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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滚:光辉岁月 第114节

  现在在古城修仙呢,今天听见是你在这,专门出关过来看看。你要是能说动他,再把丁彤叫上,那至少能把最老那一波摇滚迷给从棺材里给撬出来一半。”

  听到这,边浪好奇的问道:“他们乐队以前怎么解散的?”毕竟键盘主唱的乐队还是少见的,上辈子他印象里华夏好像就一个ZTS。

  老孟摇摇头:“另外一个吉他手意外去了,然后哥几个就散了。”

  既然是这个原因,边浪觉得这事也不是不可能,不过也没抱太大希望。毕竟原主记忆中丁彤他们乐队解散已经是上个世纪末的事情了,那么多年都没想着重组,也不是他三言两语能说动的。

  演出差不多开始的时候,老谭也摸回来了,见他还是张霆在吧台聊了两句,边浪就问:“请他和丁彤重新组回去有没有戏?”

  老谭只说了一个字:“难!”

  等到演出开始,边浪发觉这上台的第一队就比昨天的要好太多,曲子和歌词都不是昨天那几队雷鬼能比的,但是和他心目中想找的还是有些差距。

  要是在之前名额还充裕的时候,他或许会直接拍板,但是现在就要好好想一想了。

  一连一个多小时,一共三支乐队演完,边浪都是这样的感受,技术这些没问题,就是歌上差那么点意思。

  就像是一张专辑里面全是自我表达的歌,但是没有能让人一耳朵就听进去,能让听众有共鸣的主打歌。

  现在中场正休息,边浪也下了小阁楼,和三支乐队的人喝酒认识了一下。

  聊着聊着,就见小炜和摊主进来了。

  现在已经没座了,摊主就要了瓶啤酒,站在张霆旁边和他聊了起来。

  这时候,突然墙角那边那桌传来一个姑娘的惊叫声,把整个酒吧所有人的目光都给吸引了过去,然后就见隔壁桌下面的一条圣伯纳追着一只老鼠就往门外跑。

  路过摊主身边时,摊主直接把酒瓶一扔,一双手死死拽住圣伯纳的脖圈喊着:“不能去啊!你别去……”

  这时候,狗主人也跑了过来,谢过摊主后,狗主人拍了一下圣伯纳的脑袋道:“杰克……”

  这话一出,摊主直接一头“砸”在墙上,眼泪和鼻涕一起,让他这个看起来已经年过半百的男人,秒变失去了心爱玩具的小孩。

  张霆一下子如触电一般,手中拎着的酒瓶就掉落在地上摔了个稀碎。

  边浪看得揪心,就听正和他喝酒的乐手说道:“摊主来这四五年了,杰克是他从宠物医院领来的,那时候杰克还小,说是得了狗瘟原主人觉得就不活了就不要了。后来愣是让摊主给救回来了,就一直养到了现在,摊主也没听他说过家人,就一直……”

  听到这边浪干掉手中的啤酒,冲乐手抬了下巴:“一会聊。”然后走到吧台冲老孟招呼了一声:“老孟,我上去玩一首?”

  老孟觉得有点突然,但边浪他想去玩,现在国内任何一个酒吧老板都断然是找不到拒绝的道理:“去吧!我给你拿琴……”

  边浪正要动,却听张霆说道:“用我的吧。”说完就让老孟把他寄放在吧台的琴盒给递了出来。

  “谢了,霆哥。”虽然边浪有点奇怪一个键盘手背着吉他到处跑是几个意思,但想了想原地球的张玮玮也就释然了。

  “没事,今天来就指望你能演一段呢。见你和彤子玩过,我也挺期待的……”这话虽然平淡,但是从这位大佬嘴里说出来,边浪听着份量却有点重。

  “恩。”了一声之后,边浪就提着和他想象中重量并不相符的琴盒向舞台走去。

  见边浪要上台,一众圈里的都开始鼓掌叫好,来喝酒的酒客和游客都纷纷诧异起来,到底是谁引出那么大的动静。

  昏暗的灯光和墨镜、皮衣、丸子头的装扮,让他们都没一下子认出要上台的这位是哪个大咖。

  但当听到说是边浪的时候,认识的除了激动之外就是赶紧掏出手机开始拍摄了。

  边浪上台之后打开琴盒,看见那把被琴盒内部蓝色丝绒布包裹着的MartinD45,差点没惊呼出来!

  和原主差不多大的年纪还是其次,主要是这琴保养得就和新琴差不多。

  乌木和鲍鱼贝制作的指板,配上云杉单板制作的面板以及镶嵌彩贝的音孔,给人感觉这就是一件艺术品,不忍弹奏。

  但是台下的掌声和欢呼声,让边浪没有时间停下来再细细查看这把琴。

  他上手调了下音,把变调夹夹在5品上,然后对着话筒说道:“一首新歌,《再见杰克》送给大家!”

