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赶山开始建农场 第16节
名字叫大棕,长的跟狼差不多,今年四岁半,雄壮不如它俩,嗅觉很灵敏。
猎物留下气味跑出十里它都能跟上,警惕性非常高,嗅猎犬也就是头狗。
按理来说,狗能活十二年,狼能活十五年,经过十多年繁衍,他家应该有很多狗。
如今只剩下这点,这么好的狗难道送人了?
狼产一窝两个崽死了,老爷子用这两个崽和守山犬繁育好几年才有十几条适合打猎的狗。
除了上山死的,其他不好的送人了。
它们继承狼的狡猾和捕猎能力,同时也继承藏獒的领地意识,三年前猎物多。
秋季的一天凌晨四点多,两只大雄霸下山来到他家东边荒地里。
十一条狗听见熊叫声来到家门口这还了得,越出墙头冲进地里,狗叫声熊吼声响彻整个屯子。
人们出门来到荒地旁边毫无办法,天黑,半人高草地谁敢进去,只能冲天开枪。
老爷子颤颤巍巍从西院出来拿着枪非要进去,大伙好不容易拉住,狗叫声持续到天放亮才停止。
大伙进去找一圈老爷子那么要强的人都哭了。
九条老狗被开膛破肚已经死了,只剩下两岁多的大青狼和小青狼重伤躺在地上。
远处两条后腿重伤的母棕熊正在逃跑,被大伙开枪打死了,体重得有七百多斤。
逃没影的那只公熊有多重可想而知。
被入侵领地死战不退啊,当时人们又羡慕又惋惜,老爷子亲手把狗埋了,回家把剩下两条狗治好后哭了一天。
看着小狗一天天长大,经过他调教后这些狗能自己上山找吃食,平时给他带回来兔子野鸡,有时候甚至能拖回来一只鹿。
有多少猎狗知道心疼人?这一次死了九条,只留下两条受伤的和三条小狗。
老爷子想报仇确走不动了,心里憋着一股火,没到一年撒手人寰。
吴昊想起爷爷眼睛都红了,那只大公熊肯定还活着,如今他不上学得把这个仇报了。
伸手摸着两条小狗,它们同样不小,接近正常土狗大,有五十多斤。
小黑是白点和大青狼的后代,小棕是大棕和小青狼的后代,大黄没媳妇。
三条大狗以前捕捉过小猎物,去年秋天在庄稼地咬过野猪和熊瞎子。
今年猎物少秋天没几个野兽下山,它们好久没捕猎了,得拖一拖,如果直接找熊会很危险。
正好去找大毛二毛两只貂。
吴昊开门进屋系上绑腿将侵刀别在腰后,对老妈说道:“我去西边溜溜狗不走远。”
“嗯。”高丽娟板着脸做布鞋头也没抬,不拿枪找熊就行。
小豆包在炕上一蹦跶喊道:“大锅我也去。”
“等大哥回来给你带兔子吃。”
“那,好吧。”小豆包咬着手指有些不开心。
吴昊哪敢带她啊,转身出门打个口哨领着五条狗跳过院墙来到前院,发现门锁着。
这是他二爷爷家,跟大伯吴卫军住在一起,大伯有两个儿子,东边第二家是他大儿子吴刚家。
两条老狗养在吴刚家,有时候几条狗都会在那过夜,不缺狗窝。
中间院墙用大克gai子围的,也就是向日葵杆,围的太高也难怪他回家没看见狗在这里。
来到他家大门口解开板帐子上的绳子打开门,走进院子第一眼便看见两条浑身是伤冲他摇尾巴的大青狗,跟白点体格差不多。
急忙走过去解开绳子跟它们玩一会,两条狗经过三年前的事脾气暴躁容易咬人,撒开总想往山上跑去报仇。
吴刚喜欢狗,两条狗跟他挺亲,老爷子走后就让他养着了。
“哎呦,大学生来了!”
吴昊回头看见是吴刚媳妇周燕抱着孩子出来,屯子里人爱开玩笑遇到他都是这句话。
他也不在意笑问道:“嫂子,我大哥和老爷子他们呢?”
