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线提拔 第257节

　　乔岩挣扎了许久，决定冒一次险，道：“行，没问题，什么时候要，我打过去。”

　　见乔岩如此大方，姜甜开心地笑了，坐在腿上搂着脖子撒娇道：“就知道你最疼我，这样吧，车子我不要了，反正刚学会，也不敢开，省着点花。”

　　乔岩心里别扭，但不能说出来，道：“一码归一码，车子该买买，是给你的，为了以后方便上班。你哥买房子，我理所应当支持，不要还，我出了。”

　　“谢谢你，我净给你添麻烦，不会生气吧？”

　　乔岩淡然一笑道：“只要你开心，我做什么都愿意。以后可不准再这样了，给我解释的时间，可以吗？”

　　姜甜重重地点点头，道：“对不起，我不该那样冲动的，让你很没面子，以后不会这样了。不过，晚上吃饭我真不过去了，省得到时候又添乱。”

　　“行，你赶紧洗漱穿衣服，咱们去市里。”

　　姜甜在脸颊上亲吻一下，欢天喜地去卫生间了。

第694章 兑现承诺

　　去景阳市的路上，姜甜心情很愉悦，脸上时不时洋溢着笑容，还跟着音响里的音乐附和哼唱。乔岩用余光看着她，无法猜透她的心思。

　　“对了，我们下个月初正式上班，我还不知道市文旅局在什么地方了。”

　　乔岩盘算了下时间，道：“那快了，不到半个月。我也没去过，一会儿咱们过去看看，提前熟悉一下。单位有宿舍吗，是不是还得租房子？”

　　这是个很现实的问题。姜甜坐起来道：“对哦，我没考虑这些，应该有吧，到时候再说吧。”

　　乔岩道：“不打无准备的仗，到时候考虑就晚了。即便有宿舍，也不可能是单间，和别人混住。考虑到生活方便，直接租房子吧，今天下午就把这事也落实了。等过阵子，我们买套房。”

　　姜甜紧紧地握住乔岩的手，十指紧扣，幸福地道：“乔岩，你对我真好，能遇到你，是我这辈子最正确的选择。”

　　乔岩回头一笑道：“那你还吃醋吗？”

　　“哼！”

　　姜甜高傲地一扬脸，喃喃地道：“我才不吃醋呢。她艾琳长得再漂亮，那也是想想罢了。我把你牢牢地拴在身边，让她吃醋去吧。”

　　正说着，乔岩手机滴滴响了。姜甜眼疾手快，立马拿起来，熟练地解开密码，翻看着他的微信惊呼道：“啊？你们昨晚还放烟花了，真是的，这么美好的瞬间错过了，都怪你。”

　　乔岩瞟了一眼，只见有人在他们建的小群里发图片。不一会儿，姜甜笑容凝固在脸上，一言不发生气地把手机伸到脸前，看到他和艾琳喝交杯酒的照片，旁边还有人鼓掌起哄，顿时心里一紧，连忙道：“别当真，开玩笑了。”

　　姜甜气鼓鼓地道：“有这么开玩笑的吗，交杯酒和谁都能喝吗，你那些同学真的太过分了，思想素质堪忧，你以后少和他们来往，尤其是那个高世鹏，再也不想见到他。”

　　说着，姜甜又找到艾琳的微信头像点进去，看了那段文字气得身子都在颤抖，阴阳怪气地道：“酸不溜秋的，还我永远忘不了这次浪漫，太恶心了。半夜三点多发微信，你说，你俩昨晚是不是在一起了？”

　　姜甜翻看他的手机，乔岩并不在乎，反正也没什么秘密，可又来这股劲，有些接受不了。耐着性子道：“姜甜，我已经和你解释得很清楚了，能不能别闹了？”

　　“好，我姑且相信你一回。”说着，直接把艾琳的微信给删了，将手机放回原处。

　　姜甜的举动，不停地在挑战乔岩的底线。他不想把事情搞复杂化，没时间也没精力因为这些问题纠缠。谁知，姜甜又问道：“我问你，你和白雪谈恋爱的时候，有没有上过床？”

