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赶山开始建农场 第85节
换谁不气?
伸手一指:“上!咬它!”
六条狗看它装逼早就不爽了,踉跄跑向对面。
狼獾没跑!
像它远亲“平头哥”那样,张开大嘴转圈,谁敢上它就咬谁。
它四条腿短,转圈很快,往前冲一下往后退一步,别看它五十斤狗一百斤。
还真拿它没招!
没等狗咬到它屁股呢,这货已经掉头把大嘴伸过来了。
而且它的嘴一点不比狗嘴小,牙齿比狗的牙齿锋利多了,狗本能的不想让它咬到。
狼獾皮糙肉厚,白点咬熊瞎子都能咬透皮肤,抓准机会咬狼獾一口居然没咬透。
肉皮不止厚还滑溜根本咬不住,就算咬到也必须马上松口逃跑,狼獾反应太快,退晚了肯定挨咬。
“汪汪汪~”
“儿啊~”
对面打的有来有往,吴昊看的牙疼,狼獾不止抗揍,打架的时候比奔跑时的体力还好呢!
它如果不想跑能和六条狗玩半天,狗累了它都不带累的。
而且听声音就能听出来,獾子着急的时候“哺哺”叫,这货一直:“儿啊~”
六条狗打不过它?肯定能啊!
但是必然有两条受伤,被它咬一口就是瘸腿。
猞猁那么灵活的大猫跟它打架都吃亏,更别说狗了。
狼獾属小人的,谁咬它,肯定会还一口,它宁愿挨咬也得咬回去。
猞猁把它摁倒刚咬上去,自己腿马上疼了。
狼獾就这么犟!
你咬我屁股我就掏你大腿,皮糙肉厚,如果是单挑,它都不带防守滴!
吴昊不怕狗被咬,就是训练狗,腿瘸了不代表折了,只是受伤放血而已。
以后会经常抓狼獾,狗必须能跟它缠斗,一百多斤的狗单挑还打不过人家!
两条才能五五开。
别人家的狗更白扯,比特犬和纯血藏獒只是咬死口,但是咬合力不够。
狼獾皮糙肉厚它们都咬不动,狼獾急眼了能咬断它们的腿。
当然了,老虎拿它就是孙子,它都不敢装逼!听见虎啸马上逃跑,一回合它都坚持不住。
五十斤的小玩应遇到五百斤的东北虎,它就是泰迪,敢站山坡上“儿啊~”
老虎扑过去一爪子摁倒,小样,跟谁俩的尼?
狼獾都站不起来。
第111章 猪大王纵横东西南北
吴昊进河面把母狍子拖上岸,摸摸脖子已经没有呼吸了,他不打狍子但是不耽误吃或者卖。
小狍子还活着,只是吓的僵直,缓一会就好了,把它四条腿绑住和大狍子一起装上车。
牵着黑风挑积雪多冰面狭窄的地方来到对岸,拿出枪走过去,将狗叫回来,然后瞄准狼獾。
也许是出于动物本能,狼獾感觉到危险,侧身跑两步,脑袋一直往后看,它不服啊,张嘴“儿啊~”
“砰~”
外甥打灯笼照旧,子弹还是从嘴进去从后脑勺出。
吴昊本想用它抓狗獾呢,想法挺好,可惜这家伙不带听话滴,也不好抓。
暴脾气还记仇,抓到以后放开了肯定咬人。
血脉问题,从小养大的都不行。
也养不大,顿顿吃肉,从小就咬人,大点就跑没影,纯白眼狼。
给狼獾开膛将狗喂饱,不去獾子岭了,冬天狗獾也不好抓,今天来就是来抓熊罢的。
遇到两只狼獾和狍子是意外之喜。
往东北走到天黑然后安营扎寨。
小狍子僵直不动,可它心挺大,躺在马车上居然睡着了,被窝里暖和啊,马车上一直有吴昊第一次拿的小破被。
狼獾和母狍子在马车最后面用褥子盖上,免得被小狍子看见,车前方是棕熊肉,小狍子上车时还有点怕,哪怕人家只剩下肉了。
习惯了以后,闻着血腥味也能睡着。
这会儿它醒了抬头好奇的打量帐篷,看见黑风的大个头一愣,看见一旁的狗吓一哆嗦:“汪~”
“汪汪汪~”
六条狗趴着没动,但是嘴没闲着,对着它叫,声音并不大。
小狍子腿被绑着动不了,渐渐的也不怕了,偶尔还能和狗叫两声,等看见吴昊进来,它好奇的眼里带有怒意。
大个子不讲究!
狍子这玩意记仇!
