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情感 > 系统提前四年,可诡异还是幼崽

系统提前四年,可诡异还是幼崽 第257节

  当三号将沈歌带到顶楼,试图从天台的通风管下去,然而让两人绝望的事情发生了,通往天台的门被封死了,还缠上了铁链,周围的窗户也被木板封死。

  楼下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以两个十岁小孩的力气,也不大可能扯下封锁窗户的木板。

  “走这边。”三号显然比沈歌“冷静”,拉着沈歌退到下一层,朝走廊深处跑去。

  然而楼梯口那沉重的脚步声渐渐变小之后,反倒是走廊深处响起高跟鞋踩踏地面的声响。

  三号听到这个声音脸色都变了,一向“冷静”的他此时露出了惊恐的神色,呢喃道:“院长,这怎么可能,她怎么会在这里!”

  “什么院长?”沈歌问。

  三号急道:“来不及解释了,赶紧跑,要是被院长抓住,那就不是吃蜈蚣蝎子那么简单了!”

  “?”

  沈歌闻言脸色变得有些苍白,在他看来吃蜈蚣蝎子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事。

  怀揣着最后一丝希望,三号带沈歌钻进了长廊中间的厕所,然而厕所里一共六个隔间,此时有三个都亮着红灯,显示有人。

  三号愣住了。

  嘀嗒。

  嘀嗒。

  嘀嗒。

  这时,沈歌隐隐听到厕所中有水滴声响起,他下意识顺着声音看去,看到一个皮肤苍白的小男孩卷缩着身体躲在洗手池下。

  恐怖的是,那个小男孩长着和三号一模一样的脸。

  “三,三仔,你,你……”

  沈歌不过是个十岁的小孩,虽然经过长达几个月的研究,让他对疼痛产生了抵抗,却也没见过这种阵仗,吓得颤抖抬手指向洗手台。

  “嘘。”三号也注意到了洗手池下的小男孩,他捂住想要叫出声的沈歌,将他拽到洗手池前,催促他爬上去,然后推着沈歌爬上镜子上面的通风管。

  “还记得我带你钻过的那些洞吧?想办法回去,记住,别向任何人提起今天晚上发生的事。”

  “你呢?”沈歌问。

  三号咧嘴一笑,露出瘆人的笑容:“不用管我,我吃虫子习惯了,久了不吃怪想念的。”

  “我可以上去之后拉你上来。”沈歌急道。

  三号摇了摇头,他看得出以沈歌的力气爬上去已经很艰难,想要拉人上去更不可能,便从洗手池上跳了下来跑向门口。

  “别管我,我知道怎么跑。”

  “等等!”

  哒,哒,哒。

  这时,在三号开门时,沈歌隐隐听到外面走廊传来高跟鞋的脚步声,他来不及多想,赶紧爬回通风管中。

  然而在离开厕所的一瞬间,他下意识的看向那几个亮着红灯的隔间,从上方的缺口处看到,里面“挤”满了人,全是洗手池下面那种皮肤苍白的小男孩“三号”,像是废弃的垃圾一样被堆在隔间里。

  “呕。”

  看到那一幕,沈歌下意识的一阵干呕,他不敢再停留,顺着通风管一路往深处爬。

  一路七拐八绕,沈歌找到一个出口,发现似乎是一个档案室,他打开封闭的出口正准备下去,却听“嘎吱”一声响,档案室的门缓缓打开了。

  “找到你了。”

  随着一个苍老的女人声音响起,门一个女人探入脑袋查看房间,是真正意义上的“探入脑袋”。

  因为她的身体站在门口没有动,脖子却跟蟒蛇一样伸长了数米,顶着那头发花白的脑袋瞧了瞧门后,又瞧了瞧角落。

  沈歌趴在通风管上脸大气都不敢出,死死的捂住嘴防止自己叫出声,等那老女人检查完房间离开后,他才小心翼翼的从通风管中爬出,顺着昏暗的走廊一路下楼,回到他的病房中。

  沈歌躺在病床上喘着粗气,他回来的时候属于三号的那间病房还空中,意味着对方还没有回来。

  但沈歌也不敢去找三号的下落,躺在病床上回想起今晚心惊动魄的一幕幕。

  不知不觉熬了一整晚,沈歌从噩梦中惊醒,他喘着粗气从床上坐起来,感觉记忆有些混乱。

  “这里是……榕山精神病院,我,这是,做梦,还是?”沈歌感觉自己成年的记忆和十岁的记忆混杂在一起,快把他脑袋撑爆了。

  昨天。

  院长。

  沈歌想到昨晚带他“参观”住院部的小男孩,不禁与久远的记忆中,三仔的身影渐渐重叠。

  “三仔!”