　　乔岩一脚踩住刹车，俩人随着惯性前倾，姜甜毫无防备，惊慌失措地道：“你疯了吗？”

　　乔岩靠边停车，郑重其事地道：“姜甜，谁都有过去，没必要纠缠着不放，这么长时间来，我问过你的过去吗，一次都没有。另外，我和白雪没谈过恋爱，更没你说得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就算有要怎么样，我得跪下和你磕头认错吗？”

　　见乔岩凶巴巴的表情，姜甜吓呆了。良久道：“我就是随口一问，有必要凶我吗？我在乎你才这么问的。”

　　乔岩歪着头点燃烟，重重吸了一口，望着前方道：“今天你妈说的话，你应该听到了。对我的态度和之前判若两人，截然相反。言语里的嘲讽，表情传递出来的瞧不起，让人很不舒服。我不想和你争吵，如果觉得我没本事，或者说配不上你的话，你做选择吧。”

　　姜甜愣怔在那里半天没回过神，过了许久道：“乔岩，你怎么能这样呢，我妈那是关心你，希望你能早点离开村里，有错吗？还有，你早就答应过说往市里调，为何迟迟没有动静，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乔岩轻轻哼笑，没做任何辩解，发动了车继续行驶。这是个无休止的话题，争论下去只会再次激化矛盾，他不想针对这些毫无意义的话题去据理力争，永远找不到答案。

　　让他感知的是，姜甜确实变了。变得功利，变得胡搅蛮缠，还是当初那个乖巧可人的姜甜吗？不知是伪装的太深，还是随着时间推移在慢慢改变。

　　见乔岩神色严峻不说话，姜甜声音变得温柔起来，道：“乔岩，不管是我，还是我家人，都是为了我们好。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也清楚你受了不少委屈，可想到将来的生活，不应该去努力改变吗？”

　　“好，我会努力的。”

　　乔岩再次选择了隐忍和妥协。

　　尽管闹得不愉快，乔岩还是兑现了承诺，直接全款买下了一台红色宝马320。由于颜色特殊，半个月后才能提车。又去市文旅局看了看，在附近租了套单元楼。路过银行的时候，转给她六十万，她哥买房子的首付和他妈租店铺的租金。

　　回到金安县，已是晚上七点多。乔岩再次征求她的意见，去不去吃饭。她的态度很坚决，只好将其送回家。

　　来到宏图国际大酒店，一家人早已到场。乔菲语调怪异地道：“果然是娶了媳妇忘了娘，答应请我们吃饭，结果让我们等你。怎么，给你女朋友赔礼道歉去了？”

　　乔岩狠狠瞪了一眼，坐下道：“少说几句没人把你当哑巴。”

　　当着父母的面，乔菲直言不讳道：“在哪受的气，往我身上撒。我就不喜欢那个姜甜，你看她做作的样子，表面看着清纯可爱，实则心机很重。昨天下午当着那么多的人面给你下不来台，要我早就一巴掌上去了。”

　　“她姑姑不是不同意你们吗，还找妈谈过两次话。什么东西，你在县委办时怎么不说这样的话，现在看你落魄了就急不可耐地让你远离。要我说，趁早分了。又不是谈对象，结婚可不能讲究，娶了她以后有你好受的。”

第695章 有求于你

　　父母见状，连忙拦着乔菲，没有把事态扩大化。

　　由于乔菲的开场白，一顿饭吃的五味杂陈，谁都不在状态。

　　回到家，乔菲来到乔岩卧室，坐下来心平气和地道：“哥，对不起啊，今晚我说话太冲了，没顾及你的感受。咱们是亲兄妹，从小一起长大的，虽有磕磕绊绊，但彼此的心是紧紧连在一起的。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不管。”

　　“按理说，我才回来几天，将来过日子也是你们的事，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可我不想看到你以后过得不幸福。当初你和叶婷在一起，也时常吵闹，但我从来不干涉，毕竟你们是有感情基础的。可你和姜甜呢，认识不过大半年，你对她真正了解吗？”

