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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豪从古董鉴宝开始 第1069节

  “是的,他是救起两个少女,自己冻死了。虽然不是染病而死,但我娘却认为跟玉圭有直接联系,玉圭是个不好的东西,放在家里迟早会出事。”

  “那你相信你娘的说法吗?”李天明又问。

  “当然不信。但既然有父亲的警告在先,又有我母亲对玉圭的埋怨,我对玉圭也有忌惮的,所以一直不敢打开看的。其实打开是没关系的,只要你不直接碰到它,应该没有什么危险吧。”

  小棉花嘀咕道:“那为什么不打开看看呢,是红是绿,是白是黑都总要看过才知道,玉圭这么值钱,一定漂亮得叫人流口水吧。”

  阿彪又慢条斯理搭腔,“可能就是因为太漂亮,看了就忍不住要去摸吧,这才有危险吧。”

  区雪兰夸道:“阿彪说得没错,听说玉圭是极为精致的,漂亮得炫目,我就担心打开了我就无法忍受那个诱惑,必定动手拿起来,翻看它的两面,毕竟它躺在盒中,只有一面朝上,必须倒出来才能看到另一面,就怕这样做太危险。”

  小棉花出主意:“打开了,不直接用手拿,用个工具总可以吧?”

  “工具?什么工具?这我没想过。”

  “比如用筷子夹起来。”

  “担心夹起来又不小心掉下去,摔断了。”

  “用一把钳子钳呢?”

  “玉是比较温润的,万一钳出个印子来不是糟了。”

  “那就干脆用块布一包,直接用手抓,隔着一块布,总不会出事吧?”

  区雪兰苦笑笑,“反正我连打开都不敢,怎么敢用工具夹或钳呢,也不敢用布包住就拿,万一包什么东西也无用,只要用手直接接触就不行呢?”

  小棉花不死心地问:“豺狗和三叔肯定都是用手直接拿的,如果他们先用一小块包,可以裹住玉圭再拿,可能就没事了,只是他们没有那样试呀。”

  李天明说道:“现在的问题不是用了工具行不行,而是玉圭真存在这种危险吗,只要用手拿,就会染上那种奇怪的病症?这才是最要害的问题,可是现在看来,还不能有充足的证据证明这一点。”

  小棉花问:“可你不是看到豺狗和三叔可怕的病情了吗?而且他们自己都承认是摸了玉圭才这样的,那么这个玉圭就真有这种妖力了。”

  李天明咧咧嘴,“妖力?他们说是魔物,甚至骂它叫玉鬼。”

  “看来就是个鬼物。小姐你认为是鬼物吗?”小棉花又问区雪兰。

  “不不,我对它的看法,永远是我咱们区家的宝贝,是个不能亵渎的传家圣物。”区雪兰坚定地说。

  小棉花担心她生气,赶紧点着头不吭声了。

  李天明继续问道:“你没有打开过,那你也不知道玉圭到底是什么模样了?”

  “模样,我爹曾经给我画个图。”

  “有照过相吗?”

  “那没有,照相要请别人来照,那不是要示人了吗?这是不可以的。”

  李天明叫小棉花拿来纸笔,他拿着笔在纸上画了一个玉圭的图形,问道:“是这个样子的吧?”

  区雪兰接过笔,想添加点什么却没有写,摸着脑门使劲思索,最后不得不放弃了.

第1733章 刻有神秘四字(求全订!)

  “我记得我爹在上面写着四个字的,但我想不起是哪四个字了,那时我还小,念私孰才半年,根本记不住了。”

  “还有四个字?”李天明颇感兴趣,“哪怕记得其中一字也好啊。”

  “不可能了,年代久远,关键是那时我还小,识不了几字,而那四个字比较难懂,我就更记不住。”

  “那你爹有没有给你解释下四字的含义?”

  “好像说的是分得出善恶,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善恶可鉴?”

