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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豪从古董鉴宝开始 第1067节

  魔物?

  玉鬼?

  摸一摸,人就成鬼样?

  这倒是个很新鲜的见解。

  也许这只是豺狗的胡思乱想吧。

  聂小鹈表示不认同,“柴表哥,你的意思,你摸过那个玉圭?”

  区伸志嗡声嗡气揭露,“岂止摸过,雪兰来了岛上后,他就偷了那个东西。”

  “怎么,你骂区三叔盗窃玉圭,原来你也偷过?”聂小鹈惊讶地问。

  豺狗哭丧起脸,拿瘦巴巴的拳头在自己脑门上打了两下,当然打得不重,“我现在老实承认,我确实拿过那个玉圭……”

  “呸,那是拿吗,明明是偷!”区伸志不饶。

  “好吧,那是偷,我偷拿了,但又给还回去了,最后还是没有偷嘛。”豺狗嗫嚅着。

  聂小鹈问:“你偷了,为什么又要还回去,是不是感觉会穿帮,会让雪兰察觉?”

  “不是,我突然有种不好的感觉,拿了这个东西,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我拿走后过了一夜,那夜做了好些恶梦,有个声音对我说,快还回去,你要倒楣了,我醒来吓出一身冷汗,连忙就放回去了。”

  李天明问:“当时雪兰把玉圭放在哪个地方?”

  “放在……”豺狗突然就打住了。

  聂小鹈问是哪里,怎么不说了。

  李天明朝她丢个眼神,叫她不必问了,问也问不出来。李天明试探地问区三叔,你后来拿的时候,是从哪里拿的?区伸志张张嘴也没说。

  看着聂小鹈一脸的不解和好奇,李天明就把嘴凑到她耳边,轻轻说一句:“马桶里。”

  聂小鹈脸上一红,又厌恶地看了看豺狗和区伸志,没说话。

  人家女孩把东西放在马桶里,你们两个大男人都要去偷,真是太衰了,不觉得自己很丑陋吗?

  李天明继续问道:“柴表哥拿过玉圭,这件事,雪兰有没有察觉?”

  “她好像……不知道吧?”豺狗有些不好确定。

  “你把玉圭放回去后,雪兰还是没换地方,依然放在那里,可能她真的没有察觉。那么这事区三叔又是怎么发觉的?”李天明又问区伸志。

  “是他自己向我坦白的。”区伸志简单地说。

  李天明问豺狗:“你为什么要向三叔坦白呢?”

  豺狗又来气了,“我上了他的当,他把我找去喝酒,我喝得多了,被他左哄右诱的,不知不觉就说出来了。”

  李天明明白了,笑道:“看来区三叔找柴表哥时,并不知道柴表哥已经先偷拿过雪兰的玉圭,你是想通过酒,从柴表哥那里打听一些有关雪兰的内情吧,毕竟柴表哥跟雪兰同住,而你表叔反而不住在一起,同时你还打算想通过柴表哥拿到玉圭吧,结果呢,柴表哥自己先说出来,他已经偷拿过玉圭,只是觉得不放心又放回去了。”

  区伸志哎了一声,表示认同。

  李天明继续说道:“但区三叔从柴表哥的讲述里,并不是吸取的教训,反而从中得到了一个重要信息,知道了雪兰存放玉圭的地方,这使你大喜过望吧,本来你还以为雪兰无非把玉圭放在那些存放衣物的橱啊柜里,或者就是床下,没想到她会放在那个地方,真是令人无法想象,幸亏是柴表哥已经摸到过了,而且你从他嘴里听到了,所以感觉得来全不费工夫,这场酒请得真值,对不对?”

  区伸志仍不应,豺狗说是的是的,他就是从我嘴里得知,玉圭就放在那个马……

  好险,差一点把个桶字也带出来,可面前有个美女护士,说出来不是惹美女耻笑.

第1729章 魔物神影玉圭(求全订!)

  李天明笑一笑说道:“区三叔听到柴表哥一番讲述,并没有当回事,心里完全嘲笑柴表哥那些恐惧的念头,认为这只是柴表哥胆小所致,想偷宝贝却心惊胆战,即使偷到手了也不安定,反而是夜做恶梦,然后吓得又放回去,这样的人是做不了大事的,区三叔不信柴表哥的说法,自己既有信心又有胆量,从而亲自去一试,果然就在那个马……就在那个地方摸到了,拿走了。”

  豺狗逼问区伸志:“喂,你说说,李先生说的对吗?”

