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发大西北从种子开始 第262节
挖机在开宽窄行的沟,滴灌浸湿土壤后,随后再进行挖坑栽苗。
而在相邻的另一块地界,却又是另一番景象。
矮小的沙棘林面对风沙,却拥有着所向披靡的生命力,浅埋的深黑色的滴灌带拉出一条条长龙。
郭阳来到了育苗的温室,又一批扦插的沙棘苗芽头已经发了出来。
而在温室外,停留着一辆大货车,戴着头巾的工人正忙着装苗木。
郭阳笑道:“要不给我私人飞机上也装点,我顺路就带到阿尔泰去了。”
谢时杰直愣愣的看着他,缓了一会儿才说道:“拉种子还可以,苗木还是算了,新买的飞机也可别弄坏了。”
郭阳也只是开个玩笑,他还得先去民勤呢。
“集团总部的位置选好了没,我觉得可以先审批申请用地了,周围的绿化环境也可以先搞起来。”
谢时杰想了想,开口道:“靠河边的戈壁滩怎么样?”
郭阳挑了挑眉,讨赖河河边是峡谷地形,多是一些悬崖峭壁。
“合适吗?”
“要不去看看?”
“走。”
没过多久,两人就拿到了讨赖河河边,实际上就是北大河,上游被称为讨赖河。
流经祁连县、嘉峪关、九泉肃州区,最后流入下游金塔鸳鸯池等水库。
讨赖河大峡谷是天然形成的,如同被刀劈斧砍过一样,峡谷两侧垂直陡峭,地势十分险要。
在峡谷内,常年流淌着祁连山的雪融水。
而在峡谷的两侧,则地势平坦、视野开阔、气势恢弘。
郭阳站在大峡谷边,大风吹得衣袖哗哗作响,“这根本就不具备建设总部的条件啊。”
谢时杰笑了笑,用手指着远处说道:“这里地势高,总部的选址还要在下游,靠肃州城区更近一点。”
“这里则可以建设生态公园,和嘉峪关两湖一河的生态工程相互映衬,两城市间的生态环境就会好起来。”
“同时报批报建也更省事。”
嘉峪关财大气粗,两岸新市区的规划也十分有前瞻性,在城建和生态方面,嘉峪关明显更优。
在谢时杰想来,嘉禾没必要再到嘉峪关进行重复建设。
谢时杰说:“离嘉峪关远点,中间建设绿化带,也可以减少酒钢废气排放带来的影响。”
郭阳想想也是,嘉峪关城市因酒钢而成立,不过酒钢只能生产较为低端的产品,废气排放的情况也很严重。
有时在肃州城区都能远远望到烟囱里排出来的浓烟。
郭阳说:“还是先栽树吧,流域的规划和治理要跟上。”
“已经在和市里对接了。”
郭阳点了点头,总部能不能成功建设,培育的沙棘和瀚海红麻才是至关重要的。
不然在孤零零的戈壁里修几栋房子,又有什么意义。
又和谢时杰沟通了会儿苜禾1号和牧草事宜,郭阳和罗修又紧跟着回城,休整一下,明天一早回民勤。
不过才到公司,宁小婧就小跑着凑了过来,开口道:“老板,刘翔新年第一跨夺冠了。”
闻言,郭阳松了口气,笑道:“媒介广告跟上了吗?”
宁小婧说:“第一篇新闻稿可能还要等会儿。”
郭阳皱了皱眉,刘翔之所以拖到5月份才参加比赛,是因为此前在一场训练中受了伤。
如果不是刘翔本人表示,祁连山有机奶很有用,受伤只是一场意外。
郭阳甚至怀疑是不是河西乳业的工作人员没有服务到位。
如今,2006年的第一跨就拿了冠军,证明刘翔的状态很不错,打破世界记录应该也很快了。
不过,河西乳业的品牌管理反应速度还是慢了点。
“这次的成绩是多少?”
“13秒22。”
郭阳习惯性的点了点头,“速度很快,但河西乳业的品牌宣传太慢了点。”
宁小婧下意识就说道:“比赛才结束不久。”
郭阳冷眼看着她,开口道:“比赛前就要有预案,刘翔很可能会打破世界记录,如果机会突然降临了呢?”
宁小婧包括一旁的罗修都感到十分诧异,他们对刘翔很有信心,但能否打破世界记录可能连刘翔本人也难以预料。
郭阳继续说道:“最好能提前成立专案小组,召集广告创意公司、公关公司以及公司内部的公关事务部和产品事业部,提前做好一些准备。”
“刘翔每次夺冠都是最好的宣传机会,从而将刘翔夺冠和河西乳业的品质联系在一起。”
宁小婧略微感到有点麻烦,“会不会太过于浪费资源?”