“老爷子他们出去溜达了,你大哥去干活了。”
吴刚是木匠,估计哪个屯子结婚找他打家具去了,吴昊冲侄子小土豆一笑才说道:“嫂子,我牵狗出去溜达一圈。”
“客气啥?狗本来就是你的。”周燕翻翻白眼。
吴昊笑笑没说话,他有时候不善言辞,分跟谁,和聊的来的在一起话很多。
后来闷骚只是在网上发泄,冲嫂子点点头回身领狗出门往屯子西边去。
第20章 草场 大鳇鱼
他的狗不用拴,上山都不用牵绳子非常听话,今天能出来把它们高兴坏了,在前面撒欢跑。
吴昊望着两条疯跑的青狗,有些伤感,经常上山玩命的猎狗很难活过七八年。
它俩有狼的基因本来能活久一点,可上次伤的太重,又七岁多了,还能跑动,秋天同样可以看庄家咬野猪。
长途奔袭拼命已经不行了,估计还能活一年多,如果不是它们总冲着北面山里哀嚎,真想让它俩养老。
将军马革裹尸是荣耀,好狗同样要强,死也得死在山上。
越往西雪越厚,快有狗子小腿厚了,这帮家伙跳着跑,两条青狗一直往北面林子看。
吴昊知道它们要去找熊霸,跟狼一样记仇,他也记仇啊,上前安抚一番,领它们找雪少的地方走。
离开屯子走出千米,望向西方高低不平的雪原。
三万多亩椭圆形草场中间没有多少树,积雪被风吹的高低不平,犹如沙丘一般。
最厚处齐腰,薄的地方才没脚脖。
夏天时草木茂盛犹如绿油油海洋,秋季草场深处,特别是靠近水源的地方。
有些杂草比苞米杆都高,里面野兽众多没人敢进去,民兵要经常巡逻,小孩不敢来这边。
今年冬天风大,没有林子遮挡杂草吹倒被大雪覆盖后白茫茫一片。
吴昊领狗挑雪少地方往西南溜达,小时候跟爷爷来过很多次,草场最西边有处小山。
山南北都有几亩地宽的林子,穿过去还是草场,面积比这边大。
草场西南三四百里外有一座七八百米高山峰,从上流淌下来的小溪汇聚成河流。
其中有两条流过草场往北注入h龙江。
草场西南角还有湿地,夏天很多飞禽聚集。
一般提起草原会想到蛇虫鼠蚁或者成群的蚊子,但外兴安岭南面除了老鼠和蚊子其他的很少。
狼和鸟特别多。
他们屯在几十年以后仍然可以打猎,后来颁发持枪证猎人证,保护湿地预防偷猎者。
顺带帮助承包这片草原的公司。
主要猎杀狼,一只狼,平均每天要吃掉三公斤鲜肉,一年就是1000多公斤,平均寿命15年。
一只狼一生吃掉各类野生动物15000多斤,十只狼得吃多少?它们会捕捉马鹿、驼鹿、驯鹿这种大型动物。
而大型动物繁殖慢,狼群一旦泛滥,不止对森林里的动物是毁灭性的灾难,对人类家畜和小孩威胁更大。
每到繁衍季节狐狸、猞猁、狼、豹子、狗獾、黄喉貂、包括东北虎都会偷袭对方幼崽,减少对方的种群数量。
草场兔子很多,但吴昊走出二十多里连个脚印都没看见,连续两年疯了一般打猎,草场外围套子比兔子都多。
想找猎物得往五十里以外去,现在动物往出来也得走三十多里路才能遇到。
想找大毛二毛也得走这么远,它俩在草场的几率高,两个小时后吴昊停下脚步蹲下观察眼前的小河。
有六七米宽,冬天水深不足一米五,他在这里洗过澡,里面有鱼,草场中间小湖面积五百亩,同样有鱼而且还不少。
但普通鱼不值钱,起码现在不值钱,人吃啥抗饿?吃油。
如今的人缺油水,做鱼舍不得放油,它不能当主食吃,最值钱的就是粮食,油和布料。
他家这里河流众多北面不足百里就是h龙江,除非去那捕捉大鳇鱼。
最大的有一千多斤,北面界河,老毛子不让。
野冷鱼,格外香,吃鱼就去h龙江。三花五罗十八子,白鱼马哈加鲟鳇。
目前最值钱的就是大鳇鱼,越大越贵,最多能卖两块钱一斤,一条千斤大鱼至少两千块,大米才一毛七一斤。
它凭啥这么贵?
康熙曾亲笔书《御制鳇诗》夸赞鳇鱼:“更有巨尾压船头,载以牛车轮欲折。水寒冰结味益佳,远笑江南夸鲂鲫。”
清朝廷不仅有专门的“鳇鱼贡”制度,而且还有专门的衙门和官员负责此事。
民间不得私捕,更不许擅自食用,违者是要砍头的。
浑身都是宝,皮可熬成结实的鱼胶,鱼肉肥美,鱼骨嫩脆,差不多全身皆可食用。
鱼腹中那墨绿色宛如米粒一般大小的鱼籽,可制成鱼子酱,以后被国际美食家视为世界上最昂贵的珍馐之一。
在过二十年h龙江中的大鳇鱼,已经难得一见了。一条上千斤的鳇鱼至少卖几十万。
鲟鳇排第二名,两种很像只是个头小,第三大马哈鱼,第四细鳞鱼。
吴昊家离HLJ上游近,四种鱼都需要去那里捕捉,大城市有钱人家才吃得起。
能抓到这四种鱼不比打猎赚钱少。
还是那句话,老毛子不让。
不过,他可以去试试,人家赶海他赶江。
最想吃王八,可惜北大荒没有,吃啥补啥,抓鱼时顺便找找泥鳅。
吴昊不是观察鱼,而是观察冰面,如今还不能上人,但能看见冰层下方的水。
二者之间有十几公分距离,这就不对了,今年不干旱为啥水位下降这么多?
小河是从南边林子里流淌过来,拐个弯往北去,他离林子还有六七里路,领着狗往前快接近林子时大棕和大青狼同时抬头嗅着空气。
它俩都是头狗,大棕比大青狼厉害,吴昊没让它们寻着气味找,他已经看见前方林子边河里有树枝搭建的堤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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