  区伸志叹口气,默默点了两下头。

  聂小鹈问:“这么说,那个玉圭,现在还在你那里了?”

  “当然在他那里,只是你们看,他跟我一样,都倒了楣,我的话没有错吧,我做的梦,不是都灵验了?”豺狗理直气壮的表示着。

  聂小鹈提出质疑,“可是,你说摸了玉圭才成这个样子,这有啥根据?是你做的梦太虚了,你当成真的了吧?”

  “不,我说过,这是一个玉鬼,是个魔物,我当时不相信,现在都后悔死了,这果然不是个好东西,摸不得的,一摸,我们就成鬼了。”

  “成鬼,那你们都死了,可你们并没有死啊。”

  “死倒没死,现在成这个样,不像个鬼了吗?离鬼也不远了。”

  病房里突然出现一阵冰冷的沉默。

  聂小鹈看着李天明,小声地问:“李哥,你认为这种说法有道理吗?”

  “没道理。”

  “你不相信吧?”

  “不相信。”

  “我也不相信。”

  豺狗叹口气说:“你们不相信,也是对的,因为你们没有亲身尝到这种滋味,只有亲身尝到了,不信也得信了。”

  聂小鹈问区伸志:“区三叔相信吗?”

  区伸志居然没有说不相信。

  那就等于连他也不怀疑了。

  “不可能吧,一个玉圭,有那么恐怖吗?”聂小鹈问道,是在问大家。

  豺狗说道:“我可以预言,像我们那样得病的人,不会只是我们两个的。”

  “为什么?你是说你们会把病传染给别人吗?”聂小鹈问。

  “传染?不,我们的病根本不会传染。”

  “你敢肯定?”

  “当然肯定,因为我们这病不是一般的病,是因为摸了玉圭才得上的,如果没有摸玉圭就不会得。”

  聂小鹈问:“我虽然不是医生,但我是护士,多少懂一些疾病的产生和传播方面的知识,你说摸过玉圭才得病,意思很明显,是说玉圭上面沾有某种病毒?这种病毒是目前医学界还未知的吧?是不是这个意思?”

  豺狗有点抓耳挠腮,呆了一会才说道:“你要叫我讲出病毒什么的,我一点也讲不了,我只知道这样一个道理,就是那个玉圭很鬼,上面到底有什么,我也不知道,只要摸过,拿过,就要倒楣。”

  “可是这个玉圭从存在那天起,到现在不知有多少摸过拿过,照你的说法,那些人都像你们一样了?”聂小鹈质疑起来也很有力。

  李天明暂时不吭声,细致倾听他们的对话。

  豺狗晃晃脑袋说道:“以前的人,以前的事,我不知道,我也查不了历史,我只知道从我这里开始,这个玉圭就那样了,我摸了它,拿了它,它就显威了,让我变成这个鬼样子,还有三叔,他跟我走的同一路。我小时候听到的那些传说,看来是真的,不是老一辈传下来吓人的,难怪当时我姑妈要说我姑夫是因为这个东西才死掉的,她对这个东西挺恐惧,挺反感,而我爹也一定听说过那些传言的,他懂得厉害,也不会帮我姑妈出主意,更不会让她把玉圭弄回娘家交给他,他宁可去盗墓也不会接收这个东西。”

  “说来说去,还是没有确切证据,一切都是你主观的臆断吧。”聂小鹈作出结论。

  这时却听得区伸志咕哝:“好像是真的,我本来也不相信,但阿狗的话还是有道理的。”

  由小狗子变成阿狗了,叫法显得亲热一点,说明他对豺狗不再反驳和嘲讽,而是认同了。

  聂小鹈惊道:“三叔你也这样认为了?”