吴昊没给它松绑,拿过喂黑风的喂得罗给它拌草料,黑风吃啥它吃啥。
野生狍子主食灌木的嫩枝、芽、树叶、树皮和牧草苔藓,经常在春季食用盐碱水或盐碱土。
养殖的狍子可以喂羊的牧草、玉米秸秆、谷草,甚至连浆果和蔬菜它都吃。
袍子适应能力强,比羊还耐粗饲养,抗病能力同样不弱,属于非常好养的野生动物。
小狍子见他靠近还探头要顶,吴昊摸它头,这家伙不躲就是用头顶。
累了就趴下不动,现在它谁也不怕了。
遇到狼獾差点吓尿了,狗不咬它,它还敢叫了。
其实傻狍子欺负老实人!
它跟妈妈溜达一天早饿了,地上有苞米杆拌苞米面,它探过头就吃,光苞米杆肯定不好吃。
对于食草动物来说,吃苞米面和人吃肉差不多,小狍子第一次吃到苞米面。
把地上草料全吃了,帐篷里有炉子非常暖和,它拉泼屎然后躺下四处打量,吃饱喝足把妈妈都忘了,不大一会又睡着了。
半夜西北风呼啸,刮的帐篷哗啦响,小狍子醒了两次,它一叫唤狗就醒了。
六条狗不搭理它,小狍子只能躺那发呆,有可能是想妈妈了,早上被人抱起来它都没动。
吴昊不缺爹,不圣母,更不会啥都舔,把小狍子扔进被子里拍拍它脑瓜。
小东西心情不好,等回到家,让它吃饱喝足跟小羊玩起来就好了。
傻狍子好处明显,傻的也明显,老虎只要不吃它。
它能陪老虎玩!
昨夜的风并没有停,清晨风小了,吴昊在离家还有不足十里地的时候风又大了。
树木被吹的哗啦啦响,偶尔还有树枝被风抽下来,掉在地上摔成好几节。
风吃起来的雪沫子让人睁不开眼睛,黑风同样看不清路,山路前方左侧是一处小孤山。
山体不大,高十多米,东西长二百多米,南北只有三十米左右,山南面是林子。
西北风越山而过,山与林子中间的山路上刮起旋风,黑风停下不走了。
吴昊伸手挡着脸下车,牵着黑风靠近林子,然后把马车支上,给黑风卸套牵出来栓一边。
它拉一千斤走出这么远也累,让它在山路边放松放松。
小狍子在被子里不用管,他领狗靠近山体躲风,六条狗都趴在地上。
有的用爪子蒙着脑袋,有的把头藏进怀里,大黄在最东边,它嫌姿势不舒服,起来蹲坐直接把脸贴在山上。
白点见它这幅模样,紧挨着它学的有模有样。
风太大,雪沫子满天飞舞,能见度只有两三米,山体东北角一棵二十多米高的大杨树发出“吱嘎”声响。
声音越来越急促,一阵大风刮过,树干摇晃两下从树根上方六七米处折断。
树干正砸在山体东面尽头,“轰隆”声响比风声大,树冠断了落在地上。
山上掉下来的碎石和树枝散落一地,在那树干断裂的西边山洞里,一个动物被惊醒。
“蹭”一下站起来钻出山洞撒腿就往西跑。
这么大声音,吴昊猜测有可能是树断了砸中山体了,他站起身往南走两步可惜东方三米外什么都看不见。
六条狗吓的蹦起来,大黄屁颠屁颠走到路中间,白点紧跟着来到它侧面。
大黄探头往东看,歪头支着耳朵听,它感觉不对,东方隐约传来轰隆声。
往西掉头想跑却被白点挡住,一个将近一米高的黑影冲过来,它俩连反应都做不到,直接被顶飞了。
吴昊离它俩只有不足五米啊,听见狗惨叫他就知道遭了,还没来得及摘下后背的枪。
前方炮卵子已经到眼前了,野猪正面冲锋越近越吓人,吴昊伶仃看见它也是腿肚子一颤。
如今啥反应都来不及了,五米一秒就到,往左右跑肯定撞腿,半蹲都来不及。
他腿稍稍回弯用力往前一扑,身体只跳起来一米多点,他是往前趴着扑的。
双腿高度不够,正好搭在炮卵子肩膀上,野猪不知道前方有狗有人。
它如今有点响动就跑,前方看不见东西,但它在这里转悠好久了,熟悉附近山路,绝对不进林子撞树。
山路上有东西直接就顶,长这么大还没有遇到过它顶不动的生物。
顶飞狗把它也吓一跳,骤然加速,它都没看清人,前方隐约有个影子它想都没想直接就拱,下意识仰脖往上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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