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发大西北从种子开始 第382节
鱼已经渐渐没劲了,郭阳将哲罗鱼拉近,才能感受到其到达有多大。
体长至少超过了1米,重量在100斤以上。
因为要放生,郭阳也没把弄上船,这么大的哲罗鱼不知道要生长多少年,弄伤了就不美妙了。
就这么拍了照留作纪念,随后轻描淡写的将鱼放了。
“感觉还怪可惜的。”罗修说道。
“路亚本来就是一种环保的钓鱼方式,在野生环境的钓获后都应该尽快放流本土物种,维护水体生态环境。”郭阳不紧不慢的开始收竿。
今天算是过瘾了。
尤其是钓到了大型哲罗鱼,他还从未有过这种体验。
说起来能认识哲罗鱼,还要从2005年神秘的喀纳斯“湖怪”频频现身说起。
这两年的新闻报道并不少。
但郭阳知道后世不少国内外学者考察后,认为那就是已经灭绝了的巨型哲罗鱼,体长3~5米,甚至有教授声称最大的可能可以达到10米。
不过这会儿,专家教授们还没有搞清楚喀纳斯‘湖怪’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靠岸后,郭阳盘点了下鱼获,大大小小的加起来得有一百多斤。
主要是郭阳钓的。
其它人中,罗修钓技一般,偶尔钓一下,更多的时候是在看郭阳钓。
而陈超上午可以,下午则有些心不在焉了。
清点完鱼获,厨师拿去烹饪,思考了半下午的陈超才站出来说道:
“郭总,你说的那事潜龙干了。”
“不是潜龙。”郭阳伸出右手,笑道:“是嘉禾和潜龙一起合作。”
两人再次握手,陈超也明白嘉禾的意思,一只武装力量,不可能让潜龙单独掌握。
傍晚,额尔齐斯河的晚风吹来了阵阵清凉。
农庄里,处理好的狗鱼穿成串的放在了炭火边烤着。
厨师一边刷上秘制调料,一边给众人介绍道:“最好的狗鱼是烤出来的。”
等鱼烤好了,夜幕也降临了,农庄里灯火通亮,弥漫烤鱼的香气。
香煎五道黑和清蒸哲罗鱼也端到了一旁。
低头吹着热气,吃上几口刚烤好的狗鱼,喝几口乌苏,仰头看看阿勒泰的夜空,回忆一下这几年的过往。
人间烟火气不过如此。
——
一夜无话。
在向阳湖垂钓的这两天,可能是郭阳近一年来,最放松的时刻。
一边钓鱼,一边和陈超沟通了些海外安保的相关事宜。
安保的业务依然全权交给潜龙,但涉及雇佣兵的业务则以嘉禾主导,潜龙执行,但是是以秘密状态存在。
这也是陈超希望看到的。
两天后,才各自离去。
忙碌的日子再次到来。
5月4日,郭阳到了塔克拉玛干沙漠西北边缘的阿克苏,这里有嘉禾的‘海鲜’养殖基地。
天山雪水养育的鲟鱼、三文鱼、雪蟹等到秋风起时,就能进入寻常百姓的餐桌上。
同一日,又去了嘉禾生鲜在阿克苏的苹果生产基地,面积约3000亩,全部采用标准化的生产模式。
同样大小的苹果种植基地,在甘肃、陕西、山东还各有一座。
只是想要转化成有机果园,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5月6日,郭阳与宁小婧等人考察了文冠果树苗圃基地建设情况,文冠果播种后,需要在苗圃培养3~4年,再出圃定植。
同时也与林业总局的专家,地区相关部门人员进行座谈。
在未来5~10年,在甘肃、陕西、疆省及周边的平原、沟壑、丘陵、黄土地和岩石裸露等荒地上种植500万亩以上文冠果林,让荒漠变油田。
5月8日,郭阳带着团队奔赴海南调研麻风树基地选址。
海南麻风树生长期短,种下去后,10个月可采果,但中海油、中海新能源已经率先在海南选址几十万亩。
嘉禾选择转战广西、福建。
在两省各投资5亿元,利用干旱、贫瘠、退化的荒坡、荒地、荒山,各建设100万亩麻风树基地。
后续还将视情况在云南、四川南部地区等地扩大种植面积。
别看嘉禾动则就是几百万亩的签约,但实则只是众多押注生物柴油的项目之一。
有中科院专家测算,只要原油价格在50美元/桶以上,生物柴油就具有成本优势。
在原油价格一路高涨的情况下,生物柴油普遍被看好。
许多企业下场进行投资。
在海南,在鄂尔多斯,在赤峰,在贵州,在河南,在江浙,在阿克苏……各种项目一哄而上。
回收地沟油,种文冠果树,粮食加工生物柴油,种麻风树,种海滨锦葵等等。
只要能和生物柴油扯上关系,就有人去和政府签约。
但最后能有几个项目能落地,做成功,现在还不得而知。
郭阳在考察完嘉禾粮油的生物柴油加工厂后,才回到了西北。
戈壁滩上的总部基地有了雏形,瀚海红麻和沙棘的绿叶点缀在荒芜的戈壁上。
两座城市里的年轻市民时刻关注着这里的变化。
期待着一场戈壁奇迹。
但奇迹没等来,在年长的市民中,却流传着一个怪异的传闻。
“这都5月中旬了,今年的柳絮呢?”