  “唉,我是区家人,对这个事情还是有点了解,祖上的遗训里,的确有这个意思,这就是为什么玉圭放在谁家,就不要轻易挪动的原因,玉圭放在老大家,我二哥还有我,就不应该接收的,要接收,本来是应当由二哥的儿子,或者我儿子来接,但我们三弟兄没生一个儿子,都是女儿,这样排下来,玉圭还得由三个女孩中的老大掌握,二哥的女儿和我女儿都无权拿来。”

  聂小鹈问:“那你说,你大嫂说你大哥是因为玉圭而亡的,如果是这样,玉圭放在老大家,不也是有危害吗?那对你们区家后辈来说,玉圭的存放有什么意义,反倒是个灾星了。”

  区伸志摆摆手说:“我大哥的死,应该跟玉圭无关,他没有摸过玉圭,他不是得病死的,是冬天下河救人冻死的,怎么能说是报应,只能说他是条好汉。只不过我大嫂想不通,她毕竟听到过区家祖训,就认为老公的死跟玉圭有关,对玉圭很反感了。”

  “就算那样吧,也解释不通,玉圭怎么会害死人,一个害人的东西怎么可能作为传家宝,一代一代地传下来?根本不可信,除非你们区家的祖宗都疯了。”聂小鹈仍反驳得坚决。

  豺狗说道:“聂护士,不要说你,就是我们,也不太敢相信,但事实总是事实,你们等着吧,看看我的预言有没有道理。”

  “你是说玉圭还会让更多的人得病?”

  “对。”

  李天明开口了,问区伸志,“三叔,那个玉圭,你放在哪儿了?是在荡仔南别墅里,还是荡仔北别墅群那儿?”

  区伸志迟疑了一下,不是很爽快,说了三个字:“荡仔南。”

  “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吗?”言下之意,你还想继续占着它不放吗?

  聂小鹈说道:“还是还给雪兰吧,物归原主。”

  豺狗却极力表示反对:“不要,还是放在他家吧,不要去还给雪兰了,免得她也吃那个苦头。”.

第1730章 表哥一肚坏水(求全订!)

  聂小鹈反问:“雪兰拥有这个玉圭有好几年了吧,她怎么一直好好的?为什么现在还给她,反而会对她不利?”

  “那是因为,她一直没有亲手摸过玉圭。”

  “这是什么理由,玉圭就是她带来带去的,她能不摸不拿吗?你的说法肯定不对。”

  “对不对,你可以去问她,看她有没有亲手拿过。”

  李天明问豺狗:“那依你的意思,玉圭就放在三叔那儿,雪兰就不要拿回去了?”

  豺狗说对,就让玉圭放在三叔家吧,他不是挺喜欢这东西吗,就让玉圭在他家呆着,看看对他家是好处还是坏处。

  就这句话又对区伸志产生了冲击,明明两人好像缓和些了,又起波澜了,区伸志呸了一声骂豺狗:“咱俩都已经半斤八两了,你怎么不给自己照照镜子呢,还要对我幸灾乐祸?”

  “我怎么幸灾乐祸了?咱俩根本不是半斤八两,我把玉圭拿走只摸出来看一看,然后还回去了,你呢把玉圭偷走,就藏起来了,一定藏得严严实实吧,怕被人再拿走,要是现在让你交出来,你肯定死活不肯,那只有继续让你家保存着,是幸是祸就看你家其他人的运气了。”

  眼看两人又要怒怼升级,李天明连忙劝道:“柴表哥少说两句,区三叔也不必生气,我既然已经知道玉圭的下落了,当然要替雪兰拿回去,三叔你就说实话吧,玉圭放在哪里了。”

  “我说了,放在荡仔南别墅里。”

  “但别墅那么大,太笼统,你说个详细地方,放在哪个房间?”

  “我的书房里。”

  豺狗又讥讽:“你平时不看书不写,居然还称有书房?搞得好像大学教授似的。”

  “谁说大学教授才得有书房?你怎么知道我平时不看书写字?哪会像你,一肚子文盲。”区伸志反击。

  “我文盲?咱们柴家上几代出过三个举人,两个秀才,最有名的你知道吗?柴达木,还做过刺史,柴家是书香门弟,岂是你区家能比。”

  聂小鹈说道:“柴达木……这名字有点耳熟啊。”

  “那是沙漠地方。”区伸志说道。

  “沙漠你个鬼,柴达木是人名,我是他六世孙,请你亮一亮你们区家在上六代有什么叫得响的人物?”

  “刺史算哪根葱,我区家出过武状元,然后被皇帝选为近身带刀侍卫,官品五级,后因救驾有功,承蒙圣上赐予玉圭。后随大元帅征西,屡立战功,战后封为五府都指挥使。听明白了,咱区家出过大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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