　　“女人看女人，直觉是很准的。她一个眼神一个动作，我都知道她想干什么。我听妈说，你过年的时候，给她家买了不少东西，都很贵重。而且把别人送你的东西，一半都搬到他们家去了。而她呢，过年就拿了几箱奶，两瓶不值钱的酒，仅此而已。”

　　“当然，我不是说这件事，咱家就算穷，不差她那点，也不在乎，就是说这个理吧。你掏心掏肺为她们家付出，就怕你打了水漂，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尤其是她那个姑姑，还当副县长了，什么素质和水平，心眼比针尖还细，眼光比豆子都短浅，这是你，要我真咽不下这口气。”

　　见话题说开了，乔岩点头道：“你说的没错，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在于看事情的角度和处理问题的方式。女人可以斤斤计较，据理力争，男人行吗，显得心胸狭窄，小鸡肚肠。尤其在家长里短上，更得胸怀宽广，包容一切。我要去计较，日子还怎么过？”

　　“乔菲，我知道你是为哥好，但有些事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简单。不是和你吹，只要我愿意，有大把的女人愿意嫁给我，先不说我喜不喜欢她们，她们就一定喜欢我吗，人总得图点什么，相貌，家庭，地位，职业等等，最终打败的，还是金钱。”

　　“我现在已经不奢望爱情了，全都给叶婷了，何况过了那个年龄了，找个和自己情投意合的，会过日子的人足矣。如果再年轻几岁，或许还来得及轰轰烈烈谈一场爱情，一切都来不及了。父母等不及，我也等不了了。你以为真的甘心吗，真不甘心，但又要什么法子呢，这就是血淋淋的现实。”

　　“姜甜确实不是最佳人选，最起码她本质不坏，给我的感觉很踏实。就这样吧，我真的不想在这上面费脑筋了，和谁不是过，换做谁都换不来叶婷，明白吗？”

　　乔岩一番发自肺腑的话，让乔菲躁动的心渐渐平静下来，叹了口气道：“哥，何必这样委屈自己呢。在大城市，你这个年纪正值风华正茂，年富力强，要是在金安过得实在不痛快，和我去京城吧，别干这行了，看着你们都累。”

　　乔岩苦笑道：“谈何容易呢，如果再早几年，或许还有这样的冲动，现在压根不去想，不现实也无力。我现在退化到什么技能都没有了，废人一个，除了干这个还能干啥。你好好发展，等时机合适了，把爸妈接出去享享清福。为了咱俩，他们付出的太多了。”

　　乔菲眼泪唰地流下来，用手掌快速擦掉，使劲眨动着眼睛，努力一笑道：“放心，哥，我一定会努力奋斗的。我所在的光电技术研究所，已经给解决户口，而且满三年能申购福利房。现在被分到静态磁能研发组，明年可能要到日本学习一年。”

　　“张寒上次创业失败了，他听从我的意见入职了一家知名外企，做产品研发，年薪八十万，年底还有奖金，同样有出国交流的机会。我们都十分努力在京城站稳脚跟，一定会让咱家过上好日子的。”

　　乔菲所说，乔岩如同听天书一般，完全听不懂。不过，听到他俩都找到了不错的工作，十分欣慰。他和妹妹已经拉开了很大差距，对方已经跻身国家层面的高精尖科研人员，而他却在金字塔的最底层，为了所谓的梦想默默奋斗。

　　出身在同样的家庭，接受同样的教育，人和人的差距咋就如此之大呢。后天努力是一方面，自带的天赋从出生那刻起就决定了命运。

　　正寻思着，手机响了。乔岩看到是白雪的，乔菲似笑非笑地站起来道：“你呀，钻进女人堆里出不来了。接吧，还等什么呢，我去爸妈说会话，后天就走了。”

　　乔菲走后，乔岩接了起来。白雪声音低沉地道：“现在忙吗，我有求于你。”

　　乔岩忙活了一天，倒忘了新来的县委书记去宣传部调研这茬事了，起身走到阳台道：“不忙，我去找你？”

　　“行，我在办公室呢。”

