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场1985:养只熊崽好撵山 第101节
江卫琴起身要喝水,被他按回去了,“妈你坐,我帮你倒。”
汤丽萍南春婉要开始做衣服,戴松直接把缝纫机的角度都给调整过来,能让媳妇儿忙里偷闲,瞟两眼电视。
戴小茜去给盈盈拿炉果儿大白兔,戴松一个箭步,两样东西已经拿回来了。
戴柏伸着手,
“要根儿牙签……松子,给哥弄根牙签……”
“忙着呢!刷碗呢!自己整。”
奈何电视机吸引力太大,他在屋里绕了一圈儿,找到牙签儿后又老老实实坐回炕上,没一会儿又被剧情逗的笑嘻嘻。
直到一大家子最后都打起哈欠,这才突然反应过来时间不早,赶忙各自回屋睡觉。
小盈盈今儿真的是满足的不行,她虽然话说的不太利索,但电视里放的她都能看明白。
这会儿由着戴松给她脱衣服,打着哈欠呢,小嘴儿还嘚吧嘚吧念叨个不停,
“七十二变!变变变!”
“鸡箍棒!嘿嘿哈!……”
戴松被小丫头这股劲儿逗乐,一边配合着她念叨一边给她送进被窝。
轻声哄了一会儿,小丫头张着小嘴儿,淌起口水。
戴松笑着给她把口水擦了,轻轻并拢她的小嘴儿,旋即下了炕,走到南春婉身边。
南春婉有些紧张,那天真给她累到了,以至于后面几天一直没做。
“干嘛呀~”她的声音很轻,不知道是怕吵醒闺女儿还是怕什么。
戴松俯下身,南春婉脸微红,小脸儿却悄然朝着戴松转过去。
戴松也没想到媳妇儿这么主动。
“躲避不及”直接对接。
其实这份温软香甜戴松已经尝过很多次了,但像当下这样,开着灯还是头一回。
南春婉双眸微阖,睫毛轻轻颤抖,两颊红潮宛若漫山桃花,
鼻尖呼出的每一缕气息仿佛都带着粉红情愫,被戴松吸进肺中,钻进心里,旋即就像拖拉机打火似的,一下点燃了身体里所有的激情。
“别,关灯~”
南春婉眼神拉丝,其中多少期待,多少忐忑,多少欢喜,最后仿佛勾勒出一个跳动的红心。
“不关灯?!”戴松一惊,“行,那就不关!”
南春婉大惊,奈何戴松已经将她推到墙边……
……
事了,二人依偎在一起,相互感受着对方的心跳。
南春婉好像一只受惊的兔子,缩在戴松怀里,就连脑袋都不肯露出被褥外。
戴松也是双目略显空洞。
龙游窄涧,险之又险!
他紧了紧臂弯,本想和媳妇儿聊聊天,结果怀里的南春婉立马顺从地贴附上来,
戴松心虚地咽了口口水,转移话题道,
“小婉,咱家现在也有电视机了,以后你在家想看啥就看啥。”
“嗯~”
“咱家也有洗衣机了,别舍不得用,那大被褥大棉袄,用手哪能行去?”
“嗯~”
戴松感受到了紧迫,他急急出招,
“媳妇儿,新布你看到了吗,我特意选的花布,颜色浅,很多人都说这布时髦。
我寻思适合你,这下可得抓紧时间给自己做衣服了嗷。
家里那块猞猁皮,你看见了吗,我特意没拿去出,你做个披肩,这样雪就不会……”
戴松越是扯开话题,南春婉越是攻城略地,
这一战,戴松避无可避,必须死守!
