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邻家双子初长成 第284节
“呜呜呜——”
函函往身后90°仰头,倒着看看顾苓依。
等你一天了,就摸这么两下就完事儿了?
顾嘉儿拿脚尖抵抵函函的肚子:“苓依,你有没有发现,自从我们去师大上学,再回来之后,函函就很黏我们了?”
顾苓依捏捏狗耳朵:“那还算它有良心。”
路满坐过来,挠挠函函的下巴,看它委屈十足的模样,他笑了一声:“一个月没见你们了,它也会想人的吧。”
“它又不上班,也不上学,它的世界里,应该只有两件事——等你们和陪你们。”
听到路满这样说,顾苓依忽然觉得,贱兮兮的函函,其实是特别有爱的。
“那是姐姐不对了。”
顾苓依多挼了几下函函:“姐姐开学之前,多陪陪你。”
顾嘉儿顺势也抱抱狗子的脖子:“哥哥,苓依好温柔的,你看到没有。”
路满微微点头,但心里想的是,她的温柔,可能全世界没人比我更了解了。
意识到函函在家里也挺可怜的,顾嘉儿和它并排坐在一起,靠到它身上。
然后这姑娘一只手背到身后,偷偷戳戳函函的尾巴和后背。
“汪?”
函函回头,疑惑地打量身后,没看到戳它的人,就把不善的目光,投向此屋惟一一个外人路满。
“傻狗。”
路满呵了一声:“不怪你姐姐们嫌你憨,不是我。”
“汪!”
警告了路满一声后,函函扳回狗头。
“嘻嘻嘻。”
顾嘉儿偷乐,然后再戳几下函函。
“汪呜?”
路满干脆坐到狗子的正前面,冲它摊手:“你看好,不是我,别咬我。”
函函起身,凑过来大脑袋,鼻子在路满身上使劲嗅嗅。
“你闻啥啊。”
路满感觉这几十斤的狗子,要是真给自己一口,实在遭不住,就从身旁摸到了一个杰尼龟的抱枕,挡在身前。
函函一歪狗头,张嘴,咬住杰尼龟的脖子。
“函函!”
顾嘉儿拍它一下:“松口,这是我当靠枕的!”
“服了你了,你松开,我给你去拿磨牙棒。”
顾嘉儿去隔壁房间,顾苓依双手叠在小腹前,看着路满和函函较劲,浅浅一笑:“哥哥,有什么感想?嘉儿很古灵精怪的吧,某种程度上,函函的多动,是不是被她传染的?”
路满笑道:“行,你妹妹夸你温柔,你夸她像函函。”
“本来就是嘛。”
“我倒是有其他感想。”
路满作沉思状,然后说道:“你妹妹可以把手背到身后,然后戳到函函的脊背。”
“那说明,苓依你的身材很好欸,腰很细,估计可以反手摸到肚脐吧。”
顾苓依笑容敛去大半,没剩下多少的笑意也有些尴尬的意味。
“哥哥?”
顾苓依被他气到:“是我妹妹的身材好,你扯我做什么?觉得她身材好,你去看呀!”
醋意弥漫。
比她妹妹的醋劲儿大多了……
“你们姐妹两个身材,不都一样的么。”
路满晓得,拿双胞胎在意的共同之处比较,这是在顾苓依非常容易吃醋的敏感点反复横跳。
但在顾苓依不是真生气的前提下,偶尔让她吃点醋——也蛮可爱的,不是嘛。
第338章 在顾家
“苓依,你脸颊好鼓啊。”
“你的爪爪拿开!还想碰我的脸?”
顾苓依气都还没消,路满又手欠地招惹她,她回过来一个萌中带凶的眼神。
“呜!汪!”
咬着杰尼龟的函函,意识到自家大姐姐受欺负了,狗声不善地对路满示以警告。
但哈士奇这物种吧,如果能把什么事情都办好,就不叫哈士奇了。
纯血血统加持之下,函函义愤填膺,嘴上的力道都重了三分。
咝啦——
“哥哥,你喂函函磨牙棒吧,加深下你们的感情……函函!”