  沈歌恍惚间像是听到了三仔的惨嚎,他不由得想起昨晚似乎自己跑掉了,三仔没有跑掉。

  沈歌虽然觉得此时的情况有些“诡异”,他就像陷入了一个无比真实的梦,自己的意识随着梦去找回记忆,但眼下显然不是纠结这是梦还是现实的时候,找到三仔,说不定就能找到模糊的记忆。

  现在的沈歌可不是昨晚那畏畏缩缩的“十岁沈歌”,他冷静的翻下床,爬过狗洞去到隔壁。

  穿过一个个病房,越是靠近三仔的病房,三仔惨嚎的声音也越发的清晰。

  沈歌来到三仔隔壁的病房,趴在病床下面,透过狗洞朝外面看去,只见几个穿着黑靴、白大褂的人围着病床。

  在他们脚边有好几个铁桶,里面装满了各种恶心的虫子,一个带着手套的手伸入桶中,抓起一把蜈蚣。

  然后,就听到床上传来三仔“唔唔唔”的挣扎与吞咽声。

  (本章完)

第195章 病人的世界

  一群穿着白大褂的人挤在不到十平的病房内,使得原本就很拥挤病房让人有种喘不过气的压抑感。

  硬邦邦的木板床上,三仔被两名白大褂按着手和脚,抵在冰冷的墙边,用一个类似牙医撑开病人嘴的钳子,将三仔的嘴掰开。

  旁边的白大褂则带着厚实的皮手套,从脚边的铁桶中抓起一把蜈蚣朝着三仔的口中塞去。

  “唔唔唔。唔唔。”

  三仔剧烈的挣扎着,迎来的却是更为凶猛的塞喂,以及白大褂掰着他的下颚强行咀嚼蜈蚣咽下。

  然而让沈歌感到诡异的是,这些白大褂强迫三仔吃下蜈蚣,全程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连一个字都没说。

  就算是惩罚他昨天擅自跑出病房,告诫、怒骂,再也怎么也不该安安静静什么也不说。

  更让沈歌感到奇怪的是,这几个房间的床下都有直径接近半米的狗洞,医院会不知道?

  就算平日里不打扫,三仔不止一次的跑出病房,医院方面总归得进行调查,低头查个床底不难吧?

  沈歌“清醒”之后,意识也是对诡探员沈歌,而非十年前的“小弱鸡沈歌”,考虑的问题自然也更多了一些。

  他总觉得无论是三仔还是医院,里里外外都透着一种古怪感,而最让他感到奇怪的是,如果这里是他记忆中的“梦”,但关于这一段记忆却是模糊的,任凭他怎么努力,都想不起具体的细节。

  院长、医生、护士……沈歌记忆中有这么些“概念”,甚至还知道他们最后死在了自己的手上,但,真的是眼前这些人吗?

  沈歌趴在床下,因为视角的关系看不到白大褂们的模样,只能通过他们从桶里抓蜈蚣,以及三仔发出的“唔唔”声、吞咽声,大致推断发生了什么。

  虽然仅从三仔此时发出的痛苦声音,就能知道他的情况有多糟糕,但沈歌现在清醒的仅仅是“意识”,身体还是個十岁的小孩,此时冒然出头,等待他的只会是像三仔一样的下场。

  哒,哒,哒。

  这时,随着一阵高跟鞋踩踏的声响,一道枯瘦的身影走进病房,停在了木板床边。

  沈歌还记得这脚步声,昨天他的“意识”还在沉睡的时候,就通过儿时沈歌的视角看到了“院长”。

  当时儿时的沈歌躲在通风管中吓得瑟瑟发抖,成年沈歌却在内心世界中淡定的吐槽了一句“好家伙,脖人传是吧”。

  一想到院长的脖子跟某橡胶人一样能够伸长好几米,沈歌担心对方出其不意来个“回马脖”,直接朝床底探头,默默的将身体缩回了隔壁病房。

  “找到你了。”