  区雪兰摇头,“不是,罪恶两字是没有的,也没有可,鉴字有没有我想不起来。”

  “好吧,反正玉圭是这个形状,正面刻有四个字的。”

  “对,就是这样的。”

  “我想,可能那些传说,就跟这四个字有关吧,可分辨善恶,演变成了会有魔力,谁打这个玉圭的坏主意就会受到惩罚,而你保管着这个玉圭,对这种说法也没法判断只是传说呢,还是真的会灵验。”

  “说得太对了,我就是这个态度,不是全信,也不敢不信。”

  “那么柴表哥和区三叔的说法也就只是一面之辞了。虽然他们自认为得病跟摸了玉圭有关,也无法完全被证明。但看起来这个玉圭确有神秘之处,我从一开始没有那么当回事,当富商董反复要强调这个玉圭的重要性,或者特殊性时,我不以为然,现在看来我接的就是一桩有关神秘玉圭的业务,难怪董先生要再三想对我说,这个玉圭是怎么不平常。”

  区雪兰却摇摇手:“在我眼里,没那么复杂,我只是当成一个传家定,它必须在我手里,它有没有魔力,会不会害人,我不管,我要保存着它,永远不离不弃。”

  “可是现在围绕着它却出现了古怪的事,你认为这样一个充满不确定因素的东西,你还有保留下去的必要吗?你要带着它,将来作什么呢,传给你的子女吗?”

  “以后怎么样,我说不清,目前我只能继续持有它,如果丢失,那就是我的责任,我要向我祖上负责。”

  看区雪兰态度坚定,李天明也无话可说了,也许玉圭本身是无辜的,并没有什么魔力,是豺狗和区伸志两个家伙把它妖魔化了,他们先后偷过玉圭,得了怪病,就将得病与玉圭生生地扯在一起了。

  但问题是,这两个人的确得了怪病,虽没有被夺命,那形象实在令人不忍卒睹,而且如果不能治愈,基本也是废了。

  他们得同样的病,病又如此怪异,而他们恰好都偷拿过玉圭,这足以让任何人相信跟玉圭有关。

  李天明又想起了豺狗的说法,不由得讲出来,“你柴表哥还有一个意思,像他们这样的病症,不会只限止在他们两人,还会有更多人成他们这样的。”

  区雪兰问:“为什么?”

  “他没有说明这个原因,我问了,他说得却不明确,但我猜想,这个玉圭,可能会被更多的人拿,更多的人摸,只要拿过摸过,就得他们一样的病,步他们的后尘,按他的说法变成鬼样。”

  小棉花终于又忍不住嘟囔:“太可怕了,豺狗还想叫别人也得这病?”

  李天明更正:“不是他希望别人得,而是预言会有人得,而且不是一个两个,会有很多。他预言的是一个结论。”

  “哥你说,他的话有道理,还是在胡言乱语?”

  “我当然希望他胡言乱语,可是……光是他们两人的状况,就挺让人疑惑的,万一,我说的是万一,真再有人染上他们那种病,那真太可怕了。”

  小棉花又问区雪兰:“小姐你是怎么看的?”

  区雪兰也有点不知所措,愣了愣说道:“我不是医生,也不是侦探,这些事,也把我搞糊涂了。天明,那依你看,这个玉圭还能拿回来吗?”

  “如果你希望拿回来,我一定尽力而为。但根据豺狗和区三叔的说法,这个装玉圭的盒子,一般人不太容易打开吗?”

  “是的,打开盒盖是需要技巧的。”

  “你掌握这门技巧吗?”

  “我小时候听父亲讲了一下,我后来偷偷试了一下,没有打开,我想,可能是我还没有掌握要领,也幸好没掌握,让我不能打开,以后如果不是非打开不可,我也不会打开的。”

  李天明说道:“你没有打过开,就给了豺狗和区三叔更好的理由,因为我曾反诘他们,玉圭一直由雪兰保存,她肯定时时打开,拿在手里看来看去的,怎么她一点事也没有呢,而他们却坚定地说你没有打开过,我不相信,现在被你证实了,那不等于证明他们的说法完全准确吗?”

  小棉花惊道:“那不等于说,玉圭可能真不能拿?”