第87章 合重i神
第二天清晨,南春婉难得没有早起。
她脸颊红晕已消,呼气如兰,正紧紧挨着戴松。
戴松稍有动作,她便微微睁开眼眸,惺忪的睡眼中带着还未睡醒特有的迷茫。
“没事儿,你再睡会儿~”
戴松滑出被褥,又给她掖好被子。
昨夜酣战虽最后险胜,但代价实在不小,此刻两腿虚软,
他脚步虚浮地将早饭都蒸进锅里,又切了些咸菜疙瘩,在堂屋里窸窸窣窣好一阵忙活。
做好这一切,南春婉刚好从屋里出来。
她腿脚好像也有点不太利索,踉踉跄跄的。
瞅见戴松瞧她,她白皙的脖颈立马顺着那几个红印子开始变红,旋即逃也似的跑到灶台边,发现早饭已经在锅里,眉目瞬间又被柔情淹没。
“小婉,洗衣机线我整好了哈~等天气好要用的时候,你提前和我说一声,我给你搬出去,这玩意儿可笨重,你那小腰,千万别逞强。”
南春婉闻言看向摆在堂屋角落里的洗衣机,心中顿生千万感动,可稍一反应,她又顺着戴松刚刚的话茬,联想到了些许画面,小脸儿也跟着红了。
戴松看的心中一喜,可随即蛋子儿却开始抗议,无奈,陪着她吃过早饭,收拾东西就匆匆前往向东方小卖部。
小卖部还没开门,但一听来的是戴松,向东方急忙出来招呼。
他穿着松松垮垮的灰麻棉衣,为了方便起夜,裤裆前面还专门开了个大洞。
“老叔,不急,你快回去把衣服穿上吧,别冻坏了。”
戴松说着进屋关门,在桌上放了一毛钱,给谢德发打去电话。
联系谢德发,自然是要找李庆海,几分钟后,李庆海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
“喂?松子,啥事儿啊!”
“李炮,我想问问你今天有空不,我来找你啊!”
“嘿!你这话说的!有啊,我现在每天就在屯里闲溜达,一点事儿没有,浑身的骨头都快生锈了!”
“好好,那我过会儿就出发哈。”
“成!我给你准备几个硬菜!”
“好!那回见!”
电话挂断,戴松怀揣期待,直接赶往下渚屯。
两个屯子离的并不远,坐拖拉机大概半个多小时,走的话两个小时不到也能走到。
戴松就当活动筋骨,小跑着到了下渚屯屯外。
就看着谢老头驾驶着他的拖拉机,一路从屯子里突突出来。
“哟!松子!你来啦!”谢老头很是热情。
“好好,李炮最近可太闲了,你可得和他好好聊聊山上的事儿,不然我感觉他都快魔怔了!”
谢老头说着,拖拉机从戴松身边开过,戴松看到坐在车斗里的几个人时,眸子不由得一凝。
林三炮和林老二,还有几个生面孔,看着应该不是下渚屯的人。
这几人这是干什么去?
打围?
下套子?
总之不可能是干猪神。
一手信息都在自己手里,除非李炮不想干,不然他不可能为了挑帮,随便把信息透露出去。
毕竟打猎打到一定份上,为的就不是了一口吃的,而是干下猎物时的快感。
像猪神这么大的猎物,肉不可能好吃,可它体型够大,干下它给炮手带来的满足远超其他任何事物。
想到这,戴松也没多问,目光在几人身上仔仔细细扫视一圈后,应付了谢老头两声,便快步进了屯子。
李庆海家正升着炊烟。
戴松敲门进屋,瞬间就闻到股扑鼻香味。
“李炮!在家忙活啥呢!”
“来啦!快快,炕上坐着去,这边马上就好!”李庆海一个人在灶台前忙活的和陀螺似的。
戴松将两个布包放在炕桌上,旋即凑到灶台边,看了两口大锅里头正咕嘟着的玩意儿,眼睛顿时就亮了;
其中一口大锅里头正盘着一条虎尾,半以木耳、干菇,汤底透亮,颜色微黄,好大的手笔!
而另一口锅里面头煮的东西戴松也不认识,
看着像一种水鸟,但毛都被扒秃噜了,皮也炖松了,戴松实在没本事认这是个什么玩意儿。
“香吧!”李庆海看戴松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一脸得意。
“嗯!”戴松抿了抿嘴,“李炮,这啥鸟啊?”
“鸟?这是鹤!”李庆海拿起筷子,往那鹤肚子里一戳,微微撑开,就看到里还盘着一根血肠。
所谓的血肠,其实就是新鲜猪血加入盐和各种调料,灌入猪肠,最后煮熟而成。
味道鲜美,口感独特,关键是新鲜猪血难得,在东北,这玩意儿可被叫做杀猪菜,一般只有宴请重要客人才会拿出来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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