郭阳想了想,说:“河西乳业不能用现有的模式去判断、策划和决策。”
“必须站在更高的高度,敢于创新,敢于冒险,河西是快消品生产企业,要强调以快取胜。”
别人不确定,郭阳却很笃定刘翔今年就会破记录。
回办公室后,郭阳一边把玩着已有大半年时间的玉米棒子,一边给纪卓文去了电话。
同样的说词再次强调了一遍。
刘翔破纪录的比赛是哪一场他记不住,还有了祁连山有机奶这個变数,不然高低得去捧捧场。
不过现在出行更方便了,倒是可以提前去接机。
另一边,纪卓文对郭阳的指示也特别重视。
河西乳业现在遇到了第一个瓶颈,日销一直稳定在1500~2000万元的区间。
和第一梯队的伊利和蒙牛还有些差距。
要缩小差距,形象代言人刘翔如果能连续获得冠军,甚至打破世界记录,肯定能再次提升河西的美誉度,拉动产品销售。
纪卓文
同一时间,郭阳也踏上了回民勤的路途。
飞机飞越家乡,从舷窗看下去,一切都显得那样新奇和别有一番情趣。
而当他在浩瀚的沙漠里,看到新生的嫩芽时,又生出另一番感悟。
(本章完)
第242章 沙漠里的变化
“老虎口”,曾是民勤绿洲西线最大的风沙口。
起风时,风声怒吼,流沙肆虐,附近百姓如同在虎口求生,因此得名。
而如今,昔日不毛之地,如今已梭梭成林,绿染沙海,恰似一条“绿色长城”,顽强地阻挡着风沙侵蚀。
再往前走数十里,在一片荒芜的土地上,一棵称不上树的枯枝屹立着,在枯枝的一侧发出了新芽,仿佛最顽强的绿色精灵。
这里是沙海农牧治沙的最深处。
去年冬天,沙海农牧就完成了已承包的14余万亩沙漠的压沙工程。
从3月份开始,又启动了新一轮的栽树任务。
郭阳来的时候,现场依然在热火朝天的忙着。
只见工人两人一组,一人手持水枪在沙地上冲出种植微孔,另一人迅速跟上点插树苗,10秒就能种下一棵小树苗。
一道道沙障与一棵棵树苗携手锁住了这漫天黄沙,与腾格里沙漠边缘的锁边林带交相辉映。
陆汉斌的肤色仿佛又黑了一层,眼睛尖锐地明亮着,笑容可掬,“快了,快了,再有几天,任务就完成了。”
员工仿佛也在响应陆汉斌一般,栽树的动作越来越快。
郭阳拍了拍他的肩膀,开口道:“这里栽完了,可还要承包沙漠呢?”
“嘿…”
陆汉斌笑道:“那不一样,这十几万亩完了,也算是阶段性的交差了。”
两人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沙漠里,深入沙漠边缘,向远处沙漠腹地眺望而去,又是连绵起伏的沙丘。
郭阳问:“新的沙漠位置确定好了没?嘉禾和疆省那边也建立合作,一起研究沙改土的项目。”
陆汉斌疑惑的问道:“要去疆省吗?”
郭阳摇了摇头,说道:“还是留在民勤吧,战线拉太长了,并不利于沙海的管理。”
民勤境内超过95%的国土都是荒漠和沙化土地,巴丹吉林和腾格里两大沙漠在民勤境内的面积也超过了1200万亩。
因此沙海农牧想找块沙漠还是很容易的。
陆汉斌说:“那样最好,我已经留意好了一块沙漠,在老虎口沙区的西北缘。”
“政策也打听好了,十一五计划里,治沙的补贴资金还不错,灌木林有180元/亩。”
郭阳笑道:“位置和面积定好了报给我就行,争取夏天签下合同,秋天又可以开始新一轮的压沙。”
郭阳已经发现了,治理沙漠,一旦取得了成果,那自然能量积累点数上涨得飞快。
这一天,郭阳都基本呆在沙漠里,体验了次员工的工作日常。
同时也亲自上手栽了不少树,别说,还真挺累,尤其是需要不断的弯腰。
时不时就需要停下来歇会儿,引来戴着头巾的妇女一阵调侃。
“这还不算啥,以前压沙的时候才辛苦,脚蹬一天下来,全身都是疲乏的。”
“现在好多了,有沙障机,有水枪,除了插树栽子,基本上不怎么需要弯腰。”
等忙活了一天下来,郭阳对着陆汉斌皮卡车的后视镜看了一眼,吓了一大跳。
罗修连忙走过来,“怎么了,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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