  “从证据链上来说,好像都对应得起来了,他们的说辞完全有道理了。那么豺狗也好,区三叔也好,他们是怎么掌握打开盒子的技巧的呢?”

  区雪兰想了想说,“三叔应该是我爷爷在的时候,就向他们教授过了吧,但柴表哥是怎么知道的,我猜有可能是从我妈妈嘴里听说的。”

  “你爷爷把玉圭交给你爹保管,却向三个儿都传授打开盒子的技巧吗?”

  “那是我猜想的,是不是如此,我也说不清。”

  李天明站起来,在屋子里转来转去,脑子里将所有的信息都快速梳了一遍。真真假假的信息塞满大脑,相互撞击,他要从中筛出一条清晰的思路来。

  其实思路是明摆着,下一步去找裴太太,向她询问玉圭藏在哪里。

  但裴太太是什么反应呢?

  李天明停在区雪兰面前,问道:“下一步要跟裴太太打交道了,你先说说,对这位三婶是什么印象?”

  “只能说比较生疏。”区雪兰挺直率。

  据区雪兰介绍,三叔区伸志当年独自上香龙岛,然后就在裴家落户了,而三叔回北岸,并没有带三婶去省过亲。

  “她没有随夫到夫家作过客吗?”

  “没有。”.

第1734章 茶馆遇石墩子(求全订!)

  “在你来香龙岛以前,你见过她吗?”

  “只见过她的照片。”

  “是你三叔回北岸时给你看过的吗?”

  “是的。”

  “那么你三婶在以前也没有见过你,你来岛上是第一次跟她见了?”

  “对。”

  李天明感叹,两地只隔一条河,在以往却如同天堑,两岸的人不是随便可以来往的,即使到现在稍好一点,还是受到严格控制的。

  三叔到香龙岛成家入户,一直到女儿都过了二十岁,却未曾带着老婆孩子回过娘家,以至于三婶都没见过夫家的人。

  “你来香龙岛去别墅群那里找三叔,当时三叔没有接待你,出面接待的是三婶,她对你态度怎样?”

  “表面那些礼仪还是有的,就像我们家来了亲戚,总要客气相待吧,但要说把我完全当亲侄女似的,那是不可能的。”

  “就是有些生疏吧?”

  “对,我对她感觉不熟,她对我当然也是,当时也没有多交谈,她把这里的钥匙交给了我,让我住到这里来,其他也不说什么。”

  李天明犀利地问道:“从现在的结果来看,你再回味一下当时见面的场面,你觉得你三婶是不是已经听说过那个玉圭,并且还知道你三叔想把玉圭拿到手?”

  区雪兰摇摇头,“那我就无法判断了,因为她根本没有提到玉圭,现在想来,也是后来我三叔跟她提起的,并且我三叔肯定会对她说一大堆理由,这个玉圭是区家的,他也有份,所以不能放在侄女那里,必须由他拿过来保存。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

  李天明说道:“完全可以顺着这个思路往下想,说来说去,你三叔的意思,这个玉圭价值非凡,如果只是个一般的东西,何必要费尽心力地拿过去呢,我的分析,如果你三叔没有对三婶讲起玉圭,强调玉圭的价值,可能你三婶也不一定同意将山野别墅给你们住呢。”

  小棉花问:“你是说,三婶从三叔嘴里得知,我们小姐身上带着个传家宝,她才肯让小姐和我们住在这里?”

  “对。”

  “那她也是对这个宝物感兴趣?”

  “应该是这样。”

  小棉花似乎打个寒战,看着区雪兰,似乎在说,天哪,小姐,连三婶都打玉圭的主意,我们住在这里是不是个陷阱?

  区雪兰问李天明:“你也把三婶看得那么坏吗?我是只认为我三叔心眼不好,是他想把玉圭独占了,但三婶家很富,她在也在乎一个玉圭吗?”

  “所以,接下来就是要见人心了,我要证明一下,她对玉圭是什么态度,在乎不在乎,可以见分晓。”

  此时夜更深,快到凌晨三点,他们结束交谈,大家各自休息。

  早上李天明就独自离开山野别墅,他的目标当然是北山别墅群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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