顾嘉儿进屋子,就看到笨狗张牙舞爪,把她的杰尼龟公仔,硬生生用力咬烂,扯出里面的棉絮,如雪花飘飘北风萧萧。
“函!函!!”
……
五分钟后,楼下。
老人们围着坏掉的毛绒公仔,瞪起一双双老花眼,研究怎么给修补回来。
“这狗劲儿够大的。”
“倒也好办,几针就能缝起来。”
“小艺,你拿针线过来,我趁着手,就给嘉儿缝好它了。”
“小姨……”闻艺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二姥姥,“我们家没针线……”
“针线都没有?”
二姥姥从怀里掏出折叠的远视镜,本来还想露一手哄哄外甥孙女的欢心呢。
“那苓依嘉儿的衣服坏了,你怎么处置?败家啊,直接扔咯?”
闻艺微笑说道:“不扔的,小姨,现在都有现成的胶贴补钉,熨斗一熨,补丁就到衣服上了。”
“苓依嘉儿又不是小男孩。”大舅在一旁哈哈大笑,声音爽朗,“一年到头也坏不了几件衣服吧。”
路满打量双胞胎的大舅闻家远,壮墩墩的中年男人,一米八的个头将近二百斤上下,板寸显干练,皮肤黄澄澄像麦秆堆,宽脊盎背坐得直,虽然是已经是科级的机关干部,但看不出丁点儿的干部架子。
“我们车上有,我常放车里一两件十字绣,盒子里头就有针线。”舅妈段璐插了一句。
舅妈拿出车钥匙起身,顾嘉儿忙凑到她身边,跑腿的活她就替舅妈干了。
路满陪双胞胎从地下层的侧门出去,拐到地下停车库。
看到没几辆车的泊位,整个地库都空荡荡,路满心里直摇头。
很多地段不错的老小区,因为修建的时候,压根没考虑停车的问题,所以几年之后车位极其紧张,成了城市中民生问题的老大难。
毕竟这年头,小县城的私家车还不到数量飙升的时候,开发商就没想到,再过十多年,人人家里都能置办辆代步车了。
“那辆桑塔纳就是大舅的。”
顾苓依去车后座找出十字绣针线,而顾嘉儿却被汽车旁边停了的一台摩托车吸引,她手指绕着自己的一小绺发丝,目光若有所思。
“苓依,你有没有觉得,这台摩托车的审美……有点像爸爸和大舅挑选的?”
“啊?”
顾苓依有些懵懵地看过去:“嘉儿,你怀疑爸爸又瞒着妈妈买摩托了?”
“嗯——有可能是爸爸买了放到大舅家里,等周末他们就骑出去。”
顾嘉儿越想越觉得有可能,这俩男人没有一个省心的,有时候在妈妈眼皮底下之外,堪称是男人至死是少年。
“我拍一张照片,回去给妈妈看一眼——哥哥,你盯着我做什么呀?”
“没事儿。”
路满摇摇头,虽然老顽顾同志是一位难伺候的“狗丈人”,但此时此刻路满还是心疼他一秒。
小棉袄呼呼漏风啊……
三人回到家中,由二姥姥穿针引线,把杰尼龟的头再给接回来。
棉线朝针眼里面戳,二姥姥眯缝着怼了四五下,没有穿进去。
“你老了。”同她相貌相仿的大姥姥,绷着嘴巴,乐呵呵嘲笑,“年轻个几十年,闭着眼睛都穿得进去,那时候没想到能有今天吧。”
“就数你话多。”
二姥姥把针线往自己的老姐姐怀里塞:“你能,你来呗。”
老人互相打趣间,把针线拾掇利索,缝补毛绒公仔。
傻狗函函知道自己捅娄子了,眼巴巴直冒委屈的目光,下巴搭到二姥姥腿上,一个劲儿轻声呜呜,小眼睛盯住老人家慈祥带笑的面容,好像把希望全寄托出去似的。
“这狗看着挺机灵啊。”
大姥姥摸了一把狗头:“咋还恁冒失,随谁呢。”
“哈哈哈哈。”
顾嘉儿挨着两位姥姥中间坐,一边揽一位的胳膊:“姥姥,可能你是唯一会夸函函聪明的人啦。”
“嘉儿,苓依,你们看它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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