  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突然响起,伴随着窸窸窣窣的声响,院长伸长脖子钻到床底,本以为会看到沈歌,谁知看到的却是被一床破棉被塞住的狗洞。

  沈歌爬回隔壁病房的时候,一想到昨晚看到的“脖人传”院长就觉得没这么简单,索性扯下病床上破旧的棉被将狗洞堵死,然后立即爬往下一个狗洞如法炮制,将一路上的狗洞都堵上。

  听到隔壁传来的动静,沈歌就知道自己猜测成真了,不敢再逗留,一路跑回自己的病房,躺在病床上休息。

  沈歌原以为院长或者监管,再不济总得来个白大褂到他的病房查探一番,但等了好几个小时,直到等得迷迷糊糊,听到门口有动静,这才坐起身来。

  只见病房的铁门跟牢房一样,上面是一个小号的观察窗口,下面则可以打开一个“狗洞”,白大褂们会从那里塞入食物。

  沈歌撇了一眼铁盘子上的东西,一块硬的可以当石头用的馒头,几颗干瘪瘪发黑的素菜,和几条黑漆漆、不知道是虫子还是肉条的东西。不过他并不觉得肚子饿,也就没去理会。

  “如果我现在是在梦里,那要怎么才能醒来?”沈歌坐在床上,背靠着冰冷的墙壁,思考着眼下的情况。

  如果是梦,那这梦未免也太真实了一些。

  如果不是梦,那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

  首先可以肯定的是,这里的时间流逝和现实并不一样,沈歌自陷入梦中,通过幼年沈歌的“视角”,就看了几个月被白大褂“折磨”的画面,更别说他从早上醒来“清醒”之后,到现在也过去了大半天的时间。

  如果这里的时间流逝和现实一致,他出问题这么长的时间,无论是小七同学还是邓钰淇,应当都会想办法将他唤醒。

  其次不知什么原因,这个“梦境”无比真实,无论是触感还是痛觉,和现实几乎一模一样。

  沈歌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情况,也不敢轻易去尝试“死了”是不是就能从沉睡中清醒。

  万一死后是更深度的沉睡,又或是更复杂的情况,那该如何?

  而且现在身处精神病院中,让沈歌有机会去寻找“模糊”的记忆,他自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梦里的精神病院,感觉和记忆中有很大的差别,印象中精神病院里的研究虽然古怪,但似乎和怪人没什么关系。”

  “但昨天三仔带‘我’去楼上的手术室中看到的那个女人,身上的疤痕似乎和十二支的新型女怪人有些相似。”

  “如果精神病院早就在进行这方面的研究,那岂不是和十二支有某种关系?但为什么之前一直没有投入到战斗,反倒是几个月前才出现?”

  “还有‘院长’,她那‘橡胶人脖子’分明就是怪人的能力,如果当年真有这能力,如此恐怖的记忆不应该忘掉才对。”

  “厕所那三个隔间,塞满的‘三仔’……”

  “……”

  正当沈歌努力回忆昨晚“看到”的细节时,突然感到一阵冷风拂过,就好像一把冰冷的匕首抹过脖子。

  可房间里连个通风的窗户都没有,门上的观察窗和下面送饭的格洞也都关着,不可能有风吹进来才对。

  沈歌感觉床板轻轻晃动,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床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爬动,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狭窄的病房中,这些细微的声音像是被无限放大,通常正常人在这种情况下会感到不安和恐慌。

  若此时是幼年的沈歌,恐怕会吓得瑟瑟发抖,蜷缩在墙角。

首节 上一节 257/312下一节 尾节 目录txt下载

上一篇:直播:我,宠物猫,秀翻天

下一篇:好莱坞的香瓜人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