  (本章完)

180.第179章 永远年轻,永远热泪盈眶 (求订阅,求月票)

  180.

  听到这个歌名,摊主把抵在墙上的脑袋稍微偏转了一下,用余光瞟了一眼舞台,当看清是昨晚用99块钱买他诗集,劝他去看病的那个人之后,惊讶之余心中的悲痛也稍稍减退。

  昨晚他就很惊讶,边浪那指头的动作分明是在说他脑子有病。他之所以没有怒起反驳,那是他知道自己真有病,他有躁郁症……

  张霆脸上也是一副见了鬼的表情,他之前听到杰克这个名字的时候之所以会如此失态,那是因为他那位去了前队友名叫修杰柯,那时候这种读音和外国名字很像的名字还很时髦,大家都就都叫他杰克。

  古城的人名路就是天生天养的小圈子,里面的人基本都很熟络,所以今天听了狗子杰克的事情,他难免又想起来过去,但是现在边浪弹唱一首新歌居然叫《再见杰克》,他除了觉得自己是见鬼了,实在想不出别的什么形容词。

  用MartinD45这种木吉他弹奏,虽然没有原曲那种标志性的电吉他干音那么让人听见就上头,但是在这镀银琴弦用变调夹夹5品后C调的音色,也完全不输电吉他的效果。

  在歌迷听来可能差不多,但是在场业内就清楚了,用了变调夹之后,指法这些就全变了。

  当边浪弹出那段在原地球一旦响起,无数乐迷就会跟着HI,有些甚至会跟着弹舌的:“噔噔噔,噔噔噔噔……”前奏之后,那些见缝插针的在讨论边浪的人,一下子就被带飞了起来。

  忍不住就想站起来跟着蹦两下,但是九月这场子本来就小,今天人也巨多,所以大部分人都忍着想释放的冲动等着边浪用歌声带他们在精神世界里面自嗨。

  “雨绵绵的下过古城,人民路有我的好心情……”

  开头两句一出,全场各种惊呼在所有的口中和心底响起!

  老孟:“这是即兴?但是这吉他的RIff听着就不像是即兴……”

  张霆:“豁,有点意思!”

  摊主:“好心情?”

  酒客:“没毛病!”

  “今天就像一封写好的游戏,等着贴上一枚新邮票……”

  第二句一出,别人听来可能没什么感觉,但在董佑边这就完全不一样了,今天两人刚刚把那恋爱中充满仪式感的小“游戏”贴上邮票寄出,晚上边浪就给这写成歌了。

  要是她知道边浪白天在心里对她个人才气的那一番评价,估计这回脚趾已经把阁楼的楼板给扣通了吧。

  边浪嘴角带笑的唱着:“宁愿我的心里没有平静,遗忘的只能剩下美好,过去就像脑海里翻腾的喧嚣,繁星在梦里闪耀……”

  摊主此时已经从小孩又变回了大人,呆呆看着台上的边浪,感受着脑海里的翻腾和喧嚣。

  张霆被这两句歌词一下子给点得有点不知所措,他以为自己心里早就平静了,以为真的记忆中就只剩美好了,可偶尔也会在梦中惊醒……

  “让我欢乐一点,让我欢乐一点,不要让疑问留停在心间……让我欢乐一点,让我欢乐一点,不要让疑问留停在心间……”

  当“噔噔噔,噔噔噔噔……”间奏再次响起,弹琴的边浪摇摆着身体,沉浸式欣赏的现场一下子就变成了欢乐的海洋。

  口哨声,叫好声开始充斥在这烟酒混杂的糜暗氛围中。

  董佑边浅琢了一口马天尼杯中的Cosmopolitan,感受果味浓郁的芬芳之时,感受着节奏带动心跳的欢愉,这感觉她很喜欢,她很喜欢边浪在这歌里面藏着的,只有他们两人能读懂的小浪漫。

  现场也不知道是哪个乐队的鼓手手痒,准备用手鼓跟着走一个。

  可被同伴看见后就立马将其拽住:“大哥,你别看人边浪玩得随意,但这真不是即兴,你别添乱了。手鼓加花打反拍,还要是32分音……”

  张霆是所有人里面在技术上最有话语权的,他和大部分乐手的看法一样,这曲子的RIff绝不是玩即兴的感觉,就算从动机上来说,也不是那种随便上手就弹出来的动机。

  但是这词他就真吃不准边浪是不是今天现写的了……

  间奏结束后,边浪又唱了一遍主歌,然后继续开始带着全场欢乐:“让我欢乐一点,让我欢乐一点,不要让疑问留停在心间……让我欢乐一点,让我欢乐一点,不要让疑问留停在心间……”

  “再见杰克,再见我的凯鲁亚克……”