　　乔岩昨晚喝了那么多酒，一夜未睡，今天又折腾了一天，早就累得浑身酸痛了，本想早点休息，但从白雪简单的话语中，能听出背后的分量。去卫生间洗了把脸，急匆匆下了楼。

　　刚出了门，乔菲捂着嘴巴偷乐起来，父母亲见状投来疑惑的眼光，她努了努嘴道：“我哥，哎！不说了，一天应付那么多女的，真佩服他。”

　　乔岩来到县委大楼，看到宣传部所在的楼层灯火通明，意识到今天调研不简单。上楼进了走廊，宣传部的工作人员看到他一点都不惊奇，反而微笑着点头打招呼。

　　来到办公室，只见门虚掩着，透过门缝看到白雪一脸憔悴坐在办公桌前，拿着一沓资料蹙眉翻看着，旁边还有一桶冒着热气的方便面。

　　敲门进去，白雪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往后一靠道：“你可算来了，救救我吧。”

　　说着，将手中的资料递给他道：“这是今天曹书记调研时的讲话，我让人录音整理出来了，你先看看，一会儿咱们再讨论，给我出出主意。”

第696章 凝聚民心

　　乔岩拿到资料，粗略翻看了下，整整十二页，六千多千字。这个讲话时间对于县委书记而言适中，不过对宣传部来说确实有点多。

　　乔岩集中精力，仔细研读着这篇讲话。讲话中，言语朴实，口语比较多，说明是完全脱稿。前半部分，曹政军从中央和省市分析了当前的宣传工作形势，对上面的精神把握得相当透彻精准，看得出，他是下了一番功夫的。

　　回到金安县，把全县的各项工作分别说了下，数据很详实，内容很具体，从意识形态到文明建设，从文化繁荣到旅游事业，说得头头是道，字里行间能揣测到，这个人很务实，也精通业务。

　　接下来是问题，罗列了八条。每条都客观真实存在，后面还跟着具体事例。乔岩果然猜得没错，去年群众聚众闹事的事给扒了出来，还捎带说了王家沟那件事。

　　最后是意见和建议，提出了十条。他说，金安甭说在全国全省，就是在全市存在感极低，好多人都不知道有这么个地方。即便知道，仅仅知道而已，压根没来过。此外，金安在外面的形象太差了，近些年要么默默无闻，猛地跳出来都是丑闻，必须扭转重塑形象。

　　他围绕宣传工作与经济发展进行了大段的阐述。宣传是手段，更是途径。要学会整体包装，名气打出去了，自然有人愿意来投资旅游。要挖掘资源禀赋，把稀有的旅游资源好好利用起来，与临江县、天衢县形成犄角发展，引流到金安县。

　　……

　　乔岩逐字逐句认真读完，又让拿出录音仔细听了一遍。语言传递的情绪更能捕捉揣摩对方的心思。反反复复研究了近一个小时，一旁的白雪不停地打着哈欠，几次试图打断他，见其认真的模样，只好充当起服务生添水倒茶。

　　乔岩是典型的工作狂，不管什么领域，只要干，他都想做得尽善尽美，不一定拔头筹，但决不能落后。他拿着笔将关键词统统写下来，又用思维导图的方式串联起来，基本把曹政军的思路和想法揣摩个七七八八。

　　终于完了，乔岩伸了个懒腰，起身活动了下筋骨，将整理出来的资料递给白雪道：“基本捋出来了，这就是你下一步的工作重点。”

　　白雪接过来看了半天，一脸茫然道：“你这个我也看不懂啊，要不具体讲讲？”

　　乔岩微微一笑，道：“曹书记在下很大的一盘棋啊。看得出，他很早就知道要来金安县，提前就拿到了县里的资料在仔细研究，有些东西比我们了解得还清楚。就好比一些文化典籍，神话传说，金安县当地人都不一定懂，他全都知道。”

　　“宣传思想工作，是一项极端重要的工作。这可不是他说的，而是中央提出的。作为我党的三大法宝之一，宣传在战争时期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事到如今，同样非常重要。舆论阵地丢失，声音传达不下去，思想不统一，诉求渠道不畅通，很容易造成民心涣散。”

