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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场1985:养只熊崽好撵山 第20节

  南春婉脸一下就红了,飞快跑到灶台后面看起火来。

  戴松见状,嘴角勾了勾,看着料理干净准备切块儿的沙半鸡,在脑子里构想了一下做法,便哐哐哐切起来。

  沙半鸡小小一只,稍微切几刀就行,不然在锅里很容易翻烂。

  “老儿子,你会做鸡毛菜啊?!去去去,哪凉快上哪待着去!别搁这捣乱!”

  江卫琴一听到戴松剁菜的动静,就心疼起自家菜刀和砧板。

  “谁说我不会的?别动啊,我来啊!”

  戴松被江卫琴一通连批带损推离灶边,

  他嘴上辩解着,心说嫂子毒嘴的原因算是被他寻到根儿了。

  关键做菜他真会。

  前世他悔过后就学着自己做菜。

  虽然刚开始完全没有常识,起锅烧油再加水这类操作没少干,

  但熟能生巧,糟蹋的粮食多了他自然知道自己不适合做菜了。

  不过有那么几道菜还是被他研究出来了,其中就有这个沙半鸡。

  沙半鸡是家乡的特产,关键沙半鸡是南春婉的拿手菜。

  前世他不断尝试做沙半鸡,就是在追忆媳妇儿。

  现在,戴松终于有机会让她试试自己的手艺了。

  因为打算用咸菜疙瘩爆炒沙半鸡,所以戴松就去院里准备配菜,

  结果他捞了颗咸菜兴冲冲回屋时,发现沙半鸡已经下锅,

  江卫琴皱着眉头站在锅旁骂骂咧咧:

  “懂个鸡毛!切的什么玩意儿,和没切似的,还要我改刀!”

  那么一瞬间,戴松听见腔子里有什么东西碎了。

  分家,迫在眉睫!

  江卫琴见戴松进屋,看了一眼边翻炒边骂,

  “哎!来,你过来!看看,你说你会做菜的,就切成这样?”

  戴松行尸走肉一样杵在锅边,

  锅里半熟的沙半鸡滋滋作响,那是今晚幻想破灭的动静。

  见戴松不说话,江卫琴手上不停,差使道:

  “正好!你把咸菜洗了切了,一会儿搭饼子吃。”

  戴松机械转身,她又看见戴松手里拿着葱姜小料,一把夺过,

  “正好正好!没你事了,上边儿切咸菜去!”

  戴松怒了,这也太不尊重他的劳动成果了!

  鸡是他打回来的,切是他切的,说了他来做,结果被截胡了。

  现在就连配菜都被搂了,戴松彻底憋不住了!

  他满腔怒火地来到江卫琴身边,虽然鸡已经半熟,但还可以抢救一下,

  最主要的一定要让妈知道,对待他,戴松,也是要给予尊重的!

  只是当戴松注意到江卫琴极具杀气的惊鸿一瞥后,

  他怵了,无法自控般,嘿嘿傻笑:

  “真香!妈。”

  二憨拱了拱你的手(*I`*)

  抓起挂在脖儿上的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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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妹回来了

  这顿晚饭吃得一家人各个肚皮溜圆,

  小盈盈一吃饱就黏到南春婉身边,抱着妈妈手臂,各种撒娇,

  小手还不停地握着拳往南春婉棉袄口袋里放,估摸又是小丫头新捣鼓出来的啥玩法。

  这招人稀罕的小模样看的戴柏夫妇频频对视。

  戴松照常帮着收拾。

  有了第一次,江卫琴和汤丽萍也不那么惊讶。

  反倒是可怜了戴树志和戴柏父子俩;

  戴树志因为左脚先下炕,犯了江卫琴的新家法,被罚整个冬天都要给她洗衣服。

  戴柏暂时还不会有事,只是汤丽萍不知道从哪翻出个半人高的大酒坛子,说是要给他泡酒喝。

  父子二人看在屋里忙的和陀螺一样的戴松,眼底都多了几分“怨毒”。

  分家!迫在眉睫!

  等戴松哄睡了盈盈从偏房出来,南春婉已经躺在被窝里了。

  因为靠近水暖片,她的被子卷的也没那么紧。

  戴松看在眼里,心里松快不少,媳妇儿是愿意接受他的好的。

  只是当他弄好了一切钻回被窝时,媳妇儿闷闷的声音从被子底下传来。

  “妈今天把钱悄悄塞给我,我没要……”

  “嗯,没错呀。”戴松柔声赞了一句,

  “过去我一点活儿不干,还要吃家里的,用家里的,全靠你们养着,现在往家拿钱了,先补贴家里一点是本分。”

  “……”南春婉在被窝里没有动静。

  等戴松闻着媳妇儿头发淡淡的香味,困意上头便睡着了,南春婉才转过身子,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灯光,戴松嘴咧的老大,不知梦见啥了,搁那傻乐。

  南春婉杏眸水润,嘴角勾起弧度,紧了紧手心里的大白兔,也缓缓闭上眼睛……

  之后的几天,戴松坚持跑步上山。

  上午帮着二憨运马鹿肉,下午就去采茶,

  期间都绕过二憨原来的地洞,只有切身经历过才会知道黑熊的可怕,

  他这会儿枪都没有,万一那黑熊爬出来了还继续住那,他过去不就是去送外卖?

  所以戴松每天摘完茶就早早回家,也省的家里人担心。

  那晚家里人虽然没找戴松麻烦,但第二天戴松就发现,侵刀找不到了,绑腿都没了。

  戴松无奈,追着江卫琴好一通解释:

  “妈,这两天运气好,新人手气旺,平时真的就是赶山溜套子……”

  江卫琴才不情不愿把绑腿还给他,而这几天只背回来十几斤树叶子,不见一点荤腥,也让她稍稍放下心来。

  戴松没找到侵刀,就把家里的小锄头带去山上了。

  二憨的新窝他爬进去看过,和地洞比确实是小不少,不过胜在采光和通风。

  戴松就拿小锄头帮二憨把里面掏大了一圈,顺便把边边角角突出的地方全给锄平整了,

  这让戴松好一阵得意,不停朝二憨显摆自己的手艺。

  这给二憨“高兴”的!

  撅着唇皮子一个劲推戴松出去:

  你走你走!把俺蹭痒的地方都给刨没了!

  戴松笑呵呵地赖在洞里,被二憨推的晃晃悠悠,还别说,挺舒服。

  最后是二憨在洞里解决了一泡,他呆不住了才下了树。

  而肾经茶的量远超戴松的想象。

  原本以为再摘一次就能摘完,结果愣是每次摘到快结束的时候,又发现一片。

  戴松一连摘了四天,第五天检查了一圈,确认周围确实没有了,这才放过最后一点,给此地留点根儿。

  回到家,戴松照常拿出圆竹匾趁着还有太阳晾晒茶叶,却听身后传来脆生生的呼唤:

  “哥!”

  “嗯?”戴松转过身,眼角带笑,

  “小茜!怎么今天回来了?咋回来的?”

  只见妹妹戴小茜小跑着从屋里出来,

  她穿着一身浅灰棉袄,内里衬着白色高领毛衣,

  双麻花辫随着她的脚步在身后摇摆,

  眸子和江卫琴一模一样,水汪汪的又不乏灵动,笑起来两个梨涡浅浅,给人十分的温婉感。

  她正在抽芽的年纪,仅仅一个学期不见,模样完全出落的像个大姑娘了,个子只稍比南春婉矮一点,站在戴松面前俏生生的,散发着青春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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