“嘶,你不说我还没发现。”
“莫不是柳树成精了?”
(本章完)
第297章 杨柳飘絮;蜜源基地
玉门关的春风吹绿了一年又一年的柳树。
这一天傍晚,郭阳沿着泉水湖公园的驿道跑步,沿途的杨柳树下,坐着不少歇息的老头老太太。
“柳树还能成精?”
“但是奇了怪了,今年的柳絮真的好少。”
“会不会是输液打针的讲究?”
“管他那么多呢,总归是好事,这下可以回去给我闺女说说了,她这段时间都不敢出门。”
“柳絮过敏啊?”
“是啊,每年一到春天,就一个劲儿打喷嚏,脸上起疙瘩,眼睛又红又痒,嗓子难受,流鼻涕,整个人的状态就跟重感冒一样……”
郭阳一边慢跑,一边听着老头老太太们闲聊。
沿途都是一些七八十年代后种植的杨柳树,现在正值壮年期,如果不输液绝育,每年的飞絮期能从5月初持续到6月份。
确实有够烦人的。
公园里也有几棵有上百年历史的柳树,郭阳就停在一棵古柳树下歇息。
柳树的寿命一般在50年至100年,在适宜的环境下可以达数百年。
但西北地区干旱、少雨、风沙大,柳树在几十年内就会空心、腐朽。
眼前这棵古柳树树龄已近120年,接近西北地区柳树的生命极限,垂垂老矣,实属不易。
但其所承载的丰富精神内涵却代代繁衍。
左公柳啊!
要说到西北的行道树,左宗棠是永远也绕不过去的名字。
古人写西北的诗词中最常见的词句是“大漠孤烟”“平沙无垠”“白骨在野”“春风不度”等等。
纵观世界战争史,每一次残酷的战争也都是一次次的生态大破坏。
然而,左宗棠和他的湘军改写了西北风物志。
这位自号“湘上农人”的种树深度爱好者,一边打仗一边种树。
十余年间,植树量近两百万株,仅甘肃一省的就有约五六十万株。
榆树、柳树、杨树……
“上相筹边未肯还,湖湘弟子满天山。新栽杨柳三千里,引得春风度玉关。”
东起潼关,越河西走廊,直至哈密,再从哈密延至南北疆,全长4000多里。
几千里大道,百万棵左公柳及陌上桑、沙中湖、江南景的出现,为西北灰黄的天际抹上一笔重重的新绿。
左宗棠经略西北,给人一种把边疆当自己的家来建设的感觉。
1934年,是年正遇大旱,无奈之下百姓以柳树皮充饥,漫游西北的张恨水看到沿路左公柳被砍伐殆尽,树皮都被剥下来用于充饥,遂写下:
“大旱要谢左宗棠,种下垂柳绿两行。剥下树皮和草煮,又充饭菜又充汤。”
在《中国的西北角》中也有这样的记载:“庄浪河东西两岸的冲积平原上杨柳相望,水渠交通……道旁尚间有左宗棠征XJ时所植柳树,古老苍劲,令人对左氏之雄才大略不胜其企慕之思。”
如今,尚存于世的左公柳仅剩数百株,然西北“千里一碧”的景色更盛,引得春风常度玉门关。
只是每年春季树木进入繁殖成熟期后,杨树和柳树就会产生漫天飞舞的杨柳飞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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