  唱到这时,摊主那一直呆呆的眼神中终于有了点神采,眼波流转间有不舍、有怀念、还有对边浪的感谢。

  而张霆整个人顿时浑身战栗,在华夏大概没有哪一个群体能比摇滚人更能理解“再见我的凯鲁亚克!”这句话的含义了。

  杰克·凯鲁亚克作为“垮掉的一代”的代表作家,在原地球被虫团奉为偶像。同样的作品,虽然是在不同的时空,但影响最深的终究还是同样的一群人。

  在某些人的眼中“垮掉的一代”的凯鲁亚克们是颓废糜烂的,他们酗酒、纵欲,离经叛道,挑战传统价值观。

  而在年轻人眼里,凯鲁亚克成了精神领袖一般的存在,《在路上》被奉为《圣经》,让无数颗年轻、迷茫的心找到了指引。只有年轻人,能懂得彼此。

  他们真是“垮掉的”吗?他们只是不想接受现实强塞给自己的价值观,他们只是要走出门去、走到世界上去,找寻能够支撑自己的信仰。但是“大人们”听不进去这些,他们只看的到年轻人“不务正业”的样子。

  这些“不务正业”的凯鲁亚克,不正是传统价值观下的“大人们”对摇滚人的固有印象么?

  与其说是固有印象,不如说摇滚人身上一直都有凯鲁亚克的影子。

  他们反叛平庸,他们对抗孤寂,他们躁动不安,他们内心滚烫。他们与圆融的世界格格不入,他们执拗地与生活死磕,试图杀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路。

  而这一句“再见克鲁亚克!”是挥别么?

  张霆认为不是的,他觉得边浪这就是一句反讽,如果真的是彻底挥别,那就不会有今天这首歌了。

  边浪复读机一般的唱着:“再见杰克,再见我的凯鲁亚克……”

  酒吧里那些听懂的乐手们,一个个都跟着在怒吼!

  对,是在怒吼!

  因为他们觉得只有怒吼才能表达此时他们心中那强烈的共鸣。

  他们有人想起的或许是杰克·凯鲁亚克说的那句:“我要再和生活死磕几年。要么我就毁灭,要么我就注定铸就辉煌。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在平庸面前低了头,请向我开炮。”

  或是忆起书中那句:“我们非去不可,在到达之前,永不停止。”

  老谭手中的酒杯倾斜向下的,任由酒液滴落在阁楼的木地板上。《在路上》这本书他很清楚的记得是自己在麦田买的,后来又买了一本新的送给边浪。

  两人大概从那以后就再没就这个问题有过任何一丁点的交流,但是他现在好像明白了点边浪那前几年的孤傲究竟为何。

  为的大概就是从此以后的美丽绽放吧!

  否则以他老谭这样整天的醉生梦死,迎来送往,就算在生命之水的坛子里泡一辈子,他觉得他也写不出这首《再见杰克》!

  董佑边没看过这书,也不知道凯鲁亚克是何许人也,但是从现场这些乐手的状态来判断,一定是摇滚人们的一个集体记忆,而且看样子还是很了不得的那种。

  看着老谭撒了一地的酒,董佑边好心提醒了一句,然后好奇的问了一句:“老谭,这杰克凯鲁亚克是什么人?”

  老谭没有直接给她回答,而是在边浪那复读机式的演唱下,指了指舞台上挂着的那块条幅道:“就是写出那句话的人!”

  董佑边跟着看过去然后跟着念了出来:“O ever youthful,O ever weeping……永远年轻,永远热泪盈眶……”

  而陷入复读机模式的边浪,一边唱着,思绪又回到了原地球的记忆中。

  他记得新裤子某一年,乐队状态不佳,中年危机袭来,家庭琐事让音乐灵感飘忽难寻。

  彭磊有一次刚有灵感,开始弹奏的时候,女儿把效果器拔下来,脑袋砸了一大口子,他慌忙赶着把女儿送去医院,那稍纵即逝的灵感就消失在了去医院路上的焦躁中。

  庞宽的老婆把他收集的几百盘音乐磁带全都给扔了,只为了给孩子的婴儿床腾地。用他们的话说就是,当时的情况特别糟糕。

  可最后的结果他们忘记摇滚乐吗?倒下了吗?堕落吗?随风而去吗?

  不!他们都没有倒下,也没有离开,《生活因伱而火热》这首歌就是在那个状态下写出来的。

  当唱完最后一句:“再见杰克,再见我的凯鲁亚克……”之后,边浪直接用手掌按住琴弦,不再让其振动发声。

  在所有人短暂的沉默和等待中,边浪对着话筒说道:“忘了杰克吧,不管是我们摇滚人,还是我们普通的80、90、00后,都曾被看作是垮掉的一代。但是当我们长大,成为了今天社会的中坚力量,就没人再这么给我们头上扣帽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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