　　“所以，曹书记的核心思想是凝聚民心，团结可以团结的一切力量，把所有人的思路调整到同一频道，形成强大的凝聚力，还有什么事干不成的。”

　　乔岩思路越来越清晰，继续道：“曹书记很多问题提得很隐晦，但也很明确。他说，金安县历来就是一盘散沙，干群关系十分紧张，几乎成了对立面。丁书记来后进行了大刀阔斧的改革和整顿，情况有所好转，但依旧不容乐观，群众的不信任度依然处于高风险值。”

　　“这番话翻译过来，他没有否定丁书记所做的成绩，反而给予很高的评价，整顿后的效果显而易见，但依然不彻底，群众意见还是很大，必须尽快扭转这一局面，这就需要利用宣传工具来发挥威力。”

　　白雪毕竟年轻，且参加工作不久，乔岩已经说得很直白，依旧听着云里雾里，摸不着方向，这正是她苦恼的原因。不过有一点听明白了，凝聚民心，这是很大的一个课题啊，靠宣传力量远远达不到。

　　“你能说得再具体一点吗，或者说，我到底该怎么做？我昨晚一夜未睡，今天早上才准备好汇报材料。曹书记调研离开后，又召开了机关会，我们七八个人研究了大半下午，都停留在表面上，说加大宣传力度，提高文化自信，挖掘文旅资源等等，可我总觉得没这么简单，所以才请你过来帮忙问诊把脉。”

　　乔岩点头道：“你的直觉很正确，如果停留在简单层面，那就大错特错了，压根没理解曹书记的意思。他希望的，是来一次深入人心的改革。而宣传部，是负责这次改革的牵头部门，要围绕每个领域做出具体的方案。”

　　“如何提高凝聚力，干部应该怎么做，又如何引导群众等等，这要形成一套完整而有可操作性的东西。题目我给你想好了，就叫《金安县关于思想领域变革和全面深化改革的实施方案》，具体步骤为‘十个一’。”

　　“开展一次大讨论，开展一次大调研，开展一次大学习，开展一次大整顿……这些步骤都是循序渐进的。曹书记刚来，迫切想把思想统一到县委上来，这是执政的非常手段和有效办法……”

　　乔岩这么一说，白雪茅塞顿开，豁然开朗，兴奋地道：“原来曹书记第一站选择宣传部调研，目的在这里啊。看来，我们所有人都想偏了，还以为有些具体工作做得不到位呢。乔岩，不愧是在领导身边待过的人，心思缜密，思路清晰，揣摩领导心思真够入木三分的，那曹书记为什么不直接安排我呢？”

　　乔岩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抿笑道：“这就是领导的高明之处，不明说，就让你揣摩领悟，看你的思想高度和工作节拍能否和他一致。要是无法准确把握，说明你的理论水平和能力本领还有待提升。等真正达到一定默契程度后，一句话一个眼神都知道他要表达什么。”

　　“好比丁书记，他一个眼神，我基本上能明白他要干什么。和旁人谈话，通过语气和表情能判断出对此人的态度。这不是一日练成的，长期磨合达成的默契。曹书记的心思揣摩得正确与否，我不敢打十分包票，最起码方向是决定没错的。这个，需要你自己去把握，毕竟我是从录音中判断出来的。”

第697章 追悔莫及

　　白雪对乔岩的判断深信不疑，或者说不信任他还能相信谁。一个外地人大老远跑到金安县，也就乔家兄妹给她最踏实的安全感。精神抖擞道：“我觉得你分析得很好，难道还害我不成？经过你一点拨，我的思路一下子打开了，今晚连夜弄出一个东西来，明天呈曹书记阅示。”

　　见白雪蠢蠢欲动，乔岩好意提醒道：“你先弄个大纲，粗线条罗列出来，只要和曹书记的思路合拍即可。至于具体的，随后再说。领导是个矛盾体，既担心你揣摩不透他的心思，又害怕完全揣摩透，所以，谦虚低调点，让他感觉到你很努力，方向对了，剩下的由他提出来补充完善。既能完成任务，又能体现对方的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