死了也不好过吧。”

  李天明十分高兴,忙问道:“就是豺狗说的吧?”

  “对,就是豺狗在骂。”

  “居然能说出这番话来,简直是剥下了区伸志掩盖的皮子了,让他完全露出内核了,这一下区伸志应该无法否定抵赖了。”

  “区伸志还是抵抗的,指责豺狗在胡说,并对我说豺狗的病情比他重,可能高烧,把脑子烧糊了,豺狗恐怕自己都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两个人走到了高脚屋前,进了屋,聂小鹈点亮灯,李天明立刻注意白天买回来的东西,一看还在,没有被人窃走,就放下心。

  聂小鹈说要烧水洗澡,李天明就帮她烧水,水开后,聂小鹈将水壶提了进隔壁去,里面有个圆木桶,跟别墅里的澡缸当然没法比,但也可以让人站在里面洗个全身浴。

  偏偏聂小鹈也不将两个房间相隔的那个门关上,里面传出撩水声,还有聂小鹈轻声的哼着小曲。

  洗好后她出来,换好了一套短衣裙,头发湿漉漉地披散着,身上散发肥皂的清香,她问他洗不洗,可以给他烧水。

  李天明说不要这么麻烦,我就洗个凉的吧。

  他就提了一桶水跑到外边,脱下外面的衣衫,反正外面天黑着,也不怕被人看到,将水桶提到头顶浇下来,真舒服。

  擦干身子,只穿着四方裤,拿着脱下的衣衫进了高脚屋。

  “天这么晚了,我今晚又要在这儿借宿了。“他倒是挺直率。

  不过他们没有马上各各躺下休息,因为聂小鹈要等头发干了再睡,李天明就陪着她到外面坐着乘凉,一边聊天。

  李天明其实有两个消息,不知要不要跟她讲,一个就是仙人掌失踪了,另一个是宣署长也失踪了。

  虽然聂小鹈已经说过她跟仙人掌的关系结束了,也不会再考虑什么重续旧缘,不过毕竟她跟仙人掌有过那段真诚的交往,如果不是可恶的宣父的强干扰,他们可能已经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呢。

  所以李天明挺可怜他们,还想在聂小鹈面前提一提仙人掌。

  他小心地问:“小鹈,你对仙人掌,现在是什么感觉?”

  “淡了,说不上什么感觉了。”聂小鹈的口气也淡淡的。

  “如果他爹不会再干涉你们,你还愿意跟他继续交往吗?”

  “不可能了。”

  “为什么?你真想放弃了?”

  “是呀,我已经发现,我有新的目标了。”

  一听新的目标,李天明就很紧张,不会又提到他吧?这样的事实在碰上好些了,他再小心也没用。

  他当然不会问你的目标在哪里,这个问题还是避过吧,他问的是另一个问题,“如果,他目前正在找你,突然就出现在你面前了,你打算怎么做?”

  “当然无视呀,我哪有心情还跟他继续相处呢。”

  “无视不好吧,是不是有点太绝情了,是他爹不同意你们在一起,不是他自己要甩你,如果你对他还有感情就先接纳他吧。”

  聂小鹈在半明半暗的夜色里看着李天明,有点奇怪地问道:“为什么你突然又提到他了呢?他不是自己跳河,被你救起来送在凯瑟医院吗,刚刚才摆脱死亡的威胁,难道又想要重蹈覆辙了?其实我也想通了,我跟他根本不应该交往的,是我太天真了,他也天真,我们的交往留下了一段伤疤,没有留下什么美好的记忆,主要还是我,如果懂重深浅就不要去接近他,从而让双方都受了伤,他要自杀,简直让人不可思议,天下何处无芳草,他条件优越完全可以另找一名比我更好的淑女做太太,何必要吊死在一棵树上呢。”.

第1720章 一个进院计划(求全订!)

  李天明惊道:“这样看来,你比他洒脱,更想得开呀。”

  “那当然,我提醒自己要面对现实,而且我也算看透了这对父子,他父亲刚愎自用,狗眼看人低,门户之见太深了,以为自己当官会天长日久,儿子找个普通护士就是大逆不道,是对门楣的亵渎,依仗他的父权,还有官威,就要强加干涉儿子的婚姻,但儿子呢,也实在太草包软弱了,居然不敢当面跟父亲去顶撞一下,连评评理的勇气都没有,一见父亲强加阻拦,就顿时悲观万分,什么都完蛋,连活下去都不行了,深夜里去跳河。我现在对他们只有深深的鄙视了,他们是生是死都跟我无关了。”

  李天明就把宣署长从凯瑟医院跑掉的事讲了一下。

  聂小鹈倒有点意外,“他要跑啥?医院都是由他一手管制的,还担心医生治不好他的病吗?”

  “他是担心医生护士要害死他。”

  “呵呵,是不是觉得自己做过缺德的事,怕也被人暗算了?”

  “是有人要取他的性命,他是有感觉的。”

  “谁要取他性命?”

  “庞院长收到一个神秘的纸条,就是要求他们把宣署长给喀嚓了。”

  聂小鹈听了有点惊,看着李天明问道:“谁会给庞院长送这种纸条,你不会怀疑到我了吧?”

  轮到李天明愣了,“你怎么会这么想?”

  “因为你知道我跟他家是什么关系,你怀疑我会恨老宣头,听说他病倒在医院里,就给庞院长写了匿名信,让他把宣老头给弄死吧?”

  李天明呵呵笑了,“我有这么傻吧,会认为你这么天真,你给庞院长写信,庞院长会照做吗?收到纸条只会骂一句神经病就扔了,会当一回事吗?但问题是,庞院长对这个纸条却极为重视,没有一骂置之,而是大为紧张。”

  “哦,为什么紧张?”

  “因为他猜测这个纸条是艾副署长写的。”

  “就是那个爱苍蝇?”

  “正是。”

  “哦,原来是他写的,难怪庞院长要紧张了。”

  李天明问:“你认为艾副署长会这么做吗?”

  聂小鹈说不知道,又话头一转,“不过他们之间确实很有矛盾,能达到你死我活的程度还是挺有可能的。”

  “你也知道他们之间矛盾严重?”

  “谁不知道呢,凡在医院工作的都知道,只不过大家没有公开说而已。”

  “所以你看,我怎么会认为是你给庞院长写的纸条呢,其实庞院长对我说了他的怀疑,我也相信这个爱苍蝇的嫌疑是最大的,他好像能干得出这种事的。”

  “宣老头跑掉,是不是他知道有人给庞院长下命令了?”

  “也许不知道这事,但他有直觉,在他受伤住院治疗的时候,他的死对头冤家一定会耍手段,想把他给灭了的。所以他就不辞而别,趁着医院还没来得及动手,抢先一步溜掉,摆脱性命之危。”

  “好吧,这可能也是自作自受,有句话叫辣椒自有辣虫钻,宣老头仗势欺人,恶劣干涉儿子婚姻,但他自己也有人来收拾他,坏人会有更坏的人对付。不过我对他的前途不感兴趣,他是死是活,都与我无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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